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公社化时期的我们贫穷山沟里。
那时候,农村会种田的只有县委书记一个人。上头叫何时播种,老农就播种;上头叫何时插秧,老农就插秧。分任务,定责任,白天出工,晚上出工,而且三餐送饭到田头。农民和耕牛一样累。农民和牛,只要停止动作,马上就呼呼的熟睡起来。
刹资本主义妖风,地瓜杂粮少;猪、鸡、鹅、鸭更少。一个家庭不论人口多少,自养3只家禽,是社会主义;4只以上,是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就要割。
农民家里真的是一贫如洗。
我们山里人,门不上锁,夜不关门。一派太平盛世。
1968年春天。生产队烧石灰,石灰窑就在鸡背山,离我们家有14里地。
今天轮到阿时、俅古等5个拿男社员通宵烧窑。
烧窑时,5个男人都在交流跟老婆睡觉的细节经过,阿时心肠最直,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晚10时,俅古说有事要离开,一分钟之后,俅古便消失在夜幕中。
阿时家,就在村头。走出家门,便是大路。
阿时的妻子阿娇,身材高大,长得一身好肉。那时候,农村女人不用乳罩,跑起路来,阿娇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老是拼命的往外抛,如同小孩子在床上的被单里往外踢一样,是那样的汹涌澎湃。把男人们的眼球锁得死死的,特别是那些老光棍们,除眼球里渗出血来之外,那张喷射着口水的蟾蜍嘴就一直没法合拢过。
阿娇早早就跟女儿花花睡着了。也不知是晚上几点了,阿娇只听得隔离自家厨房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拿碗筷吃东西的声音。
阿娇知道,丈夫已经从鸡背山烧窑回来吃今晚的萝卜蒜子饭了。想着想着,阿娇睡了下去。
一会,阿娇的竹帘被掀了开来,只听得屋角的尿桶在"咚咚"作响;一会,"叽吧叽吧"吸烟的声音和浓烈的"三皮头"土烟味,熏得阿娇轻轻的咳了几声。
突然,阿娇的左乳房被吮吸得啄啄脆响。
"这么晚呀。"阿娇温存的说。
阿娇的左耳被轻轻的连弹了三下。
不用说了,是我老公给我的爱。阿娇温顺的任由老公按习惯的动作在自己的身体上发野。
或许是近段时间大家都忙,已经一个月没有给他了。阿娇虽然特别的困,当老公接连来第二次的时候,阿娇已舒服的睡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阿娇只觉得下边被撞击得是那样的舒坦,但美中不足的就是老公这次不知为什么将自己的双乳抓得特别的发胀------
未时时分,俅古回到了鸡背山异常勤快地给窑里添柴。阿时见有人接班,跟俅古说,有事要回去。俅古随便搪塞几句后继续给窑添柴。
回到家,阿时二话不说,打开厨房门揭开锅盖就吃起饭来。一会,阿时掀开竹帘就在尿桶里"咚咚"的拉起了尿。
阿时牵起妻子的衣服,立即疯狂的吮吸着妻子的左奶子。
妻子笑嘻嘻地狠狠的抽了丈夫一个响头:
"死鬼!又要!你吃了涩药啦!"
"又要?"丈夫一腔子狐疑。
"上半夜你不是搞了吗?"妻子说完还在丈夫的大腿上拧了一下。
"你有没有搞错哇?我刚回来喏。"丈夫说。
"天煞的!我该怎么办呀?阿时!"妻子一边痛哭一边点灯一边从地上拾起自己用来作垫的底裤。
妻子的底裤一滩滩湿斑,而且还散发着阵阵的腥味。
"你为什么不开灯呀?不问一问呀?"丈夫感到很是无奈。
"他的动作与你的一模一样,我不就放心让他搞啰。我还睡着了呢。后来,我也有些奇怪,我们老夫老妻了,而他却象我们新婚一样。"妻子说。
阿时问"他搞了多少次?"
"最少都有5到6次!"妻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丈夫问。
"他一进来就没有停止过。"
阿时想起来了,但他怕说出来给妻子骂。他躺在一边苦苦的思考着。
妻子摇了摇丈夫的臂膀:"阿时,你估计谁呀?"
"你说呢?"丈夫问。
"我知道还用问你?反正我觉得他搞得跟你的一样。但,"妻子说。
"但什么?"丈夫问。
"比你舒服。"妻子很老实。
次日凌晨,阿时赶回了鸡背山。他发现,俅古已躺在茅草堆里呼呼大睡。
阿时摇醒了俅古,见俅古睡眼惺忪和高大威武的样子,到嘴的疑问又吞了下去。没有证据嘛。
第二年的春耕时节,俅古在第六个妇女床上重复着同一个罪恶。结果,俅古被擒。
俅古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当政法部门重新核查时,只有最后一个受害者证实了俅古的罪恶。
原本想判俅古死刑的,后来,只判了一个强奸罪,有期徒刑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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