似乎要来一场风暴,天空沉闷得让人无所适从烦躁焦虑。高天还是没有出现,跟他缠上了,就像黏上了口香糖的香胶一样。我的生活就变得像一堆不可理喻的沙拉酱,这个聪明自大的家伙,让我又爱又怜又摆脱不了。台风过后就是瓢泼的大雨,据说刮台风的那个晚上,全市的电信设备停顿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说是电信部门配合公安的抓捕行动,故意停止一切通讯设备。这次大规模的行动全都动用外地的警力,有人说早在前几天就有便衣警察来了,几个关健的人物早就控制住了。
省厅来了督办组,抓到的人一律送往异地。电视上说为非作歹祸害多年的流氓犯罪团伙在此次行动中全部落网,高天出现在电视上,他笑容可掬地接受了省厅对此次行动有功人员的嘉奖。这次行动的首恶的个叫贺彪的涉黑头目,但我知道他只是袁震的傀儡,真正的后头老板则是袁震。我没有袁震的消息,也没有高天的消息,海阳自告奋勇带着扶贫工作队奔赴边远山区,而我也不想通过他们打探。我啪地关掉了电视,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怨气,自从回来后他就一直不给我打电话,而做为有夫之妇的我肯定不会像寂寞难奈的怨妇一样急于送上门去。这些天我不是上班就是回家,没有心情我推辞了很多的应酬,十分小心谨慎,也实在别无选择。蛰居无聊,心事重,又无法排遣,连酒都不敢喝,防着高天随时地出现。
风雨过后便是睛天,酷暑让这场风雨一扫而光,外面凉风习习气温宜人。是该到外面走走透气的时候了。我在办公室的卫生间换过衣服,一条印花的绸子连衣裙,把头发扎成一束坠在脑后,这样让人看起来清爽简洁。交代完几件事我开着车便上路,漫无目标地逛过几条街道,马路尽是行人和车辆,堵塞得厉害,不知不觉把车开出了市区,驾上了海滨大道。我把车窗都大开着,海风吹拂头发,沐浴身体,让人心旷,让人神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偷偷地点燃了一根烟,在飞驰的车里和窗外的狂风吸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邪恶的快感和放纵的味道。
我发觉朝着海天别墅的方向去了,前方海湾的美景,尽收眼底。悬涯峭壁、红树林子、还有飞翔的白鹭,都倒映在如镜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宛如神话境界。当我的车爬上门前那段柏油路,发现别楼的前面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的车。为了谨慎我没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我希望门被打开之后,马上看见那张让我渴望的面孔。但并没有如愿,门被拉开的瞬间,我只看见高天惊讶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庞。我走进屋子,关好门。我试着将高天的手从脸上挪开,我发现,高天哽噎了。
我扔下手里的袋子,轻轻地把高天揽进怀里。他像个孩子似的依在我肩头,任泪水流进我的衣衫。我的眼泪也涌了出来。过一会儿,将高天的头轻轻扳起,双手托着他的面颊,两个人透过泪水的目光终于交织在一起。突然高天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不顾一切地紧紧地将我拥进怀里,仿佛可以因此不再理睬这个世界。他的双臂不时地用力用力,直到我发出微微的吟哦。他转而去亲吻着我的脸颊,他的吮吸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我觉得自己就要被吃掉了。高天无法停止的拥抱,让我紧贴在他胸膛的双乳胀痛,好像就要因为巨大的压力迸裂。我被他拥抱时的巨大力量融化了:肉体在消失,筋骨在粉碎。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缕轻烟,溶进了高天的血液。 我不知道我不能离开这个男人了!
我感到高天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但不能控制他,也不能判断他是因为紧张或是因为兴奋,他把手更紧的搂着我,他的手穿着我的腹部抱着,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丝绸衣裙下也不停的颤抖,我们没有出声,让这感觉持续着。渐渐的他的手便不安份了,他把双手从我衣裙肩上两侧伸进了里面,触摸到了我滑腻的肌肤,他的手游到上面,他的手指碰到了乳房的下缘。当我目视着他的手掌抚弄着乳房时,我的奶头已经因为兴奋胀了起来。高天把小腹顶凑过来更紧的靠着我,他的裤裆里突起的一堆隔着衣物碰着我的肚子,他又把手指爬向我乳房的顶处,毫不怀疑的我的奶头是尖挺的,他用两个手指点挤压着它们,他温柔的揉搓着这两团软软的地方。这时我双手攥紧了捏成了拳头,我感到他的身体猛地一缩,有一阵子,他像小腹让人击中一拳似地弯躬着腰。
我臌胀了有乳房感受着更紧逼的压力,然后他松开它们,让手指滑过坚实的乳峰,而此时,我的奶头却猛抵他的手掌,小心地,他继续去抚弄我的奶头,又把腹部凑顶了过来维持着他裤裆的压力,像是在逗弄折磨他的对手一样。这时我看见了墙上的一面镜子,里面的女人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充满了肉欲,她的眼睛睁得很大,面色绯红,嘴巴微张,她的身子在男人的拥抱中不安地扭动着。高天搂住我的细腰一车转身,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的腹部抵在柔软丰厚的沙发扶手上,全身的重量支撑在手肘,并蹶起了屁股。他一拉就把自己裤子拉链刷的拉开了,掏出了那根粗硕的肉棒,他压在我的身后,通过镜子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他撩起我的裙裾,拨开了内裤将那肉棒抵到了我的花瓣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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