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阿韩下种完成後,陈总又要我的男性亲友轮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国卿,和我的堂哥阿横,国卿和阿横将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张着一双腿,一副顺从的姿势,国卿跪在恬张开的两腿间,一手抓着她的脚掌,一手则握着粗长往上翘的鸡巴,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湿润的耻缝上猥亵地磨擦挤弄,恬喘着气,眉间带着一丝羞惭,咬着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对她的玩辱。
龟头从熟红的果肉间不停挤出透明的爱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动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转回头乞望着国卿:「求------求你们,别------别在他------面前------弄------」原来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里感到羞耻,毕竟那是和我有关系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识的男人。但陈总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妈面前和认识的亲友发生性关系,又怎会听她的要求?
陈董把一条软膏交到国卿手里,交代说:「这是好东西,把它涂在你的鸡巴上,剩下的全挤到女人的肛门里头。」国卿接过手来,按照他的吩咐照办,後来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体的强烈搔痒药。国卿涂满药膏的龟头继续在恬水淋淋的耻缝上磨挤,恬的身体已经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着身後我的堂哥阿横,阿横双手则是揉着她软嫩的乳房,还各腾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头。
我不懂包括我亲友在内的这些男人,为何都那麽会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应,然後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场,也无力说『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爱抚着我妻子,柔声说:「恬恬,你知道吗?我想你好久了,从你结婚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连作梦都想要占有你,今天终於如愿以偿,要是早知道你是那麽大胆的女孩,我早就------嘿嘿------」阿横淫秽地笑了数声,又俯下脸只离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无耻地问她说:
「我可以亲你的嘴吗?」「------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们------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你丈夫的同事,为什麽你们的下体可以这样接触?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横无耻地问,手指则同时加重力道,捏长那两颗红到快射出奶来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在他和------他父母前------这样------」恬虽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却上下抬动,让耻缝外露的果肉与国卿又硬又大的龟头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着满腔的悲愤,低声下气恳求:「国卿------别这样对她------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实在不知该再怎麽看下去了,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後该怎麽再抬起头。
国卿却转头冷笑,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你的小骚货老婆这麽开放,在你面前接受别的男人打种,反正她现在怀孕怀定了,我不过和她爽一次,你不会这麽小气吧?」我绝望地垂下了头,现在的恬可以属於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属於我,我还能说些什麽?说了他们一样会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国卿看我不再说话,又得意的笑了几声,转回头对恬说:「你丈夫叫我不要把鸡巴放进去,你怎麽说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帮你止饥?」「别在他们------面前------要怎样------我都可以------」恬已经快忍不住肉体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肤都在颤抖。
「你想得美!就是要干你给你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样?告诉你丈夫你想要什麽吧!」国卿逼迫她道。
芸柔闭上眼咬紧下唇,这次她总算没像被阿韩奸淫时那麽的不知羞耻,想必因为国卿是我的同事,这种话很难在我面前启齿吧!
「既然不说,我就慢慢的搞你,一直到你求我为止。」国卿狞笑道。
他向阿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站起来,一人一边将床垫连同躺卧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张成M型的双腿就正对着我爸,雪白腿根间光秃秃的耻缝尽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现在要在你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况下,好好舔你的嫩屄,让他认清他的乖媳妇有多淫荡。」国卿残忍地说。
「国卿!你别太过份了!」我咬牙切齿吼道。
被我的声音吓到,恬娇躯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视线正落在她的两腿间,总算清醒了过来,羞叫一声并紧修长玉腿,身体也蜷缩成一团。
但阿横和国卿可不容许她这麽做,阿横翻身抱起了恬,将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後利用膝盖顶高她的腰脊,国卿则抓着她双脚脚掌,把她的腿推高张开,恬的耻穴又赤裸裸的张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样子比刚才更为淫荡和不堪。
「不------别用------这麽下流的姿势------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们------」恬偏开脸羞泣地哀求。
「现在看我怎麽弄你!也让你公公婆婆看个仔细!」国卿兴奋地说,随即用力朝恬熟红的耻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浓热的唾液烫得哀叫出来,国卿一口吸上那个涌满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紧,雪白胴体激烈的颤抖。
「别------啊------别这样------啊------好麻------会吸出来------呜------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来------」国卿唏哩呼噜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着国卿的後脑,另一手往後举扶着阿堂的脸,嘴里说不要,行为却不完全是那麽一回事。
国卿从恬的胯间离开,恬才虚脱似的软了下去。他嘴边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湿亮亮的好不淫秽,我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国卿回头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说:「伯父,你媳妇的身体好棒,想不通你儿子怎麽没能让她怀孕,还要别人来代劳?既然她被别的男人用过了,而且八成会怀别人的孩子,我若想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该不会反对吧?」我爸转开脸,无奈地回答:「随便你吧,她已经不是我家的媳妇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国卿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横上下夹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亲着她脸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公公同意你跟我作爱了,你想怎麽作?」「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还是抗拒着,她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曾为她丈夫的我。
这种反应激怒了国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纤美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怒道:「我看你多能忍!」说完一手抓着粗长的鸡巴,找到恬的耻缝,挺着屁股慢慢将龟头挤进去。
「啊------」恬从喉间发出动人的呻吟,双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国卿淫笑着说:「还说不要呢!才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果然是淫荡的体质。」他说我的妻子淫荡,其实自己呼吸也变得浓浊,这狗娘养的,竟还转头对我爸说:「你媳妇那里又滑又紧,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帮你生孙子------」「啊------别再进来------噢------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弄那麽深,会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虽叫国卿别把鸡巴插到最深,但双臂却是举过裸肩,反抓着身下阿横的头发,任由国卿不断将肉棒挺进她身体里。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呜------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着说。
「我可以在你的阴道里抽动吗?美丽的太太?」国卿问。
「不------不可以,别在他们面前------抽送------」恬摇着头,泪流下了脸颊。
国卿慢慢将鸡巴拉出来,恬腰挺得更高,激动地喘着气,粗长的肉棍被阴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湿又亮,国卿的鸡巴出来到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又慢慢送了进去。
恬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颤抖地说:「怎------怎麽又进来------不可以------这样抽动------啊------又碰到了------呜------好麻------」国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声愈来愈大,我看出国卿的每一次顶送都准确地撞击在恬的花心上,那个地方我的龟头从没机会触击过,这些男人却都能轻易地办到,让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着,我妻子的身体在被这些男人开发过後,恐怕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
「我------我里面好痒------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动腰肢,国卿伸手去搂她的後腰,恬很顺从地勾紧国卿的脖子,让他将身子端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撞击,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着好痒。
「不是------用力在弄了吗------怎麽还会痒------」国卿卖力地耸动下体,喘吁吁不解的问。
恬双颊潮红的将脸埋在他肩膀,啜泣说:「另外一个------洞------也痒------」「另一个洞?」国卿立刻明白了:「你的屁眼也会痒吗?」「嗯------嗯------」恬拼命把头往国卿肩上钻,羞到极点的模样,简直诱死人了!全场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只有我想去死。
这时阿横突然抓来一条比拇指还粗的鳗鱼,原来也是陈总给他的,他抓着鳗鱼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问道:「把牠放进你屁眼里,帮你止痒好不好?」我脑海轰然作响,悲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应他们!别这样作贱自己啊!」恬迷乱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横手中充满活力乱钻的丑恶生物,呼吸杂促的问:「那是什麽------我会怕------」「别怕,很舒服的,我帮你在你公公眼前放进去,放进去後再让国卿干你,一定会很舒服的。」阿横像恶魔般说。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国卿抱得更紧。
不过她愈不想让我爸妈看到,他们就更故意这样做,国卿把她的屁股转向我爸妈的方向,她和国卿肉根相接的耻穴不仅被我和我爸妈看得一清二楚,连因性交而微张的肛门都一目了然。
阿横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装满润滑油,慢慢挤进恬的肛门,再把鳗鱼的头对准红红的肛洞送进去,鳗鱼有钻洞的天性,只见它扭了几下,头就顺利地钻进去肛门里。
「啊------讨------讨厌------呜------」恬雪白的身体发出了激烈的冷颤。鳗鱼在阿横的协助下,不断往直肠深处钻,最後只剩小指长的尾巴在肛门外摇摆,恬的哀叫声已经响遍了整间密室。
最後国卿将她按倒在我爸身上,开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乱的眼神带着羞惭看着我爸,肉体却不争气的发出阵阵快乐痉挛,口中胡言乱语的喊着:「呜------不能再撞那里------呜------麻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呜------」「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吗?」国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体快速撞击,不论性爱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远非我所能及的,难怪能把我的恬摆弄得千依百顺。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让我高潮------求求你------别让他们------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样子------好羞------呜------」「就是要让你羞!认命吧------唔------我有感觉了,要出来了------」国卿一味加快速度,不过他的眉宇也出现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干一下就多赚一下,他毫无怜惜地鞑伐我爱妻红肿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满两人结合在一起创造欢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动地哀叫:
「我------我也要出来了------对不起------爸------妈------老公------我要和------国卿一起------出来------呜------」终於国卿屁股一阵急搐,满满的热浆在恬的体内爆发开来,悲羞与满足的复杂情愫构成了极度动人的神情,她美丽赤裸的胴体在我爸身上激抖扭动,同一时间也泄身了,而且就在我爸身上,子宫被我以往最要好的同事注满了精浆,这次我心爱妻子的高潮,全是我的同事与堂兄干出来的。
(补充篇二)恬被阿韩下种已经两个月了,她的身材虽然和没怀孕前一样曼妙动人,但仔细看原本纤细平坦的柳腹,已有点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些,粉红的乳晕和挺立的奶粒彷佛抹了一层乳液般,闪烁油润的光泽。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强壮的球员和我的男性亲友以近乎强奸的粗暴方式作爱,从一对一、到最多5P都作过了,她纤柔的肉体却愈遭蹂躏而愈发性感动人,我每看她和别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难过得恨不得去死,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体,总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进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在他们精液的滋润下,我的妻子变得更诱人了。
不过现在这些男人已玩腻了她的肉洞,又想更变态的方式来玩弄她。
此刻,他们把恬雪白的裸体用一种特殊的支架横抬在离地面约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组支架的设计是用数根直立的铁支构成,其中四根架开她的双手和双腿,两条胳臂左右伸开,细腕被牢綑在支架顶端的铁圈内,两条腿弯屈张开着,脚丫也踩在两个铁圈当中;被几十个男人插过的无毛下体,大方地张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贲起的耻丘雪肌上,被鲜红的刺青刺上『公用产洞』四个小字,字体虽小、字迹也和恬一样娟秀清雅,但对我却是无比刺眼和痛心。
光这四根支架,当然无法将她的曼妙的胴体离地平抬起来,因此还有一根有软垫的铁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撑住她的头颈;恬乌亮柔顺的长发飞瀑般垂下来,长长的睫毛羞颤,看起来无比的清纯娇羞,但她性感胴体被摆布出来的姿态,却是如此不堪而淫乱,让人看了不由血脉贲张、呼吸困难。
调教师阿朋此时端着一个大篮子走出来,里面全是缓缓蠕动的白色蚕宝宝,这些蚕虫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长,最小的则像细线一样,层层叠叠少说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颤动的玉脂双峰上方。
恬美丽凄蒙的眼睛里闪过一阵恐惧,但阿朋强势的眼神让她不敢说出任何害怕或反对的话,阿朋将那些肥白的软虫慢慢、均匀的洒落在恬奶油般细滑的雪肤上。
「呜------」恬身子一颤,细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绑离她最近,看见她水嫩的肌肤上都冒起了小小细细的疙瘩,那些小软虫几百只触脚在她柔软的双峰上爬动,有些爬到乳峰顶端,在嫣红的肉蕾上寻找食物,那两颗美味的乳粒瞬间又勃涨了许多,呈现彷佛快喷出母奶的通透粉红,乳晕周围的小凸粒全竖起来。
阿朋继续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洒下蚕宝宝,不一会儿,她身上全爬满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软虫,这些白色的小恶魔,一寸一寸地侵蚀我妻子柔软的身体,恬却只能闭上眼眸,口中发出难忍的喘息。
他们把我爸妈带到恬张开的双腿前,阿朋用手指拉开她的耻缝,翻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峦,向我爸说:「你媳妇又湿得这麽厉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时阴道痉挛的样子了,嘿嘿------」「爸------妈------别------别看------对不起------」恬喘息中混着呻吟,羞颤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妇!我儿子没这种妻子!」我爸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狞笑:「也对,她不是你媳妇,这样你就当看肉戏般尽情欣赏这头美丽的小母猫发情吧,我也会替你好好处罚她的。」语毕他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用酒精消毒後,竟捏起恬肥嫩贲起的耻丘,残忍的刺穿过去,又从另一边肉里穿透出来。
恬身体一阵抽紧,发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黄液体唏哩唏哩的从她腿根间洒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这样摧残,忍不住替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愿意帮你们怀小孩了,你就放过她吧!」阿朋根本不理会我,又再从另一边耻丘穿上银针,银针的两头都有洞可以穿线,阿朋穿上细线後,将线拉到极限,绑紧在恬的两边大腿上,如此粉红的肉洞就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
恬的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慾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看!你媳妇的爱液流下来了。」阿朋对我爸说,一条晶莹剔透的黏柱慢慢从恬的股间垂下,恬听阿朋这麽说,哀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麽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一尾鳗鱼到你的肛门里助兴?」陈总抓着一尾比刚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细的活鳗问恬。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恬月眸凄迷,张着小嘴摆动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让你受不了吧?」陈总淫笑着,提着疯狂甩动的鳗鱼走到恬张开的双腿间,由於这尾鳗鱼实在太粗大,他还先用润液灌入恬的肛肠,再将鳗鱼头塞进肿嫩的菊肛内,鳗鱼摆动着肥大身躯,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肉道里头。
「呜------不------不要------」泪珠从恬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铁架,手脚将支架弄得嘎嘎剧摇,足掌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别这样对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韩少爷,你帮帮她吧,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爱妻,只好转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实我何尝不想让她流产,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爱的女人受此酷刑,不争气的我只好向让我戴绿帽的男人求情。
阿韩却撇撇嘴自顾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样,根本不关他的事。
「呜------不------可以------再------进去------」恬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陈总还是继续让鳗鱼钻进去她体内,最後一条粗大的鳗鱼,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门外,括约肌被撑得肿张了开来,而上方的肉洞竟还黏湿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你的媳妇脸长得这麽清纯,竟然是个道地的小淫货,这麽痛苦的处罚,她都还能兴奋成这样,嘿嘿嘿------」陈总从她股间捞起一手湿黏的爱液,张开在我父亲面前淫笑着说。
「我说过她跟我们家没关系!」我爸转开脸回答。
这时阿朋抬起恬的後脑杓,问道:「你想不想跟人作爱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你想跟谁作?」「我------」恬痴迷地看着阿朋,又犹疑地看了阿韩,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虽已很明显,却惭愧得说不出口。
「不说啊?那让你老公跟你作好了!」阿朋指着我。
「不------不要他。」恬红着脸,声如细蚊颤抖的回答。我的心顿时如被重鎚击到般痛不欲生。
相对我受的耻辱和伤心,这时全场众人都大笑出来。
陈总笑得最夸张,他大声的说:「听到没?她说什麽?她不愿意跟她老公作呢!快问她想跟谁?快!」於是阿朋又问恬:「你想跟谁作?告诉我,我帮你求他。」恬偏开脸不敢看人,小声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韩。」全场又响起一阵轰笑和口哨声。
等噪音落下,阿朋却说:「不过我和阿韩早就玩腻你的身体了,今天还是让你老公满足你吧!」「不------」恬慌张地睁开眼眸,滚着泪说:「我会配合你们,要怎麽弄我,我都愿意配合!请不要说玩腻了我------这种话------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你们了------」阿朋却完全不理她,走过来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说:「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干她!她如果不能满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满足她!」我听恬刚才说的话,早就羞愤交加,决心一定要好好操这水性扬花的烂货,因此立刻将鸡巴抵在她湿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阵阵温烫的快感从下体传递进大脑,我的短肉茎很快就有了反应,恬也发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点插进去里面,鸡巴会软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进去,恬微咬着唇,身体也有点兴奋地颤抖。
(我一定要征服你------即始你不能再当我妻子------我也要操你最後一次!)我努力地想着,这时鸡巴被一圈温烫湿紧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会阴处已传来酸酸软软的快感。
(不------不能现在就------我都还没开始动------)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来又送进去。
(唔------)阴道里层层峦峦的嫩肉吸吮着龟头的每一寸,我才动两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无预警的升起,更惨的是精液已经到了马眼口,我知道无法再忍了,强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浑身一阵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会这样,只是闭上眼偏开了脸,陈总、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结束啦!这样就没了?」「比鱼交配还快呢!」「哈哈哈------难怪他妻子说『离不开别的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话。」------在众人的耻笑中,我颓然地败下阵来。
「既然你这麽没用,就让别的男人来满足她吧!」阿朋打开门,门外陆续走进八个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纠结硕大,全身皮肤乌黑发亮的恐怖黑人,他们都只穿三角内裤,巨大的阳根在裤裆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样雄伟。
几个黑人七手八脚将恬从支架上解下,一个黑人已脱下内裤,那条近三十公分长、拳头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来。他抱起了我的恬,龟头毫不迟疑地顶在恬的小穴口,恬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怜香惜玉,让恬抱着他後颈,他两张大手捧着恬的腿弯,肉棒就这麽挤进窄嫩的阴道里。
「啊------太------太大了------呜------不可以啊------」恬奋力挺直腰肢,想减缓肉棒进入的速度,但终究是无法抵档坚硬钢棒的前进,整条粗大乌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没,恬的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
这时另一个黑人又从她後面过来,握住在她肛门外甩摆的鳗鱼尾巴,粗鲁地把整条鳗鱼拉出她身体,恬发出悲惨的哀鸣,红肿的肛门已经扩成一个小血洞,无法紧密的合起来,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淋满润滑液,然後身体贴紧恬象牙般的匀称裸背,要将那条恐怖的巨物硬挤进恬的後庭。
「不!------那里不行------」恬疯狂地摆动头,长发散乱,模样儿十分凄迷可怜,她伸手要去推开身後的黑人,却被其他黑人抓住。
「别这样对她啊!快阻止他们!恬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们这样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却一脚把我踢开。
「呜------」恬仰直玉颈,全身都在痉挛,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进她肛门,两栋乌黑的肉墙夹着我妻子雪白苗条的肉体,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乱。
两个黑人开始粗暴地蹂躏恬的身体,将她像暴风中的杨柳般顶撞摆弄,恬早就叫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最後黑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从一大一小的红肿血洞里大量倒流出来,而另一个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纤弱的身子,把修长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将肉棍填进去------(补充篇三)恬第一次到医院产检,竟是阿朋、阿韩和二名黑人押着我和她一起去,医院里等待产检的许多对夫妻看到五个大男人拥促一个羞怯的俏少妇来妇产科,都不禁露出讶异和狐疑的目光。
我被别人下种的美丽妻子,此时窈窕的身材仍看不出来怀有二个月身孕,她被穿得很清凉诱人,一袭细肩带的粉白色洋装,裙子只盖到白嫩大腿的一半,青嫩的玉足蹬着细跟凉鞋,极为清纯的脸蛋搭配微乱的乌黑亮发,流露难以言喻的动人性感。更糟的是他们带她出门却不给她穿内衣,使得两团饱挺的酥乳在薄衣下微微的波颤,乳蕾明显激凸。
整个医院等候室陪妻子来的男人,都因我妻子动人的身材和仙子般的脸蛋而傻了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对我妻子投以嫉恨和鄙视的目光。
妇产科医生也是陈董安排的人,我和恬进到内诊室,她马上被按倒在内诊椅上,恬美丽的瞳眸满怀不安,轻咬着嫩唇,胆怯偷看着矗立在她周围、目露狞色的医生和强壮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又打什麽坏主意,护士突然走到门边,推开门对门外等待看诊的所有夫妻宣布:「请所有陪太太看诊的先生们都进来,大夫有重要的陪产事项要交待,太太们先在外面等一等。」外面登时起了一阵小骚动,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了十几个陪老婆来的男人,诊疗室顿时变得拥挤起来。这时我的心已紧揪在一起,早猜到陈董一定又安排更可恶而残酷的方式,要在我眼前蹧踏我年轻美丽的娇妻。
接下来,我又看到阿朋开始从他带来的背袋中拿出几綑粗细不一的绳索和各式淫具,更笃定接下来发生在恬和我身上的,铁定是另一桩难堪而痛不欲生的凌辱。
而那走狗医生也开始在对那些男人『宣布』他要交待的『陪产』须知,只听他说:「------今天要上的课十分重要,是有关另一半怀孕後,如何也可以享有夫妻间完美的性爱生活。今天很高兴我们有一位先生,愿意把他美丽而且已经怀孕的妻子肉体与大家分享,让各位在我的指导下与她作爱,从中体会如何和你们有孕在身的另一半共享鱼水之欢。」我闻言气愤地站起身,却与阿朋冷冷的目光对上,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充满强势的警告,我有太多弱点在他手上,加上恬的身体已被那麽多男人糟蹋过了,就算她再被多几个男人占有,似乎也不会比现在糟到哪去,总好过我自己倒楣吧!心中有了这个自私的想法後,我黯然垂下头退靠在墙边,阿朋见我不敢反抗,扬了扬嘴角露出轻蔑和得意的神色。
那些陪老婆来产检的规矩老公,刚才听那狗屁医生宣布时,一时间仍没意会过来,也或许是没想过会有这麽荒唐的好事,因此足足五、六秒没人有反应,等慢慢回神,才有人问:「真的吗?这麽美的女人,可以让我上一次?」我忍着怒气偷偷朝说话的男人瞄去,一看心里更是凉了半截,那个男人估计一百九十公分左右,体型少说上百公斤,恬柔弱的娇躯要是被他压在下面,一定生不如死吧!
「当然不是!」阿朋露出邪恶的笑容回答:「她不是让你一个人上而已,而是让大家一起上,而且不限於玩一次,你想玩几次,怎麽弄她都行!」那些外表戴着好老公面具的男人们,听说可以对恬这样的美女为所欲为,眼神登时变得更加炙烈,虽然还是有点顾忌,但看得出来他们巴不得立刻扑向我娇妻,将那具柔软诱人的胴体从薄衣下解放出来,粗暴地体验她身子销魂的深处。
无独有偶,那神猪般男人身後竟然又挤出来一个瘦小乾瘪,看起来老实到不行的男子,用略为畏缩的语气问:「如------如果------是SM呢?」他可能怕阿朋不懂SM的意思,还补充说:「就是想把她------绑起来,弄------弄到她兴奋------让她痛苦------让她在自己老公面前------一直丢------丢到生不如死------这样也可以吗?」这外貌老实的男子用饥渴的目光盯着我妻子那赤裸的诱人肉体,还愈说愈兴奋、愈讲愈龌龊,变态的程度比电影演的色情狂犹有过之,恬只是紧闭双眼,睫毛微颤,脸上神情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却又更加动人。
我心想,恬光是落在这一胖一瘦的禽兽手中,就不知会被蹂躏到什麽悲惨地步,更何况还有其他十几个男人也虎视耽耽,要一起分占她可口的肉体。
不过最悲惨的还是我这个『丈夫』,并不是答应把恬给他们玩弄就没事了,阿朋接下来竟命令我:「去!在大家面前把你美丽可口的骚老婆剥得精光!」面对这样难堪和过份的要求,我伫立当场无法行动,但阿朋可不是个善类,他走过来从我的後脑给了我一掌,叱道:「听到没有?快去!」我被推得踉跄走到恬躺的内诊椅边,看着她柔软的胴体在薄衣下微微抖颤起伏、美丽如仙子的脸庞,尽是让人又爱怜、又引男人粗暴将她占有的诱惑神情。
我将心一横,发抖的双手伸到她雪白滑腻的香肩,慢慢将两条细肩带子往手臂拉下,恬的眼神充满迷离和一丝丝惧意,这种模样不禁让我深感愧疚和对自己的愤怒,我竟然要把自己爱妻剥光,让这些男人来占有她,真是难以想像的屈辱。
在一群男人炯炯目光和野兽般呼吸声环伺下,我将自己妻子身上唯一的细肩绳洋装剥下,雪山一样的饱满而尖挺的酥乳弹出空气中,顶端粉红的花蕾因怀孕而更显饱润竖立,乳晕周围布着细细的小肉疙瘩,肤下还隐约可见青嫩的血管,我已经听到几个男人发出兴奋的叹息和吞口水的声音。
恬没抗拒我在其他男人面前剥下她衣衫,只是羞怯得别开脸闭上双眸,她被我脱得身上一丝不剩,连耻毛都被刮光的火热胴体,紧夹着修长双腿横陈在内诊椅上。
阿朋又指着我,命令说:「你自己也脱光!」「为什麽我也要?!」我不甘心的回嘴。
「我说的话还要给你理由吗?」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的家人还在他们手中,我知道不听他的话是不行了,只好咬牙垂下头,默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裤褪去,变得和我的妻子一样一丝不挂的夹着腿陷在一群男人包围之中。
「去把你的女人腿打开,先让大家看看她饥渴的小嫩穴。」我没有脸抬头看四周,只能忍辱握住恬匀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视下抬起往两边拉开;被自己丈夫在众人面前展露私处的恬,也惭红双颊不敢睁眼见人,诱人的唇间发出羞耻的呻吟。
在我和恬四周那些带老婆来产检的男人,连呼吸都凝住了。恬的腿被我拉到完全张开好几秒後,才听到他们用亢奋发抖的声音讨论。
「好美的身体,尤其是那个地方,颜色还很鲜嫩呢!」「流好多水的样子,进去一定又滑又紧!」我也看到了,恬两腿间那道秘缝已经涌满黏亮的爱液,面对妻子还没被男人玩弄就已经这样的肉体,我这作丈夫的心情真是妒怒到极点。
然而,对我的羞辱才刚开始而已,接下来,阿朋要我用自己的手剥开恬的耻缝,好让那些男人能将她阴道里每一寸构造都看清楚,当我发颤的手指拉开那道软嫩的糜缝时,透明的淫水全流了出来,恬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哀羞却让人闻之销魂的激吟,匀婷胴体的每寸肌肤都有了强烈的反应,连修长的脚趾都使力微屈起来。
在场呻吟的还有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他们紧盯着我妻子身体的深处看,脸上的神情好似已经和我妻子肉体结合般的亢动,我很明白他们会那麽兴奋的理由,因为恬那里是健康漂亮的粉红色,此时被我翻开的阴道里肥软肉壁正微微收缩,看就知道是充满了年轻女体才有的弹性与肌力,这是足以将男人那根融化的销魂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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