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
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润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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