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荡妇贪财攀淫鬼饿汉好色寻骚妇
这一年,天热得比较早,刚进入五月中旬,火辣辣的太阳就像火球一样挂在了黄王庄的上空。于是,这里的村民便提前开始了歇晌,支书黄有贵也不例外。
黄有贵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黏黏的,便想起来擦擦身子。他坐了起来,正要喊婆娘刘桂芬端水,发现她正背对着他在洗身子。只见她上穿白色小背心下身赤条条地蹲在地上,白花花的屁股下面是红色的洗脸盆。此时,她的双手正在两腿间的黑色地带忙活着。
他一下来了兴致,便悄悄地下了炕,双手同时出击,右手迅速占领了那块黑草地,左手同时准确地把住了一座白乳山。她嘴上埋怨着:"吓死我了,老鬼。"脸上却满是笑容。他嘿嘿一笑,尽情享受着女人身上香皂的清香,享受着右手上的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穴,享受着左手里的肥嘟嘟、滑腻腻的肉包。顿时,女人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呼吸也困难了一些。
由于姿势的缘故,她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扭过头来充满骚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自然领会她的意思,在狠狠地揉搓了两下之后,便起身回到炕上。她麻利地脱下背心,草草地擦了下体两下,然后迅速来到炕上,老练地给他脱衣服。他不安分地把手放在了她的阴部,坏笑着说:"不是刚擦过吗,怎么还这么多水?"她一边拽她的裤头,一边笑着埋怨他:"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老鬼不老实。"听了她的话,他下意识地看看了墙上的座钟,说道:"抓紧点时间吧,两点半了,我三点还有事呢。"
"不就是找那个贱货吗,用得着这么准时啊?"她有些醋意地说。"这次可是正事啊,要不我别去了吧。"他理直气壮地说。见他不高兴了,她识趣地不再说话了,很自觉地把他的阴茎放在嘴里,卖力地唆了起来。慢慢地,他又兴奋起来,不一会儿便喘着粗气说:"行了,别唆了,赶快上来吧。"她像是报复男人刚才狠狠的两下似的,又狠狠地唆了两下才骑到他身上。
他们是多年夫妻了,彼此太了解对方了,她性欲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且性欲一上来就喜欢坐在男人身上,这个姿势也是她最容易达到高潮的姿势。每当她欲火燃烧,而他又懒得下大力气操她的时候,他就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搞,这次也不例外。他平躺在炕上,没有丝毫的主动,而她却兴奋地上上下下,两只手胡乱揉捏自己的奶子,差不多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她突然急切地俯下上半身,把奶子送到他嘴里,硕大的屁股耸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虐待般地唆咬着她的奶子,双手狠狠地搂住她的腰,腰部也用力地向上拱起,以便他能更深入地进入她的体内。也就是两三分钟的工夫,她就忍不住浪叫起来:"哎呀,快点,我要到了。"他像听到命令一样越发有力地推拉着她的腰,同时自己也屏住呼吸,挺起腰用力地顶着她。也就十来下,女人就浪叫两下达到了顶峰。他正要推她下去,拔出阴茎,没想到她却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子,像垂死挣扎一样继续耸动了几下屁股。顿时,一股股滚热的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一时没有把持住也爆发了,她紧跟着他的喷射又舒坦地抽搐了两下。
她有些满足,有些意外,不过又有些不安。想到这,她赶紧说:"当家的,你先歇会啊,我给你冲鸡蛋汤去。"做完之后,她又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他眯着眼睛,看着沿着她大腿往下流的液体说:"你这骚货倒是舒坦了,也害得我放了一炮,你说该咋办?"说完便有意看了看已经萎缩了的阴茎。
她会意地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轻轻地搔着他的卵蛋,嘴里不停地说着浪话:"俺当家的真厉害,刚才差点把我操晕过去,等会肯定也能把张爱荣那骚逼操翻。"他听了很是受用,感觉阴茎又开始硬了起来,便摁着女人的头给自己口交。她不敢怠慢,毫不含糊地含住阴茎开始忙活起来。她清醒地知道这次她的任务是让他硬到最大,好让他满怀信心地挺着勃起的鸡巴去找那个骚货。
几分钟后,刘桂芬心满意足的瘫睡在炕上,而黄有贵则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家门。虽然三点多了,外面依然很热,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精力过剩又贪玩的孩子,后来又碰见了自己的亲家王相臣,他背着背篓像是要上山采药,尽管是儿女亲家,但是他们俩一直都叫着劲呢,所以基本上没有来往,即便路上遇见了,也就是打个招呼。
不知怎的,这次在路上遇到他,黄有贵甚至还有不祥的预兆,他不由加快了步伐。很快,他就到了妇女主任张爱荣家,一进门他就像往常一样夸张且响亮地咳两声,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闻声迎客,屋里倒是传出了男欢女爱的声音。
黄有贵理直气壮地敲了几下屋门,仿佛屋里做爱的夫妻像是偷情野合,自己是光明正大的捉奸者一样。重重的敲门声无情地把即将到达性爱巅峰的男女拽到了谷底。"支书来啦,国红快去开门啊。"屋里传出女人过度热情的声音。男人很不情愿地穿上短裤,打开门时却是一脸的卑谦:"支书来啦,都三点多了,以为您不来了呢。"
黄有贵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张爱荣说:"来,怎么能不来呢,今天找你媳妇有正事要办,要不也不会打搅你们。""哪儿的话啊,支书真是客气。你们忙吧,我得去看看山上有人偷咱们村的木材不,我这民兵队长可不能白当了。"说着孙国红就知趣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把门给他们关上。
等他一出门,黄有贵便沉下脸说:"你们是不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都不想在村里干了?"她赶忙拥上来,用她那肥硕的奶子贴在他的身上说:"都怪这个死国红,非说你今天不来了,死缠着我。"见她这个样子,再想想刚才自己不是也临时起性干了一炮,他也就消气了。
"事都办妥了?"他用手搓着她肥嫩的臀部说。"都办妥了,哑巴家------"不等她说完,他就问:"他刚才射你里面没有?""没,没有,我本来是洗干净身子等你的。"她实话实说。他一听,身子就热了起来,狠狠地拍了她的臀部一下说:"下不为例,上炕吧。"
她麻利地褪去刚穿上的裙子说:"你先躺会,我去洗洗。""不用洗了,我等不及了。"说着便迅速地脱光衣服,端起他那乌黑贼亮的鸡巴一下子就捅进了她的湿穴。她大叫一声:"你轻点。"他像惩罚她一样,狠狠地抽插着。她不由得浪叫起来:"哎呦,你真狠,哪儿像五十多岁的人啊。""比国红狠吧?"他问道。"比他狠,他的鸡巴像五十多的。"她故意逗他高兴。果然,他听了越发疯狂了,双手使劲揉搓他的奶子,下面抽动得更加猛烈了。
"哎呦,我的亲爹啊,你把俺给操死了。"她嘴里浪叫着,屁股挺得更高了,以便他插得更深。"让你这骚逼不听话,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他狠狠地骂着她,把她的一条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粗壮的阴茎几乎顶到了她的尽头。"啊,我的亲爹啊,你操死闺女了。以后闺女就让亲爹一个人操,啊!"她放纵地浪叫着,迎合着。他狠狠地操着,喘着粗气,也不顾得骂她了。不一会儿,她大叫一声:"啊,亲爹,我不行了,啊!"凭经验,他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便更猛烈地抽插了两下,然后迅速地放下她的腿,抽出阴茎,任由精液喷到她腹部和奶子上。
"事情具体是怎么说的啊?"看着她擦拭着白嫩的身子,他懒洋洋地问。"哑巴的日子都定下了,就在阴历四月十六。""那倒也好,省得夜长梦多,你再去一趟哑巴家,就说我们家四月二十六就娶她家的闺女,彩礼马上就给他家送去。"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她坏笑着说:"干吗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想早点把儿媳妇弄到手啊。"他也不生气,搓着她的已经擦干净的肥奶子说:"说句实在话,她虽然长得不错,不过我还真是不怎么喜欢瘦的,压在身下没有这肥奶大腚舒坦啊。"
"嘿嘿,那你肯定喜欢哑巴媳妇了。我那侄女要不是小时候被开水烫坏了脸,那也是美人一个。现在虽然脸不好看,但是她的肉身子你肯定喜欢啊。"她颇有把握地说。"是吗?那她的身段跟咱们村哪个大姑娘小媳妇比较像啊?"他追问道。"三凤,不过比三凤要白嫩,还要肉乎。"她明显在挑逗他。"那你能帮我把她给办了不?"他迫不及待地说。"你看你这老色鬼,一提到三凤你就硬了,她可是你的亲外甥女啊。不过,我可以保证能帮你把我的侄女弄到手。"她很有把握地说。
"你看你,还说我呢,我也只是想想我的外甥女,并不真下手啊,你这当姑的倒好,把自己的侄女送人,嘿嘿。"他借机嘲笑她。她倒也不生气,很直接地说:"你就少说两句吧,先说说怎么谢我吧。"他很大方地说:"去把我的裤子拿来,两边口袋各一百,都是你的啦。一百算是你说媒的报酬,那一百一半是冲着你,一半是冲着你侄女,事情你可得给我办好了啊。办好了还有赏,呵。"
她高兴极了,赶紧起身去取钱,却发现只有一百块钱,另一个口袋却是空空的,翻过来仔细一看,口袋的下面开了缝。他起初以为她开玩笑呢,知道是实情后就急了。"这死婆娘,给我找件破衣服,看我回去怎么收她。"毕竟一百块不是小数目,两个人在炕上,屋里,都找遍了,又穿上衣服到院子里找,还是没有找到。他想出去去路上找,她拦住了他说:"我看不用找了,要是在路上丢了,都半个多钟头了,肯定被人家捡去了。我觉得很可能是丢在你家里了,你就别着急上火了,回屋歇会吧。"
他气得够呛,骂道:"要是被捡去,也肯定是王相臣那个老东西。我在路上见到他,我就觉得不吉利。"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劝道:"别生气了啊,钱乃身外之物,身子骨要紧啊。要是这钱真找不到了,我先不要就是了。等哪天你高兴了,随便给我点都行。"她说这话并不是她不贪财,而是她今天太高兴了,没想到他给她这么多。在当地,媒婆说成了媒,男方一般都是给些点心、猪肉之类的东西,女方则给买件像样的衣服,总共加起也不值一百块,他给了她一百,东西肯定也不会少给,她能不高兴吗?
他听了她的说,真的有些感动,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又脱得精光,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接着说:"先别想这个事了。我接着给你说俺侄女啊。她比三凤要白净,奶子和屁股都很肥,你肯定喜欢她的屁股。"她一边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撩拨他的阴茎。在她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挑逗下,他很快就忘记了烦心事,渐渐地兴奋了起来,催她道:"骚闺女,快给你爹唆唆吧。"
她毫不含糊地吮吸起来,很有技巧地伺候着他的阴茎。阵阵快感袭上心头,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骚母狗,快点让爹操操。"她立即听话地趴在炕上,高高地撅着肥硕的屁股让他插。"啊!"在他捅进去的一瞬间,她发自内心地浪叫一声。他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肥奶子,嘴里还挑逗着说:"骚闺女,你是个骚逼不?""我是个大骚逼,我的亲爹,你再狠点啊。"她放荡地回应着。"那你侄女是个骚逼不?""俺侄女张春梅是个小骚逼,我们都是骚逼,都让亲爹操。"他明显受到鼓舞,很自然地也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她的骚侄女,而他又没有见过她的侄女,脑子里满是自己外甥女三凤的脸庞和身影。
"我操死你这个骚逼。""操吧,操死我吧,我的骚逼就是让亲爹操的。"她的肥屁股拱得更高了,活像一只母狗。他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已经射了两次了,也没怎么休息,抽插了一会儿便觉得力不从心。他又狠狠地插了两下,便有强烈的射精欲望,便催道:"快给爹唆唆。"她赶紧起来,趴在他胯间,抓住沾满淫水的鸡巴,又唆又舔,一只手还不停的搔他的卵蛋。"啊,亲爹都给你。"他一泄如注,喘息着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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