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 笃~ 笃------」清脆的高跟鞋和着心脏跳动的节奏轻柔但极负穿透力,由门外空旷的走道上传来。黑亮的高跟鞋上一双秀美的腿被神秘的黑色丝袜所包裹,雪白的白大褂掩盖不住纤秀玲珑的躯体,亚麻色的秀发在脑后飘洒。端庄秀丽的面容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却透露出丝丝冷意。听诊器软软的挂在粉白的颈项上,胸前的铭牌上清晰刺眼的红字标明了主人的身份「独傲」。
女医生独傲就是现在她所处的这间诊所的创办人,诊所虽然不大但布置却无处不透露出她的用心良苦,一盏无影灯高高的挂在天花下,一张淡红色的手术床摆放在房间的中央,温柔的颜色却丝毫不能掩盖它冰凉的寒意。一副搁脚架夸张的从床的两边伸展开,好像是怪兽的双臂要把在它之上的人的双腿彻底的分开。
两旁的器械柜上整齐的摆放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
独傲习惯性的来到器械柜旁,从上面拿起了一本铁皮病例本,这本病例上面是一副人体结构草图。独傲用一只红色的水笔仔细的在那张图上的人形的下半身划出了一条条的虚线。刺眼的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将人形的下半部染红。这草草勾勒的图形代表了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肉体,一条鲜活生命。独傲满意的又看了一遍自己的这份杰作,这才走到诊疗桌旁的圆凳上悠闲的坐下,习惯性的将左腿搭在右腿之上,微微向两边分开的白大褂的下摆透露出了黑色的诱惑。
随着独傲轻声但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张草图上代表的真实人体被反绑着双手,踉踉跄跄的推进手术室,这只待宰的羔羊惊慌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他仿佛意思到了地狱的大门正向他无情的打开,冰凉的地板刺激着他的赤脚,寒意从脚一直向上蔓延------蔓延---------还没等这个可怜虫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身着粉红护士装俏丽的护士刺猬,在他的脚弯处狠狠的踢了一下,这个可怜虫就一个踉跄,跪倒在了独傲的脚前。
独傲轻蔑的端详着这个可怜的实验品,不屑的用脚尖轻轻的勾起了他的下巴。
嘲笑的看着实验品那双乞求的眼睛,这种乞求并没有换来她丝毫的同情,对独傲来说这只是她的工作,可怜虫的命运与她无关,她略微的弯下身子用双手仔细的翻检着实验品的五官,那种细致的程度使实验品面部的任何瑕疵都逃不过她的双眼。一切都是程序化的检查,这种检查对于独傲及她的护士助手来说都已如家常便饭,这种可怕的熟练和默契不知是建立在多少无辜的实验品的痛苦之上。
小护士从辅料盘里抽出一根长棉签递到了独傲的手中,并立即用手抓住实验品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向后扳,并用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实验品的下颚迫使实验品不得不张开嘴,摆出一副对天呐喊的摸样。棉签深深的插向了实验品的咽喉,含混的干呕声伴着一丝丝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落,眼泪被紧闭的眼皮挤出了眼眶。
长长的棉签在实验品颤动的咽喉里恣意的攒动,仿佛是一条魔鬼的触须在实验品的咽喉里寻求着性的解放,就在可怜的实验品即将被一波一波反胃的干呕无情的推进地狱的大门时,棉签却带着一丝淡黄色的污迹和一丝丝的血迹退出了实验品的口腔。
刚被取完咽喉黏液样本的虚脱的实验品被小护士无情的推翻在了冰凉的地板
上,当他想用翻滚来表达他的痛苦时却被小护士的脚狠狠的踩在胸口牢牢的钉在了地板上。实验品不再翻动了,胸口被踩上了一只脚,虽然不好受但比起刚才的痛苦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也许是刚才检查后的虚脱亦或是错误的感觉地狱正离他远去,他竟朦胧的就要进人梦乡,就连小护士松开了踩在他胸口的脚时,他也未动丝毫。
独傲冷笑的看着地上这个享受着片刻安宁的可怜虫,仿佛怕吵醒这个即将步入地狱的实验品,只是用眼睛示意着小护士做好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小护士熟练的将铮亮的手术器械一一排列在一个铺着绿色的手术巾的不锈钢盘子上,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偶尔相互碰撞发出金属特有的刺耳的叮当声,仿佛是魔鬼在磨牙。
可这一切好像都与那个躺在地上的可怜虫无关,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也许这时他还在幻想着躺回到自己舒服的席梦思上抱着芭比娃娃安然入梦了,可他的梦并不长远,门外进来了一个穿白色护士服外罩黑色围裙,手上带黑色清洁用乳胶手套并手持一把长柄毛刷的彪悍的护士,她是在手术室专门负责清洁的护士,当然也包括对实验品身体的清洁。这个工作对于手术来说是相当的重要,由于被
手术者的精神紧张或意识的丧失往往会把控不住自己的肛门将污秽的大便流到手
术床上,这不但容易造成感染,而且那些污物也会影响到医生的情绪,工作虽然重要,可谁都不愿去做,试问谁想一天到晚从别人的肛门里将褐色或黄色的大便强行掏出来,让自己的双手都沾满那种黏糊糊的东西了?可工作总要有人去做,莲儿到独傲诊所也有几个年头了,可由于自己壮硕的身材比不得手术室里那些娇小美丽的可人儿,所以一直得不到独傲的重用,就一直干着这种脏活。
不愿意归不愿意,工作还得做,带着这种无奈的情绪莲儿把所有的情绪和不满都发泄在了那些可怜的人身上。
沉重的实验品对于莲儿并不是一个难题,她一手抓起实验品的一只脚倒拖着就离开了手术室,实验品被这突然的待遇惊醒,挣扎着扭曲这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拖拽,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莲儿几年了都是在做这样的工作,这种挣扎对于她来说不过像是婴儿在蹬腿,惊恐和无助让实验品绝望了,一条淡黄的水迹在他的身下开始蔓延,实验品把控不住自己的膀胱将污水遗漏了出来,这种情况莲儿已司空见惯了,实验品和着自己的尿液一直被拖拽到了诊所的专用大浴室内,为了防止实验品的挣扎,莲儿一屁股坐在了实验品的脸上,丰满的屁股将实验品的口鼻完全的遮掩住,实验品虽努力想从莲儿的臀部下找寻到他赖以生存的空气,可怎奈除了莲儿屁股所特有的气味外,他再也得不到其他的任何气息了,渐渐的实验品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意识逐渐远离。当实验品的身体慢慢酥软进入到昏迷状态时,莲儿用剪刀飞快的剪除了他肮脏的衣裤,并用水使劲的冲洗,并不时的用穿着雨鞋的脚翻转着他的身体,并用毛刷使劲的擦洗着------当实验品的身体被翻向正面时,莲儿用脚拨开他的双脚弯下身,用手提起软如死蛇般的生殖器用毛刷刷向生殖器下面的部位,当前面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实验品又像条死鱼似的被莲儿翻转了过来,她一手分开实验品的肥臀一手用水管对着那污秽的洞口使劲的冲洗------放下水管,又用毛刷在实验品的股缝间使劲的擦拭,并用手指插入到他的直肠向外抠出实验品的存粮,再用水冲,边冲边抠------流向浴室下水口的水流由混变清,里面还混杂着血迹------
此时的手术室里独傲已更换了一身绿色的手术服,墨绿的手术服将独傲的皮肤映衬的更加白润,但同时也更增添了一分寒意,绿色的手术帽虽遮住了独傲那秀美的长发,但不仅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英姿。宽厚的口罩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露出的双眸却更摄人心魄。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手术室的小护士们跑进浴室帮着莲儿用毛巾将实验品的身体擦干。两人一抓手一人抓脚,像抬着即将上祭台的祭祀品,费力的把昏死过去的实验品抬进了手术室的台子上,接着两人按程序,将实验品的双臂成一字型绑在了手术台上的搁手板上,并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直到实验品的整个胳膊没有一寸肉暴露在空气中为止。粗粗的宽皮条将实验品的身躯及臀部都牢牢的绑缚在了手术台的皮面上,实验品的双脚也被放在了分脚架上,并被绷带紧紧的缠绕在了分脚架的牢固的钢铁支柱上,和分脚架形成了一体,呈八字形向两边夸张的分张开。一切都已准备停当,这只待宰的羔羊已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刑架之上,无半点逃脱的可能。
独傲近前用听诊器仔细的听着实验品的心跳,然后伸手接过护士递来的一个已经打开瓶盖的小瓶子放在实验品的鼻下------刺激的味道使昏迷的实验品悠悠醒转,随着一声轻微的咳嗽和呻吟,他张开了无力的双眼------映入眼中的是独傲戴着口罩俯看的脸及她上方无影灯冷冷的光------他好像反应过来了,刚想张嘴呼救,这时早已等候在旁边的护士却趁机将一个冷冰冰的扩阴器插入到了他的口中,并最大限度的打开------
沉闷的声音从扩阴器张开的洞口中含混的传出,渐渐的这个声音随着独傲手
里弯盘内满满的一堆消毒棉球被她用镊子一只一只从张开的扩阴器里填塞进他的
嘴里而逐渐消失。当整盘棉球都消失在扩阴器后面后,独傲还不放心的用手指使劲的往里捅了捅------生怕还有一丝不快的声音透露出来。
独傲转身将托盘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护士,用手抽出了扩阴器,顺手也丢在了护士端着的托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失去了发声权力的实验品依然用惊慌和无助的双眼表达着乞求。可随之而来的一块黑布却将他这最后的沟通渠道也完全的遮掩住了。
护士重新端来一个器械盘,里面是一双乳胶手套,一瓶消毒药水,一把镊子,一根鼻饲管,盘里还有一个厚厚的纱布口罩。独傲熟练的拿起了乳胶手套慢慢的戴上,手套在她的手上发出窸窣的声音,手套上的滑石粉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在实验品的鼻子上,实验品紧张的煽动着鼻翼,独傲交叉了一下双手,手套紧紧的帖服着她的手指,乳胶手套发出一股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实验品的神经,他不安的晃动着脑袋,想要挣脱紧锢在他额头的束缚,虽然这是徒劳的,但他还是不停的晃动着------
独傲用手轻拂了一下实验品的额头,眼睛里露出一些女性特有的温柔:『乖!
别紧张一会就好了「,实验品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安慰,停止了头部的摆动只是鼻翼还在费力的张合------独傲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手电筒轻轻的翻开实验品的鼻孔向里面窥视着,然后用镊子夹起一个消毒棉球使劲的捅了进去,并在里面转了一个360度的圈,棉球上面合着血迹和实验品的鼻涕被她丢在了床下的垃圾桶内,独傲换了把镊子夹起了鼻饲管,随着细长的管子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实验品的鼻腔内,他又被重新推入了紧张的漩涡。管子被胶布牢牢的粘附于实验品的面颊上。
独傲拿过那个纱布口罩,用口罩将实验品那被填满棉球合不上的嘴及从鼻腔里延伸出来的管子一并严严实实的盖住并绑牢,看着自己的杰作,独傲满意的笑了笑并用手指在口罩下旋的地方轻轻的划弄了一下。「开始了,一副地狱的图画就要打开了,随着一台心脏监护仪推至手术台前,实验品的厄运就要降临了。
监护仪器上一条条的电线宛若一条条白色的小蛇爬满了实验品的胸口。随着一声清晰的滴声,实验品身体内隐私的信息被无情的记录在了显示器的画面上---
---随着一块块绿色的手术巾的铺设,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被隔绝在了一片绿色的屏障之下,只有仪器上那急剧起伏的曲线还在顽强的表示着,一个生命的存在------
啪的一声,随着无影灯开关的声响,一道雪白的灯光将实验品裸露在绿色海洋之外的部位照的分毫毕现,被高高翘起的双腿虽然被静静的绿色牢牢包围,但还是可以看到轻微的颤动------双腿的交界部位在绿色中好像是一座随时会淹没的孤岛,那么苍白那么无助,被牢牢固定住的臀部只能依靠中心褐色的圆点的无力张合,来表述他求救的意思,剃刀无情的将圆点四周的毛发一一铲除,连圆点边上的皱着里躲藏的毛发也随着独傲插入圆点中的手指的转动和勾拉而消失于世,两条白色的宽胶布,将圆点两边的皮肤强力的拉向了两边。使原本成圆形的肛门变成了一张死鱼的嘴巴,想要闭合,可在外力的作用下只能做轻微的蠕动。
括约肌的回缩力终于还是拗不过胶带的拉力,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随着肛门皱则得消失,这条上岸的鱼终于还是扛不住牛顿的物理定理,随着最后一次的尝试,慢慢的分开了一个幽深的洞口。粉红色的肠壁慢慢的展现于手术灯的强光之下------
随着肛门洞口被无情的打开,一股不太清澈的小溪慢慢的渗出洞口,一滴一滴滑落于手术台后方的那个半圆形洞口下的水盆中------
独傲知道这一定是那个不负责任的莲儿没有将实验品的肠道完全清洁干净的
结果,但如今实验品已被绑在了手术台上,要埋怨也只有回头再说了,现在只能采用补救措施了。好在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她早就有所准备了,一条约15厘米左右长条形有人的胳膊粗细的海棉,顺着实验品敞开的肛门口迅速的塞了进去,小溪被隔断了,不再滑落。海绵把小溪连同实验品的肠液一起吸收了,看着实验品渐渐变干的肠道,独傲这才将海绵抽离实验品的身体。看着那沾满实验品肠液的恶心的海棉,独傲真想把它塞进那工作不负责任的莲儿的嘴里,但现在是手术中她虽然气愤但也无暇顾及,好在旁边还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助手,这样想想心里总算有了些许的宽慰。
丢掉了海绵独傲把戴着手套的手指插入到了实验品的直肠内,两只手指在他的体腔内交叉翻转,并不时的向相反的两个方向牵拉。随着两只手指的起舞,实验品臀部的肌肉也跟着痛苦的颤动。也许是舞累了,两只手指分别撤出了实验品的身体,实验品的臀部得到了暂时的休息,随着他臀部的放松,一丝不易觉察的气体连同两只手指被一同挤出了他的身体。可没等实验品得到片刻的休息,独傲就将一只亮晃晃的不锈钢扩阴器一下子插入到了他那微微张开的孔洞之中。随着螺丝的转动,扩阴器,张开了那恐怖的大嘴。柔软的肠壁被坚硬的不锈钢制品牢牢的支撑开来,肠道上那一圈圈的回纹还在轻微的蠕动,这时,独傲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夹着消毒棉球的长柄镊子,一下子就顺着不锈钢构成的隧道滑向了幽深的孔道。随着消毒棉的刺激,实验品难过的试图躲避,可他的臀部却被绳索牢牢的捆在了手术台上,他徒劳的挣扎只带来了那个打开他身体的鸭嘴怪兽一些轻微的晃动。护士看到扩阴器的晃动以为会被实验品挤出体外,赶紧用手去推,独傲此时却轻轻的拂开护士挡着扩阴器的手,说道:「让他用力看他有什么本领能把这个挤出来」。晃动终于在多次尝试后无功而终,那个扩阴器依然坚挺的张着大嘴暴露着实验品体内那片粉红色的嫩土地,没有一丝改变------胶布向外牵拉,扩阴器从内扩张,实验品的肛门在双重作用力作用下,只能保持着一个丑陋的洞口。
痛苦和恐惧从他被无助的绑在了手术台上那一刻起就一直伴随着他。可一个奇异的现象却发生了,在被绿色手术巾遮盖下的下半身,此时正在悄无声息的隆起并越来越大。护士惊异的发现了这一现象并好奇的揭开了那顶绿色的小帐篷,一个人肉小塔一下子就窜出了绿色的包围,实验品在如此疼苦和无助的境况下居然勃起了独傲用手里的长柄镊子轻轻的夹住了这条不忠于主人的怪莽,她用手里的镊子翻转着怪莽。反复查看,只见那怪莽的口部已吐露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刺猬这是前列腺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独傲不肖的数落着护士。准备一下,让它吐个疼快!这时独傲站起身,接过护士递上来的一块宽胶布把扩阴器的外口封住,并拿过一块绿色的手术巾将实验品丑陋的肛门口连同那个张嘴的鸭嘴兽,一并遮盖住。护士帮助着独傲将盖在实验品下半身的手术单揭开,换了块有洞的孔巾,将实验品那不安分的肉条完全的隔离出来。
一块沾满碘酒的棉球在实验品的阴茎上反复的擦洗着,那条怪莽好像还不明白厄运即将来临,反而将身体挺得更直,暗红的碘酒将怪莽赤裸无毛的身躯全部染了色,一条宛如蚯蚓般粗细的导尿管,随着独傲手里的镊子,恣意的钻入怪莽的眼中,实验品意识到了危险,坚挺的阴茎往后退缩了,可一切都晚了,独傲手里牢牢的撰着怪莽的身躯,蚯蚓只在阴茎的转角处略做了一下停留,便深深的钻入了实验品的身体深处。一股暗黄的液体顺着蚯蚓半透明的管身流入到了一个挂在手术台边上的集尿袋中。护士拿来了胶布可连续粘贴了几次,都没能把胶布和导尿管固定在实验品翘着的大腿内侧,看着护士笨手笨脚的样子,独傲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小护士让开,并顺手从手术服的口袋上卸下了一枚用来别胸卡的别针,锋利的别针一下就穿过了实验品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实验品浑身颤动了一下,
虽然隔着满满的棉球和厚厚的口罩可还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丝沉闷而疼苦的
呻吟,还没等那个可怜的声音落地,独傲已将连接到实验品身体深处的那条导尿管牢牢的固定在了实验品的大腿上。此时那条怪莽服帖的爬在绿色洞巾的边缘,刚才那一瞬间的疼苦,让这条不老实的家伙暂时失去了生气,可随着疼苦的慢慢消失与适应,怪莽又有一丝回魂的迹象。独傲冷笑着看着怪莽慢慢想要爬起的身躯,手里不知何时已拉扯出一根细细的吉他的琴弦来,吉他的琴弦围着实验品的阴茎轻轻的缠绕了一周,并打了一个活结,接着那根琴弦又绕着实验品的睾丸那个罪恶的根源处密密的缠绕了数圈,当这一切完成后,独傲嘲笑的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实验品的阴茎,实验品得到了这片刻的兴奋,怪莽的身躯又想愤然挺起,可随着阴茎的勃起,那条细细的琴弦被带动,紧紧的箍在了龟头于阴茎的交界处的那条环形凹槽处,而且阴茎越是勃起,那条琴弦就拉的越紧。看到实验品的阴茎被牢牢的束缚住后,独傲满意的吩咐护士用一块绿色的手术巾重新将这条丑陋的家伙埋入到绿色的海洋之中。
被单下的实验品在快乐与疼苦中煎熬着,阴茎的刺激使他勃起,而勃起后的疼苦又使他畏惧。然而绿色的被单把这一切都遮盖住了,只有实验品独自忍受着这一切。他用身体的颤抖试图换回医生对他的些许同情和怜悯,可对于独傲来说,他不过是一块还能动的肉体不具有其他的任何意义!也许是有点累了,独傲秀美的额头露出了些许的汗珠,脸色也温柔了许多,护士此时赶紧拿过一块洁白的消毒纱布,擦拭了一下她的汗水。稍事休息后独傲重又坐回到,那位于实验品高高翘起的大腿中间的凳子上,将那块遮挡着实验品被扩阴器大大打开的肛门口的绿色手术巾,轻轻揭开,让他这个对外开放的孔洞重新暴露于空气和手术灯的光线之下。
在手术灯的照射下,实验品的肛门口是一片雪白,近处的直肠内壁柔软而粉红,而通向他身体深处的管道却又显得幽深而绵长,独傲扶住扩阴器的手柄来回转动了两圈,但始终无法目及实验品身体的更深处,在独傲的示意下护士从旁边
的器械盘里递过来一条长约30厘米直径两厘米左右闪着寒光的不锈钢乙状结肠
镜,这是那种老式的硬管内镜,由于其坚硬的镜身在插入患者体内时会给患者带来巨大的痛苦而被如今的纤维结肠镜所替代,如今很多医院都不再使用了,而如今这条银色长蛇却顺着实验品那个不设防的洞口通过直肠,径直滑向了身体的深处。弯曲的肠道被这条银色的管子撑成了一条直线,肠壁上的皱褶好象是从没被外物从反方向进入过而纷纷躲向了镜身的两边,10厘米,15厘米,20厘米,镜身豪不停留的在实验品的身体里钻行,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他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物,一种被穿刺的恐惧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终于乙状结肠镜插入到了实验品的结肠转角部位,在这个转角的屏障部位略做了一下停留,便随着独傲手上的加力,一下子就窜过了这个屏障全部进入到了实验品的身体里。
银色管子的尽头是实验品身体深处的隐私,微光中肠壁上青紫色的血管却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纤细的蚯蚓攀符于微微蠕动着的肠管上。
从实验品剧烈起伏的腹部不难看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坚硬的钢管在他腹内来回窜梭所带来的痛苦。终于独傲看完了实验品肠道内的所有弯弯曲曲的管道,随着肠镜的退出,可怜的实验品也疲软的帖服于手术床面不再挣扎。
随着扩阴器抽离实验品的肛门,将他肛门内的肠壁也带着向外弩出,肛门口由于扩阴器的长时间的扩张作用已时还无法闭合,依然保留着一个小小的洞口。
通过刚才的检查独傲对这个实验品身体内部的健康状态还是基本满意的,为什么是基本满意了?因为在刚才肠镜的检查中独傲发现了在实验品的齿状线7点的位置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小疙瘩,虽然不大,但独傲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她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实验品不存一点瑕疵,因此那个小疙瘩便不能存留,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完成实验品整个身体详细深入的检验,至于那点瑕疵等检验完成在处理也不迟。
独傲起身伸展了一下有点发酸的手臂,脱掉刚才检查肛门时沾染了的乳胶手套,重新戴上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又重新坐回到了圆凳上,用碘酒仔细的将实验品会阴部的皮肤消毒了一遍,冰凉的碘酒刺激着实验品的皮肤,他惊恐的收缩着肛门,似乎想躲避着接下来无法预知的危险。可牢固的绳索将他的双脚和臀部都紧紧的固定着一个永久的W形状而无法改变分毫,对于实验品肛门的努力独傲只当是没有看见,她依然认真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消毒完毕,独傲从放在手术器械车上的弯盘里拿出了一根长约15厘米,分内芯和套管的约一毫米粗细的穿刺针头,她一手持针,一手食指重新插入到了实验品的肛门内,在实验品的肠道内,隔着薄薄的肠壁挤压着实验品的前列腺体。在确定前列腺准确的位置后,独傲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实验品的前列腺,实验品体内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非常的兴奋,一种想要射精的快感暂时取代了时刻伴随着他的恐惧,随着独傲手指的加力,快感越来越强,实验品会阴紧绷的皮肤也随着快感而放松,突然随着一阵钻心的锐痛从会阴的中间传来,粗长的穿刺针已突破了他会阴部的皮肤进入到了他的肌肉层,穿刺针在缓慢而持续的进入,会阴的锐痛也转变成一种钝痛,仿佛一根粗长的烤肉叉要将实验品的身体贯通,时间不长实验品会阴部的钝痛又转变成了一种涨涨麻麻的感觉。随着独傲手里的穿刺针的落空感,她知道现在这针已准确的扎入了实验品的前列腺体内,她轻轻的抽出穿刺针的内芯,一滴滴晶莹的液体也随着穿刺针的套管流出了实验品的体内,实验品的前列腺液被成功提取了,独傲满意的笑了。整个身体的检验到这算是告一段落了。
实验品似乎也得到了解脱,以为自己的苦痛到此算是结束了,可他那里知道,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才是他真正的地狱之旅。
独傲丢掉手里的穿刺针后,并未休息,因为她还惦记着实验品体内那个暗红色的小疙瘩。随着四声小砂轮敲击针剂瓶子的声音20多毫升的麻醉剂被全部吸进注射器里,不等实验品安定下来,独傲的手指再次插进到他的肛门内,这次手指没有使劲的伸向肠道的里面儿时反向往外勾拉着肛门的近端,借着肛门内手指的定位,注射器里的药水快速的注进了实验品肛门周围3点6点9点和11点的皮肤里。快速的注射虽然带给实验品巨大的痛苦,可痛苦很快就被麻木的感觉所取代,实验品的肛门此时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不但豁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连里面的直肠也随着呼吸向外突了出来,那个暗红的小疙瘩如今随着直肠的突出,也豁然呈现在了体外,独傲翻找出细细的手术肠线,在那个暗红的小疙瘩的根部打上了一个死结,然后轻轻的用手指将暴露的直肠又捅回到了实验品的肛门内,随后将一根小指粗细的肛管也深深的插入到了实验品的体内,只留下2厘米左右的一个开口在实验品的体外,好像是一截拖出来的小尾巴,一根鱼钩样的缝合针牵连着手术缝合线,在独傲灵巧的手上,上下翻飞着,收紧着,一针两针,实验品的肛门在逐渐闭合,但这并不是他自己所愿意的,而是被独傲无情的给缝合了起来,最后在别密密缝合的肛门外只留下了那条唯一通向实验品直肠内的肛管开口,这条窄小的开口仅能起到排气的作用。肛门缝合完毕,独傲在护士的帮助下将实验品两侧的阴囊皮肤牵拉至阴茎处,让它们紧紧的包裹着阴茎,然后以针针交叉排列逐步的缝合,一直到阴茎的头部,只留下一根导尿管裸露在阴囊的皮肤之外,实验品痛苦的泪水,和着阴部的血水一滴一滴的在滑落。缝合后的阴茎已经完全看不出男性的特征,阴囊将阴茎完全的包裹住,仿佛是大小阴唇。一副完美的女性外生殖器的形状在实验品的裆部呈现。
独傲此时终于满意的呼出一口长气,看着完成的杰作,小护士也一扫脸上的疲惫,忙不迭的用消毒棉球帮忙擦拭着实验品下体的血迹,并用消毒纱布将那女性的器官包裹起来,包扎完毕后又细心的像对待婴儿似的给实验品的下身裹上了一张成人尿不湿。
从手术床上被解下来的实验品,似乎还惊魂未定,不安的看着自己裹着尿不湿的下体,他还没明白那里发生了什么,他此时只是在心里祈祷着,不管那里发生了什么变故都到此为止吧,这一切的痛苦都太可怕了,但不管他如何的祈祷,作为一个实验品,他的愿望是不会被实现的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将可能再次躺回到那张可怕的手术台上让自己的私密之处任人打开,折磨。只有到了天国才是他最后的解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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