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南方某一城市,旧城区里有一条不大起眼的小巷,当地人管它叫"相思巷"。
巷的末端住着一户人家,是一对母子。这对母子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极少跟邻里来往,给人感觉非常神秘。人们只知道户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从很遥远的北方过来,当时衣衫褴褛,而且怀孕数月,街道居委会的工作人员看得可怜,于是就把她收留下来并安排在一间街道小厂里工作------她儿子来福,也就是这时候生下来的。
白三喜从不向别人说起她的过去,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痛记忆,就连她的儿子,也是这场悲剧的产物。十六年前,她被白来喜不分昼夜的强奸,有了现在的孩子。为此,她曾悲痛欲绝,哀叹命运的不公---但现在,她已不这样想了,相反还感觉庆幸,如果没有当年所受的痛苦,就不会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爱儿子,在她心里,儿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来福今年己经十五岁了,生理和心理都开始发育。白三喜知道,到了这个年龄,还让儿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没有别的好办法,曾尝试过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儿子又摸回她的身边,说是怕黑,睡不着,白三喜见此,也就不再坚持了。
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城市里,举目无亲,来福这遗腹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实话,儿子不睡在身边,她的心还真的不大踏实。
作为母亲,儿子生理上的变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发现,近一段时间,来福经常偷看自己换衣洗澡,为此她感觉烦恼,害怕儿子会走上他父亲的旧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来福已快到中学毕业的年龄,但除了读书,平常并没有其他业余活动。因为担心遭遇意外,所以从小到大,她都不允许儿子外出玩耍,致使来福如今一个朋友也没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儿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只有这身体,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只要他不乱来就行了。"
自从有了这个念头,白三喜洗澡换衣,就不再象往常那样刻意回避,来福虽然感觉奇怪,但偷看几次,也没发现母亲有何反应,慢慢的,也就习己为常。到最后,虽然还没触摸过母亲的肉体,但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却是再熟识不过了。
由于与外界隔绝的缘故,来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不清楚母亲想什么,但母亲的放纵令他顾忌全消。母亲知道他在偷窥,却视而不见,还故意将私隐部位毫无遮掩地对着门缝。他的脑袋瓜子虽不大灵光,但毕竟不是傻子,这种反常举动的其中含意,他还是能领略出来的。正因为有了白三喜的纵容,性芽萌发的来福,胆子变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张胆。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满足于门缝窥探的来福,忽然淫欲大盛,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
由于存心满足儿子的欲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会把门闩死,看到儿子撞了进来,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还脸带微笑的问∶"坏福儿,你明知妈在洗澡,还闯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要进来,也该敲敲门呀!忽的一声不响撞进来,把妈吓死了!"
白三喜语气平和,没有丝毫责备之意。
来福惊呆了,由于淫欲冲动,所以他才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原本以为,就算不被责骂也会尴尬不已,想不到母亲竟旁若无事,还当着自己的面,施施然的洗擦身体,这种挑逗让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暂息的淫欲再次勃发,胯间的淫根象旗杆般挺竖起来,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歉意的样子。
"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
看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发笑∶傻小子,这点小伎俩也想骗人?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亲要洗澡,儿子能不知道?
"现在知道妈在洗澡了,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着妈洗澡不方便。"
来福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竟不责怪自己,如此难得的机会,他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其实,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赶儿子出去,只是存心逗乐,看他用什么藉口来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来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条硬邦邦的阴茎,大声说∶"妈,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
白三喜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儿子竟会长出如此强壮的阳具,看着那条又大又长,一点也不比大人逊色的巨物,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助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阴茎疯狂地操她。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阴茎。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平静。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小。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搞,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忆。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了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淫乱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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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候,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干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象没掩圈的鸡笼,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觉得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肉体,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
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精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手淫。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破摔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伦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伦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
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了,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了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纳?"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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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象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
妇人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俩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哪一天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
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哪个孩子回去?"
汉子道∶"内蒙地处塞北,气候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
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象南方的气候温和,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
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了口气,"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了你们。"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象待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夫妇齐问∶"什么事?"
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姐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是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看到白三喜身体已无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象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仿佛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佑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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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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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干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阳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淫,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蛋,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淫,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了吗?怎么现在又要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哪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纽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乳房已被着实抓住。
来福双手紧握乳房,由于乳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乳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象快要弹出来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乳房。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乳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干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乳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儿子摸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线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搞,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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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干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了多可惜。"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已人到中年,但乳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欲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欲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乳房除了给来喜摸玩过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欲的骚动。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乳头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干脆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来舔去,象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为什么?"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来福舔得兴起,干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白三喜满面涨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就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拼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的内裤里。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摸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阴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候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操才会舒服的?"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来福对这样的答复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操屄喽?"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
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淫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他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还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小。
白三喜不知儿子瞒骗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欲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淫乱了。"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
"都是操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就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操你妈的屄’,操的是别人的妈。‘操妈的屄’,操的却是自己的妈。这两句话∶一个吃外,一个扒内,性质不一样,岂可混淆了。"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而且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与来喜淫乱虽说是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门槛。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好吗?"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施施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吸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吸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干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栗,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在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胀挺起来。
听到母亲呼吸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欲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的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阴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
来福手指探进阴毛掩蔽的阴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栗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淫水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喷涌出来,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复你?"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借故推搪。欲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妈既然都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龟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候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阴茎,媚眼如丝。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到,亏死了。"
*** *** *** ***
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
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炽热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候,相思巷末端那个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那个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倒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欲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淫荡。
*** *** *** ***
"妈,你考虑成怎样了?"来福淫乐的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考虑什么?"
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是淫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搂母亲,将自己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欲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哪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干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哪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欲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候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分了。"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阴茎就向阴道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阴茎插进阴道,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操屄呀。"
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啊。
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干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搂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淫妇才怪呢!"
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说着一个翻身,骑在母亲身上。白三喜这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阴茎,急不及待地向那条湿滑的阴道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阴茎的进入。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
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操屄呀!"
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
来福差一点跳起来,"不急?有屄操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
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着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
白三喜也不生气,笑道∶"你没操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操怎能长久,弄不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操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彻底、操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
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子怨气顿时抛到爪哇国去。
他问∶"怎样操,妈才会舒服?"
白三喜说∶"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说,你头一次操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操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享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屌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屌子象条死蛇烂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操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
来福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他说∶"原来操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操才对呢?"
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
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操屄的滋味,阴道已经变得十分狭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屌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先告诉你,等会儿操屄,要先将龟头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
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粗的阴茎,借此缓解心中的欲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操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屌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咂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操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
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瓮声瓮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操屄了吗?"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操妈的屄。"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的两只乳房,挺着粗硬的阴茎,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龟头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阴道入口。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干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阴茎往阴户不住摩擦,龟头触及光滑如丝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乱了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唇微张、淫水泛滥,然而,来福的屌屌就象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象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阴道,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阴道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握住儿子的阴茎,以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来福感觉阴茎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肉缝,稍微用力,鸡蛋般的龟头被阴唇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龟头立即嵌进阴道里。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哪知道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阴道充分润滑后再插入的道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欲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唇收缩收紧,阴道也变得十分的干涩。加之儿子的阴茎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开阴唇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
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欲。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肉穴猛烈狂纵,粗硬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大半截------
"疼啊!疼死我了------"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
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胀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阴茎的包皮也被弹性十足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哆嗦,全身发抖,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阴茎,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了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哪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个没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阴茎全力捅进阴道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阴茎已象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女人阴道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阴茎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阴茎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阴道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欲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象决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阴道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向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得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象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未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的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泄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欲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欲求不满,立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蛋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是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家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泄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了,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
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只要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了解点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籍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欲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欲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阴道中的淫水还是和着精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干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射精不久,阴茎尚不能即时勃起,但淫兴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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