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泉田警官的忧鬱
在我目前三十年的人生裡,犯了三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对很多人来说,这可能不算多,平均十年才犯一次吧。
但是对我而言,那三个当时看似很微小的错误,带来的影响肯定不止十年。
先说第一个错误,是因为喜欢推理小说而成为了警察,这点已经让十年后的我后悔万分。
还有第二个错误,则是我成为凉子的部下之后,仍然留恋这份职业,没有坚决地递上离职信。
至於第三个错误,恐怕真的会让我后悔一生------
那是一个很普通、很平静的晚上。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发生了一件绝不应该发生的事──
到底是什麼事呢?
等等------差点忘了!
还是按规矩来,先介绍自己。
我叫泉田准一郎,三十三岁,职业是警官,阶级为警部补,从未做过任何坏事,比如过马路绝不衝红灯,投票绝不会画过界线------是个奉公守法、非常标準的善良小市民。
本人未婚──现时是这样算没错。
作为全警视厅最不幸的Non-Career,我有一个极其可怕的上司,现任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药师寺凉子,二十七岁。
不能否认,她是个绝色美女,有著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样的美貌,媲美模特儿更加曲线玲瓏的身材,再配以修长雪白的美腿------甚至可以说是那种,能够让世上九十九巴仙的男人都会回头的美女。
餘下一个巴仙的男人是什麼?我敢肯定是性无能,又或者是同性恋。
然而,若是得知凉子的真面目,你绝对会被惊吓得惊惶失措。
药师寺凉子,以征服日本警界为目标以及滥用警察特权的自由才加入成为警察,借助财阀JACES的势力和财力来掌握了日本警政界数不清的丑闻证据,更利用这些黑函材料来达成她个人的欲望和野心。就连尊贵如警视总监面对她也头痛万分,再别说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兵小卒了。
而且只要有凉子在的地方,总会牵扯地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事,例如把湾岸摩天楼封闭的怪物、在银座夜空飞翔的有翼人、从墙里跑出来攻击人类的不明物体、出没在巴黎街角的黑影、荒岛上吐丝的巨大毒蜘蛛------
作为凉子的直属部下,非常不幸地,我也无可避免被捲入这些神怪事件中。
警界上下均以「驱魔娘娘」这个外号来称呼她,意思是「连吸血鬼也会吓得退避三舍」。拥有绝世美貌的同时,凉子还有无双的兇恶,即使是再勇敢无畏的警员,恐怕听到这个称号也会原地退倒一步。
我甚至怀疑,只需要动用「驱魔娘娘」四字,就足以让我的小孩止哭。
──如果我还能活到将来儿子出生的话。
人生中的第三个错误,自然也和她有关。
第一章 月夜之下的狼吻
那其实也不是很特别的一晚,只是过一次过年前的同事聚会。
我所属的小组人不多,拜凉子所赐,才分派不足十个人。
依从传统习惯,过年前都会举行一次聚会,算是联繫感情,也给予我们这班凉子旗下可怜的公务员一个小小的发洩机会,当然还可以让单身族们互相倾吐心灵的苦闷。
这天晚上,大家就一同来到警视厅附近相熟的居酒屋。
过年的同事聚会其实也没什麼,就是喝酒和聊天,和一些无谓的才艺表演。
我是负责这次聚会的干事,安排场地和活动,自是不敢多喝,唯恐一旦醉倒就无法继续主持,但仍被凉子硬迫著灌了好几杯酒。
凉子的兴致却很高,丝毫没有身为罪恶之源的意识,向眾人频频敬酒之餘,自己也是喝个不停。
才不到十一点,她那张晶莹剔透、白皙无瑕的粉脸已经变得通红,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在我印象裡的凉子,酒量可说是极好,很少会这种失态的情况。
原本约好还要再去下一家继续的,但眾人都觉得她喝太多了。
其实我更担心她会说出什麼征服世界、统治地球之类的醉话。
「还是先送药师寺警视回家吧。」年纪最大的丸冈警部建议。
看著还在闹的任性上司,眾人都刻意地回避丸冈警部,我自是清楚这个任务的辛苦。不过身为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贴身护卫的我,对於这个工作却是责无旁贷。
「------我来送她好了,大家请继续。」
我让丸冈警部接替主持聚会,然后在眾人怜悯的目光中,护送醉醺醺的凉子回家。
夜晚的月色很漂亮,又圆又白,就个可爱的大米饼,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可惜在这刻,我却无暇欣赏。
我知道凉子的酒量很好,却不知道她的酒品这样坏,硬是将整个身躯靠著我的臂膀,还不断的挥舞玉手,乱叫乱嚷著。
凉子在大街上的夸张举动,还有那身黑色套装和紧窄迷你裙,引来街上人们的注视,男人们无不向我抱著艳羡的目光。而女人们的眼神则是明显混合著丝丝的敌意──当然是针对凉子本人。
遇著这种情况,几乎见怪不怪了。
即使无奈如我,亦只能暗自苦笑。
本来打算回警视厅取凉子那台黑色积架,看样子她实在不怎麼行,我招来一辆出租车,回去她自己的公寓。
凉子住在港区高轮一带的超高级公寓。
我其实已经来过好几次,头一次还是她亲自下厨------
在此本人得事先声明──这个女人的料理超级差劲,其人只懂得做白煮蛋,却妄想做全套土耳其宫廷料理。而且更可恶的是,她原来是味觉白痴,居然加了数十种调昧料!
当做过史上最凄惨的人体实验之后,只要听到凉子说想挑战新难度菜式,我都会立即感到不寒战慄,一整天都担惊受怕,埋下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扶著摇摇欲坠的凉子,走进她住的高级公寓。
年轻的门卫认得我,对我露出曖昧的笑容,还竖起了大姆指。
我是很想澄清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关係,然后狠起心肠在这裡拋下她,但看到凉子那水汪汪的眼神,最后还是嘆一口气,一起乘搭上了电梯。
凉子的公寓是最顶层的,根据我的保守估计,面积至少是我住的警员宿舍十倍------十倍之差已经算很公道了,话说此人的年收入可是我的百倍之巨──虽则我俩的阶层只差两级。
总和超过六十张榻榻米大小客饭两厅,还有寝室、客房、书房、会客室、和室、更衣间、两套卫浴间,和三个收藏枪弹的房间,全副落地玻璃窗加上全副海景,而且还有一个宽阔的空中庭院。
生长在普通人家的我,当第一次面对著这富丽豪华的家俱装璜之时,仍不由自主地生出无比拙劣的感嘆。
「有钱人住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早阵子在东京银座发生了有翼人事件,我曾经住在这裡一段时间,故已经相当熟悉房子的环境,现在倒也不会像乡巴佬那般。
从凉子的小包裡掏出锁匙打开了门,记得凉子的两个法国侍女玛丽安和露西安都已经搬了过来日本,我大声用彆脚的法语来呼唤她们,然而两人似乎都不在家,出了任务的样子。
我低声咒骂著,这样一来就不能一走了之,唯有把凉子扶进了屋子,放在睡房的西洋大床上。
凉子横身躺卧在床上,胸前的钮釦突然脱开,露出两团雪白的乳球。她无意识的一伸手,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著浓郁的甜美气息。
超短裙下的一双美腿互相交叉,更是春光乍现,诱人犯罪。
看到如此美景,我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胸口竟砰砰地大跳。我好像也喝多了,眼前便有些晕眩,到浴室洗了一把脸,才略略清醒了一些。
正当我想要离去,凉子却呢喃了一声,她看来想要喝水。酒醉的人就是这样麻烦,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不过我得老实说,其实凉子清醒的时候更加麻烦。
从厨房倒了一杯清水,我扶起凉子的细腰,让她浅浅饮了一口。
喝了一点清水,凉子倒是清醒了几分,她张开迷濛的凤眼,一闪一跳的,有如漆黑中的繁星。
「------药师寺警视,醒醒!妳已经回到家了。」
「是泉田君喔~~再喝一杯吧!」
「------那个,没事的话我就走啦。」
「来来来,我们来玩摔角~~」
「------已经很晚,我要走了。」
「你赢了就给你好康的奖励!」
我嘆了一口气,终於发觉我和她的对话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随后更加发现,我完全低估了凉子在酒醉中的攻击力。
正待抽身而起,可是已经太晚了。
「哦呵呵呵~~看你怎样逃!」
凉子突然一个大翻身,双手夹住我的臂膀,一双修长的美腿抵著我的腰际,把我压在身下。
「认输吗?你认输了吗?」压在我身上的女王嘻嘻笑著。
「投降吧,快投降!」
这时的凉子如同小女孩一样天真可爱,这真是难得一见的情景啊。
我整个人被压在下面,与她娇嫩的肌肤接触,浑身的不舒服,只得讨饶道:「好吧,我投降了,快放开我。」
「你还是男人吗?这样随便就投降。」
没想到高傲的凉子很快又再回来,她轻蔑地点了点我的鼻尖。
「那妳到底想怎样------」
我显得十分无奈。
严格来说,是我已经习惯了无奈。
「你要抵抗呀,奴隶不抵抗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凉子固执起来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实在没有办法,便陪她一起疯。我俩在价值连城的西洋大床上翻来覆去,互相扭打。
有时我压住她,但大部份时间仍是她压著我。初时我只是随便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是否酒气作祟,我竟是越来越认真,开始攻击她的敏感部位。
只要我碰到凉子胸前高耸的双峰,她就会粉脸通红,动作也迟缓下来。
平日我是不会如此容易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说起来酒精真是害人不浅啊,你们千万别学我。
当时的小弟我实在可谓勇者无惧,后来再回想起都觉得恐怖,自己居然没被凉子那招仅次於高根鞋神技的『膝盖胯下踢』击中──当然也必须庆幸凉子没穿著高根鞋啦------如此说来,我是否该到神社参拜还神再另加心意捐献五百元呢?
我和她的身体接触越多,越是紧贴,凉子的气息便越是沉重。
「赢了!」
趁著凉子反应变慢,我终於成功反客为主,四肢锁住她的手脚,和她几乎形成了脸贴脸的姿势。
在超近距离的情况下,我面前就是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的,浓浓的酒气融合著女性阵阵幽香向著我的脸上直喷,我不其然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即使是可怕的驱魔娘娘,终究也是个美女呀,而且还是我人生中遇到最美丽的美女
身下那极美的女王身躯变得火热,两团浑圆的玉峰不断向我的胸口挤压,而那张美得惊人的粉脸染上一抹桃红色,更是显得艳丽无比。
此时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莫及的错事。
──或者应该说,是后悔终生的错误。
我竟然对著面对那诱人的樱唇------鬼迷心窍地亲了下去!
即使我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但如果不用鬼迷心窍这四个字,我完全无法理解当时尚有七成清醒的自己怎可能会这样做。
也正因为犯了这个错误,使我无法翻身,永远沉沦在地狱之中------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无论后来怎样,当时的我还是亲了下去。
凉子的嘴唇有股甜美如同蜜糖的味道,温温的、香香的。那种有如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断拍打我那被侵蚀得所餘无几的脆弱神经。
自从和旧女朋友分手之后,我就没有再有夜生活。而且在凉子的手下工作,更加没机会认识新的女友。
在此时已经禁欲达到半年的我,完全忘却了一切,甚至忘记眼前这位乃是恶名昭昭的驱魔娘娘,唯一在想的,只是发洩在胸口疯狂燃烟的熊熊欲火。
那双迷人的凤眼裡施放的情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磨擦,更是引发出我双倍的欲望,我感觉自己下面的分身已是前所未有的涨大。
双唇乍分,我尚在回味那甜美得仿如踏在云端的滋味。
凉子不住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她并没有说话,但火热的眼神却在催促我马上开展动作,似是在说:「来啊!快来啊!」
在阴暗灯光的房间裡,凉子身上那件黑色的套装,使到原本已经十分艷丽的肌肤显得份外的白晢幼嫩,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沾上汗水的肉体变得湿润,一滴细汗从深邃的乳峰窄缝滑落。
我的动作如同初哥一样慌乱,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凉子的套装上衣。当脱下了黑色蕾丝边的乳罩,一对完美的雪白乳房随即解放,在月夜底下微微抖动,向世人展示著其自豪的丰满和弹性。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去侵犯那对耸耸危危的圣母峰。
只觉触手晶莹幼滑,却是一手无法掌握。在我那粗糙的手掌强烈摩擦下,掌心裡那粉红色的蓓蕾逐渐变得坚挺。美乳的主人咬著下唇,不时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挑逗著迷人的乳峰,我伸解开凉子的内裤,把迷你短裙扯到小腹的位置,女王那神圣的秘处已经尽现眼前。
打开雪白的大腿,我咽了一下口水,顺著浓密而齐整的幼毛向下望,终於找到那期待已久的花蕊。那是一朵鲜艳夺目的花朵,粉红色的非常漂亮。美丽的花瓣随著我轻柔的动作盛放,开始变得湿润,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花蜜。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在发出怒吼,然而长时间被裤子限制住,已经是涨得隐隐作痛,无时无刻向大脑发出投诉讯号。
但到了这等关键时刻,我反而迟疑了一下。
打从心底对凉子的敬畏,使我即使精虫快要攻上脑,仍然下意识地不敢再作进一步的行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凉子突然发难。
她熟练的反转身,把我推倒床上。没理会自己只餘下一条掛迷你裙在腰间,几乎完全是赤身露体,凉子狠狠的坐在我小腹上,手脚紧紧扣著我的腰腿,使我动弹不得。
──我又再次被技术性击倒了。
「噢~~呵呵呵呵~~!泉田君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本大小姐的手心。」她格格的娇笑著,一对充满弹性的双峰还伴随著高八度的笑声不停上下晃动。
原来仍是在戏弄我,我顿时从情欲的海洋中清醒了一半。
「唉,还是输了。」我苦笑道。
可是凉子的动作太过诱人,雪白的双峰往我脸孔挤压,闻到了清香的乳香,下边的兄弟仍旧不争气地勃发著。
「既然泉田君输了------」
凉子压住我的胸膛,解开我的衬衫。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肌上轻轻敲著。
「要怎样惩戒你好呢?」她笑语盈盈的,那有几分酒醉的模样。
女王从上而下,细细的打量我,露出宛如恶魔的甜美笑容。
自问已经对凉子相当熟悉的我,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凉子这傢伙肯定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正準备用力挣扎,她却拉开我的裤链,使我的分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妳------妳要干什麼?」我慌乱又羞愧的叫道。
伟大而尊贵的女王陛下却没回答,一手压住我的嘴唇,一手扶著我那坚挺的分身,湿润的玉户直接往下落。我那分身的顶端立即就被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包住。
既然已经肉随砧板上,我也放弃了抵抗的企图,甚至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感嘆。
但是女王陛下的通道实在太窄狭,太紧迫了,分身只进了一寸有餘,就无法再度前进。强忍著酥软的触感,我抬头望看身上的凉子,只见她皱起眉头,额头流出一滴汗水。
花了半分鐘,凭著无比的坚忍和努力,分身又一点一点的向前挺进了几分,没想到在这裡却遇上了一道障碍物。
在我不多的夜生活经验裡,女性的阴道不可能这样浅,实在摸不著头脑,便出言相询。
「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凉子却深深的吸一口气,抵著我的胸口,结实的屁股重重地压到我的小腹。这下有种突破的感觉,分身终於完全闯进了蜜洞,被温软肉壁实实在在的完全包围,使我感觉到舒畅无比。
我双手抱著凉子结实而有弹性的纤腰,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但见凉子的眼角闪出一丝雾气,再往下望,便发现在我俩交合之处,竟然冒出了几条微细的血丝,流到我的小腹上。
这突如其来的血丝让我惊吓万分,情迷意乱之时,却遭受到轰然一击。
我的分身一下子爆发,储藏达半年的精华完全射进凉子的蜜洞裡,还慢慢的向外涌,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如此不堪一击,只因我的脑海裡闪过了两个字──「处女!」
这个烟视媚行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恶名昭彰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二十七岁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向下滴,再往下滴。
这下子,就算之前还有几分酒醉,随著下面的兄弟发洩完毕,现在已经完全地清醒了。
我终於意识到两件事实,两件非常要命的事实------
──我现时正在被强姦当中。
──而且我是还被处女强姦。
这肯定会是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事。
但是,我却无法抗拒凉子的魅力。
意识到凉子是处女之后,我是受到惊吓而射精,但那邪恶的分身才刚软倒,又马上膨涨起来,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不容我再细想,凉子不满的道:「你别发呆!」
「妳------妳------妳------」我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什麼,本小姐还未觉得舒服。」女王那美丽的凤眼一扬。
我深深的呼吸著,终於一口气说完:「妳就不觉得痛吗?」
她伸出异常暴力的纤纤玉手,重重的拧了我左边耳朵一下。
「少废话,快干活!」
女王才刚说完,就弯起雪白的大腿,又再度骑在我的身上。
抚著疼痛无比的耳朵,我本身没有应付处女的经验,但曾有听说过处女第一次总是会很痛,必须保持耐心的慢慢来,绝对不能急进。
我细细思量了一会,便扶著凉子的腰肢,轻轻浅浅的抽插著,让她的蜜洞先行适应异物的进驻。
没想到我这一番好意,却惹来凉子的不满。
「没吃晚饭麼?怎麼有气无力的?」
这回轮到另外一隻可怜的耳朵遭殃。
我唯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凉子也逐渐开始配合起来。她双手托住我的胸膛,用来作为支撑点,自己曲著小腿,瞇起俏丽的双眼,露出一脸陶醉的模样。
伸手沿住纤腰,探上起伏跳动的丰乳,我的大姆指一同拨弄那两颗小巧可爱的蓓蕾。
「这样------就是这样------」
似是在忍受著什麼,凉子紧紧闭起双眼,别个头不去望我。
但经过了我持续不断的努力,傲慢的女王陛下终於还是忍不住发出连串呻吟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
我平白无辜被责难了一番,耳朵还在隐隐作痛,心裡有些不痛快,想让她多呻吟几下,便从简单的活塞运动改为一深一浅的转著圆圈。
这样一来,更是使她叫喊连连。
「泉田君------啊啊啊~~!」
凉子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粉红色的指甲刺进我的肌肉,在胸前抓出好几道血痕。而那包围著我分身的蜜道同时激烈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我的精华榨取得一乾一净。
与此同时,我也到了极限,分身毫无保留的疯狂喷发,再次灌进了凉子的深处。
凉子趴在我的胸前,静静地享受到高潮过后的餘韵。
我只能一动不动,脑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究竟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
过了好几分鐘,凉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女王陛下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胸腔画著一个又一个圆圈。
「泉田君,再来一次嘛。」水汪汪的媚眼像一隻发情的波斯猫。
她的这句话,却把我吓得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终於得出一个结论:药师寺凉子不愧为地球上最可怕的女人,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处女。
第二章 办公室内的激情
对於前天晚上的经歷,我没有丝毫真实感,就好像发了一场恶梦似的。
即使昨天有幸得到元旦假期,我那混沌一片的心境仍未调整过来。
躲在警视厅饭堂的一个角落,我双手抱著疼痛不堪的头部,以秒杀亿万脑细胞的进度苦苦思索著。
关於「某君夺走女王处女」这件惊世骇俗、极其严峻而且惨绝人寰的案件,我泉田准一郎,利用读了二十几年推理小说的头脑,再附以从事十年警官查案的经验,花费时间三小时零七分十八秒,分析出以下的各种可能性:
其一,这纯粹是某君的错觉,女王陛下根本连提也没提过,甚至今天早上仍迈著平日习惯的大步,粉红色的高跟鞋一如既往的、清脆地踏上警视庞大楼那有十几级的石板阶梯。
──漏洞:女王陛下的蜜道还不是一般的窄狭,那是切切实实的穿透感。其时从秘处流出的血液乃某君亲自所见,恐怕永远也忘记不了,又怎可能是错觉。
其二,不幸的某君再次被欺骗了,依照女王的手段和现今高招的外科手术,想瞒骗某君这个老实人是易如反掌的事。
──反驳:以女王那亿万日圆计算的家财,还有那目中无人又妄自尊大的性格,会在乎自己的处女吗?根本没有必须欺骗升斗小民的某君。
其三,这并不是某君作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最担心就是这个结论。
虽然某君------咳咳,我本人并没有什麼处女情结──至少我的前女友就不是处女;但假如真的成为了凉子的第一个男人,而凉子又拥有全宇宙最强烈的佔有欲,那麼这个某君的下场只怕会是──不可想像。
「喂喂,泉田──」
我抬头一望,丸冈警部端著牛奶和土司坐在我旁边的空位。
「已经叫了你很多次,怎麼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拥有一张细故脸孔的丸冈警部,家有娇妻爱女,是公认的一等一好爸爸,这个人肯定无法理解我的苦处──如果你在某个晚上被搾了足足七次,成为伟大的一夜七次郎,你还能够精神奕奕的吗?
我当然不会道出这个理由,连忙解释道:「没------没有!只是在考虑一些事情。」
「是吗?那就太好了。」他把头凑向我,小声的说。「对了,你把驱魔娘娘送回家,和她有发生什麼吗?」
作为部下的丸冈警部在凉子背后总是不加敬称,以各种各样的外号称之,不过他比凉子大三十岁,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啦。
「昨天还是难得的休假,我不幸抽中轮班,可惜问不到你了。」这老傢伙还一脸遗憾的模样。
「前晚送药师寺警视回去之后,我也回家倒头大睡了,然后整天都呆在家裡休息、看小说。」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要知道在这个警视厅,没有的人消息比丸冈警部灵通,也没有人的传播能力比他更恐怖,不得不严密防范。
「哦,见你一大清早没精打采,驱魔娘娘就神采飞扬,就像刚刚喝饱精血的吸精女王------如果是我的话,那春份风得意的模样呢,说是中了那个七千五百万的彩票大概也有人相信,所以我还以为你们在这两天发生了什麼事呢。」
我顿时大为惶恐,自己的脸色有这样差吗?今早还未见过凉子,其实应该说我是不敢见到她,这才一直躲在这种凉子不会出现的警员饭堂。
「还发生了什麼事,被闹酒疯的老板狠狠的作弄一番囉。」我看了看四围没人,立即左言右顾,企图把他的注意力引开去。
凉子闹起上来还真是天翻地覆,万幸警视厅的眾人都习惯了。
「就这个麼?」丸冈警部仔细打量我,「我觉得泉田你好像有点不妥啊。」
「至於我------你也知道吧,我的酒量一向不好。」
丸冈警部还是一脸狐疑,年过五十五,临近退休之年的他,在这种事情上特别显得敏感,这可不是好事,请别再追问了,拜託拜託。
「原来你在这裡啊,泉田警部补。」
当少女娇小的身影在我和丸冈警部的视线间出现,我终於鬆了一口气。
虽然身穿警察制服,已经二十一岁,却有一张令人误会是国中生的可爱娃娃脸──贝塚里美巡察,喜好是香港和熊猫,同时名叫吕芳春的超级哈香港族。
不管她到底是日本人还是香港人,这可真是从天国来的救兵啊。
「对不起丸冈警部,等会有时间再聊。」
总算是得救了,我精神为之一震,怀抱崇敬和讚美的心情站起来,走上前迎接可爱的天使,只差没张开臂膀感谢上主。
只是当我听到下一句,就立即从天堂掉到地狱。
「见到你实在太好了,药师寺警视一直在找你哦。」
*** *** *** ***
在走往六楼刑事部参事官室的路上,沿途经过那龙飞凤舞的「胜者为王」四个大字,我那平日活动不多的脑细胞飞快地运转。
是警告我昨天早上不辞而别吗?是责难我今早没準时报到?还是传统古代中国式的秋后算帐?
------总之就是不妙,非常不妙。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我拖著无限疲惫的脚步,不情不愿的敲响参事官室的大门。
「请进。」
这是一把异常清爽优美的声音,听在我的耳裡却满是阴谋诡计的味道。
难怪丸冈警部说我今天有点不对头,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鼓起勇气,推开厚重的房门。
这裡的傢俱佈置可谓吓死人,仿如中世纪欧洲神圣罗马帝国的宫殿,一张椅子一个花瓶都极具气派。而绣工精緻的丝绸窗帘渡上了金边,把参事官办公室从繁嚣嘈杂的樱之间隔离开来,向来死板沉闷的警视厅办公室摇身一变,化身成日本的维也纳雪布伦宫。
「来得真晚。」
「抱------抱歉,请问有事吗?」
「早上跑到那裡去了!那个巡迴演员由纪是不是找过你?」
凉子口中的巡迴演员由纪,就是指任职警视厅警备部参事官的室町由纪子,也是凉子在警界裡唯一的天敌。
由纪子是个留长髮戴眼镜,做事一板一眼严厉的知性美女,总之跟凉子是完全相反的类型。据说从大学时代开始,两人就成为死对头,彼此一见面就不客气地展开「驱魔娘娘」、「巡迴演员由纪」的对骂。
原来是为了这个生气,她又是从那裡听来的?
我冒了一额冷汗,恭恭敬敬的道:「只是在路上遇著时寒暄了两句,室町警视并不是特别找我。」
「算了,事先警告你,由纪的一举一动你都要跟上司报告。」
------我上司不就是妳嘛,而且同样的警告已经发了十七次。
不过我当然不会作出以上无脑的发言,仍旧恭敬的问道:「那个,请问找我来有什麼事?」
「哼!没事就不能叫唤你吗?」凉子又再板起了脸孔。
「不不,请您用力地、随便地呼唤我。」
在心虚之下,我自然不敢再胡乱发言。
她一直没提及过年前发生的事,难道是完全不计较?还是说我在前天晚上只是发了一场春梦,实际上什麼也没有发生?我开始隐隐感到庆幸------
「噢,这句话说得中听,昨晚睡得好吗?」凉子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从这个角度来看,丸冈警部说得不错,凉子人本来就长得漂亮,现在就更加增添了五分娇艷。
「睡得还不错啦------」
「就是说精力已经復完了囉?」
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啊啊啊~~我倒是快累死了,这张破椅坐得我腰酸背痛。」
真的吗?我倒觉得她容光焕发,自己的样子是看不见,但听丸冈警部所讲,肯定好不到那裡去。
而且凉子口中的「破椅」,其价值是五百万日圆整,本月初才由法国空运进口,而且是上个月的最新產品,如果这张还叫做破椅的话,那全日本也没有一张好椅了。
就在我忖度她隐含的意思之时,高贵的女王站起身,指著自己刚刚坐过的真皮大椅下命令。
「椅子。」
我呆了一呆。
「这裡已经有椅子了。」
「我是叫你坐在这裡。」
我还是不明就裡,只得走到凉子的旁边坐下。
椅子上还透著女王的餘温,暖洋洋,怪舒服。
凉子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大吃一惊,她不待我坐好,一把将我的裤鍊拉开,把我的分身从空气中暴露出来。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为了显示处於暴力之下的我曾经尝试反抗,我挣扎了两下,便想爬起来,凉子却将我一手按住──这鬼女人的力气真大。
「你可别以为逃得出本小姐的掌心,你要是孙猴儿,我就是如来佛。」凉子一声轻笑,「这个位置真是让人怀念,有一整天没坐了吧。」
我是完全傻眼了,结结巴巴的问。
「那天晚上的事------是真的吗?」
「什麼真的假的?」
女王扬起秀眉,我不敢再说,脑海裡一片混乱,身体也只能接受成为王家傢俱的命运。
呼了一声,凉子讚道:「还是日本土產的椅子好,比起法国进口货要舒服多了。」
我该感激自己的价值超越五百万日圆,还是向地底的祖宗们痛陈他们的后代已经从人类降格成傢俱呢?
凉子在说话的时候,弹力绝佳的紧实触感一直摩擦著我的兄弟。这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裡只餘下鼻端诱人的幽香,和腿上弹跳著的快感。
「舒服吗?这是给你的奖励。」
「舒------!」差点又中圈套了,我慌忙住口不语。
随著凉子轻柔的动作,软倒的小弟开始坚挺起来,在我膝盖上那位恶魔女王也感觉到了,更是吃吃直笑。
「外面大家都说泉田君是老实人,我说呢,嘴巴总是口不对心,在这裡才是最老实巴交的。」
「这又怎能怪我------」我脸上不禁一热,这刻在参事官办公室的情况说多窝囊就有多窝囊,但不得不承认------那触感的确很棒。
女王弓起身子,稍微离开了我的小腹,把黑色的蕾丝内裤脱到小腿间。
虽然在她背后的我是看不到前面荒原美景,而且鲜红色的超短裙紧紧包裹著一百分满分的美臀,凉子在活动时流露出完美的曲线,却让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无视於我理性发出的严令,下面的分身又自动壮大了一圈,这也是男人最大的悲哀------之一吧。
凉子抓著我的手,伸到前面的短裙底。
「妳妳妳------!」
「帮我服务。」
女王的命令无处不透著威严。
我是被迫妥协了,但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试探性的摸索著。
凉子那傲人的身高把我的视线隔挡住,眼前可说是视而不见。
在强烈的触感之中,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毛髮,荒草凄凄的,再往下走,就是一道幼滑柔软的裂缝。
「啊~~!」极为轻巧的动作,已经让她如同触电一样,一下子瘫软在我的怀内。
凉子女王闭起漂亮的凤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这可是难得的报復机会哦,我的心头开始跳动。
而随著先头部队的深入,乾旱的裂缝慢慢变得湿润起来,我甚至感觉到指尖上的一滴水珠,那顏色肯定有如玻璃般清澈透明吧。
「打扰了,药师寺警视。」
门外传来贝塚巡察的声音,我著实被吓了一跳,下面的兄弟立时一软,连手指都变僵硬了。
凉子的反应极快,迅即拍开我的手,跳离了我的身体。
就在我万分错愕的时候,她竟一拉我的腰带,脱去我的长裤,如同皮鞭一样套在手上不断挥舞──其手法之纯熟,技巧之干练,我甚至怀疑那个在SM俱乐部鞭打某高官的传言是千真万确的。
凉子那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又再次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这根本是平日作弄我的表情嘛。
「先把裤子还给我吧------」我低声哀求道,生怕被外面的贝塚巡察听见。
喜欢恶作剧的女王陛下不答我,反而扬声问道:「什麼事情?」
「抱歉警视,刑事部长在外面等了很久,打您的内线电话一直没回应。」
我这才发现凉子关了电话响音,刚才红灯一直地闪,非常不幸地,色心大起的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
按道理来说,凉子只是警视,刑事部长作为上级直接传召她就行。但据称因为某件事情被凉子抓住痛脚,现时刑事部长就像老鼠遇著猫一样,从来不敢单独会见凉子,有什麼事情也尽量隔级跳过凉子来找我,更别说是跑到参事官办公室视察了,难道发生了什麼大事吗?
「那就让他继续等吧。」话刚说出口,凉子又改变主意。「还是算了,让他进来。」
什麼?这种情况让部长进来?
我慌忙得站起来,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青绿,被刑事部长见著我这般赤身露体------别说是未来前途,能不能全身而退,走出警视厅也是个相当值得考究的学术问题。
「药师寺警视,是我。」
真是祸不单行,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体重也同样是这个数字,平日慢条斯理的部长这回来得极快。
「部长吗?请先等一等,我在清理些东西。」凉子也不理自己的短裙内空无一物,交叉著一双动人美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全个警视厅当中,能让上级长官在门外乖乖等候的,恐怕也就只有跟前的鬼女人。
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更应该考虑的是自己赤裸多时,已经觉得寒冷的兄弟,以及未来的终生幸福。
以凉子极其敏捷,能够轻易击倒五名壮汉的身手,成功抢回裤子的机率低於百分之二十七点五,我只能作出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仁爱的警视、伟大的老板、美丽的大小姐、尊敬的女王陛下------」
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著,幸好这裡没有第三者,然而你们也可以想到此时的景象极其荒谬和滑稽,外加多麼的儿童不宜。
「不──行──。」
美艷如花的终审大法官一举鎚子,轻易驳回赤裸著身体的罪犯的上诉,可怜的犯人甚至连自我辩护的机会也不曾拥有过。
「那妳要我怎样见人啊------」
高傲的女王瞄了我一眼:「谁说你要见人。」
「躲在这裡。」她指著办公桌底下的空位。
我堂堂一个七尺大男人,怎可以窝藏在办公桌底下?
趁女王一个不留神,伸手便想抢回裤子,只是她立即识破了我的动作,在瞬息间左手交右手,随即让我扑了一个空。
看著凉子摇著手指,笑嘻嘻的脸,我也有点生气了:「正正经经的把裤子给我穿回不好吗?」
「偷情就得有偷情的乐趣,对不?」凉子没理会我的怨愤,一边捏弄著我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兄弟,一边笑著说道。
我们什麼时候成了秘密情人啦?这只是妳一相情愿吧!
「不干,绝对不干。」
「不干是吧?真的不干?」凉子的眼波流转,嫵媚得透人心魄。
我用力摇头,以示自己的坚决和信念。
「既然如此------」
「总之就是不干!」我使出了万二分的决心和信念,「把裤子还我。」
「很好,部下A、奴隶B、椅子C、忠臣D、配角E、侍从F、口译G、家畜H------给你任择其一。」女王交叉著一双修长美腿,在短裙的衬托下,更加显得粉光玉致。
「由A至H吗------那个,不选行不行?」
「不行!」凉子斩钉截铁的。
「警视------好了吗?」
门外那件计时炸弹的倒数又再响起,在字典中最喜欢「乘人之危」这个词汇的女王,带著有持无恐的眼神望著我。
「------」
没错,我还是妥协了。
一个接近一米九高的大男人,要窝在办公室桌下是如何的困难,还好这张办公桌非常宽大,总算刚好够塞下我整个身体。
作为我临时藏身之处的地方,是价值一千四百万,玛丽亚.泰瑞莎女皇的办公桌,这算是给我最好的安慰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凉子玩弄在股掌之间,我颇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好了,部长请进。」等到我藏好了,凉子随即一挥手,把我那宝贝裤子拋得远远的,我的魂魄也随之飞到天外。
「泉田警部补呢?刚才贝塚巡察告诉我他也在。」
从声音听起来,刑事部长他好像有点疑惑。
「不在!泉田已经出去了。」凉子理直气壮的道。
「药师寺警视,这次找你------」
拜託刑事部长,被部下拒诸门外也表现一下不满吧。不过还好他没有什麼表示,这才让我保住吃饭的傢伙。
在角落裡可见,我那条裤子正掛在大衣的倒勾上,刑事部长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经过那位置。
求神拜佛,耶穌阿拉,千万别让英明神武的部长大人注意到我的裤子啊。
「就是警视厅周年庆典那件事嘛,包在我身上好了。」
「其实我要求不多,只要妳规规矩矩的来,别闹到大人物那裡就好。」刑事部长小心的说,「妳得知道,这次连首相府官员也会到临参观------」
「部长大可以放心,我药师寺凉子做得肯定比由纪她强。」
原本上头让凉子负责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关工作,是想让她打发下时间,别招惹出什麼麻烦,聪明如凉子自然看穿他们的企图,当然是极度不爽了,差点没闹到上去,幸好原来由纪子也有参与一部份的周年庆典企划,这引起了凉子的竞争之心,才算是勉强平息了这段小风波。
「是这样就好了------希望吧。」
「当然,我什麼时候让部长失望过?」
这目空一切的神态和语气还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是------那是。」刑事部长大概在擦著胖脸上的冷汗吧。
在台上有板有眼地应答著的凉子,突然弯下腰,低声向我道:「替我舔。」
「啊!警视你说什麼?」
「没有,我只是命令躲在地板内偷听的小蟑螂跑远一点。」凉子脸不改色的回答。
啊------原来我就是那隻蟑螂吗?
我蹲在办公桌下,头部正好面对凉子的双腿中间,失了内裤保护的蜜洞芳香扑鼻,还不时渗出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液汁。
即使没有凉子的命令,炽热的股间也已经在引诱著我的衝动,可恨我的脑袋被她的双腿夹住,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根本是无手可动。
「舔吧──舔吧──」
欲望的魔鬼已经在使劲的鼓动我,理性的天使却警戒我,这样只会让凉子更加为所欲为。
虽然内心在不断挣扎,可恨我还是禁不起恶魔的考验,面对著迷人的花瓣,我伸出了舌头------
芳香的味道带有一点点苦涩,待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凉子的身体更是剧震。
「------啊!」
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用力夹实,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
假如明天报纸上写著东京警部补泉田准一郎在参事官办公室「殉职」,相信也不会让九泉下的我感到吃惊。
「药师寺警视?」部长异常关切的问道。
总算等到双腿放鬆,我著实气愤不过,舌头用力一伸,报復性的用力一咬,凉子的身体突然痉挛,无力的叭在桌上。
在我的内心深处,竟有种报仇雪恨似的快感。
「警视?警视!」
「不------不,没事。」凉子抽了一口凉气,缓缓地直起身,然而很快地,她又被我弄得软倒桌上。
「药师寺警视,妳怎麼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刑事部长机关炮弹般连珠发射。
「只是有点眼睏,想睡一觉。」
「那妳好好的请假休息!工作没关係,身体要紧啊!」
部长那故作关心的话音裡,却是带著狂喜的意图。不论凉子有事请假,还是外游公干,警视厅裡最高兴最快乐最舒心的,要数就是身为直属上司的他了。
「让我单独休息一下就行了。还有,叫其他人不要打扰我。」
凉子有气无力的说著。
「好的好的------那周年庆典的计划暂时放著,我先走了。」
我几乎可以想像,部长那矮胖的身体是用跳跃式的离开,然后匆匆关上门,大声宣佈叫人不要打扰参事官的命令。
「他走了啦。」
我鬆了一口气,从桌底爬出来,连忙抢回自己那唯一的长裤,免得又再被女王扣押。
「没想到你还真够大胆,刑事部长近在咫尺你还敢胡来。」凉子嗔著,她红著粉脸,那神情竟有几分少女姿态,把我看呆了。
「不过------也算是一大长进,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呃------」在这种时候自问能言善辩的我反而不知说些什麼好。
原先我还以为她肯定会生气,没想到反而满心喜欢,她该不会是有被虐情结吧?
尊贵的女王半倚在价值一千四百万日圆的办公桌上,向我招了招手:「现在没人打扰。嗯,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了。」
「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作业。」但见风情万种的媚惑神情,还有充满引诱力量的语带双关,使我下边的兄弟不争气地跳了一跳。
凉子把我推回到大椅,再次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我不自觉地从后探上她前面那一对丰满的凸起------
说实话,从刚才到现在,我的分身已经涨得发痛,欲望也燃烧到顶点。
一次也好,两次也好------反正都陷进去了,亦不差这一次。
终於,我完全拋开心理的枷锁。
黑色蕾丝胸罩和雪白娇嫩的肌肤互相映衬,我色心大动,七手八脚的解下套装,再向胸罩下手。
只是忙了大半天,我仍搞不懂胸罩的奥义──就是扣扭啦;凉子轻笑一声,也没见她怎样动手,黑色蕾丝胸罩徐徐飘到桌上,一双充满弹性的乳峰随即跳了出来。
可能是她经常运动的关係,柔软之餘还充满著弹性,一点儿也没有下垂的跡象。我的手掌算是够大了,但是伸手抓去,竟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庞大山峰,这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想之外了。
第一次我是在酒醉中,没仔细看凉子的胸部,平日只觉得是极其标準的模特儿体形,而且她的身量高,穿起套装上来,外表看去也不是非常宏伟,真正摸起上去,才发现非常有份量。
只能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把一切优秀美丽的外表都给了凉子,唯一就是赐予了她恶魔般的心肠。
「泉田君,好舒服------」
凉子呢喃著,如果说这一刻是最温柔的凉子,恐怕也没有人相信吧。
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捏弄著女王伟大的乳峰。即使我的体验不多,我也知道自己的技巧应该算是极烂的水平,不然前女友也不会批评我生活无趣,动作粗暴而分手了------
不过凉子看起来倒是相当的享受,她只是躺在我怀内细细喘气,任由我的双手胡作非为,把那一双丰乳捏成不同的形状。
我心裡一阵感动,对於经验比我更浅的女王陛下,原来烂的技巧也有出头天啊,开始一左夹住粉嫩的乳头,一手从深深的乳沟往下走,向著羊肠小径前进,两手一上一下的夹攻起来。
凉子受到我展开的攻势所影响,娇美动人的躯体开始哆嗦,参事官办公室内的喘息声不断扩大,还好这裡隔音设备极佳,这能不能算是女王的先见之明呢?
「妳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嘛。」我见她的反应实在可爱,忍不住咬了一下那诱人的小耳垂。
凉子才刚回过气,便转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再次加强动作,她又闷哼一声,再度喘气软倒了。
我心情大好,差点乐坏了,没想到向来横行霸道的女王陛下竟有这软弱的一面。
见下面的阴间小径已经是泥泞一片,我的分身逐渐向著目的地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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