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么,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么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么。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么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么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鸡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性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肉棒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肉棒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鸡巴,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肉棒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肉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淫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淫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淫娃,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淫娃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淫娃,更不想被人当成淫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穴里的肉棒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肉棒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淫娃!
’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肉棒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淫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淫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肉棒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鸡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淫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阴道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性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小穴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鸡鸡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淫娃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阴道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鸡巴,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淫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鸡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淫娃阴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鸡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阴道是性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鸡鸡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鸡鸡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肉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于肉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乳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奶子,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乳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淫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小穴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乳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乳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乳头;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奶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穴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这么秀气的奶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小穴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性交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肉洞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阴道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乳头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肉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乳头及阴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鸡巴,一点也不在意这根鸡巴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大乳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干爹,连他妈的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干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阴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着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鸡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着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阴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阴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阴户前方的鸡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穴不断的渗出爱液,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着高老师的两个乳头插嘴到:‘这个淫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着:‘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阴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鸡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鸡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着:‘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着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着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着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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