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编辑樱井透也搬完家,便邀请当代名作家也是恋人的穗高棹至其只有1K之 新店后,历经二年的恋情,使透也沐浴在幸福境中,且决定替穗高棹三本畅销小 说出版成特辑以寻读者。结果却在进行中,发现穗高棹不为人知之过去而震撼不 已。
1
说要到最近的车站去接,樱井透也的爱人便回他一句「我可以搭计程车过去」。
这对蜜月的情侣来说,实在太扫兴。
但这句是出自穗高棹的回中,透也只有认了,确定香槟酒已冰冷。
透也仍不放心的,把冰箱开开关关。
玻璃杯已磨亮,前胃菜也十分可口。
现在是一切就绪,只欠穗高这位主角驾临。
还好未去车站接穗高,一来他的美貌太引人注目、二来又可以让他熟悉从车 站至透也家之路线。透也要用什么心态去公司上班?
但又一方面觉得自己来免太过于在意这些芝麻小事。
就如透也希望从穗高的眼神中!探索到一些什么,他也想多了解自己的所作 所为。
忽然听到对讲机发出声音,透也便一跃起身。他把玻璃杯放回桌上去开门, 门外站着穗高。
「唷。」对方手上抱着一束蔷薇。
这有些突兀的画面,使透也忍不住莞尔一笑。
「这是做什么用?」
「花店的人说------庆祝搬家用蔷薇最适宜。」透也一听,红晕染上他的脸庞。
「人家一定会认为你是去会爱人。」
「你不就是我的情人吗?」
「是没错,但以老师来说,这种蔷薇应该是配美女的吧。」
但穗高却不以为然,他简短的回说「我心目中的美女就是你。」
「我好高兴!」
「那我可以进去你家吗?」透也看着狭小的玄关,摇摇头道。
「啊,请进。」并递给穗高一双拖鞋,再将他带入屋里。穗高一看到厨房的 门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抱歉,房子只有1K很窄,没经过厨房就进不了里面。」透也再补充一句。
「因为是市区,租金也很贵。」
「所以我叫你与我一起住呀!」
「那不可以。」
透也在颇具规模的苍山书房第二编辑部上班,穗高是其负责的作家之一,此 人是畅销的悬疑小说作家;个性有些孤僻,故外界便传说「其人个性有缺失」。 但透也已负责了二年,但穗高仍肯为他出书,可说是奇闻。
「你这么不通人情。」
穗高低声耳语,并从后面搂住透也。
「啊!」透也惊叫一声,手打到冰箱的门。
透也小声哀叫一声「好痛」,穗高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不起。」穗高掬起透也的手,凑近自己的唇边。
他只是轻轻亲着,透也就浑身不自在。
「啊------对了,请到这边来。」
透也脸红通通地,带着穗高到卧室。
通常1K的套房,都会用一层窗帘,将里面隔为放床的地方。
「房子小得让你感到很意外吧?」
「其实比我想像的还宽。我以为只有四个榻榻米大。但至少比你过去租的大 一点吧?」
「唔,只是大一点点而已。」透也笑笑说。
「反正回来只是睡个觉------这样已经够了。只是一旦有客人来就会赚小。」
「那你就把我的家,看成是第二个家吧。」
「你的房子可豪华喽。」
「但你却愿意屈就住这里。」听得出穗高话中有些不悦。这也难怪,本来穗 高好意让透也住他家,透也却不领情另外租房子。
这叫穗高能释怀吗?
但透也希望自己与稿高,是处在对等立场,即便他与后者是编辑与作家的关 系,也不喜欢有上下之分。
「但我的心永远会和你在一起。」
「你这是相敷衍哦。」
边说边吻着的穗高,视线定在前方不动,使得透也也不山得往那个方向看过 去。
穗高的双眼盯着小小的书架。
「老师,你是怎么了?」
「你的书架上,并没有放「羽化」与「孵化」。」穗高很明显的不开心。因 为那二本是他与透也合作后完成之结晶。
「啊?哦?」透也听了绽开笑容。
看到穗高的反应,透也回想起二年前的自己。
「当然不可能没有!」
「你说我的所有作品,你都有买呀!」
「是的,在这里。」透也一说,同时掀开一角的窗帘,里面放着一张床,墙 头也有个小书架;「羽化」和「孵化」就摆在那个地方。
「我下班回来后,最常待的地方便是床上,所以把老师的书摆在床边随手可 以拿得到。」
「你------」
穗高用热情的拥抱及深深的吻,取代他的回答,且耳边传来透也发出梦呓般 之呻吟。
「嗯嗯------」穗高用潜入透也回内之舌头,激情地交缠住他,彷佛要将逐也 的器官引出来。
透也虽然确定香槟已冰镇够,但穗高热吻灌入自己嘴里的唾液;可以婗美香 槟酒之美味。
穗高用舌尖舔弄着上颚,一边把支撑透也身体的手从背部滑至腰部。
「------啊------呼------」
被穗高用力吸的舌头,痛得透也感觉快断裂,而下腹部开始发热,然后穗高 便将透也推倒在床上。
那张木制的床,禁不起二个男人重量之承压,吱轧作响。
接着穗高便脱起透也的毛衣,下身随着裸霹一空。
「呜------呼呼------」
「你还是一样的敏感。」
透也与穗高,在三天前校完稿,心情放轻松之下,喝了些小酒后,就倒在床 上四肢交缠地需索着对方的肉体。
穗高轻轻咬了咬透也的乳尖,透也就扭动着身躯,无意中左手撞及至墙壁而 发出巨声。
「------啊!」
透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张开了双眼。然穗高则不疾不徐地说。
「你太大声小心隔壁会听到。」
「都是你啦------」
前日去打声招呼时,透也才发现他隔壁的芳邻是年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年轻 OL女性。她开电视声,自己这边也听得到。足见这一道墙隔音效果不是太好。 那么此刻,对方也可能听见透也的叫声吧------
透也并不希望有人看到,穗高来他的住处。当然透也无意隐瞒穗高是其恋人 之事实。但总不能太过于嚣张。
「其实你不用顾虑太多。」
穗高抱着他的背,很沉稳地说。
穗高身上那件衬衫的质感,相当细致柔滑。
「我说过你就是我的恋人,这是坦荡荡的事,你不需要害怕。」
「老师------」
透也的声音在欣喜中,带着些颤抖。
和穗高成为恋人后,他始终表现出很尊重透也的行为。
「你也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顺其自然就好。」透也点点头,对着覆盖在 自己身上的穗高索吻。
在挚吻中,穗高的手仍游走在透也的乳头及肚脐之间爱挽着。
「啊------哦哦------」
透也紧张的喘息着,全身已里一样地灼热着。
「------啊啊!」
当穗高的手,透过布料握住透也的分身时,透也情不自禁哆嗦。
「才爱抚一下,你这里已湿湿黏黏。」
透也的性器,虽隔着一层衣服,但被押着的中枢仍窜起湿热之感触!
透也的全身是又痒又疼!
经由穗高开发过的肉襞,已开始抽搐收缩、媚肉的狭间渴望被穗高充满!
透也需要穗高来浇熄他灼热之身体!
「老师------求求你------」透也激动地哀求着。
「想要我插入了吗?」
既然始作俑者是穗高,把透也肉体之火舌浇熄之责任,自是耍由穗高承受。
于是,穗高命令透也趴着,自己则跪在他后面,用两手拨开透也的臀部。
「哇哇!」穗高用唾液舔湿滋润那个地方时,透也便忍不住叫出声音。
「这里一定要湿润,否则你会痛得呱呱叫!」
「可是------啊嗯---你这么舔------我快要------!」
「这里还没有松弛开来。」
「啊啊------那个部位------喔------」透也敏感的淫裂地带,被穗高的舌头纤细 的舔舐下快要溶化了!在充份足够后,穗高才将他的手指,埋入透也的肛门。
「------呜呜------呼!」
「你今天特别的紧张哦!」
「------」
接着,穗高拔出手指,改用他自己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挤入透也的媚肉之 间。
「这里很想要吧?」
「是很想------」
只要穗高将性器抽离,透也便一刻也不能患耐!
透也欲火焚身到无法自己!
「------你不要------折腾我------」
「你这样才乖嘛。」
「------啊------呜呜!」
被穗高用未预料的角度,往体内深处一冲,脊髓都快,射穿了似的,在抑制 不住的愉悦中,透也第一次射精。那浓浊的白色液体,喷得床单到处都是,连透 也的下颗也弄脏。
「透也!」
透也依顺着穗高把身体稍微浮起、两手抓住床头的木板。穗高仍着着衬衫, 他每次拍打透也的腰时,身上柔细的布料便会摩娑着身上;且那张床也跟着穗高 激烈的抽动,不断地吱轧响着。
在有些灰暗的房间交合,使透也有着与往常不太一样的紧张感,亦坠入快乐 的漩涡中。
「呜呜------不行!我要------射------要射出来了!」透也用手指押住自己分身 的根部,免其二次释放出来。
「你不用这样!尽情达到高潮吧!」透也仍强自忍住想吐精之冲动,引诱着 穗高般地摩擦着他的性器,而过敏的洞穴在轻轻抽筋着,他用微抖的声音呻吟且 摇晃着头。
「书弄------脏了------」就在床板边射精,把穗高的作品也沾污。
「对啊。」穗高这么应着,一手搂着透也的腰坐到床上。
「不------要!」
透也被穗高拉靠近着,他的性器彷佛刺穿透也的全身似的使他浑身战栗不已, 而穗高从后方将透也抱住,柔声问他「这样可以吗?」
「很好------」透也沉浸在性爱中,口齿不清地回着。
「哎呀------呜呜------那里------碰到了啦------好棒!」
「你自己抽动看看!」
穗高的手贴着透也的,并将他拉至自己的下肢,透也便听话地自慰起来。
「哇哇!」穗高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声。
他的美声让透也醉得无法自拔。
散乱的精液把透也的双手早已弄得脏兮兮,且全身是汗,室内弥漫着淫靡气 氲。
「唔------啊啊------哦哦------」
穗高用他粗又硬的那话儿,搅翻透也柔嫩的内壁中间,让透也的腰上下地动 着,且忘情地抽动着他的宝贝。
「完了------我会叫出声音------!」
「你不想叫出来吗?」穗高用手指挖起四散的精液,让透也含住嘴里。
「------晤晤------呼------」
「我在吻你时,你才可以射精!」
在穗高的抽动及深情热吻下,透也达到无以言喻的欢乐境界。
「还是先冲个澡好吧?」
「唔------」透也竭尽力气回答穗高,并无力地把脚放下。然后红着脸走向浴 室。
听着浴室传来冲洗的水流声,穗高托着腮想心事。
他想问透也床单放哪儿?又懒得走近浴室。
穗高打开衣柜并未找着,很自然地往床底下瞧,果然从抽屉中发现有几套床 单。
穗高用很不熟练的动作换著床单,并将肮脏的床单卷起来,然后找起洗衣机。 但洗衣机可能是放在浴室吧。穗高觉得这一切对他都很陌生。在上高中之前,穗 高所住的房子都很大,后来父母因车祸双双过世,留下莫大的遗产与豪宅给他, 他嫌烦放置着不管。后来他就与所有的亲戚断绝,只身迁至市内的公寓。现在所 住的滨离宫之房子,已堪称舒适。
穗高拿眼瞧瞧透也的新居。
他怎么都觉得,透也租这房子太窄太小了。
未久,透也便从浴室出来,有可能经过热水冲洗,脸颊红通通、眼眸红润醉 人。
「你还好吧?」
「对不起,我------」
「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躺下来。」听穗高这么一说,透也便不客气地躲 进被子里。
「老师,你可以喝些香槟及白葡萄酒,也有啤酒------」
「那我要啤酒。」
穗高打开冰箱,把啤酒与透也做好的沙拉拿出来,然后在杯子上倒些啤酒。
「------实在不好意思。」透也沙哑着嗓音道。
「你为什么向我道歉?」与透也热切的眼眸相遇,他那看着人双眼一眨也不 眨的神态,令人情不自禁地被他迷惑。穗高在透也面前,经常也是失控。
「你今天------好难得来我这里------」透也为自己未尽主人之谊而抱憾。
穗高微启着唇微笑,在未认识透也之前的自己,过着不切实际的生活。
「你别说傻话。」
在隔墙有耳下,透也仍忍耐着与穗高寻鱼水之欢。
让穗高感到雀跃。
「我可以吃这个吗?」唇角溢着笑的穗高,拿起一片烤面包啃了起来。
「很好吃。」烤面包虽已不再酥酥脆脆的,但(碧波荡漾录入)想起这些都 是透也为自己准备的,咀嚼起来也美味无比。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透也,穗高问他「你要喝些什么吗?」
「不------我不想。」
「好。」穗高又发现到放在桌上的蔷薇而起身。在找不着花瓶下,他把那些 放在装了水的锅子,再回到桌子边。
他注意到透也在吹气。
「又怎么了?」
「早和道买个花瓶回来。」透也没想得这么周到。
「应该一起买回来,我还以为本来就有。」
「单身男人怎么需要花瓶?」穗高向着透也靠近,他知道透也已有几分睡意, 所以对他说。
「你可以睡一会儿。」有什么话留待明天再说。
此刻透也最需要的,莫过于睡眠。
再说,导致透也身心如此疲倦的,也是穗高自己,他能不体恤一点吗?
透也在安心中阖上重重的眼皮。
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安详。穗高完全未预料,自己会有相同的感受。
他伸出手抚笋透也,透也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再次陷入深眠中。
穗高欣赏着心爱的人儿的睡颜。
2
「那么你可有想到,在特辑中要放些什么内容?」在编辑会议中被打断了话, 透也抬起头。
今年夏天将发行「蛹化」,预定完成以「羽化」为首的三部作品。
当上司桢原听到透也,说出三部作品之构想后,思索了片刻,便提出配合完 成作品后还想要出一本特辑。透也曾将这些意见转达给当事人的穗高,对方亦显 出高度的配合意愿。只是还需要从长计议。
虽然可以征询穗高本人,不过透也仍相一制作出可以使穗高刮目相看的好企 划。
「我们是初步这么决定,但我认为还是需要和穗高老师仔细讨论过,并且听 取他有关新作品的看法。
透也淡淡的口气,继续看着企划书。
「那当然,一定会的。那还有没有别的事?」
「来有考量到老师对他所有作品之解说。过去由老师所写作PR的解说,可 以用再录方式,拿来与现在的作品比较。还有想探听老师将来是否想把未发表的 作品,以短篇方式出书?除此之外,还打算用与一些有名的作家对谈辑成书。」
「听起采是不错,但却没有新鲜感。」透也一听不禁愕然。
这对透也来说,也是一种瓶颈。
检视过其他出版社所发行的作家特辑,也不过如此尔尔。后来虽透过利用书 迷来投票决定,他们对穗高的特辑与致并未太高。
透也当然希望出版的是,可以让读者具有收藏价值的好作品,只是这也相对 要付出相当冒险的资金,就不是透也能力所及。
但要取得穗高的谅解及同意,是首要之务。
「这种说法也对,因为假使没有出奇制胜的企划,出特辑就毫无意义。」对 向事吉川的说法,透也也认同。
「这一本几乎是穗高棹的写照,那可不可以把他的私生活也考虑在内?」听 到在公司里唯一知道透也与穗高二人关系的桢原这么说,透也便不自主地脸红耳 赤,他当然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但却克制不了。
「那是------什么意思?」
「譬如穗高棹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或将他的生活明朗化,总可以吧?」
「桢原先生说的是。因为现在有许多作家都有自己的网页,但穗高先生却都 没有;他好像希望自己的生活带有神秘感,这个企划他一定不会接受。」
吉川何必画蛇添足呢?
「是的------」透也答起话来彷佛舌头打结。
「而且想看穗高老师真实生活的读者一定很多,可以拿他比较俯密或下流一 点的照片来登呀?」
「你说的下流是指什么?吉川先生?」别的编辑,也很疑惑的反问他。
「譬如裸体之类的。」
「我想他根本不可能接受。」
听到透也的反驳,吉川又轻松的说下去。
「对,如果就这么求他,他是不会答应。可是一旦请他实现插拍摄的话,他 可能就会点头。」
「你怎么会异想天开?」吉川的话虽然有可能只是为了缓和气氛,但如果真 的通过也很麻烦,透也比谁都清楚,穗高绝不是那么容易说得动的人,而且更有 可能讨他不爽。
------不------不!搞不好这会是异想不到的「有趣」也说不定。
透也自是摸不着,一向与自己思考回路迥异的穗高,他要如何才能说动得了 他?
就算穗高会赞成,透也也不希望那个企划成功!
因为他不愿与任何人分享他所爱的穗高。
这种强烈的独占欲,使透也变的自私起来。
「啊------这当然只是开玩笑的。」可能被透也的迫力所逼,吉川楞住说不出 话来。
「我也很抱歉。只是如果提案太过于冒失,我今晚要去找穗高老师讨论时, 就会造成阻碍。而且;企划书与老师实际所谈的不吻合,并提出不出特辑的事, 这对老师来说等于是欺骗,何况对本公司所出的小说,就屑穗高棹为卖点啊。」
「你的分析不无道理。我们和老师之间,都是靠你樱井来协调,所以还是谨 慎一点为宜。穗高老师是长的帅,但他绝非凭外表来写书。」
桢原毕竟是深思熟虑的主管。
过去也出过文艺杂志之类,但一整本由穗高棹来占据的企划,确是头一遭。
但对于苍山书房如此重视穗高,而有此企划,对穗高而盲,他没有不接受的 道理吧。
穗高能受到如此的礼遇,透也也为他高兴。
只是透也对自己不知是否可以说服穗高,一点把握都没有。
穗高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所以利用儿女私情那一套,对他不一定管用。
「对了,樱井。有关出专辑的事,你可有想到还能派什么人去和穗高老师对 谈的?」对同事一直在出特辑的话题上打转,透也胄痛起来。
「还没有,但我想不局限于年龄层。」
「唔------那你认为派天野老师怎么样?」桢原忽然提出天野这个名字。
「和天野老师对谈吗------?」透也听到天野时,表情有一瞬间暗沉下来,然 桢原并未注意到。
天野系透也发掘出来的一个年轻作家,年纪约为二十来岁、容貌端正;待人 亲切且博学多才,人气已渐渐上升。
「对。穗高老师与天野老师二人,都各自拥有读者,拓这机会可提高天野的 名气,不是一举两得吗?何况天野老师还是穗高老师死忠的书迷。」
「------晤。」透也莫衷一是。
「怎么了?你不同意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还考量到企划的平衡性。我会和编辑群好好讨论一番。」
「那好。」又要进行与天野的采访吗------?
没错,如果与年轻世代的人对谈,对方是个作家更好。
再以作家而论,若能提升苍山书房的出版品是最好不过,而这个人选当属天 野。
只是。
透也一再地拒绝天野对他的情意;天野会遭到透也的排斥,主因就出在穗高!
如今,透也要用什么脸,去请天野来和已成为他情敌的穗高作面对面的交谈?
在开完研讨会后,透也拿着资料回自己的座位。但他忽然自办公皋抽屉,拿 出手机。
再拿着手机走向安全门。这个平时极少人出入的楼梯边,至少还算安静。
透也按着号码,立刻听到穗高的美妙嗓音。
「请问是哪位?」
「是我,老师。」
「哦------你有什么事?」
「我是想谈上次与你提过的企划,你有时间吗?」一提到工作,穗亭的声音 就变的较为生硬。
「我现在正要出去------如果不占时间就可以讲。」事实上,透也手上有必须 即刻做完的工作。
「之前你也看过企划书的大略内容;我们想让老师与各界名人对谈,至于那 些人选------」
透也先是说些画家、电影制片、作家等等的名人,最后才紧张地说出「是天 野老师」。
「原来如此,听起来很富有挑战性。」穗高似乎颇有兴趣。
「要我和谁对谈,我都可以。」
「我希望你和这个人见见面,还是你有人选?」
「如果肯让我选我当然要由自己来挑选。」这种自信满满的话,很符合穗高 的作风。
「很好,那如果我提供天野老师这个人,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对穗高如此果断的答覆,总算让千直有所挂虑的透也放了心。
「那详细情形,我会再与你连络。」
「好。」把电话挂断,透也接着就又伤脑筋,纵然穗高不反对与天野交战, 可是天野呢?
总之,透也觉得自己不该与工作上有接触的人涉及感情,现在他就有寸步难 行之处境。
「老师,有什么事吗?」望着穗高与对方通完电话的编辑,有些不安。
穗高坐在咖啡厅内,对不断有人投射过来注目的眼光已习以为常。他一向只 在乎自己心爱的人之神色,但现在他却抗拒不了在他对面与他讨论工作关系之女 性肿眸。
「很抱歉,我忽然有要紧的事。」
「你这么忙还耽误你,实在不好意思,也谢谢你。」对方向穗高低下头。
「并不会------我想我们也谈的差不多,没什么大问题。」
「我听说你准备搜集资料作下一本专辑?」女性问话的眼神中,含着些好奇。
「晤。因为「蛹化」,已经成品,目前正在为别的作品找寻资料。」穗高说 着,喝了一口咖啡。
「至于有元先生的事------进行的如何?」
「有元老师真的很忙,一直排不出空档------结果就由他最得意的门生村田先 生和我谈。」
「那也不错。」
「但穗高老师对料理也很有兴趣吧?下一本就要出料理方面的书吗?」
「这个还不能公开。」穗高这么一回,她的脸就泛红。
同时穗高也站起身,不愿再与对方谈下去。穗高也想回家去吃帮佣替他做的 晚餐。
走出咖啡厅,一边取出手机的穗高,忽然想起透也的反应。
由于刚才是用手机通电话,看不出透也的表情。
穗高不见得能把握自己感情的变化,但却有观察别人的敏锐能力,所以才写 得出脍炙人口的书。很显然透也在工作上碰到难题吧。
今天透也打这通电话,也是想要藉助于穗高。
过去已有好几家出版社,已拿过各自的企划书来与穗高讨论过。但以穗高棹 这种作家来说,这些原稿要能修改得令他满意,是需要花上一番工夫的。因此穗 高一向拒绝出这类的作品。
不过,早要有透也参与制作,穗高认为可能会较接近自己的理想,因此他才 接受苍山书房这次的请求。主要是穗高相信,透也有此能耐。
透也过去以身为穗高的读者时,他便涉猎过穗高每一本作品过。现在他接手 当自己的编辑,也能把穗高的作品卖得畅销。
对于透也想安排对谈的作家是天野阳时;穗高亦一口便答应。因为之前他也 看过天野的小说,觉得这位年轻新锐的字里行间,充满着才华横溢,是个可塑性 很强的对象;他目前名气虽不够显赫,但指日可待。既然透也能识出天野这位千 里马,就表示透也是个敏锐力之伯乐。
事实上透也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以编辑的立场,他是个可以让作家所写的 小说更为圆滑之加上者,穗高当然看得出来,透也对自己特殊的礼遇,是他能及 的。
但在穗高的心目中,透也的地位是外人难以比拟的重要。
举凡把穗高看成作家的人们,似乎都忽略了他的人格要素。
但如果说是忽略亦不尽然。有可能许多人都把穗高的古怪、难以掌握的个性, 列为「这就是穗高的作风,所以也不再追究或多加以了解他。
这对穗高在某些方面,亦不失为方便之策。穗高本来就抱着,除了工作上有 接触的对象,他才会和他们周旋,否则将尽量简化。
有些同行作家便曹说过,只要有要领,其实穗高是很容易交涉的作家;因为 他从不曾过了截稿期不交稿,所出的每一本书均大卖。就算他有些苛求,但不可 否认的也是很好的作家。
然而仍有诸多编辑,对穗高这等超然的态度吃不消下,换了好几个编辑。
但穗高一点也不以为忤。
透也不管在公私两方面都能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却不会丧失自我。
能如此坚持的,至目前为止只有透也。
而且,透也还教会穗高懂得寂寞的苦滋味。那种寂寞感的产生------是当透也 离开自己后,瞬间涌上心灵之空虚。
这让穗高自己都觉得相当不可置信!他会体会到人生的真理。
穗高很想知道,透也的迟疑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天野对这也,又存有非分之想吗?
只是透也怎么会为这种事在烦呢?令人有些费解。在透也断然拒绝过天野的 感情后,后者亦未对他纠葛不清呀!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透也已把穗高与天野的关系,划分得很清楚了。然是这样,穗高实在不明白 透也为何还表现得犹豫、踌躇。
------这下惨了------
透也在自己家里的镜中看见因睡眠不足而有些发肿的双眼。
而且还留下黑眼圈。
在未与穗高连络下,自己的工作也很忙碌,以致于透也延后打电话给天野。
因为透也不想伤害穗高或天厨。
已是踏入会的人,透也对自己的优柔寡断感到无奈。
所以他决定;今天势必与天野连络上。
透也取出已充电的手机,在头发湿漉漉滴着水滴下,拨着天野的手机号码。
已是中午时分,天野该起床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是苍山书房的樱井。」
「难得你会在这个时间打来。」
「我是有事要麻烦你。」透也很严肃的声音,天野也正色回答。
「什么事?------本来预定下星期交的原稿,现在还剩下三分之一。」
「啊------」天野在透也所负责的作家中,算是交稿速度很快的人之一。他非 但未迟交稿子,反而是在截稿前就已把稿子交出来。所以天野是很具有自主性者。 我为了作品的正确度,在校稿时找出有许多矛盾之处------所以有些必须修订过才 可以。既然如此,透也也不方便打扰天野。
「原来如此,那真的很抱歉,下次再打电话给你吧。」
「哎呀,你别这么见外嘛;有事现在就说。」天野这么说,透也在思索了片 刻后,方才改口道。
「我们公司预定于夏天,出版穗高老师的专辑,并有意请各界人士与老师对 谈的作品;其中一位便是想请天野老师。」
「咦?我也受邀吗?」天野有些惊喜之色。
「请我和穗高棹对谈?」透也不知邀请天野此举,是否正确。
「是的------不知你是否肯赏脸?」
「当然愿意!这是我的荣幸!」
「是吗?」透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或许樱井先生会有诸多顾虑,但就作家来讲,穗高棹仍然是我崇拜 的人。我也是他的读者,还想藉此与他接近,多了解他。因为过去都没有这个机 会,我当然会欣然接受------」天野用很爽快的声调说着。
「那就把你列入对谈名单之一。」
「我还希望你们藉此也推荐我的书,我就快要写完了。」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们推出这个企划案就值得一试。」透也谢过天野后 挂了电话。
并在呼着气中,把手机折成二半。
很高兴天野答应的如此爽快。
穗高与天野二人,比遗也所预料还懂得相互惜才。
这表示之前自己的厩虑,都是多余。
透也对自己这种神经质的思维,觉得有些汗颤。
穗高有着与一般人不同的思考逻辑,值天野则有压抑自己情感的成份在内。
如果是这样,邀请天野与穗高对谈,无异是有些强人所难。
这不又是透也的罪过吗?
3
「唷,樱井。」
听到背后有人在叫,沉思中的透也才抬起他的头。
「吉川。」同事吉川好像正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一把塑胶伞,说了一句「 外面下好大的雨」。即便是雨天,想着要去穗高家,就觉得脚步很沉重。
「你干什么?一脸的难色?」
「就是有关这次的特辑,我在烦还有什么好点子。」期限愈来愈迫近,不赶 快进行不行。
「这是涉及到穗高老师私人的生活层面,我不认为他有那么好说话。」
「对,可是大家都说的好像很简单。」吉川便是提出这个案子其中一个人。
如果穗高是这么容易与别人打成一片,透也便不会如此伤神。
穗高不仅不是,而且还娃常让透也花费一番心思。虽与二年前比较,透也在 工作上是顺遂多了,但他仍不能不先以穗高的想法列为优先考量。
透也把电脑的电源关上,再看看是否有传真或信件后,就准备下班。
他必须去和穗高谈论特辑的事,并探测「蛹化」的进度。
透也也想把穗高看作是一般的作家,但由于他的书太过于畅销,而成了编辑 部的宠儿,透也自是会对他另眼看待。所以这也常会在下班后,直接去找穗高。
他也尽量与穗高之间,保持公私分明。
就实际情况看来,穗高与天野都比透也超然,所以采访计画比想像的进行顺 利。
而且,往往透也自身还在迷思的漩涡中打转时,穗高与天野早已同步进行; 这或许是身为作家之特质。要到穗高家,需花上半个钟头时间。本来想搭计程车, 没想到下雨天更难叫到计程车。但也因此透也全身被淋湿。
所以当穗高看见快变成落汤鸡的透也时,很讶异的开口问他。
「你没有搭车吗?」
「我根本招呼不到计程车可坐。可能是下雨,今天又是星期五晚上吧。」
「晤------」透也站在门边,不知将湿淋淋的伞摆哪儿。
「你可以9l1我去接你呀。」
「我怎么敢!」
「怎么会不敢?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穗高回着话的唇边溢着笑,并 把透也拉近。透也拿着皮包,贴在穗高胸前。
「我怕神会处罚我。」
「我又不信这一套。」穗高轻轻吸着透也的唇。
今天透也忽然改叫他为「棹」。
「有什么事?」穗高的声音带着柔情。
可以温暖透也的心。
而且可以减轻透也心中的不安与恐慌。
穗高就有这么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只是想叫叫看。」
事实上透也还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叫法。
「你今晚有别的事吗?」
「没有。」
透也简洁地回他一句。
「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穗高这么说,一边轻轻咬着透也的耳朵。
「到外面去看吗?」
但此刻外头下这么大的雨,透也实在懒得再出门。
「可以到戏院去看。如果你不想出去,那在家欣赏DVD也很好呀?」
「------你不是早看出我会有什么决定吗?」
穗高就是喜欢捉狭透也一顿。
「我不能明知故问吗?」
透也将挟在他们二人中的皮包放开,两手搂住穗高的脖子。
「那我宁愿抱你!」
「我更想!」穗高说着吻着透也。
「反正我今天千定要占有你!」穗高从不放过戏谑透也的机会。
穗高默默地把透也的下巴托起,让他微微开口。而他的手指只触及透也的齿 龈与齿肉,并未深入黏膜处。透也已焦急得额头冒汗、悸动兴奋起来。而被穗高 撑开嘴巴,滴着口水;他微开的双眼中,跃入穗高迷人的身影。然后穗高又用舌 尖舔弄透也的唇边。
透也的上身一摇动,发现白己的皮包掉落才回过神来。
「你这么禁不起诱惑。」穗高黏腻的舔着透也之耳垂。
「你好坏------」
穗高细长的手指,游至透也的下颚至脸颊。
「这是处罚你的时间,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穗高接着退后一步,让透也当 场跪地。透也双手撑在下腹部两旁,也感觉到男人的分身隔着一层布在跳动。
透也忽然饥渴起来。
舌头一动也不能动。
自己仍未脱掉皮鞋,在玄关处便已猴急地想得到穗高的那话儿,也未免太不 像话吧?
如果他还有一丝理性,也不致于饥渴到这般地步吧?
穗高在透也身上蹂躏、凌迟、需索,然后用着得意的目光欣赏着在他身体下 面的透也羞耻、踌躇不安且陶醉于性爱中之神态。
透也把穗高的长裤拉链拉下,去碰触他的性器,然后用唇吻着。
同时将穗高的阳具拉出来,很轻柔地小心翼翼从龟头吻至根部。
「唔------唔------」透也循着性器的弧度,扇湿润的舌尖舔舐,并尝试用各种 不同角度、捧着穗高的性器不断地抚玩着。
当他的舌尖舔玩着穗高的里筋,脸部上下地动着时,也感受到男人的吐气。 这种倒错痞令人难耐。
透也把穗高的龟头含在口里,用脸颊刺激其根部,也未忘记手之动作。
「哼哼------」透也微张开口,用着唇与舌头爱抚穗高之阴茎。等他舔吸着穗 高龟头的孔时,从小洞中溢出有些独特的味道。
接着透也跪下双藤,把脸自椿高的下腹部移开,口中流出之唾液牵成一条丝。
「老师------可以------就差---步吗?」
「晤------可以。」用着沙哑又有魅力的美音说话韵穗高,右手放在进也头上。
「嗯嗯------哦哦------老师------」透也忘情地用唾液摩擦着男人之性器,再把 嘴巴张大一点,把穗高整个含入至喉咙内时,透也的双眼也渗出泪珠儿。
但那绝非痛苦所流出之泪水。
那是导引透也陶醉的方程式。
为什么侍候穗高如此愉悦?
透也硬尖的乳头接触捌衬衫,便会产生搔痒感。
好想赶快得到穗高
想要他释放出来!
要穗高把他的精液,喷到他的口腔内!
「呜呜------嗯唔------呼呼------」透也的手指怜惜地抚爱着穗高的睾丸,不--- 会儿,他的手及下巴便被唾液与穗高的精液沾湿得到处是。
「你进步了。」穗高的嗓音,对透也是魔咒。
「呼------晤晤晤------嘻------」透也把穗高流出之体液,情不自禁吞进肚里。 且仍继续捧着男人一直变懂变大的阴茎。
「被你热情的又含又舔,我软快要射出来了。」
「------你射呀------」透也用着令人勾魂般的眼神,望着他钟爱的男人。
「快射呀!老师------」透也对自己如此放荡,感到有些可怖。
但此时此刻,透也只希望能与穗高身、心都结合在一起。
「如果你一直喊我为「老师」,我就要好好惩罚你!」
「唔唔------」透也从玄关侧边墙壁的镜子中,看到自己斜斜含住穗高的性具、 二只手握住他睾丸的姿势。自己那双眼已因浸淫在欲火中而红润着,嘴边、下巴 及手指被口水与汗弄得湿湿。且镜中还反应出透也在长裤内硬胀之性器。只消一 经触摸,透也就会爆炸开来一般!透也对自己的淫荡发颤!
「你选择看看,要从什么部位作起的好?」
穗高平静的话声益显透也的不够成热。
「从什么部位都可以------你可以------随心所欲------' 」
「如果你这么说,我就如你所愿!」
穗高用征甜美的声音,搔搔透也的发梢。
透也希望穗高巨大的阴茎,来征服已充满欲情而抖颤的内壁。只要让他忘记 一切都可以!「唔------呼呼------啊啊!」忽然口腔内有一股热意在弹跳,透也在 一边吞服下,一边放开他的脸。他的手背拭去嘴边溢出之精液,再用舌头舔干净 男人的阴茎,最后才清除龟头小孔。「你真不错!要我怎么奖赏你,可以说出来!」
「你先处罚后,再给我糖吃吗?」
「至少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吧?」穗高如是回答。
透也被带至寝室,剥下身上的西装后,他的全身已欲火偾张至无法克制的境 界。
「棹------」透也盛满情欲的榛色双眸,挑逗着穗高。
透也到底是为何而感到忧心?
即便透也为企划在伤脑筋,穗高也不想多问。他不想逼深爱的透也。
何况穗高一向不太想去挖掘别人在想些什么。
这也是他最佳的逃避方式。
穗高认为只有与透也肌肤相亲,把所有的忧愁、烦恼忘掉,是最好的办法!
「嗯------」脸上一片红潮的透也,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中,他不想看到镜中 卑猥的自己、也不要穗高看到。这种矛盾的心理,使穗高觉得很有趣。
「你只要一兴奋这里就会尖起来。」
穗高对透也的肉体更有兴趣。听到男人如此戏谑的话,透也使忍不住他道: 「你好坏」。
「嚷什么?我是说实话。」穗高接着便用拇指与食指指腹,搞起透也的乳头, 后者不由自主将将脸后仰,随之从喉部形成极美之线条。
「只要玩弄你的头,就会有快感是事实啊。」
「你------这------」
穗高用力揉起透也蔷薇色的乳晕,并用舌尖舔着他的喉头至锁骨。
「------啊啊------呀呀------」透也在娇喘中,皮肤已沁汗而濡湿。在穗高揉捏 着他的乳头时,他的分身亦碰触着他的腹部,至目前为止透也尚未达到高潮过, 所以他不停地抚弄着他的乳尖。
「老师------我快要------」
「快要什么?」
「------我怕会------把你的衣服------弄脏------!」
「你有快感了吗?」穗高一边问,一边把手探到内裤上的附近,已发现裤子 有些湿气。
「你偷偷地达到高潮了哟?」
「并没------有------」
「如果只是流出一点,你的内裤不致于会这么湿的。」穗高才一放手,透也 便难过地哀叫了一声。随着他的身体往左右扭动,床单便会掀起波纹。
「让我看吧!」穗高忽然露齿一笑,一边拔掉透也的皮带,将他的腰抬高, 一口气脱掉他的下半身。透也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衣不敝体。
透也勃起之性器巳渗出蜜汁,且快要第二次射精地在抖颤着,透也羞赧地想 用双膝掩饰,穗高则命令他道。
「你不要把膝盖阖起来!」
「咦------?」
「你用两只手把两脚抓紧,如果看不清楚,又怎么能爱抚你?」
「可是------!」纵然已是恋人,要在穗高面前曝露自己的丑态,实在是很难 接受。
「你必须让我看才行!」
「------可是------」透也娇气中有些迟疑。
「你不喜欢感觉舒服吗?」
「喜欢------」透也叹着气吐息。
「那就听我的,把脚打开!」透也有片刻的犹豫后,就将自己的双脚拉开, 他屹立勃起之阴茎雄纠纠竖在穗高面前。
目睹龟头汨汨之滴汁,更增添几许淫惑感。
「啊啊!------老师!我又要------!」被穗高目不转睛盯视下,透也发现他的 分身渐渐在缩小。
「你说又要------是什么意思?」
「我------」
「快说呀!」透也红红的脸,醉态可辋地迎视穗高,他哆嗦的唇煽惑着穗高 的激情。
「我------想------出来!」
「只是如此而已吗?」
「------想用老师的------来让我高潮!」透也的口气很急迫。
「要我怎么作?」
「就是------用老师那根粗大的------塞进我的------体内呀!」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如果让透也的肛门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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