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的灵感来自于"曾子杀彘",内容涉及乱伦、斩首,或许对某些人来说口味重了点,不过也是我想尝试的另一种文章类型,希望大家会喜欢 ^ ^
窗外,雨不断的下着,顽皮的水滴在各式各样的物体表面上自在地跳者舞,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声响互相交织着形成了一出颇有节奏的交响乐。
虽然不是什么倾盆大雨,但看这个情形似乎短时间内也停不了了。
我站在窗边,有些失神的看着雨水在空气中画出了一道道优美的线条。
「下雨天---真的不喜欢穿丝袜呢------」我咕哝着。
虽然丝袜很容易干、很服贴,就算弄湿了也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湿了之后皮肤好象被一层水膜紧紧包覆住的感觉,总是让我感到全身不自在。
但说归说,公司就是规定我们要穿黑丝袜,即使下雨,但上班时间到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出门。
毕竟违反了公司的规定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正恍神间,一双手突然从背后扑上,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
「小雯姊姊,妳要出门了啊?」非常甜美的嗓音,不用说,肯定是我那个爱撒娇的浮萍妹妹了。
一直都很喜欢浮萍妹妹。
今年17岁的她,虽然还有着少女的稚嫩,但眉宇间却开始透露出了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美艳,一身白色的露肩连身短裙,将她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曲线衬托得更加美丽,短裙下纤细修长的雪白双腿穿著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显露无遗。
但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知识,有时看起来还真像个小大人。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非常喜欢黏着我。
「啊---嗯---是啊,只是下雨了就觉得好麻烦。」我有些无奈。
「小雯姊真的好辛苦呢,几乎每天都要上班,也没几天放假在家好好的陪人家---」浮萍嘟着嘴,边说边钻进了我怀里磨蹭着。
我叫叶佳雯,今年24岁,在家里附近的餐厅工作已经有5年的时间了。然而我工作的地方并不是一间普通的餐厅,而是一家叫做「美味佳人」的人肉餐厅。顾名思义,用的食材当然是人肉,而且是精挑细选过后的美女肉。
虽然这个世界食用女人已经是非常令人习以为常的一件事,但「美味佳人」的定位毕竟是高级餐厅,里面用的食材也当然是必须经过严格把关的。
最基本的肉质当然不用说了,弹性、柔软度、外表曲线、肌肉及脂肪的分布,不只要经过专业评审仔细的审查,最后还要经过精密的仪器来仔细确认全身上下的肉质是完美无瑕的。除了肉质外,最重要的当然是外表了,不但需要有着模特儿般的身材比例, 还有脸蛋,肤质,都必须特别出众才行,甚至是乳房形状,以及阴部的外观、肉质,都必须严格评分。在这女人比例多到失衡的世界,满街都是漂亮的女人,以至于要有出众的外貌显得更加困难了。
而我,是这间餐厅的服务生,平常做的是端菜,清扫,以及协助肉畜处理的工作。虽然我只是员工,不是餐厅里正式的食材,但对于身材及肉质上的要求也是必须和正式食材相当的。除了让客人享口福还能大饱眼福之外,还有个最重要的用意:就是在餐厅肉源不足时,我们必须充当正式食材。
不过非常有惊无险的,五年来的几次肉源短缺危机,我都没有被选到,苟延残喘的成了餐厅里少数有5年以上资历的资深员工。
「乖啦,我晚上就回来啦。倒是妳,今天也是要去学校上课的吧。」
「嘻!今天不用!」浮萍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们老师不知道参加了哪里的抽选游戏,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被选中啦,瞧她被选重时那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这下可好了,今天要招募新的班导师,暂时没老师的我们就只能放假啦。」
「这样啊---妳们老师也真不尽责,学生教一半跑去参加那种游戏。」
「嘿嘿,不过我们听说可以放假,都高兴得很呢!」浮萍那清澈的大眼骨碌碌地转着,突然有些失望的说:「只可惜姊姊今天不能陪我---」
「今天下雨,就算我放假也不能陪妳出去玩啊,不然妳找哥哥玩去。」我边说边拎起了皮包走向客厅。
「我才不要呢。哥哥每次都灌输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前几天他还给我看最新的美食杂志,问我最爱里面的哪种宰杀方式,还说是为了想更了解我,我看了羞都羞死了。」
「呵,他还是老样子,满脑子都在打女人的主意。」
「是啊,所以我才不跟他玩呢,我怕玩过头妳回家就看不到妳可爱的浮萍妹妹了。」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是非得要上班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走进了客厅。
「看来今天会是个无聊的一天了---」浮萍尾随其后,见到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爸爸仍然不忘道了声早安。
「呵,两位小姐早啊!」爸爸转过头来亲切的看着我们。他已经是个55岁的中年人了,虽然有些发福,但从精壮的手臂还是不难看出他年轻时曾经是个壮汉。
「早安,爸爸。」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今天您起的真早呢。」
「是啊,人老了,睡眠品质也没以前好了呢。最近总是吃些粗茶淡饭。亏妳在餐厅工作,也不看看能不能带点新鲜肉回来加菜。」
「呵,没办法啊,餐厅对肉畜总是有严格管理的,今天有人办喜宴,看能不能带点剩菜回来。」
「嗯,辛苦妳了,还真的有好一阵子没吃过美女肉了呢。」爸爸转头继续研究着他的报纸。
「我要走了。」我朝依依不舍看着我的妹妹点了点头,穿上了外套准备出门。
虽然下着雨,但公司规定的制服可是一点都不能马虎,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黑色的蕾丝长筒丝袜,以及仅能包覆住我圆润翘臀的黑色短窄裙,丝袜以及短裙间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迷人的一截大腿更显得性感诱人,上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短袖薄衬衫,非常合身,将我乳房以及纤腰的曲线衬托得更加美艳动人,隔着衣服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的粉色胸罩,为了满足客人的观赏需求,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是不准扣的,以至于露出了我一部份白嫩的乳房以及被胸罩挤得深深的乳沟,一头披肩的黑色秀发把脸蛋衬托得更加清秀美丽。
「对了姊。」浮萍突然叫住我,「妳在餐厅工作了那么久,妳说,女人在接受宰杀的时候真的都会性兴奋吗?」
「啊---怎么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我不由得有些脸红。
「还不是都是信诚哥,整天给我看那些奇怪的东西。」浮萍嘟嘴,「不过---看那些照片,好象---被宰杀的女人都好享受的样子喔,就好象她们要面对的是一件令人期待已久的事情一样---」
「浮萍啊,别听妳哥乱说,被宰掉是很严重的事情,可不是儿戏喔。」
「那姊---如果妳被宰掉的话---妳会不会兴奋啊---?」浮萍看着我,眼中闪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我---我---我才不像她们一样呢!浮萍妳别乱说!」
「否认就否认,脸干嘛那么红」浮萍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姊,照妳这么说的话,那些被宰掉的女人真的都会兴奋啰---」
「啊---这---是---是会没错啦---」
天啊!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姊妳说说看,妳觉得自己被宰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浮萍拉着我的裙襬,一附撒娇的语气。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想过这些。」我感到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真的吗---?」浮萍一双水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开始感觉眼前的妹妹突然精到有些恐怖。
「当然是真的啊!」我开始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为什么---妳昨天---一直看着妳肚子上的那个东西---一边---玩妳的---那---那里---」浮萍说着脸也红了,越说越小声。
「妳---难道妳看到了---?」我只感到冷汗直流。
「我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只是想叫妳出来吃饭,结果---怎么会知道妳在---在---」
「是什么东西啊?」躲在报纸后面的爸爸似乎对我们的谈话颇感兴趣。
「你看姊姊这里。」浮萍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将我的衬衫掀了起来,露出了我平坦白嫩的小腹。
那是个位在肚脐右边的红色印章,简洁的花边围着中间的两行字:
美味佳人 备用肉畜
「佳雯---这是真的吗?」爸爸露出了难得的讶异表情。
「嗯---嗯---」我低下了头,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热血在脸上流窜。
「恭喜妳了!」爸爸露出了开心地微笑。
「爸!这是不是说,姊姊就快要被宰掉了啊?」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爸爸吞了口口水,「这要看佳雯的表现了。」
「怎么说呢?」
「所谓的备用肉畜,是指在餐厅的肉源短缺时要被优先宰杀的女人,然而这个印章对美味佳人的员工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誉,因为这不但代表着自己除了拥有高级肉畜的外表及肉质水准外,还有个最重要的意义,那就是责任。」
「通常只有资深的员工才有资格被盖上这个印章,而拥有印章的员工代表着公司对她们资历以及工作能力的肯定,她们必须负责管理以及调派肉品,万一食材有所短缺,她们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去顶替,以示负责。」爸爸认真地说。
虽然他已经有点年纪了,但毕竟退休前,他也曾经是美味佳人的厨师之一。
「这样说的话---姐姐真的好厉害喔---」浮萍用一附崇拜的表情看着我。
「也---也没什么啦!我只是尽量做好份内的工作而已---」算了,只要能把话题从昨天那羞死人的事情上移开,说什么都好。
「好啦!我真的要出门了,不然就要迟到了。」我边拿起门边的雨伞边说。
「姊!干脆妳带我去妳们餐厅参观一下好不好?」浮萍灵机一动。
「不行啦!我们餐厅除了员工跟客人,谁都不准随意进出的。」
「姊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啦。」
「不行!」
「拜托啦---小浮萍给您抱抱」浮萍像只无尾熊,紧紧的黏在我身上。
「真的不行啦!我们餐厅规定很严格的---而且妳万一进去被当成肉畜怎么办---」
「姊担心我啊?」浮萍撒娇着。
「当然啊,毕竟是我最爱的妹妹。」我抱着她。
「不过真的好想好想知道餐厅是怎么处理女孩子的喔---」浮萍失望地低下头。
看着浮萍有些难过的样子,我忍不住心软了。
「对不起啦妹妹,带妳参观是真的不行的。不过我想我可以带点肉回来加菜。」
「真的吗?」浮萍似乎有点高兴。
「真的。」我看了看手表,再不出门就真的来不及了!
「一言为定喔!姐姐不许说谎。」
「好~~一言为定!妳就在家乖乖等姊姊回来,好吗?」
「那如果姊姊没带肉回来怎么办?」浮萍直盯我我看。
「一定会啦!我真的要出门了。」
「不行,我要姊姊保证!」
「好啦!我保证,这样可以吗?」
天啊!这个机灵鬼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如果真的没肉怎么办?那我等一整天不就亏大了!」浮萍嘟嘴。
「不会啦!再怎么说妳姊姊也是块肉,不是吗?」我也不知道为什自己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或许,只是觉得这样说有点兴奋吧。
昨天幻想中的情景又不知不觉的钻进脑中:自己因为失误而少进了一个女人,结果自己因此被反绑了双手露出了小腹上那令人羡慕的标章,在断头台上丢了脑袋。自己失去了脑袋的身体还在不知疲惫的抽蓄、颤抖---
「姊,做人要守信用喔。」浮萍打断了我的幻想,像个大人般叮咛我。
「会的,妳就乖乖待在家吧。」我应付般的回答她。
「姊再说一次,没带肉回来怎么办?」
「---那我就把自己宰了,给你们当晚餐,好吗?」我哭笑不得,但在不知不觉中,我的下体又悄悄的湿了---
但是反正今天有喜宴,通常一定会有剩菜的!
"真是---难缠的妹妹啊---"我边发号码牌给眼前赤裸着的女人们边想着。
这些女人,正是今天中午的喜宴上将要被作为食材的女人。已经是小主管的我,则必须依照名单给予号码牌,安排她们到不同的处理部门报到,偶尔有些女人临阵退缩,我也必须给予安慰以及预防她们逃脱,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性命的工作啊!
记得当初高中刚毕业时,我一直都找不到工作,还曾听信同学的话,把屠宰场征选肉畜当成了征选服务生,差一点就跟同学一样被当成肉畜宰掉了。
后来经过爸爸的推荐,自己才有机会参加美味佳人的征选活动,幸运的成为了服务生之一。
而今,在这里工作的日子,也已经五年有余了,想想还真是不容易呢!
美味佳人是以高档食材著名的高级餐厅,虽然薪水高,但待遇也是异常的严格,工作的劳累程度不是一般的餐厅比得上的,对于客人的应对态度、仪态、礼貌等等,都非常得讲究,若遭客人抱怨做得不够好,下场通常都是变成食物进了客人的胃。而服务生外表及肉质上的评分,则是每个月都会进行一次,针对各项细部的要求打分数,以各项分数中最低的分数为总评分,若总评分不到85分者,则会被当作食材在评审面前斩首。
然而其实若总评分能达到60分,就已经是非常美艳动人的美女了,由此可见评分之严格。
为了预防有人认为做不好可以马上离职了事而摆烂,美味佳人餐厅也有个不同于其它餐厅的规定:
任何员工,只要被餐厅录取,就不得私自离职,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必须遵守餐厅的规范,以维持餐厅的名誉,若能在餐厅工作十年以上,才有自行决定是否请辞的资格。
而在餐厅里通常犯了错,几乎都会被视为妨碍餐厅名誉被处决。以至于能在餐厅待到五年以上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薪水高,相对的压力也更大。
然而在餐厅工作的我,虽然压力大,但我还是认为自己有办法撑到退休。因为我对自己的表现一直都很有自信。
这五年来已经发生了六次肉源短缺的事件,这也代表着从现在开始,绝对不允许再发生这种事了,否则就只能等着看自己的无头身体在断头台另一边抽蓄。
今天的喜宴也是考验之一,市长的女儿要出嫁了,受邀来参加的人自然包括了政商名流等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必须全力以赴,不然砸了美味佳人的招牌可不是好玩的。
从前几天开始,我们已经联络各个抽选处调派了数百个女人,就是为了让今天的喜宴万无一失。当然,也包括了我们服务生。从前天开始,我们就被规定只能吃流质的食物清肠,以便应对今天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
我很清楚,一但出了状况,第一个要被斩首的就是我。
我很怕死,从小开始就很怕。每次遇到餐厅肉材短缺的情况时,必须从服务生中随机抽选宰杀的场面,总是让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所以在工作态度上,我一直都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的。
然而怕死并不能阻止我对宰杀的幻想。
每天,看着各种女人被各种方式宰杀,风情万种的脑袋在断头台前飞舞,青春热血漂亮的喷洒着,总是让我忍不住的遐想。
如果,今天换成自己上了断头台,那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自己性感的胴体在断头台前趴下,翘高了圆润的臀部,湿漉漉的阴部不知羞耻的吞吐着电动阴茎或是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达到高潮的同时,"擦"的一声,自己美丽的人头永远的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而无头的身体仍然放肆的在断头台的另一边性感的抽蓄。
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无头身体,那种感觉应该又新奇又刺激吧---
我是个很爱幻想的女孩,而这种幻想更是让我欲罢不能。虽然我在这种餐厅工作,但我一直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上断头台的机会应该也是很低的,所以这种幻想对我来说一直有点遥远。
直到自己被刺上备用肉畜章的那一瞬间,我的欲望才在一瞬间泛滥。自己成了这样的角色,也就代表在未来的几年里,只要是餐厅里的失误,可能都必须要我负责,而负责的方式就是献出自己的人头。可能因为一点小失误,我就必须身首异处。斩首,突然间变得离我好近好近。
在刺上肉畜章的同时,我的淫水也在制服短裙上放肆地流淌着。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于自己即将承受这样的重担,打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亢奋。
我一直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只是出于一种对自己身体的自恋,以及一种喜爱被征服的欲望。喜欢欣赏自己的身体,喜欢看着自己美丽的身体被征服、被破坏的样子。
自己身首异处,那会是多么凄美、动人的一面啊---
自己的无头身体被倒吊起来放血,利刃一挥,美丽的内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自己性感的身体无法抵抗的任人摆布,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
虽然我怕死,但是这种幻想带给我的兴奋甚至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甚至可以说成是,自己会因为自己性感的身体即将被残忍的宰杀而兴奋不已。
看着自己腹部的章,一边幻想着自己在断头台上的样子,总是让我欲罢不能,淫水四溢。于是我开始会一边幻想着自己趴在断头台上的样子,一边看着自己身上的肉畜章自慰。当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被翻过来时,雪白的腹部上那红色的徽章随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颤抖着,总让我感觉,似乎此时得自己才是一生中最性感的时刻。
一回神,眼前正在处理女孩的铡刀再一次落下,美丽的人头滚进断头台前的收集槽中,失去了脑袋的赤裸身体只能无力的趴在铡刀前颤抖,性感的翘臀高耸着将清澈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送。
看着这样的情景,我的下体又开始莫名的麻痒起来。
「小雯啊,妳又在发呆了?来帮我一下。」跟我同在断头台组工作的小芳将我拉回现实。
「嗯---好---」我有些手忙脚乱的帮小芳将断头台上还在微微颤抖的无头女尸搬到一旁的推车上,准备送进厨房做进一步的烹饪处理。
小芳来这里工作也有4年多的时间了,前一阵子,她跟我一起被印上了备用肉畜的章,也是餐厅里表现非常好的员工之一。
「又兴奋啦---?」共事一段时间的小芳似乎总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嗯---有点---」我下意识的将手指伸进了短裙内想稍微止止痒。
「小雯如果趴上去的话,肯定比她们都还要性感的。」小芳边说边将女尸的手脚摆放好,断颈处缓缓涌出的鲜血和雪白的身体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我感觉自己的阴道肌肉又抽动了几下。
宴会顺利的进行着,由于我们的努力,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但是到了宴会尾声时,却出了点意外。
由于某些原因,好几个原本预定不来的市长朋友临时来参加宴会,以至于肉材的需求量更大了。
无论我们怎样想办法分配、递补,终究还是少了几个女孩。
有时候,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你根本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
「佳雯。」店长看着我,他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严肃的表情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妳知道该怎么做。」
「是---」我回答,缓缓的解开了衬衫的钮扣。
当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只能呆呆地听店长的话,做自己该做的事。
即使自己已经比预定的多进了不少女孩,但宴会上宾客们的食量,却仍然超出我的计画之外。
绝大部分的时候,人们只会看表面上的结果。客人们才不会管他们到底有没有事先预约,只要我们端不出菜,美味佳人在客人心中的印象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我必须负责,不管是不是我的错。
只是,没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身首异处了,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幻想已久的画面,就这样成真了---
我的身体开始难以控制的燥热起来,脱下衬衫时,我又看见了腹部上那个让我为之疯狂的红印,雪白的身体在红印的点缀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缓缓的脱下了短裙,接着是胸罩、内裤,正当我准备脱下黑色长筒丝袜以及高跟鞋时,店长阻止了我。
「不用了,脱这样就好,我们并不打算在这里宰杀妳,妳的斩首是要表演给贵宾看的,在大厅的高台上。」
所以,这是不是代表看着我趴在断头台上身首异处的并不只有这些员工,而是数百名嘉宾,包括市长呢---?
我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白嫩的身体,浑圆坚挺的乳房高耸着,粉色的乳头因为亢奋而勃起,胸部腹部随着紧张急促的呼吸不安的起伏,剃光了毛的阴部犹如多汁的蛤肉,此时在淫水的沾染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在黑色蕾丝长统袜及高跟鞋的衬托下,我的双腿更显得修长性感。
我知道许多男人最爱看穿丝袜高跟鞋的女孩被斩首了,而自己这样的身体,等等就要在众人面前摆出那种淫荡的姿势,被---
讨厌,光想就觉得好丢脸喔---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反绑起来了,软软的搭在自己浑圆的屁股上。
在员工们面前裸体,对我来说已经有很多次的经验了,但是以一个肉畜的身分裸体,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那种羞燥与亢奋,不是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所能体会的。
彷佛,自己的身体在别人眼中已经和肉没两样了。一块性感的肉。
浮萍呢---?家人呢---?早就不重要了吧---
我甚至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只能傻傻的跟着店长往前走,一想到自己将要在数百人面前被宰杀,我就紧张到开始发抖。
我很清楚所谓的表演就是自己被固定在断头台上,接受机器或是男人的抽插,而被宰杀的女孩必须尽可能的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被斩首后的身体高潮的越剧烈,这场表演就越有可看性。
我知道为什么店长会选择我。因为之前的几次仿真表演,我的表现都非常的好。
幻想配合着实际的仿真,那种强烈的兴奋总是让我为之疯狂。往往仿真的铡刀落下时,我就达到了剧烈的性高潮,潮吹中的淫水把男伴的下体都喷湿了,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只能趴在断头台上呻吟抽蓄。
但幻想跟现实,毕竟还是有所区别的。
我到现在才知道,真实接受宰杀的感觉,除了兴奋之外,竟然是如此的让人紧张与害怕。
大厅,终于到了。
我感觉自己被软软的架上了舞台,那个即将夺走我人头的断头台就在我眼前对我冷笑。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台前的,我只感觉自己的嘴对着观众微微一笑。
自己高跟鞋的脚步声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一个恍神间,固定脖颈的档板已经扣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是上个班而已,结果竟然被斩首了,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吗---?
我的思想开始崩溃。
屁股好凉---好凉---在众人的注视下甚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很清楚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早已被观众看得一清二楚。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晃动着,我甚至能感觉自己的乳头上多了几个鸡皮疙瘩。
我开始希望这一切只是场梦。或许自己猛然睁开双眼,会发现自己原来还躺在床上---?
或许等铡刀落下之后,我的梦就会结束了吧。
然而有时候,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却比梦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预期中的男人肉棒并没有进入我的阴道,而我颈部的档板,莫名其妙的被拿开了。工作人员将我拖到了台下。
「笨蛋!」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那是小芳。
赤裸身体的她,和我一样只穿著黑色长统袜及高跟鞋,硕大的乳房让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女人气息,腹部的章使这具雪白的肉体更加诱人。
此时的小芳,好美。
22岁的她,秀丽的脸庞开始展现出一种成熟的韵味,而在工作上,她从未输过我,也从未认输过。
「妳今天到底怎么了?小雯,妳知道妳一直都是我努力的目标吗?」她清澈的大眼直瞪着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妳!」
「我---」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宰杀是我们从事这行的女孩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为什么妳却像个胆小鬼一样一副想逃避的样子? 妳平常敬业的态度到哪里去了,这样还是我一直崇拜的学姊吗---?」小芳紧咬着下唇,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我已经吃了小芳一个巴掌。
「我开始觉得把你当努力目标的我根本就是个傻子,其实妳根本就不是打从心里想把工作做好,而是怕死才不敢犯错吧?」
「---嗯---可以这么说---」
「我真是看错妳了!」小芳边说边让工作人员将自己的手反绑。「我就代替妳上去吧,今天的妳,连献出自己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自己的学妹,在工作的任何方面,都想要表现得比我好。
也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超越了我。
而今天,她更义无反顾的决定奉献出自己的全部。
「我会让妳忌妒我的。」她回头,充满自信的走上了舞台。
我想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
当一个女孩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奉献出自己身体的一切的时候,没有人有资格说她贱。
懦弱的只想苟活,或许有时更令人不耻吧。
表演开始了,小芳的表演出乎意料的好。性感的胴体在断头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扭动着,甜美娇嫩的呻吟不知迷倒了多少在场的男性,36F的傲人乳房犹如美味的布丁般随着身体的动作垂在胸前晃动,雪白浑圆的丰臀随着男人的进入性感的颤抖,裹着黑丝袜的大腿兴奋的微微抽动,屁股被男人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混着轻微的水声使这幅景象更增添了不少淫糜的气息。
小芳说的没错,现在的她的确让人忌妒,即使面临死亡边缘,她的表现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练习都来的完美,彷佛,这一切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只是表演,而是她已经打从内心深处自然而然的开始享受这一切。
正在朝小芳穴中挺进的男人是个厨师,此时的他似乎正因小芳超乎寻常的演出舒服的低吼着,随着小芳的纤腰扭动,男人似乎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吸住了一般,他闭起了双眼,下身疯狂地挺进,在女孩完美的配合下露出了一脸舒服的表情。两人间不论是呻吟、动作,皆是如此的流畅,轻易的将现场的气氛带到了最高点。
每个女孩,都有属于自己最性感的一刻。当她自信的展现出自己最棒的一面时,她的姿态就是动人的。
铡刀无可避免的落下了,当小芳的头颅脱离她性感的身体时,我彷佛看见了她脸上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与满足。她雪白丰满的无头身体猛烈的挺了起来,毫无保留的向前方喷洒着鲜红的血液,还在极度高潮中的身体剧烈的抽蓄着,连带着那浑圆雪白的双乳也不断的颤抖,而男人还在意犹未尽的在女尸的小穴中进出,从女孩阴道喷涌而出的爱液溅满了男人的下体,沿着女孩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小腿还在微微的踢蹬,更增添了女尸的性感。
观众豪不吝惜的给予了台上的表演者热烈的掌声,刚射精后的男人似乎也虚脱了,只能扶着女孩还在颤抖的翘臀不断喘息着。泄过身的女孩失去了原本的活力,乖巧的伏在男人的怀里。偶尔,她没了头的身体还会不安分的扭动。
「佳雯姊!」浮萍兴奋的扑了过来。
下了一整天的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恍神中,直到浮萍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家门。
理了理被雨水弄湿的头发,微笑着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
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但又觉得失去了什么。
「姊~~有带肉回来吗?」
---也许,是我根本就忘记了什么。
「啊---我---忘了---」
「姊---妳明明答应过我的---」浮萍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对不起啦---下次我一定会带的,今天真的发生太多事情了。」
「姊,妳想要就这样蒙混过去吗?好过分喔---」浮萍嘟嘴。
「佳雯。」正当我还想解释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爸爸说话了。
「妳真的什么也没有带回来?」
「嗯---对---」我抱歉的低下了头。
「信诚!」爸爸朝楼上大喊,语气出奇的严肃。
「把我房间里的那把刀拿下来给我!」
「啊?好。」哥哥有些疑惑的声音。
那把刀,我们全家都知道,是爸爸以前还是厨师时惯用的宰杀刀,自从他退休之后,那把刀就一直挂在他房间的墙壁上,60公分左右的刀身,闪着锋利的金属光泽,不知有多少女孩曾在这把刀下献出了自己的年轻生命。
尘封已久的宝刀重出江湖,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
「爸---爸爸,你想做什么啊---?」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小雯啊---」 爸爸轻抚着我的头,「你可记得出门前许下的诺言?」
「记---记得---」隐约,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慌乱地接着说「但是,您应该也知道我那时候只是开玩笑---」
「妳是否开玩笑其实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别人对妳的观感呢?妳知道浮萍妹妹、甚至我们全家都为了妳这句话期待了一整天吗?」
爸爸边说边伸手接过了哥哥递来的大刀,如同树根般的青筋爬满了苍老的双手,虽然皮肤逐渐松弛,但那粗壮的肌肉仍不减当年的豪迈。只见他使劲一握,骨节发出了喀啦的声响,闪着寒光的刀锋瞬间射出了一股令人震慑的杀意。
「所以,我必须现在宰了妳!」爸爸眼中精光暴盛,刀锋颤动。曾身为职业屠夫的他经过了长年的经验累积自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似乎光凭他的眼神就能让女孩惧怕得无法动弹。
我想逃。
或许应该说,我非逃不可。
但我的双脚就如同被水泥黏在地上般,丝毫无法移动。
「小雯啊,爸爸告诉妳多少次了,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跟行为举止,特别是妳们做服务生这一行的,在别人面前的形象比妳们的生命重要得多,难道妳到现在都还没有觉悟吗?」
我很清楚。
也或许,我并不是真的怕死,只是当自己真的面临这样的状况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有时一旦逃避了,或许就会一直想要逃避下去吧。
有人说,女孩的人生就是学习如何面对死亡的过程。自己身为服务生,却连这样的觉悟也没有,真的很可耻。
也难怪小芳会对我这么失望了。
「您说的我懂。」我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今天不是我想杀妳,而是妳自己决定了妳的死亡,今天早上的承诺,既然是妳自愿许下的,那么妳就有义务要去履行他。身为浮萍的姊姊,妳如果这样说话不算话,那岂不是给浮萍做了个最坏的榜样?如果长辈说话不算话的话,如何取信于人?妳的弟妹们日后又如何能够心虚地接受长辈们的教诲呢?更何况妳还在餐厅工作,牺牲奉献的精神哪里去了呢?今天若妳还想苟且偷生,妳连作我女儿都不配!」
一番话,只说得我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生命中,自己已经逃避了太多次,即使我侥幸继续逃避下去,或许残留下来的,也不是会是原来的自己了吧。受尽鄙视的人生,是否真的就会比较好?
果然还是应该---
「小雯。」爸爸抓住了我微微颤抖的双肩,轻声说:「爸爸爱妳,所以才希望妳成为一个行为良好的人,妳很漂亮、又很善良,妳死了爸爸哪有可能不难过呢?但是也因为我爱妳,所以更不希望妳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不但坏了我们家的名声,也毁掉妳一生的形象啊---」
「嗯---」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爸爸。
虽然怕死,但时候到了还是得面对的。
「爸,所以姊姊真的要---」浮萍边说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的腰。
「嗯。」我回头,忍住了泪,「是啊,妳们晚餐会吃到我的肉的。」
造化弄人,本来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但到了最后还是要面对自己的死亡。
然而很奇怪的,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像在餐厅时那样的害怕了。
或许,在确定了自己的命运之后,反而少了之前的那种忐忑。
我知道这是我该走的人生道路。
「那---小雯,爸爸就让妳选择吧。看妳想要哪一种宰杀方式,爸爸都尽量满足妳。」爸爸对我赞许的点了点头,「算是,我在最后对妳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吧。」
「好---我想想看---」
其实对我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爱斩首,一直都是。只是爸爸让我选择,更让我多了许多的幻想空间,幻想着许多种死法,而这些死法只要一说出口,就能够马上实现,这种奇特的感觉,竟又让我开始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不用想了吧小雯姊,浮萍知道妳最爱斩首了,对吧?每次妳看美食杂志总是死盯着斩首的主题不放,谁都猜得出来姊姊很想要自己的脖子也被这样喀擦一声砍下去。」浮萍嘻嘻一笑,做势一个手刀砍在我的脖颈上,我还来不及教训这个调皮的妹妹就发现自己的脸颊在被她砍到的同时早已热得发烫。
「嗯---我想要被斩首---」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红的很吓人吧。
「好,爸爸就成全妳。以前爸爸最拿手的方式就是斩首,妳可以放心。」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边说边偷瞄站在一旁看似饥渴的哥哥,「我---我想---我想在自己达到高潮的时候被斩首---」话未说完,我已经羞到抬不起头来。
随即,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的好妹妹,就让我来成全妳的愿望,好吗?」哥哥的声音。
臭哥哥。
但也只有他了---
「色鬼---」我有些局促的在哥哥的怀里挣扎,但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却勒得我心跳加速。
「别这么说嘛!再怎么说哥哥平常也是很爱护妳的啊。」他的嘴唇轻柔的贴上了我的右耳,成熟男人特有的气息在我的鼻尖环绕。「我亲爱的小公主,您是否能在这最后一天,满足妳哥哥卑微的愿望呢---?」
柔顺的发丝随风舞动着,熟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信诚哥哥只是色了点。
「我走了之后---不许---对浮萍乱来喔---」瘫软在信诚怀里的我早已克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喘息,没有直接响应哥哥的问题,但我的身体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放心吧,妳也知道我很尊重女孩的想法,就像那天---」
「别说了---」我回头,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哥哥的嘴。
「咳!」爸爸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们的缠绵,此时的我才想起来爸爸正闷不吭声的在旁边看着一切,就连浮萍也非常感兴趣的直盯着我看,让我忍不住尴尬了起来。
「啊---爸爸,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行的话,你们还停得下来吗?」爸爸似笑非笑的看着哥哥的左手在我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而另一只手更伸进了我的短裙内放肆的摩擦着。
我还来不及回答,一阵酸麻直冲而上,只能红着脸瘫在哥哥的怀中呻吟。
「但是,我有个条件。」爸爸收起了笑容正经地说,「信诚,在小雯斩首前都不能把她的衣物脱掉,我希望小雯是以家人的身份,也是以浮萍姐姐的身份献出自己的生命,而不是一只肉畜。」
「好!」信诚兴奋地答应了。
「那么,我就在一旁准备吧,小雯,等妳觉得时候到了就叫我一声,我会给妳一个痛快的。」爸爸一脸的自信。
「好---」我满脸通红,自己被斩首的画面在心里蔓延已久,敏感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悄悄的湿了。
我并不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爱,毕竟在餐厅工作,总会有些客人有这方面的喜好。但此时,自己在家人的注视下被哥哥挑逗着,除了莫名的尴尬之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是家人的关系吧---在自己最熟悉的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哥哥取来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紧紧的捆在身后,嵌入肉里的绳子让我的双手感觉又胀又紧。虽然不舒服,但我必须承认,我很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痛吗---?」他边打结边轻轻地说着。
「不会---」我顺从的任由他将自己弄成他喜欢的样子。一回头只见浮萍正入迷的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我只能傻傻地对着她微笑。
「姊---」浮萍似乎有些出神。
「嗯,怎么了?」
「啊---没什么啦---只是觉得---姊姊现在的样子好漂亮---」
或许,浮萍也还没真正接受我即将变成肉的事实吧。
「好了。」哥哥将我转过来面对他,想到自己即将这样在家人面前做最后也是最淫荡的表演还是不禁让我感到有些局促。
「放轻松点,小雯,哥哥相信妳会表现得很好的。」他紧紧的抱住了我。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虽然有时色得让人讨厌,但温柔起来却也能把女孩迷的全身酥麻。
「哈密瓜香。」他微笑,温柔的气息拂过我的耳边。但右手早已不安分的自我身后缓缓地将我的短裙撩了起来。
「嗯。」我黏在他怀里,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哥哥的手指在我的两腿间游移。「但你总是只闻到哈密瓜。」我莞尔。
「我一直都很喜欢妳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味道,只属于妳的,甜而不腻。」
哥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扶着我的头命令我站在他身前,双腿分开弯下腰用嘴舔舐着他那胯下间男人特有的部位。由于我的短裙已经被他掀了起来,此时的姿势无疑是将自己雪白的丰臀整个暴露在在场家人们的眼前,只留下中间那最私密的部位还被湿透了的粉色内裤勉强遮掩着,在穿著黑色长筒丝袜的双腿衬托下更显得性感诱人。
这种羞燥是难以形容的,但又能怎么办呢?我很清楚此时的自己只剩下顺从的义务。
似乎,我还听见了爸爸吞口水的声音。
「啊爸!您要不要也来参一脚呢,趁小雯下面那个穴还闲着的时候。」哥哥似乎看出了爸爸的欲望。
「呵呵,爸爸老啦!就不在年轻人面前丢人现眼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的一饱口福,看看这个翘臀,真让人口水直流啊---」爸爸边说边狠狠地捏了我的屁股一把,弄得嘴里正被男人的东西塞满的我只能呜呜的呻吟。
「妹妹用嘴服务男人的技术也很棒呢,瞧她才刚含没多久,就把我的欲望都给勾出来了。」哥哥边说边闭起了眼睛舒服的喘息,双手抱住了我的头,豪不客气地将他那男人的肉棒往我的嘴里抽送。
「好好的享受吧,再过不久,妳的头就真的要被我抱在手上了呢---」哥哥边喘气边对我说着。
「嗯---」我含糊地应着,视线被自己的长发给遮住,看不清楚浮萍现在的反应。
或许,我最在乎的还是浮萍吧,面对男人的羞辱,身为服务生的我早已习以为常,然而自己现在的样子却是浮萍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与其想着自己会怎么被哥哥玩弄,我更在乎的是自己在浮萍心中的形象;与其烦恼自己到底会怎么死,我更在乎的是浮萍会怎么看待我的死亡。
毕竟,浮萍一直都是我最重视的妹妹。
不管我的下场如何,我只希望自己在浮萍的心中仍然是个好姊姊。
也许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抱着希望了吧。至少,我选择了自己认为对的做法。
喘息声中,我那湿透的内裤已被哥哥粗鲁的扯了下来。在他的帮助下顺从的分开两腿跨在哥哥的双腿上,让哥哥握着他那早已硬成紫红色的男根豪不客气的往我早已不断渗着淫水的小穴里塞,准备继续第二回合的进攻。
我知道当我高潮的时候,我就会瞬间变成一具正在抽蓄的无头女尸,但是当死亡真正到来时,幻想着自己的身体将被如此残忍的斩下脑袋,无头的身躯仍然性感的挥洒着自己仅存的生命力,剧烈抽蓄颤抖的身体喷着鲜血展现出了另一种层次的美,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彷佛随着切断脖颈的那一刀,我的灵魂也被随之解放,用最狂野的姿势舞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跨在哥哥的身上,上下摆动着身体配合着哥哥的动作,胸前衬衫的钮扣早已被打开,粉色的蕾丝胸罩也被拉了起来露出了我圆润雪白的乳房,而哥哥此时正扶着我的屁股引导着我的动作,一边深情的将整张脸埋进了我随着身体而晃动的双乳之中,嗅着他最爱的哈密瓜香。
我呻吟着,享受阴道被撑开摩擦的快感,我知道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再过不久,自己这具活生生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块没有生命的美肉,被无情的切割成一块块的变成桌上的佳肴,自己的身体将不复存在,如果不好好享受现在的每分每秒,那真的就太可惜了。
尊严对现在的我来说早已没有必要,只会让现在的自己对于性的享受更加碍手碍脚而已。
我挺着胸膛,任由哥哥疯狂地啃咬着我的乳头,即将被斩首的快感与紧张变成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兴奋灼烧着我的身体,从乳尖传来的酸麻与剧痛几乎使我疯狂,下体混着水声的碰撞与摩擦带着一股股强烈的酥麻感犹如电流般迅速的冲击着我的全身。
此时的我,叫得很淫荡。
「小雯---妳会恨我吗?」眼前正挺着阳具在我体内进出的哥哥轻声问我。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呢---哦---」我闭起了双眼抬高下巴享受着,任由自己丰满的双乳在哥哥的眼前乱晃。
如果,此时爸爸一刀下来,就什么都结束了吧---
「只是---想---道个歉---」男人似乎有些失神。
「我没恨你。」我打断了他,眼前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
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吧。不管眼前的男人曾经做过些什么,也不见得能改变我的结局。
哥哥似乎有些愧疚的将我抱在怀里,任由微微颤抖的我在他耳边不断的喘息。
「快要到最后了吧---」男人温柔的低语总是让我无法招架。
「嗯---」我脸红。
「最后,就用妳喜欢的姿势吧。」哥哥将我从沙发上扶起来,站在客厅的空旷处,要我分开双腿站好,示意我弯下腰。
「为什么妳喜欢这样的姿势啊?」哥哥抓住了我捆在身后的双手,另一手则撩起了我的短裙。
「你不是问过很多次了吗?」我弯腰,有些哭笑不得。「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喜欢啊。」
「只是想看看妳的答案会不会改变---」他边说边细心的梳理着我的头发,将我的一头长发摆到了脖子的另一边。
我低下头,知道这就是自己最终的结局。
穿著黑色高跟鞋的修长双腿分开着,在黑色的长筒丝袜衬托下更显的性感诱人,自己的短裙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了整个浑圆的屁股,无毛的阴部因为方才男人的进入闪着晶莹的光泽,似乎还有几滴顽皮的水珠正沿着大腿缓缓流下,白色的衬衫因为刚刚的交媾而染上了汗水,使的粉色的蕾丝胸罩更显的清晰可见,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打开,因为弯腰的缘故两粒浑圆饱满的乳房突破了那薄薄的布料垂在胸前,坚挺的乳头兀自勃起着,随着我有些急促的呼吸不断的晃动。
每当自己露出脖颈,总会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后颈的神经瞬间敏感了许多,些微的风吹草动总会带给我一种奇特的酸麻,轻柔的传遍至全身。
而此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是最后一次露出自己的脖颈了,不久之后,划破皮肤带给我的亢奋将会把我体内的血液一股脑的喷洒出去。在想着这幕情景时我的淫水又不安分的自阴道中渗了出来。
「哥---你相信命运吗?」我看着地上。
「这不是很老梗的问题了吗?信者恒信吧。」他一手抓住了我捆在身后的双手,另一手扶着我的臀部,将那硬挺的阳具再一次的捅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也许,我会喜欢上这样的姿势,就是为了这一天呢---」我小声的说。
或许让男人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总是会让我联想到断头台吧---
幻想成真的感觉,有时反而会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梦。
「啊?妳刚刚说什么?」哥哥的声音混着下体撞击着我屁股的啪啪声。
「---没什么。」我微笑,心中异常的平静。
或许自己没在餐厅中被宰掉,也是为了这一刻吧---
死得其所,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正被男人疯狂的抽插,偶尔满溢出来的淫水就从交合的缝隙中直接滴落地面,雪白的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剧烈的晃动。
而那个章,仍然骄傲的印在我的小腹上。
「哥,要照顾好浮萍。」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姊,我都几岁的人了---」听得出来她在嘟嘴。
似乎,还有点哽咽。
「嗯!我的好妹妹,妳的骚穴真是越夹越紧了啊!」哥哥抓紧了我的屁股,奋力的挺进。
感受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内蠕动,我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让过往的一切在脑海里流动。
而阴道的收缩,也随着自己的亢奋越来越剧烈。
自己最爱的,一直都是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说出来丢脸,但却货真价实。
似乎自己的内心深处,也认为身首异处是最适合自己的死法。
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的乳房随着抽插晃动着,修长的双腿似乎有些支持不住哥哥的进攻而颤抖,总是让我一阵阵的亢奋。
记得小芳说过,在断头台上尽情表现自己的女孩,是最性感的。
那么,现在的我,是否也是如此性感呢?
「小雯,」哥哥边喘着粗气边问:「如果真的有下辈子的话,妳还会想当女人吗---?」
「---会。」我咬紧双唇,喘着气试图压抑那一阵阵从小穴里蜂拥而出的快感。
「---为什么?」
「因为---我---」我喘着粗气,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已经在冲击着我的脑袋。
「小雯---?」爸爸警觉的问。
「嗯---爸---我---哦---」我呻吟着抬起头,剧烈的高潮已经开始从阴道内爆发。
「小雯,为什么?」哥哥有些焦急。
「因为---」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那阵强烈的酥麻却已经开始冲击着我的后脑,只听见爸爸大喝一声,紧接着只感觉脖颈一凉,自己的声音被硬生生的切断。眼前的地面开始快速的朝自己扑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后,我只能从自己的发丝缝隙中看着身旁的地板逐渐的被泼洒上美丽的鲜红。
努力的转动视线,一双穿著黑丝袜高跟鞋的美腿仍然颤抖着想维持自己原来的姿势,往上一瞧,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部,向外滴着淫水的两腿间仍然被男人死命的霸占着,似乎想好好的把握最后的时光感受着女人残留下来的放荡,雪白的腹部在衬衫底下微微抽蓄,那对C罩杯的双乳还在性感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而雪白无暇的前胸却接着一截鲜红的断颈,青春的血液仍然从那被砍断的脖腔里猛烈的喷洒而出。从这个角度似乎还能隐约看到那还在冒着血泡的白色气管以及被斩断的颈椎。
如此突兀的景象震撼了我的视觉,但我很清楚那个失去了头颅的女人就是自己。没了脑袋的女人失去了平时的教养,不安分的在男人面前剧烈的颤抖着,高跟鞋鞋跟因为抽蓄的双腿而敲击着地面发出了急促的答答声,从那不断漏着淫水的私处可以看出这个无头女孩仍然处在极度的高潮当中,在男人强壮手臂的控制下更显的娇柔美丽。
当自己真的到了这一刻,反而觉得眼前的一切真实的像在作梦。
或许,连自己都还无法接受这一切吧。
然而,我并不后悔。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最动人的一刻,或许今天的我,也会永远的留在家人心里吧。
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公园里,爸爸紧紧抱着被哥哥欺负而大哭的我,柔声安慰我的情景。
「因为,我爱你们。」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也愿意再一次的献出自己的身体。
看着自己还在抽蓄的无头身体,我忍不住微微的笑了,任由那青春的血红洒满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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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有些失神的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她知道姊姊的死是为了自己的承诺,但是眼前发生的景象对她来说还是太震撼了。
只见刀光一闪,划过了姐姐雪白的脖子。对自己最好的姊姊,就这样被爸爸斩下了脑袋,变成了一具性感的无头女尸。在她的头颅脱离身体的一瞬间,浮萍彷佛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种奇特的满足。而失去了脑袋的身体仍然弯着腰站着,雪白的翘臀连带着那修长的双腿因为高潮而不断地颤抖,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头部似的只想继续追逐着那极度的快感。
而哥哥犹如疯狂了一般紧紧的抓着姊姊不断的朝她仍然在高潮蠕动的阴部进攻,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早已悄悄的延着那性感的双腿缓缓流下,断颈处的鲜血随着信诚哥的动作一股一股的猛烈喷洒着,犹如自信诚阳具中喷发而出的液体穿透了佳雯的身体而染成了鲜红继续自断颈中狂喷而出一般。但信诚哥非但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彷佛着了魔般还在将自己坚挺的肉棒往那开始逐渐停止蠕动的阴道里抽送。
灯光下,他的脸上似乎还闪着泪光。
而那具性感的女尸抽蓄了一阵,终于失去了所有仅存的力量,缓缓的脱离了哥哥的掌握趴倒在地上,仍然雪白丰满的臀部偶尔还会不自觉的抽蓄一下,两腿间的分泌物在地板上悄悄的蔓延。
信诚流着泪跪坐在佳雯的身旁,缓缓的将她的无头身体翻了过来,圆润的双峰仍然坚挺,只是染上了艳丽的红,双手依然被紧紧地捆在身后,白色的衬衫也被血污弄得一团糟,但依然遮掩不住小腹上那曾经让女孩引以为傲的红印。断颈处的鲜血仍然随着仅存的一点脉搏一股股的涌出,弄得身旁一大摊的血迹,失去血色的身体在血红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不理会失了神跪坐在姊姊尸体旁的哥哥,浮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姊姊依然美丽的头颅。
虽然沾满了鲜血,但不难看出,原本清秀的脸庞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或许,对姊姊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浮萍闭上眼,悄悄的为姊姊祷告。
窗外,雨持续的下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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