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与美酒,嘈杂与蓝调。一位位或风骚或纯真、或欢乐或悲伤的女子。酒吧么,本来就是欣赏这种混沌成一片的美色的地方。至少,对于那个男人来说,的确如此。
突然,那个男人,我们的主人公似乎在这一片混沌之中发现了一个格外鲜亮的色调。
啊,那不是一株美艳的樱花么?
长长的马尾辫由一个蝴蝶结束起来,一直垂到腰际;黑色的小衫与短裙;挡在略长的瓜子脸前的刘海中一缕染成樱色的秀发。
男人起身过去,对她发出了邀请。一双凤眼飘到了男子身上,她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必定是会同意的,那个男人知道这一点。
酒店房间的灯光在洁白的墙壁上来回反射着,把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照的更加剔透了。短裙下面那一双修长的腿,有些局促的扭动着。
"后悔来这里了么?"男人问。
她似乎要点头,但竟倔强的摇了摇头。
太让人满意了,男人微笑道:"还没有准备好?那么,先干一杯如何,夜樱?"
看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瓶红酒的男人,她露出些疑惑的神情------夜樱?
"我给你起的名字,反正你也不想吧真名告诉我吧?最好还是别告诉,因为夜樱这名字和你太相称了。"男人解释着,斟满两杯酒。
真是奇怪的男人,她,夜樱仔细的大量起这面前这个陌生人。与他的言行一样,他的相貌也是既幼稚又老成,无论说他是十五岁的少年还是五十岁的老者都有充足的道理。
"按规矩不应该倒满,但是我真是不怎么喜欢处处都按规矩来。"男人幽雅的笑着,将一杯酒递给了夜樱。看到她双眉微蹙,不由笑了起来,"害怕酒里面有迷药么?那么我先喝好了。"
看着男人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夜樱也不得不举起了酒杯。那里面盛的,如血一般娇艳的甘泉,顺着她颀长的颈子流进了体内。
"真是漂亮的脖子啊------"男人突然赞美到。夜樱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带着一丝被羞辱的愠色把目光投向一旁。
"哼------哼哼哼------"男人被着可爱的反映逗笑了,手扶上夜樱泛起红晕的脸庞,"其他的地方一定也如此一样美吧?请让我看看------"
但男人的指间刚一触碰到夜樱耸立的乳房,她便受到一阵电流似的慌忙挣脱开了。
"啊!不要这样------"她慌忙的转过身去,"对不起,我还是不想------所以请让我------"
"没关系,"男人坐到了房间一角的椅子上,"一切请自便~ "
没想到男人答应的如此痛快,夜樱半是愧疚半是感谢的回头望了一眼,便向大门走去。
"呃!啊------?"就在夜樱的手即触砰到门栓的刹那,一阵火焚般的剧痛在她腹中暴发出来。"唔------呃啊------"在痛苦中,她一手撑着门,缓缓的半蹲了下去。
"怎么------肚子------好疼啊------"夜樱小声的呻吟着,半走半爬的回身向床挪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有空暇去思考这灾难的起因了,她趴在床上开始痛苦的喘息起来,"好疼------呃啊!呃啊!------好疼啊!------"
不一会,袭上胸口的窒息感让她翻过身来,灼热的剧痛开始在胸口燃烧了。"好疼啊!好热!啊------!"在灼热与窒息中,夜樱的一双凤眼大大的睁着,又紧紧的闭起来;一双柳眉皱的几乎纠在一起;小巧的鼻子急促吸着空气;樱唇张开,露出为忍受痛苦几乎咬碎的两行皓齿。
"唔啊------!"提内的火焰炸裂开来似的,夜樱娇美的身体不住的在床上扭动着,活象一只刚被粗暴的仍到岸上的鱼。多么美丽的鱼呀,她那一双套着长筒靴的修长的大腿在地面上反复摩擦着,如同狂欢的舞步。而一双手,正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胸口,撕扯着小衫与那对美丽的胸乳。
"唔呃、唔呃、喔、喔呃------啊---呀---呀------"夜樱的口中发出了一阵莫明的声音,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恩------恩------"随着一丝殷红的血从她的紧闭的嘴角滑落,曲着的一条大腿也滑动一下伸直了。痛苦终于消失了,微睁着双眼的夜樱上身躺在窗上无力的呼吸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瘫成了一个大字型。上身的小衫已经被自己抓扯的脱落到肩膀以下,里面的束腰文胸也变的凌乱不堪,一对匀称乳房上布满了抓痕。
"美丽的公主啊------酒里面的确没有下迷药。"男人站到了夜樱眼前,因为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他幽雅的语调带着颤抖,"我是在杯子里下了毒药------"
夜樱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奇怪的是,她并不想恨他------或许是没有力气去恨了吧。
"现在,你应该不想离开了吧?"聆听着少女虚弱的喘息声,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映入夜樱眼睛的,是一副完美的男性身体。紧致的肌肉、英武的身材,以及那如同黄金打造的节杖一般的阳物。
男人的手抚摩上夜樱的身体,完全无力的少女颤抖一下,闭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文胸被解下了,胸前的双峰开始被温柔的揉搓起来。
然后,那有力的双手在夜樱微微颤动的美丽身体上来回把玩着,而的舌尖在乳头和肚脐上放肆的挑逗。
快感顺着神经一股股的向大脑汇聚起来,被爱抚的欲望得到养料似的膨胀起来。"呃啊------"夜樱再次皱起了双眉,却不是因为痛苦了,虚弱的呼吸也逐渐变成了急促的娇喘。
"不要这样------别------"夜樱用力的摇起了头,喃喃说道。
"我刚才说了,一切自便吧?"虽然因为逆光而看不清面孔,但男人无疑是在微笑------幽雅而邪恶的微笑,"我指的是你的肉体。"
在轻轻抚摩了一把那已经被蜜汁浸透了的花蕊后,滚烫的节仗便一下子捅了进去。
"呓啊------!"夜樱发出一声无比婉转的啼叫,身体随着节仗的进出猛烈的上下抖动起来。痛苦的舒畅从下腹流遍全身,夜樱一声声嘤啼着,身体不知又从哪里来了力气。"不要!啊!啊!啊!放过我吧!"她虽然这样叫喊,双腿却夹紧了男人的腰,盘在了他的身后。上身也直立起来,紧紧拥抱住这个正在放肆的侵犯她的男人。带着那种狠劲,夜樱的一寸长的细指甲紧紧的嵌进了男人的肌肉里。
"恨你!恨你!恨你!为什么让我遇到你!"夜樱发狂的喊到,依旧是让人心醉的声音。
"因为我爱你啊~ 我的夜樱------"男人的口中吐出着句耳语后死死的堵住了夜樱的小嘴。
含混的哭叫从那激烈的不放进一丝空气的吻里持续的传出,头、双臂和双腿都已经和男人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唯一能移动的那伏柳般的腰枝,随着男人越发的加速而如即将折断一般的速度扭动着。
这情景,这极乐的交欢持续着。一分、一时?算了,时间没意义。
在那长久之后,夜樱的哭叫渐渐低下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她的身体开始逐渐剧烈的痉挛起来。
双腿夹的更紧了,指甲几乎把肌肉撕开,但是夜樱头却脱离了男人,高高仰了起来,把那被男人赞美过的美丽的颈子全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随着几声闷哼,一口白沫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流了下来,而那双美丽的凤眼,死死的翻白了。
"不行了么夜樱?要走了么?要走了么?难道你要走了了吗!"男人大喊。
"噗------------------------------!"
如同回答男人的问题一般,殷红的喷泉从夜樱的樱口中喷薄而出。同时,浓浓的爱液掺着尿水也从她的下体奔涌出来。然后,夜樱的身体就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重重的躺倒下去,随着床垫的弹性又晃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不再动弹了。
夜樱的双腿滑到了地上,下体也从男人的节仗上滑脱了,仍在一滴滴的滴着未尽的滚热的液体。
男人凑上夜樱的脸旁。少女用眼中的最后一丝活力望着男人,那此刻被染的更加诱人的嘴唇还在微微的嗫嚅着什么。
为什么?
"因为爱你------"
男人将节仗送进了那张若人无限爱怜的嘴中。夜樱的舌尖搅着那些粘稠的血,轻轻的舔舐了几下。
洁白的生命之液霎时喷涌,射进了夜樱的吼中。
"咕噜------"随着那美丽的颀长的勃颈中涌出了最后一个音符,少女的眼瞳散开了,随着散落的血花,散开了。在散落的,血点成的樱花瓣中,男人合上了夜樱的眼帘。
"散落的血樱啊------多么凄绝的艳景。"男人抬手接起因为化作极细的血雾,而缓慢的迟迟不原落尽的夜樱的血,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对不起------夜樱------"
"死者系女性,17~25 岁,发育良好、受过很好的保养。尸体僵硬状况表明,
死亡时间已经有14小时以上。死者谨着白色长筒靴和短裙,短裙被掀至腰部,其余衣物凌乱散落周围,处文胸外,无明显破坏痕迹。乳房及胸口有多出抓,系死者自己造成,其他部位未见明显伤痕。"
一双手扒开夜樱开始僵硬的双腿,阴道中剩余的、已经冰冷的液体继续流了出来。
"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但有激烈性行为的迹象。死者小便轻微失禁,可能是高潮时过度兴奋造成。处女膜陈旧性破裂,阴道内未见明显伤痕。死者在性行为中应为配合或无反抗状态。"
随后,她洁白如玉的小手被掰开,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死者指甲内有残留肉屑。指甲完好,应该不是反抗时造成的。"
最后,检查到了头部。夜樱的螓首被翻动数次。眼皮被撑开,被手电筒照了照瞳孔。随后,那小巧的嘴被打开,一股红白相混的黏液一股脑流了出来。
"死者头部没有外伤,眼球没有出血,瞳孔散大。口腔中有大量血液与精液。"
"琴警司,现场勘察完了。"在女警官结束的现场验尸,直起身来的同时,一个警员上前汇报到。
"恩,辛苦了。"琴警司无精打采的微笑到,倒不是疲劳,而是她从来都是这样的表情,"把尸体抬回去吧。手脚轻点,人家可是美女哦~ "
恩,美女呢。如同夜晚樱花一般的美女------被称做"睿智的乐姬"的19岁警司默默想到。
散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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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睚眦的咆哮] 摘花集录·其之二:逝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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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送牛奶的自行车,小王又一次心花怒放的来到了那座小洋楼前。
一想到自己每个星期都能明目张胆的来到这里给歌星昙雅服务,甚至还有机会和这位可爱的美人说上几句话,他就激动的想翻跟头。
昙雅,那娇艳的脸蛋和玲珑身材,以及风铃一样醉人的声音,哪一个看到他的男人不会动心而去想服侍她呢?
小王想着昙雅的风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差点撞上昙雅家门口的电线杆子。
哎呀!可要小心点,千万别打碎了昙雅小姐的牛奶啊!更重要的是,把这色相叫她看到可就窘大了------小王定下心神,按响了似乎在引诱人们破门而入的外门旁的电铃。
没有回应。
看来这位当红的艺人又在忙于工作了,小王失望不已。想看上昙雅一面的愿望,打地鼠一般不断的冒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他赌气似的的推了推面前的铁门上。
似乎有意给他方便,那两扇粗厚的铁门竟然没有锁上,被他轻易的碰开了。
"她可能在后院吧,还是把牛奶亲手送到好,时间长了就不新鲜了!"他给自己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在这座精巧的绣楼四周转了起来。
啊?那间的窗帘没关?------小王惊喜的发现,竟然还有一丝秘景对他开放了,忙不迭的趴到了那扇窗前。
窥视到的,将会让他毕生难忘。
他那心中的女神将自己那令白玉也暗淡的洁白身体毫无遮掩的舒展开来,静静的躺在凌乱的窗上。胸前的一对小雪峰上顶着的两颗粉红的樱桃以及在秘谷中生长的萋萋芳草,都一清二楚的展现了出来。
这扇窗,成为了昙雅出演的最后,更是最美的一个镜头。
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女,在她刚刚走红,而且红的发紫的时刻,被人用她自己的乳罩勒死了在了自己的闺房里------
摘花集录其之二·逝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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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说你发现尸体时的情景吧。"琴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局促不安的青年。哎,又是一个偶像幻灭的可怜人,"三小姐,带他回去笔录。"
伴随着喀嚓喀嚓声在少女身上闪烁的闪光灯停了下来,昙雅这羞耻而美艳的姿态现在已经作为完全理性的"证据"记录在了胶卷里。
琴戴上白手套,走进了房间。整洁的闺房中,昙雅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被剥下来的衣服散落一旁。
啊,好一场激情的遗迹。琴翻看着那些名贵美丽的时装,虽然被随意的丢在一旁,但是并没有损坏的痕迹。琴捡起小内裤,上面很干净,还散发着来自洁净的少女密处与香水的美妙味道。
如果上网去卖,至少是五位数啊------琴暗自想到,把那金贵的物件放进了证物袋里。
在打开衣柜看了看之后,床下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线索了,于是琴开始研究起床上那具美丽的造物。首先是昙雅那对精雕细琢的玉足,那修的整整齐齐脚指甲上还均匀的涂着护甲油。哎------还在作着保养------琴摇摇头,双手分开了昙雅纤细的长腿,一股浊白色的液体立刻从那双腿的尽头的草丛中流了出来,滴到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上。
大腿根部和胯部没有挫压伤------任何的伤痕都没有。琴向上握住昙雅比脚更加细腻小手,那几根曾经灵巧的能弹奏各种美妙曲子手指已经可悲的僵硬了。抬起胳膊,略微泛青的腋下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热气不愿离开这5 、6 个小时前还在享受激情的身体。
娇媚的小乳房上,有几个瘀青的指印围绕着那仍旧粉红鲜嫩,让人想舔舐。这些瘀青应该是死后才形成的生前作爱的痕迹。
终于轮到观察那美丽的头了。昙雅清纯的淡色胸罩紧紧缠在了她颀美的脖子上,琴将那充满诱惑的索命绳解下,一道凄美的紫红显露出来。少女歌手披肩的秀发凌乱的程放射状在头下散开,一双在长长睫毛掩映下的含情妙目茫然的睁着,略略上翻看着天花板。唱出过动人旋律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舌尖。
"下身失禁,颈部有绞痕,眼中有出血点。没有其他明显伤痕。"琴温柔的合上了少女不舍闭上的眼睛,"绞杀。"
几个警员上前,要用床单把少女的尸体裹走。看到少女的遗容,都不禁叹息一声,其中一个的下面更是立刻就硬了。
"死者昙雅,原名徐莉娟,16岁,现任红莺莺娱乐公司的签约艺人。以一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迅速走红------"三小姐已经把死者的资料整理好了,对琴念了起来。
"昙?"琴叹了口气,"真是转瞬即逝的美丽啊------"
"没想到警官中也有如小姐这般雅致之人。"一个男子幽雅的接过了琴的话茬。
"对不起警司!我们没拦住这家伙进来!"四个守在门外的警员冲了进来,按住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掏出了手铐。
"啊,别激动。"琴一挥手,那四条汉子便松了手------虽然眼神中还是充满恼怒。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她最后一面------"男子歉意的摊开双手,"妨碍公务了吗?"
"呵呵,那倒是无所谓。"琴随意的向男子敬了个礼,"你是这位小姐的什么人吗?"
"称‘这位小姐’而不是‘被害人’?"男子有些惊讶,态度更为恭谦了些,"在下是给她写歌词的,我们关系一直不错。我今天也是来给她送词的,但是看到门外的警察,我就知道------她不会把它唱出来了------"
"您预感到她会死?警察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人命案啊。"
"啊------我想,我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吧------"男子惨然的苦笑着。
"啊,不愧是词作者。不过,不知您知不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一个身高165~170
厘米,体重70~80 公斤的男人?------他应该已经五十岁以上了。"
"恩,你说的是张先生。她的经纪人。"
琴眯了下眼睛,对三小姐说到:"把那个人请来吧。"
*****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老头看来很正经呢。"三小姐一边写着结案报告一边表达着她的惊诧。
那个灰白头发的老绅士,看到昙雅的尸体就满脸虚汗的瘫软下去,之后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招供杀害她的事实。
那天晚上,一个著名的导演来和昙雅商议片约的事情。张先生在二人进入话题后,按照惯例离开了。可是,似乎因为某些魔鬼诱惑般的闪念,他并没有离开昙雅的院子。
于是,看似纯洁的少女所进行的肉体交易便百分之百的通过窗户进入了他的眼睛。婉转歌喉发出的浪叫,娇小身体多变的扭转翻腾。十几分钟后,导演把精液一股脑的注射进昙雅的身体后,满足的离开了。
昙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娇喘不断。这时,又一个男人压在了他的身上。那就是她一直当长辈看待的张先生。她在惊讶后感到失望和恼怒,抗拒起他的要求来。而张先生也对自己完全不行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并对反抗自己的昙雅产生了杀意。明明自己是关照她最多的,却丝毫不能享用这个美丽的身体的恼怒,让他抓起散落一旁的胸罩就朝昙雅的脖颈勒了下去。
那两条修长的腿一下子挺直了,像在海中遇到白鲨而拼命游泳一样狂乱的上下踢动。小嘴被胸罩遮住,那双充满活力的眼睛惊恐的闪着。光滑的脊背弓一样绷了起来,不断向上一挣一挣的。可是在喉咙里发出的可怕咯吱咯吱声中,这一切都要宣告结束。昙雅的眼睛开始向上翻。头向后仰起的同时,小嘴露了出来,舌头一吐一伸,似乎在代替呼吸似的。绷直的脚面,只剩下无力的上下摆动。最后,脊背重重的回落到床上。
昙雅的头侧向一边,流下了两行清泪和一丝涎叶,已经没有了声息。张先生继续收紧着胸罩的带子,对昙雅的脸颊狂吻一番后,双手又去狠命揉搓了一番她因为窒息而更加上翘的双乳。他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转瞬间就泄在了裤子里。
他晕头转向的离开了,也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不少头发和皮肤都嵌在了少女刚刚不断反抗的指甲里。
凭肉眼通过皮肤组织和头发,推断出对方的形象,对琴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凶手既然是在冲动的愤怒中行凶,冷静下来后,也会很轻易就被后悔所击垮。
琴看着苍白素净的昙雅的遗容,却觉得还少了什么细节。"算了------"琴没有给自己找到追查下去的理由,于是将那美丽的身体推进的冰柜深处。
忽视的细节?只有那个男人知道。为昙雅写词的他,似乎有所预感似的,一直潜伏在那个衣柜中。无论是昙雅纯熟的床上功夫,还是张先生那蹩脚的杀人方法,他全部都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等老人走后,他就走出柜子。看着昙雅恢复了起伏的胸口,他骑上了床去。乳罩在一次绞进柔软的脖子。还未恢复意识的昙雅眼睛瞪大了起来,手足想抬起却没有力气,然后全身开始激烈的抽搐,直到再次------彻底的平静。
一夜之间被三个人玩弄的少女,终于在朦胧之中惨死了。
想着昙雅最后痉挛的景象,那个男人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不要等到我凋谢,才伪善的将我埋葬。"这是他给昙雅写的最后一句歌词。
"呵呵------昙花啊昙花,还是在无限的美丽消退前就逝隐于黑暗的好。"男人笑着,唱起了悲伤的歌。
逝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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