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有接,因为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熟悉的号码。透过眼前那骯脏的汽车窗,我看见了一个穿黑色女式大衣的瘦弱的身影在打电话。
「喂!」我摘了机。
「你在哪里?」听筒那边传来的也是那个操纯正普通话的女孩子的声音,而这声音正是从眼前这个人的嘴中传来的,很明显的是这个声音有一点紧张。
「我正在看着你。」我坏笑着说,眼前那个女孩子吃惊地左顾右盼,长长的头发微微飘着,很是好看。
「我为什么看不见你?」
「因为我曾经是游击队员。」说着,我挂了电话从汽车后站了起来,朝她的方向摆着手。
终于,她看见了我,似乎有点不相信,但是还是慢慢走了过来︰「------是你吗?」也许是因为傍晚有些寒意,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当然,不像吗?难道在网上我就是吴其隆?现在有些失望吧?」我故作镇静地说。
「哦,不是不是。」她笑了,似乎有点喜欢我强掰的幽默了︰「我看你的头像看惯了,总觉得你应该是个胖子。」她也收起了手机,不施脂粉的脸上闪耀着亮丽的微笑,普通的穿着掩盖不住青春的气息,一股淡淡的力士沐浴露的香气让人神清气爽。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还没脱贫,只是岁数到了,肚子有一点腐败了。」
显然,我成功地让她对我有了好感。于是,我提起沉甸甸的袋子,拦了一辆夏利出租车,一分钟后,我们已经在落日的余辉中穿梭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中了。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下了车,来到这个城市的边界中的某个小区。望着不远处的麦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点恐惧。
「放心,我不是拍花子的。」
她笑了,静静地,像来自天边跳跃的最后一抹阳光。
于是,我们落座在一个彷佛是马棚改造的小酒馆的角落,几个懒洋洋的伙计把眼睛无奈地从无聊的电视节目中挪开,送上菜单,又懒洋洋地送上了饭菜。
我们喝二锅头,吃着有些牙碜的酒菜,开始了简单的感情交流。
她叫杨光,来自一个北方的边境城市,职业高中毕业后告别了父母和那个小城,18岁的她只身来到这个充满狡诈、虚伪、遍布烟尘和污垢的全国人民都在向往的都市,身上只有饱含艰辛的琴和一点点父母的血汗。
在城市中心的一个破败散发着汗愁和油腻的小旅馆中,她早晚不停地苦练,穿越整个城市拜访老师,配合着一点小城镇中学的文化基础,三个月后,终于考取了高等学府。几年来,白天上课、晚上打工,用自己的收入,苦苦支撑着庞大的开销,现在已经将要完成她的学业。
骤起的狂风敲打着薄薄的铁皮板壁,她说着,点燃了一枝香烟,酒力也不能把这个年纪本该纯真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抹去,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致使她有着特有的灰黑色的眼窝。目光看着远处,里面写着几年来的各种滋味、对未来的茫然,而更多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
可想而知,一个妙龄女子在没有任何外界帮助的情况下埋藏了彩色的幻想,忘掉时尚、享受,没有地方可以让你发泄苦闷,没有温暖的怀抱让你依偎,甚至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只有拚命、拚命、拚命,为了一个未知的前程------过早就体会到了成人才应该承受的苦难,这在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
终于,我们的谈话在唏嘘中退出,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我们结了帐,冒着这个季节这个城市所特有的狂风,蹒跚走进夜幕,步入那个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的那个小房间。
这是一个标准的性交胜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床,狂风中摇曳的灯光似乎预示着今晚的浪漫时光。
昏黄的灯光下,杨光的脸颊泛着红晕,健谈的小嘴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眼睛里的顽皮瞬间变成了羞怯,只是坐在床上无声地望着我。
「是你自己来还是------」到底是第一次,我小心地试探着。
而她只是默默地盯着我,温柔的目光告诉我的却分明是期待。
我缓缓上前,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我一层层脱去她的衣服,在她瘦弱的身体袒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地问︰「这样的天气,会冷的。我们要玩的可是SM游戏,是否你需要穿一点衣服?」
坐在床上的她没有睁开眼睛︰「这样也许会有另外一种感受!」
「那是否需要紧一些呢?」
得到的回答是缓缓地点头。
我不再说话,打开我的袋子,取出了今晚的道具──棉制绳索、手铐、皮项圈、脚圈和自制的塞口球。首先,我把一根绳子对折,再对折,打了几个结,将最上面的结套过杨光的脖子,这时,她的声音异常急促。我将活结向上推,让它箍住她纤细的脖颈,扶她起来,将剩余的绳索穿过她的胯下,分开两股,从屁股后分开分别再和前面最下的结缠绕后,再绕到身后,左右对调后,再饶绕到前面和第二个结缠绕------直到完全和所有的结接好,重新调整各自的长度,使绳索紧紧缠绕着她,我每一次勒紧,她都会以轻轻地呻吟回应我。
「那么,我们首先一课是中国式的。」
她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低头看着身体上奇特的装束,呻吟着点了点头。
我又取出另外一根绳索,同样对折成两股,取中将她的双手缠绕起来,然后再横向缠绕两圈,打结。剩下的长长的两端绕到前面,折回使他的双手只能紧紧靠在腰后,再分别缠绕她的双臂,穿过脖子后面捆绑身体的绳子再向下穿过捆绑双手的绳子向上拉,一直提到不能再提为止。
我又取出比较短的一根,同样对折后,穿过肚子上的绳结,系了几个扣,分开她的敏感地带,用力使那几个绳扣压住她的阴蒂和肛门并在身体后面系紧,这时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被缚少女。
「完成,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低头上下看着自己,双臂不知是冷还是激动地颤抖着、挣扎着,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上肢后,再次闭上眼睛更大声音地呻吟°°二十多年来强忍的被虐感受终于爆发了!
我看着身后铁青色的铸铁暖气(因为没有交纳供暖费用,已停止使用了)︰「想不想试试锁链的滋味?」
根本不用听什么回答,可能是她的反应诱发了我的虐待心态,我粗暴把她拉到管子边上,取出皮革项圈,那是中间用两根钢丝加固,以银色铆钉固定的,在扣口处有锁眼,我用它扣住她的脖子,再用两个同样质地的脚圈扣住那双纤细的脚踝。
链子是专门制作的,大概5粗细的直径,1。60米的长度,一端和另一条200长的短链子的中间连接。上端我用一把锁头锁住项圈,穿过横在角落的暖气管道,另一端再用锁头锁住双脚的皮圈,又用一把锁将手铐固定在她捆绑在身体后面的双手的高度,随着我将手铐绕过她已经被绳索捆绑得没有什么余地的小手,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我也故意让她感受这种感受,轻轻扣紧每一个扣,而她因为捆绑下体的绳索致使弯曲着的身体也随着「喀喀」声痉挛着。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作品,一边缓慢后退着,一边观赏着我的作品︰被灯光耀得闪亮的绳子呈菱形规则分布在那楚楚可怜的雪白身体,每一寸绳索都似乎蕴涵着无穷的能量,肆意侵蚀着每块充满弹性的皮肤,她快意地挣扎中,我似乎已经可以听见绳子互相牵制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可怜的杨光想躲开身后的冰凉的管道,但是,在锁链的「叮当」声中,她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一只脚刚刚蹭出一步,突然一个趔趄带到了另外的脚,于是她一声惊呼丧失了自己的重心,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我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用自己的臂膀紧紧抱住了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的小姑娘。轻轻地,我将她扶正,但是她却一点不用力,瘫软在我的怀抱中。微弱的哼叫中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神色中充盈着柔弱、期待、款款的深情。
我不忍心就这样放开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冰凉的身躯,用左手将她紧紧揽在我温暖的怀抱里,低下头轻吻着她柔滑的脸蛋,而右手缓慢地从脖颈后向上穿过散发着清香的柔软长发,再向下从臂膀上划过,沿着后背摸到了因为血液不畅而有点发紫的双手,用力向外一拉,我完美的捆缚虽说没有让手离开后背半分,但是却带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本来安静享受的杨光「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我们一起倒在管道上。
正在这个时候,灯突然灭了,我心里一凛,因为这个地方的总电闸不幸地就在这个房间里,我飞快地放开抖个不停的她,一步跨到床边,摸索着我的衣服,取出打火机,在床上藉着微弱的火光寻找着钥匙──因为我可爱的小杨光还被锁链锁在管道上。终于,我摸到了那钥匙,熄了火,跑到他的身边,凭藉着经验摸索着查找了在脖子后面的小锁,这时门外的喧哗让我有点紧张,黑暗中她也急促地说︰「快,快------」
终于,我打开了锁,用手托着锁链不让它发出声音,但是我感受到她并没有移动步子──对脚镣的快感和对刚才意外的惊悸,让她只有无奈地带有点哭腔地说︰「帮帮我!」
敲门声让我不能再迟疑,我一把横抄起她,猛地扔到了床上,并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摸黑收拾妥当,我才故作懒散地整理着衣服开了门。
终于,一阵忙碌和诸如「抱歉、谢谢」的客套,整个地区再次灯火通明,送走了不速之客,我的心依旧狂跳不止,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再挺立。缓了口气,掀开被子,我们的杨光却比较平静,兀自享受着紧缚所带来的快感。
我擦着冷汗说︰「解开吗?」
她晃了晃脑袋,权当摇头。我继续给他盖上被子,靠到床上,点燃了一枝香烟。烟雾中,身边的被子轻微地蠕动,铁链也发出闷响,这是她在独自消磨着快乐。这样想着,我的虐待心态再次达到一个高度,猛地掀开被子,扶起她,解开了捆绑手的绳索和手铐,其他束具保留。
「我想把你吊起来,可以吗?」毕竟互相间已经有协议,必须要尊重各自的选择。
她不自主地坐着摇晃的身体,从嘴角里以几乎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知道------」长期的声乐训练造就了她柔媚的嗓音,听到了这种声音,任何人都会晕倒。
我强自控制着头脑,整理了一根绳索,首先用绳索的一端紧捆住她还残留着痕迹的手腕,剩下的绳索,则向斜上方压住她的左臂,绕到身前,沿着她秀气的乳房上边再从右臂绕到后面,再穿过向前的绳索,并拉紧折回头再从右臂绕到前面,往复几次,再将绳索从乳房下沿经过,然后再从两臂和身体间纵向穿过并拉紧。这样,杨光的双臂只能紧紧贴着身体,而手腕也因为臂膀的靠近和绳索的拉扯成为稍微向上的姿势。
完成后,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告诉她我完成了。她用力晃了晃身体,没有一点移动,双手也不知道要抓扯什么似的毫无效果地活动了一阵,又自我享受地前后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嘴角抖动着,「啊」地大声呻吟着,倒到床上翻滚起来──看来她已经被这次捆绑所感动、征服了!
但是,我没有放弃对她的继续折磨,取出自制的塞口球,轻轻塞进她的小嘴里,用力固定住,而她也对这种新奇的尝试很有感受而呻吟不止。
一边打量着头顶的房梁,我又取出一根绳索,用一头系住一直保留在她身体上绳索后背靠近脖子的一个扣,并且扶起已经被捆绑折磨得没有力气的杨光,让她靠着墙壁,继续铐住手铐,再将绳索抖过房梁,拉紧后又系住她身体靠近屁股的一个扣,再打死结,这样,阳光只能靠绳索和在席梦思上踮起的脚尖支撑自己的重量了。
喘了口气,我用力托起她的双腿,用梁上剩余的绳索缠绕悬在半空中已经被脚镣束缚的脚踝。等我完成这一动作,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当下我从床上下来,正准备使用我的温柔轻抚大法让她欲仙欲死,可是我的呼机突然不是时候地响了起来。
「现在我要打电话,那你是否需要这样多呆一下?」
灯光下的她兀自以轻柔的呻吟回答我,双手和脚尖的轻微颤抖,暗示着她现在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极富弹力的皮肤在日光灯下闪烁着年轻的光芒,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她口中流了下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晶莹的长线。
控制着自己的心跳,我走出了房间,站在黄沙扑面的狂风中,在一阵诸如「您太客气了」、「那拜托您了」之类的废话中完成了这次通话。藉着路灯一看手表,已经过了大概20分钟了,里面的小奴隶还在被吊在那里,那么长时间的悬吊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于是我飞快地跑到门口,取钥匙打开房门。
「放你下来吗?」我急切地冲到她的旁边,听到她的呼吸声,我放下了心。
小奴隶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缓缓地摇着头──一个具有强烈受虐心理的女孩子,在冰窖般的房间里忍受着已经被捆绑、禁锢的的肢体的麻木、任由绳索和铁链肆虐着自己本来引以为荣的年轻肌肤,在一个原来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裸着释放自己压抑了二十年的情感,这本身就是一辐凄美的画面,任何人都会为这个场景所动容!
我颤抖着走上前,让我的嘴唇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缓慢游走,双手也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慢慢地揉捏起来,感受到她的两个小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得像两粒可爱的小石头,亢奋的叫声和拚命扭动的头证明了她正在被这种虐恋的快意推上颠峰。
一阵冲动的翻云覆雨,我们暂时停止了这甜蜜的游戏,将她放到了坚实的床上,并给她解开了四肢的所有束缚。我们相拥在一起,听着忽忽的风声,我紧紧把她搂在怀中,感受着她柔弱的呼吸。
在休息一阵后,她又恢复了调皮的天性,伸出遍布绳索痕迹的手臂,向我展示着她的乐队指挥的手法,优美的女性魅力展露无余。我不禁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她嬉笑着躲闪,引得我抓着她身体上的绳索,她的声音就变得急促,「想跑吗,我的小奴隶?」她目光柔和地看着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长时间的亲吻后,我们再次恢复了平静,风声中我们互相依偎,享受着彼此的热情。突然,她睁开,眨着泪水的漂亮的眼睛,用柔媚得让人心碎的声音说︰「我想家!主人,我没有叫过你主人吗?」她用双手用力地深情拥抱着我︰「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别人,你相信吗?我们虽说还陌生,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享受到这么完美的虐待的人------我们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你能不能------把我紧紧捆绑起来睡呢?我一直希望这样,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
我点着头,深情地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整理好绳索,再次把她捆绑了起来,而双脚也被捆绑在大腿上,成了驷马倒攒蹄的样子并再扣上了手铐。「你能不能让我说不出话?」这要求正和我的意思,于是,我又将塞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帮助她调整到比较舒服的姿势,并关了电灯。
这时已经是3点了,这一夜她一直都没有睡,阴部的绳扣一直压迫着她的阴蒂,让她始终处于亢奋的状态。呻吟声中,我也一直没有睡,几次问她是否需要解开绳索,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很快,晨光撒进了屋子,我解开让她一直依恋的束缚,经过洗漱,我们离开了这个充满爱意、浪漫和回味的小房间,踏上了黎明------
回到了城市的中心,我握着她的小手,娇小的她也调皮地看着我,道别后,她蹦跳着跑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发誓一定要帮助这个无助的游子。
「喂!还会见面吗?」我朝着已经跑远的她喊道。
她回头思索了一下,只用可爱的微笑回答我,转身奔进这个喧嚣的城市。婀娜的背影散发着欢快和愉悦,就像是风后清晨中闪烁在树顶跳跃而出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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