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一、无奈的奸情和高潮无关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杂乱的分布在城市的角落里,这就是我的家,昨天的家还是幸福温馨的,虽然清贫了点,但始终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有个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

  我们的父辈是一个工厂的朋友,两家关系非常好,我十岁的时候,爸爸因病去世了,妈妈含辛茹苦带着哥哥和我,王艳娟的爸爸妈妈对我们没少照顾,也就从那时起,我和王艳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学。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学,拿到入取通知书的那天,妈妈因为过于激动,突发心脏病去世了,这噩耗无疑于晴天霹雳,哥哥和我都跪倒妈妈身边,痛哭哀嚎。哥哥决定不上大学了,准备打工维持家里生计。

  我那时正上高一,学习一般,为了让哥哥上大学,我决定退学,和哥哥争吵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哥哥上学,我退学回家,为了照顾我的生活,王艳娟的爸爸找居委会多次,通过居委会的协商,我进了社办工厂当学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钱供哥哥上学,那艰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王艳娟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进了纺织厂当普通的女工,那段时间王艳娟经常帮助我,偷偷给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们恋爱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的事被她妈妈看出来了,没有责怪,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把我叫到家里。谈了一次话,默默的为我们准备婚礼。

  我们的婚礼是最简单的,被褥都是岳母亲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对此我一直觉得亏欠岳父岳母,亏欠妻子。
  婚后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喜悦,我干什么都不觉得累,对妻子关爱有加,对岳父岳母更是极尽孝道。

  哥哥毕业留在学校任教,不久也结婚了,嫂子是他同学,家里条件很好,哥哥结婚后就住在岳父家里。

  由于条件不好,我们没有要孩子,打算过几年在要,日子平静幸福的过去三年。我们都二十五岁。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些同学聚会,原来我们最烦的,学习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风光无限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上学的时候就是他经常给王艳娟写情书,递纸条。

  这几年听说在广州倒服装发财了,我并没有太关注他,说实话,我看不上他。可就在那次聚会后没多长时间,妻子开始有了变化,喜欢打扮了,和我说话开始有点怨气了,我尽量哄她开心,可她经常发呆,莫名的叹气。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变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厂里开会,老厂长含着热泪,宣布下岗名单,我排在第三个,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工厂的,心乱如麻。

  回家该如何对妻子说呀,家里日子过的本来就紧吧,我又下岗了,唉!狭窄的小巷变得异常昏暗,回家的脚步沉重。

  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院门,弯腰进入狭小的院子。『咦』妻子的自行车怎么在院子里,难道她没上班吗?大白天的开着窗户怎么还拉着窗帘啊,我不觉生气了,走到门口,低矮的窗户传出『嘎吱噶吱』木头床晃动和妻子的呻吟声。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别人做爱,不不,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我靠在墙边,伸出手指,颤抖的手轻轻把窗帘挑开一条缝,男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搂抱在一起,妻子张开双腿,盘在一个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动,清晰的看见坚硬的鸡巴,正插在我老婆的屄里,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肏弄着。

  我的眼里冒出愤怒耻辱的凶光,我能听见自己狂怒的心跳。男人做起来抱着我老婆的腰,激动兴奋的说:「娟子,屄真紧,没想到你真骚啊,啊,啊,我肏你舒服吗?哈哈,我比二顺会肏你吧,啊,啊,和他离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着,扭曲的脸闪动一丝不安和兴奋。

  「嗯,嗯,别提他,快点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这是我的老婆吗,居然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乳头,哼哼着,挺动屁股。

  我愤怒的转身拿起院子里的木棍,从低矮的窗户一步跨入屋里,一脚踹向王中立,鸡巴划出一条水线『噗通』一声摔到床下,举起木棍。娟子惊恐的扑过来抱住我大叫:「别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着衣服几步窜出房门,慌乱的套上裤子跑出院子。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推倒赤裸的妻子,愤怒的用木棍指着老婆怒声大吼:「贱人,你干出这种事情,对得起我吗?你太不要脸了,你就这么贱这么欠肏吗?说呀。」

  短暂的慌乱惊恐过后,娟子冷静下来,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流着泪说:「二顺,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对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瞒你了,我和他已经是第三次了,二顺,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头发,拎起来,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妈好意思说呀,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说,给我老实交代。」
  娟子捂着脸哭着说:「二顺,我嫁给你三年了,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也爱你,今生今世都爱你,可是这种日子我无法在过下去了呀,我以为只要我们相爱,就是喝凉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受够了,受够了回家进门得低着头,猫着腰,向钻耗子洞一样进院,这破放在伸手就能够到天篷,太压抑了。

  你知道我出轨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经下岗半个月了吗?我不敢和你说,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绝望吗?那次聚会后,王中立经常找我,请我吃饭,碍于同学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条金项链,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条金项链,可我们没钱买。

  他给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说他一直爱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识,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涂的被他占有了,我哭过,骂过他,打过他,他苦苦哀求我,让我离婚,他娶我。

  我没有答应他,我不爱他,讨厌他,也许是我虚伪虚荣的一面作怪吧,在他的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中带着金项链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卫生间里,我讨厌每天早上上厕所排队,我讨厌洗澡只能用盆冲。
  二顺,对不起,就在卫生间,他有一次占有了我,我没有反抗挣扎,我是主动的,你说我贱就贱吧,他答应让我给他买服装,答应给我钱,答应给我买楼。我羞愧过,后悔过,怕你知道,可我无法抗拒那诱惑,二顺,我想很有一个舒适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从没有这么悲伤过「一条金项链,哈哈,一条金项链就能埋葬我们的爱情」我又是那么的自责,堂堂三尺男儿,连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么男人啊,唉!好孤独好痛苦啊,看着穿好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绞。

  娟子轻柔的把我拉起来说:「二顺,我没想过抛弃你,真的,我只想我们能有舒适的家,原谅我的不忠吧,爱情,不能当饭吃,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复思考,爱情,家庭,家庭,爱情,金钱,爱情,金钱,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坐着。

  天亮了,我长出一口气,坚定的说:「娟子,你把王中立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放心,不会有争吵的。」

  娟子犹犹豫豫的出去用公共电话,给王中立打了传呼。一会功夫,王中立来了,有点恐惧的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着头。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低沉苦闷的说:「王中立,你真的爱娟子吗?」
  王中立红着脸说:「是的,二顺,上学的时候我就爱娟子,娟子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终忘不了她,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我愿意补偿,二顺你说个数就行。」

  我鄙视的看着他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顺了,你真的想娶娟子吗?」

  王中立站起来说:「二顺,想,真的想,做梦都想。」

  我冷漠的说:「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离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声音说:「不,二顺,不不,我没想过离开你,你。你不要说了,我和他不在来往了还不行吗?」

  我摇摇头说:「娟子,我想好了,这几年我亏欠你太多了,从你嫁给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头顶怕吓着,含在嘴里怕话了,现在才明白,做为丈夫,光有这些是不够的,可我已经没有其他可给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谢谢你,这几年来,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这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你喜欢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声:「不不,二顺你别在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还和你过以前的日子行吗?别再说了,呜呜------」

  晚了,心已死,苦笑着说:「娟子,你应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你,他能给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对待娟子,娟子胆小,你要多爱护她关心她,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中立激动的说:「二顺,你是爷们,今天话多说到这份上了,我是真心爱娟子,你放心我会让娟子幸福的,以后有事你说一声,我一定帮忙。」

  不需要在多说什么了,我无心听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看着娟子一步三回头,熟悉的身影慢慢变远,模糊的消失,我回到家里,扑倒在床上,在意无法控制放声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别人的了,工作下岗了,没了,全都都没了。

                待续


                         二、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几天下来,已经消瘦了许多,不能沉沦下去,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打起精神,开始了满满求职路,我是一无文凭,二无关系,这找工作的难我是领教了。

  经历一次次的失败后,我不得不从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找我哥去。给哥哥打电话,简单的说了我的情况,打算去他那,让他帮我找工作,哥哥犹豫一会简单的说:你来吧,我接你。

  锁上家门,我哭了,这个家承载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这样,背着空荡荡的背包,就要离开这里了,别了,我的家。深深对着家门鞠了个躬,毅然的大步离开。

  一天的火车,到站了,这个沿海的大都市到处充满活力,哥哥接过我的背包,打车向家驶去,车上哥哥对我说:一会到家你和嫂子说话客气点,你嫂子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说话的含义,心里不觉有点沉闷。到哥哥家了,那是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哥哥家住在三楼,打开门,让我换上拖鞋,先进去卧室,我坐在沙发上,举目四望,好大的客厅啊,整洁明亮,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几倍呢,不由得羡慕哥哥。

  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手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说:你就是二顺啊,坐车累了吧,休息一会,让你哥给你做饭。

  我赶紧站起来说:嫂子啊,一直没见面,打扰你了,嫂子怀宝宝了吗?嫂子冷漠的『嗯』了一声,转身会卧室了,丢下哥哥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非常布满,有这样待客的吗?我可是你亲小叔子啊。

  吃饭的时候,嫂子始终冷漠无语,这饭吃的我别提多别扭了。吃完饭嫂子和哥哥进卧室,我清楚的听见嫂子在大声训斥哥哥「来了住哪,我怀着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连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个教书的,能给他找到工作吗,别告诉我让他常驻家里,这是我的房子」

  我无法在忍受了,我大声说:哥,我走了。拿起背包开始穿鞋,哥哥跑出来抢我的背包「别听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嫂子走过来冷冷的说:你走啊,我就不送了。说完白了我一眼。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白眼。

  哥哥无奈的送我下楼,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劝我,我才和他去了他们学校的宿舍,哥哥塞给我五百块钱,无奈的说:二顺啊,哥对不起你呀,我也是无奈呀,谁让咱没钱买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工作。休息吧。说完低着头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凭什么我就应该受气,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尊严的生活,钱钱钱,都是钱,钱埋葬了我爱情,钱冷漠了我和哥哥的亲情。

  两天后,哥哥的同事的亲戚,开家具厂的,缺安装工,问我能干不,我那还有选择的资格呀,无条件的答应了,主要是那里管吃管住。

  工厂在郊区,老板姓刘,都教他刘老板,交代过一些注意事项,先让我跟着其他人学学。厂里一共六个安装工,每天早起先装车,我们跟着车送到顾客家里,给安装好,结账收钱,回去接着装车送货。

  我想学修理的,对这样的工作当然非常轻松就学会了,不过我非常谦虚,对同伴非常好,对老板非常尊敬,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来之不易,苦活累活总是抢着干,很快大家对我都很认可。

  家居业在那时候正是井喷一样的迅猛发展,丰厚的利润使业务不断发展壮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装工提升为班长,工资拿到了一千五百元,这对我来说可是天文数字啊,自然更加卖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简单充实的时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干好,然而,生活总是不安分,经常看见刘老板开车带着一个年轻漂亮妖艳的女孩,我也不想关系他人的生活,变故从一天下午发生了。

  这天我刚送货安装回来,厂里已经乱套了,办公室外面围着好多人,里面传出打骂吵闹声,我过去从窗户往里看,只见里面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经常和刘老板一起的女孩,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不认识。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抓头发,用脚蹬,刘老板也加入打斗,他用力踹那个中年女人,从叫骂声我听出来那个中年女人是刘老板的妻子。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拉架,我去推门,门是反锁的,旁边一个大姐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二顺,别搀和,这种事谁管的了啊,哪个你都得罪不起。我屋里的叹了口气,不仅暗想,这都是为什么呀。

  本想离开,不经意的又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年轻的女孩和刘老板已经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刘老板揪住妻子的头发怒骂。

  一股无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经历过老婆被人占有,经历过爱人变心,在奇特的心里作用下,我突然爆发了,一脚踹开门,一步冲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刘老板的衣领,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脖子,双手用力往后提,同时大吼一声「住手」两个人被我甩到一边,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大吼,把刘老板和女孩吓蒙了,短暂的恐惧过后,刘老板发怒了,大声怒骂「你妈个屄的活腻歪了,敢管我了,现在就滚,你被解雇了」女孩扑过来就要挠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积压心里的怨气和怒火被点燃了,没等她扑到面前,我抡起手『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刘老板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钻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一脚踹在刘老板肚子上,他『嗷』的一声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我刚要扑过去,这是外面的人涌了进来,有几个抱住我。惊呼声,怒骂声,办公室一片混乱。

  最后我们被大家拉开,刘老板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办公室,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只有会计周姐扶起中年女人,给她提上裤子,安慰着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个平时经常跟着刘老板的业务经理大声对我说:二顺,老板把你开除了,快鸡巴走吧。我愤怒的甩开拉着我的众人「走就走,这狗屁老板不配老子伺候」转身就要出去。

  一个女人尖声大叫「你别走,这是我的工厂,其他人出去,出去」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疑惑的盯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个女人止住哭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一个端着秀丽的脸上,几道血痕和淤青,坚定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用离开,这以后我说了算。

  周姐抢先说:红梅呀,他叫陈二顺,是最能干的安装工。二顺啊,你先休息两天,这里有些事处理完了你在回来,红梅也消消气,唉!这叫什么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办公室,心里真不是滋味,看来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两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没休息过,出去散散心吧。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苦闷,娟子现在可好,过的幸福吗?哥哥还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吗?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个月了,自己一次也没有再去过嫂子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嫂子,更何况还生了哥哥的孩子。

  买了好多东西,按响门铃,哥哥为我开门,把我接近屋里,对着里面小声说「娇娇,二顺来了」

  嫂子抱着孩子出来了,这次脸上有了微笑「二顺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做饭去」说完把孩子递给我哥,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这态度让我有点不理解,一年来嫂子居然变了许多,这人啊这是奇怪。孩子好可爱呀,小脸红扑扑的,我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孩子啊。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现在除了教学,还给两家大公司做顾问,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我是打心眼里高兴。

  嫂子做好菜,接过孩子叫我们吃饭,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给我们拿了瓶酒,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哥哥的话有些我不太懂,不过大体能听明白,什么品牌建设啊,企业规划啊,市场定位和媒体导向啊等等。

  说实话,听哥哥说这些,让我耳目一新,如饥似渴的不停问这问那。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哥说的你又不懂,少喝点,一会还得回去呢。我哥有点不高兴的说:天都黑了,还回去干啥呀,今天就睡家里了。

  嫂子不自然的说:行行,我这就准备去还不行吗?说完站起来转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我站起来说:哥,嫂子,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拒绝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门口,我突然回头对嫂子说:嫂子,你长的很漂亮,高贵优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么一点,嫂子就更漂亮了。说完丢下尴尬的嫂子,大步下楼,快步离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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