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大家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
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
後她咯咯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地攤開手腳,心
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讓
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
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的懷
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
給了我,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紅
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
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她平時
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
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
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
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
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一絲不
掛、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
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赤裸著把小婉接了過去。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
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
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喔,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
裡------」臥房裡這時開始傳出兩人調情的聲音。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還一邊
吃,人家受不了了。」
漸漸地小婉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邊斷斷續續地嬌嗔著: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
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了!快點,
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
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盡情地渲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
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
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
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
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喔!」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淩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說道:
「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連著數
根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
吟,豐滿傲人的胴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
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腿
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
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也脫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
「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
洗洗吧!」她指著自己歡液流洩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語
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
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慾、金錢、自我、
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
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過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洩得多。請你不要恨
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
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黏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
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
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的蜜液沿著我
的肉棒到處漫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工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讓他直接將精液射入裡面,終於,
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
打掉了。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
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二)智力大猜謎
(1)
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
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後大家一陣哄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壓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
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我自嘲地對大家
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
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
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的招人憐愛。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月
吧),幾乎沒著一次家。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有一次我
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
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賺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
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
那種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性迴圈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
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愛,兩個人的卿卿我我,感覺日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
週成月地翻了過去。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性愛(連姿式
體位都不帶變的)失去了感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我們曾想過一些方
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感興
趣;而我呢,又是一個挺封閉挺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
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像什麼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
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2)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
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剛才是叫做愛嗎?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
動,一點意思都沒有。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公司睡,與黃揚幹到激情
四射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到高潮
時叫我進去看黃揚在她體內射精;或者乾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
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污物,低下頭
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
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
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
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感
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哪一個美女?我聽
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性夥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迴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
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
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
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
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婉,真是活該!」她手摟住了我的
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
開始嬌喘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一
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
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
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
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鍾
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
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小靈有些酸
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
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註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
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
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繫住她,她
虛無漂渺,游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
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敏感的。老
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
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
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
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份,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
的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
啊!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我------再深一點,
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
被你捅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婉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漲紅了臉:
「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說:「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
啊?」她才不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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