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翠云双手背绑反吊在梁上,刘歪嘴出去之前的话已经很清楚了,天一亮,敌人就要杀害她了。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死也不出卖组织和同志。
窗低上已经泛起了青白的光,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门开了,刘歪嘴走了进来,接着是几个匪兵搬着一个大木盆和几个大木桶进来,木桶里面装着水,还冒着热气。匪兵们放下东西出去,然后刘歪嘴粗鲁地向着门外道:"你们两个老东西进来!"
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晨光,翠云认出她们是村东头刘三公家的媳妇五婶子和村北的阿根婶。
"可怜的闺女。"看到被痛苦地吊在梁上,只有两个脚尖挨着炕的姑娘,两个婶子都止不住流出了眼泪。
"嚎什么嚎?"刘歪嘴大声骂道:"你们两个老东西给我听好了,一会儿把这个匪妹子的衣裳给老子扒光了,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捆得结结实实的。等会儿你们把她光着眼子拉到外边,让她骑上木驴游街示众,一直骑死为止。要是在上木驴之前,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你们两个老东西的断子绝孙,记住了没有?
别忘了你们家只有一个独苗儿,你也只有两个孙子!"
翠云这才明白刘歪嘴想干什么,她恨透了这群混蛋,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对于死,自己早已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当着全村老少的面,光着身子骑木驴却比千刀万剐更可怕。即使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面对这样的耻辱也宁愿选择死亡,更不用说自己是一个堂堂的女干部,怎能甘心受这样的屈辱。
让她对刘歪嘴一伙更加愤恨的是,他们知道自己一定不甘受辱,却没有胆量亲自动手,拿老百姓来当挡箭牌。对于自己的身手,匪兵们十分悸惮,生怕被自己打伤,所以才强拉来两位无辜的大婶,他们抓住了自己的要穴,因为无论受什么样的痛苦,自己也决不会让老百姓受害的。因此,虽然自己身手矫健,两位老太太弱不禁风,自己却决不能反抗,否则,两位大婶的家人就要受害。想到此,翠云恨得钢牙咬碎,破口大骂起来:"刘歪嘴,你这混蛋,你有本事冲着我使,拉两个毫无关系的老太太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人?"
看得出刘歪嘴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反应,所以丝毫也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得意忘形地笑了起来:"胡翠云,有力气你就只管骂,有本事你就使出来,告诉你,老子今天在这院儿里就不设岗了,有本事你跑,老子还不追你;再不然你把她们杀了,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也不拦着你。哈哈哈哈------"说完,他带上几个手下一路狂笑着走出门去,真的让院子里的岗兵跟着他一起走了。
翠云知道,同这些匪徒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面对两个被无辜地牵扯其中的大婶,她什么都必须自己承受,听说不少落在土匪手中的女同志死前都遭到了无耻的轮奸,所以,她感到对于自己来说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两个大婶把翠云从梁上放下来,她已经被吊得浑身酸痛,坐在大炕上慢慢活动着手脚。见两个大婶退得远远地站着,脸上现出难色,翠云强迫自己笑了:
"两位婶子,你们别怕,你们就是我的亲婶子一样,我怎么会对你们下手呢,来吧。"她转过身,让被绳子捆在一起的手从后面露出来。
"闺女。"两个大婶哭了:"你是为了我们老百姓来受这样的苦难,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对自己的恩人干那种事?那不是禽兽不如吗?"她们走过来解开翠云捆绑着的手腕。翠云双手得到了自由,于是自己去解开脚上的绳子,然后抬起脸来,看着两位大婶:"两位婶子,我知道你们不愿意那么作,可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我们干革命,不就是为了千千万万象你们一样的穷苦人不再受地主老财们的欺负和迫害吗?为了有那一天,有很多同志牺牲了,有的战斗在敌人内部,冒着一辈子受自己人误会的危险,同他们相比,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呢?"
翠云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他,在他牺牲的时候,还背着叛徒的丑名,连自己都还为曾经同这样一个人相恋而感到羞耻,如果不是新来的县敌工部长就是他的直接上级,他也许要永远被自己人冤枉下去,但他却无怨无悔,与他相比,她感到自己所要受的确实算不上什么了。
"婶子,你们动手吧。"看到两个大婶不动,翠云又说。
"闺女。"两个大婶哭得更凶了。
"我都有一个多月没洗过澡了,身上怪脏的,正想洗洗呢。"翠云装作轻松地说道。她知道那对于两位婶子来说有多难,于是自己动手脱了夹袄和肚兜儿,又褪下自己的夹裤,让自己的全身都暴露出来。虽然面对的只是两位与自己一样的女人,但翠云还是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幸好屋子里很暗,无法看清她的脸色。
翠云从炕上下来,蹒跚着走向那个大木盆,自己拎起一桶水倒进去,因长时间反吊而过度疲惫的身体晃了晃,两位大婶急忙跑过来扶住她:"闺女,还是我们来吧。"
"不麻烦你们二老了。"翠云努力支撑着,但两位大婶还是抢着帮她把水倒进了木盆里。
"啊,好想痛痛快快洗洗啊!"翠云说道,然后抬腿迈进木盆。
温暖的水浸没了身子,使她那受了刑的身子感到十分舒泰。她轻轻地把水撩向自己的肩膀,然后尽可能坐得深一些,只让自己的头露在外面,用手轻轻在水下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感到自己的皮肤是那么细腻光滑,她也知道自己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嫩,完美无瑕。在她的心里,这身子是属于他的,如果他没有死,如果两个人都能活到那一天,他会对自己这缎子一样的肌肤怎样发狂啊,但现在,这一身香肌雪肤却要在大街上展览,任人观看,她的脸上再一次感到火烧火燎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那是一对小山一样怒挺的圆锥形的乳峰,上面的奶头象两粒熟透的枸杞,那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但她知道,当自己走上大街的时候,这对美妙的玉乳便将不再神秘,对于敌人的丑行她是久有耳闻,不知有多少象自己一样年纪的女同志被捕后,她们的乳房就是在大街上被匪徒们肆意捋弄的,还有的女同志奶头上被拴了铃铛供他们取乐。她自己被逼供的时候,刘歪嘴的手下也曾经从下面隔着衣服握住自己的双乳用力攥,一想到那种耻辱,她不由紧紧闭上了眼睛。
"闺女,你怎么了?疼吗?"两位婶子看到翠云的表情,以为她是在抵御因受刑而造成的痛苦,关切地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吊了一天一宿,太累了。"翠云不愿意让两位婶子担心,所以装作无其事地说。
她睁开眼睛,继续搓洗着身体。
(二)外面响起了"咣咣"的锣声,混合着匪兵下流的喊叫:"乡亲们,刘司令有令,全村百姓,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是有气儿的都到大街上来,看共军工作队长胡翠云骑木驴游街,地可是光着大屁眼子,要把她活活肏死喽------"接着又是匪兵挨门挨户砸门和声音和喝斥声,以及一片孩子哭、大人骂的声音,知道是匪兵们在把乡亲们赶到大街上看自己受刑。
"乡亲们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会想什么呢?会有那些念头吗?一定不会!"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接着又想:"可是,村里那几个二溜子呢?老地主刘四虎的那几个下流儿子看见自己会怎么样?还有刘歪嘴和他手下那些混蛋呢?"她肯定他们心里一定会想着那种坏事。自己受刑时的那一幕还记忆犹新,人被反吊在梁上,头被迫向下垂着,屁股高高地翘在半空,刘歪嘴站在自己的背后,那一双下流的手无耻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屁股,还用木棍隔着裤子在自己的下处乱捅。
她一边用手在水中慢慢搓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回忆着被那木棍乱顶的痛苦时刻,想象着自己骑在木驴背上,被一根粗木杵插进水门的情景,心中再次泛起那种无法释怀的屈辱。
她好想哭,如果眼前有他在该有多好,那样她就可以痛痛快快地靠在他的怀中大哭一场,渲泄一下,但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眼泪,于是再次紧紧地闭上眼睛,装作洗脸的样子,用手撩起水来泼在脸上,掩盖已经难以控制的泪水。
"闺女,可怜的孩子,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的。"
两位婶子还是看出了翠云的痛苦,含着眼泪说道。
"不,婶子,我没有哭,我不哭。"翠云说着,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两位婶子也是女人,当然明白骑着木驴活生生游街游到死,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对于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年轻姑娘来说意味着什么,看到翠云的眼泪,两个婶子感到比自己挨上千刀万剐都难受。
"不能让那些混蛋这么糟塌你!"五婶子突然间象下定了决心似地说道:
"闺女,你寻个死吧,婶子帮你。"
"对呀!"阿根婶也接上来:"我们两个老了,没用了,没能耐帮你逃走,不过我们知道好歹。闺女,照说,好死不如癞活着,我们不该劝人去死,可是------,这里正好有绳子,你死吧!"她把刘歪嘴交给她们准备用来捆绑翠云的绳子递了过来。
"不!不能!"看到两位婶子的勇敢与无私,翠云对自己一时的脆弱感到非常懊恼,眼泪立刻便收了回去:"两位婶子,我是党员,是干部,不能让老百姓为我而受损失。婶子们,我受一点耻辱不要紧,能给咱们穷人多留下一个男人,就给刘歪嘴一伙儿多留下一个对头,那样,我就是受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羞辱也心甘情愿啊!"
"闺女,可那是女人最不能受的罪呀!"
"没有什么罪是人不能受的,但不管怎么样,也决不能向敌人低头!两位婶子,能帮我搓搓背吗?我要干干净净的出去,要让刘歪嘴一伙儿看看,无论他们用什么下流的招数,都别想让我屈服!"
翠云坚定地攥紧了拳头,举在自己的脸前晃了一下,然后从水中站起来,手扶着盆边弯下腰去,展露出光滑白嫩的脊背和圆滑丰满的美臀。
两位婶子非常了解翠云,因为象她这样豁出自己一切的干部比比皆是,她们已经见过很多了,她们拿起手巾,仔细地替她擦洗起来。
"怎么样?弄完了没有?磨磨蹭蹭的。"窗外,刘歪嘴不耐烦地问道。
"着什么急,你赶着投胎呀?!"翠云在屋里骂道。
"我不着急,是你急着投胎,可惜你再急也没用,不让木驴把你的臭屄肏烂了,想死也死不了。告诉你,下辈子找个好人家投胎,别再干赤匪了。"
"老娘投胎去当刽子手,专门砍你们这些混蛋恶棍的脑袋!"
"好!我姓刘的等着你!快点儿他妈的出来,老子等着看木驴的大鸡巴肏你呢!"
翠云懒得再去理他。此时她已经把身上的污垢完全洗去,也擦干了水份,正面朝里跪在炕上,双手背后让两位婶子捆她。
两个女人拿着绳子,止不住满眼的泪水,亲手把这位姑娘捆绑了上街去受辱,她们怎么干得出来呀?
"婶子,捆吧,总比让那些畜生碰我的身子强。"翠云轻声安慰她们。两位婶子不得已,这才把绳子搭在她的肩头,松松地捆绑起来。
"婶子,用点儿劲儿,捆紧点儿,我不怕。"翠云说道,她知道,如果中途自己把绳子挣开了,受害的还会是两位婶子的家人。
五婶子轻轻推开房门,五花大绑,只趿着一双布鞋的翠云出现在门口,刘歪嘴立刻看得有些发傻。
虽然他早就看到过翠云那漂亮的脸,也曾隔着衣服玩弄过她的身体,但从没想过她的身子是如此美妙性感,那细细的腰肢,圆滑的骨盆,修长的双腿,无处不流动着柔和的曲线;朱砂般红润的奶头和漆一样黑得发亮的阴毛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尤其是她脸上那坚毅不屈,从容不迫的表情,使她的美更罩上了一层神一样的光彩。刘歪嘴是个五毒俱全的混蛋,女人玩儿过不知多少,但从没有哪一个女人如此震憾着他的心。
刘歪嘴禁不住走过去,伸出两只禄山之爪,抓住了姑娘的乳房,无耻地玩弄起来。翠云对这一切早有准备,她只是撇了一下嘴,冷冷地一笑。
刘歪嘴又把一只手向下滑去,握住了她的耻骨,同时中指伸进了她的阴唇中间,直抵她的水门,翠云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东边升起的一轮红日。男人的手指从阴道的口儿伸了进来,翠云的脸微微变红,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刘歪嘴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世界上最露骨,最下流的脏话,一边用手抠弄着翠云的阴道,在他的授意下,几个跟班儿的匪兵也过来在她的身上揩油,摸她的屁股,用手指挖她的肛门,但折腾了半天,他们一个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翠云却毫无反应,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嘲弄的冷笑,让刘歪嘴感到自己简直就象一只马戏团里的猴子。他无趣地从翠云的阴道中抽出手指,又用力捏了几把她的臀肉,摸了摸她的肛门,见她仍无反应,只得气馁地退在一边,把心中的恼怒撒向两个老女人:"你们两个老东西,没教给她怎么侍候男人吗?应该把你们也扒光了,陪着她一块儿游街,还不赶紧把她架出去上木驴。"
翠云甩了一下头,哼了一声,然后坚定地走向院子的大门。
"慢着!"刘歪嘴叫了一声,示意两个匪兵过去,把一块写着她名字的招牌插在她的背后,又把两只铜铃拴在了她的奶头上。
大门开了,她看见外面街上已经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一辆木驴停在门前,驴背上那支木杵足有婴儿的胳膊粗,长有半尺,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上面湿漉漉的,那是涂的熟猪油,她的脸微微胀红了,停住了脚步。
"怎么?怕了?快走!"刘歪嘴道。
"哼。"翠云又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昂首挺胸,又一步一步地走出院门。她先对着一片关切的目光灿烂地笑了笑,然后走向那木驴,用脚相互踩落了趿着的布鞋,平静地站在木驴的平台上,跨过驴背坐在上面。那驴背很高,翠云的两脚只能将将够到驴腿下的平台,所以那木杵只是紧紧地贴着她的耻骨。
翠云回过头,看着两位哭得泪人一样的大婶:"两位婶子,帮帮我好吗?"
两位大婶走到车边,从两边架住翠云的胳膊,她借着两人的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从木驴上抬起来,让自己的阴道顶在了木杵的顶端。她用力抬起头,把涌到眼眶中的泪水咽到肚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两位婶子,把我放下吧。"
翠云感到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慢慢充满了自己的盆腔,直顶在子宫口上,在痛苦中还掺杂着一丝怪异的感觉。
两个大婶在刘歪嘴等人的威逼下又把翠云的两脚捆在木驴的平台上,以防止她在将来昏迷时因为歪倒而被木杵撕裂下体造成提前死亡。
翠云静静地坐着,看着街上的乡亲,乡亲们都静静地站着,没有人说话,只有默默为她而倾洒的泪水。她告诉自己,有了他们的泪水,自己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两位婶子,谢谢你们帮我,我走了!"翠云再一次回头看着两位婶子,真诚地说,然后转过头,向着前方昂起了头。
木驴在几个匪兵的牵引下慢慢地动了,它微微颠颇着,沿着大街向前走去,翠云感到那木杵向下退了出去,在即将离开身体的时候停住,又象巨蛇一样深深地钻了进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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