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定睛
人类发展了,对于住的茅草房,感觉不满意了,所以砖瓦房出现了,砖瓦房太矮了,所以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出来了。站在高处,可以看得越来越远,视线之内都是想要到达的地方,一片荒凉慢走,所以马路出现了。马路出现,人们又开始不满足自己前进的速度,所以汽车出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汽车已经成为了人们出行的一种必不可少的代步工具,越来越习惯,越来越依赖,所以汽车销售公司出现,在这一巨大的市场中无声出现,迅速发展,成为了人们所习惯的一个必经之地。
既然是销售公司,销售员自是必不可少的,这谁都知道,不过秦情这一位销售主管,却不为多少人所知。所以当他站在雷影公司销售课堂主讲台上时,发现台下的40多名销售人员中,近乎一般在用一种疑惑甚至是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他有些不爽,却没有权威被挑战的意思,毕竟,他只是中心区的一个主管,公司三个分处中的一个。
看着台下已经就坐的这些同事,秦情随意的翻开了手中的资料。这份资料是他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整理出来的,很是熟悉。扫视了小会议室一圈,轻声说道:「西区和南区的同事都来了吧?」
「来了。」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得到了回应,接下来便是讲课。
「现代社会的主要代步工具,在相当的时间里,将是汽车。只是每个人的需求都不同,作为一个汽车销售,我们必须了解客户需要的是什么」没有做自我介绍,秦情直接切入了正题。
下面的人默默的抬头听着,不时用手中的笔记录着,极像大学课堂上,正在听导师授课的学生,特别是这件办公室的连桌式板凳。这一幕让秦情心中有了一丝自豪,想当初的自己也不过是平凡的一男孩,每天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听着讲台上的人讲话,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上了讲台?
材料中的内容,是他四销售经验的总结,是他两个夜晚的心血,此刻的讲述,更是倾尽了全部的热情,因为公司的要求,将那份厚厚的东西,细细的讲给下面坐着的,这群满脸稚嫩,一脸无奈,有些傲意的学生兵。是的,这群人,就是公司招进来不足半年的小家伙。所以当他看到有人打起了哈欠,心里老大一阵不乐意。
「那一位,你有什么问题吗?」面对这群初生牛犊,本来就有些怨气的秦情,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情绪,非常直白的盯着那个人,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那人赶忙坐直了身子,尴尬一笑,低头去翻资料,借以避开讲师杀人般得目光,和旁人幸灾乐祸的笑容。
秦情很满意这个人的表现,作为销售人员,知道要低头,何时低头,是一种必备的素质。所以他笑了,心里满意的说:「这孩子不错,有机会得调到中心来」。
幸灾乐祸终究只是一瞬间,众人便都回过了头。窗外的阳光正好,洋洋洒洒的从窗户投射进来,照在屋里那群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气息升起,那是一股阳光的气息,飘散在屋子里,让台上的秦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老了。
所以他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看向了台下的那些人。这一看又让他发现一个很是气愤的状况,有个人在听他讲课的时候,一脸茫然,左顾右盼的瞄着什么。
这让他更加气愤。之前的瞌睡,多少还是听了自己的讲课,这个人,从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自己长篇大论了这么久,竟是没听。
不过秦情并没有发火,他也发不出火来。
被染成棕色的长发披在白色的针织衫上,勾勒出一片云层中的滑石,偏生这石头被光一照,流下一层细流。拨开的石裂中,一张略显稚嫩的脸蛋上一对大大的桃花眼,领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微张着小嘴四处张望着,不时偷偷往讲台上的秦情瞟上一眼,而后迅速离开,不经意间遗留的桃花气,勾的秦情思绪乱跳,险些讲岔了话题。
2。搭话
自从发现这样一位略显清秀的员工,秦情的眼眸便有了焦点。虽然目光的对象,那位长得不错的美女,一直没有认真听他讲课,这并不妨碍他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将他激扬的才华,和特别的关注传递给那位女士。
对牛弹琴,可能说的就是此刻的秦情。下面的那些人,都在他的声音变化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纷纷侧目之下,发现这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只是低头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材料,又开始继续她的木然,甚至用那双大眼睛,投递着疑问,咨询着所有望向自己的人,为什么看着自己。
于是他们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心中多了一个叹息,业绩差,可以说是在场的人入行不久,经验不足,可安排人来讲课,竟有这样一个奇葩,由不得人不感叹,这个女人今后的前途,估计是渺茫了。
梦洁并不知道众人的心中给了自己前途渺茫的评价,她知道秦情看向自己的目光,和突然变化的声音表达的意思,自以为的知道,也明白众人的警告,她也确实不想,可问题是,对于这位帅气的讲师所讲的内容,她是真心没听明白,除了刚开始的几句话。
所以她很焦急的瞟着身边同事的资料,想看看他们记录了什么,很想问,讲师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很自然的,就略过了秦情的目光,和里面的表现欲,也没有注意到,那独一份的两束眼光,在自己胸脯上,那颗挂在白金项链下的,与头发同颜色的配饰珍珠上,来回扫了多少次,散发了多少羡慕。
「,那么,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多谢你们的配合。」用这一句普通到极点的话,秦情结束了一下午的讲课。虽然不知道话中的感谢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下面的40号人还是热烈的鼓起了掌,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已经是下午5点了。梦洁跟着人流出了会议室,慢慢的走到了公司一边的停车场。这里是转给员工停车的地方。停车场临街,所以前方的墙,被公司改成了玻璃,让员工能安心的工作,不用担心自己的财产安全。
此刻的停车位上,已经只有梦洁的那台电动车,孤零零的在那里,无人陪伴,就如同此刻的梦洁。
坐上了电动车的座椅,双手抓住了扶手,抿嘴对自己勉力一笑,自语道:「梦洁,加油。」
只是抬起的头,和无助的目光,显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低头准备发车回家,透过前方的透明玻璃,梦洁看到了坐在长廊的桌边,喝着茶得一个人,一个帅气的身影,那个讲课的讲师。
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没能挺动课程内容的梦洁,想起了上课时,这个男人因自己而变化的声音,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心头不由一跳。
秦情对自己的讲课很满意,虽然这样的次数不多,但是他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时间,那些听了课的人,都会感激自己,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人为自己的升职,添上一笔。
所以他很悠闲,很随意的将左手搭在桌上,右手拿着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深蓝色的瓷杯,喝着茶,想着晚上的计划。所以当她来到他的面前,说出一句「老师好」的时候,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是?」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秦情,甚至没记起,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之前自己盯了一下午的那位。还是胸口的那串项链提醒了他,于是他说道:「有事么?」
「你好,老师,我将梦洁。」梦洁有些紧张,伸出的手在空中等待着,关节有些僵硬。
「不用叫我什么老师,我叫秦情,中心区销售主管。」秦情放下杯子,握住了梦洁那只细小白嫩的手,发现了关节上的问题,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
「秦主管,今天下午的课,我没太听懂,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再给我讲讲?」当秦情给她倒了一杯绿茶,端起了手边的蓝杯时,梦洁鼓起勇气,发出了请求。
看着梦洁认真的样子,秦情突然发现,这姑娘好像有点什么不同?对,之前的白色针织衫没了,难怪觉得这姑娘身上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股魅惑气息。
盯着她胸前的那颗装饰,秦情无来由的笑道:「好羡慕你项链上的这颗珍珠。」
「啊?」梦洁低头抓起了项链,脸上微红,有点局促道:「这个是假的。」
「呵呵,不管是真的假的,不都被你承托的这么漂亮么?」秦情端着杯调笑道,目光透过她的手,落在胸口位置,可惜领口有点高,看不到那乳沟的深度,目测应该不大,不过就像那句经典名言,乳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
「秦主管。」梦洁不明白,自己找他来谈上课的内容,怎么就牵扯到自己的项链了,轻声叫道。
「哦,不好意思,走了下神。」从那处隆起回头神来,秦情笑着道歉。刚才还在想今晚的安排,可是面前这位梦洁的出现,让他有了一些特殊的想法,道:「其实今天下午给你们讲的,都是书面的东西。销售的真正精髓,都是在实践中才能体会的。」
「实践中才能体会?那是什么?」梦洁如同一个听话的学生,顺着老师的意思,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你想见识见识,学习下吗?」梦洁如此上道,秦情心里乐开了花,只是表面怎么都得保持着笑容,可不能让已经开始咬饵的鱼儿受到惊吓。
「想。」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秦情略微想了一下,起身带着梦洁朝外走去。
3。教育
从公司大厅到秦情停车的地方,要经过停放电动车的位置。梦洁转过去拿什么东西,秦情不以为意,他知道既然想学,就一定会上钩,所以他在车旁等待着。
回来时,梦洁又穿上了那间白色的针织衫,拢着双手,像是在这有些燥热的天里,感受到了秋末的寒风,外面的衣衫掩盖住了丝质的衣袖,也掩盖住了那一股子得魅惑,踩着一双棕色的平底凉鞋,重新展现会议室中,迷茫小女生的那种稚嫩清纯。
知道她大概是对初次接触的自己还不信任,秦情微微一笑,为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极为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主管,我们去哪?」车走在路中,梦洁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双手撑在前面,张目四望,像极了上课的时候,只是少了那丝焦急与茫然,多了满脸的好奇与兴奋。
「别叫我秦主管了,叫我秦哥吧。」秦哥,情哥,亲哥,读音相似,意义却大不一样。秦哥是姓,一种亲近的称呼,情哥却有着另一层意思,而亲哥,对于这样的男女关系,可不正是床上的时候,叫的更多一些么?秦情的名字,可谓占尽了便宜啊。笑着说出了这个让人感觉不到,却又可以让女人深陷的称谓,秦情解释道:「都已经这时点,我们先吃饭,然后再谈其他。」
梦洁闻言不再言语,安安静静的坐回了座位上,只是脸上的好奇与兴奋未曾减少。
不过一刻钟,车便在一家饭店旁停了下来。下了车的梦洁看着店门口的名字,不由奇怪的看向了秦情。
秦情道:「怎么,不喜欢日本菜?」
「谈不上喜不喜欢吧,就是有点没想到你会来日本料理店,男人不大都排斥日本么?」眨巴了一下那双大眼睛,毫不在意无形中流露出来的桃花意,梦洁双手将包提在身前,做出一副小萝莉的样子,抿嘴问道。
「讨厌日本,是因为历史上日本的作为,不去日本料理店,是太多店子是中国人开的,却拉了个日本名。这家是实实在在的日本料理,店主也是日本人。」说着秦情率先朝店里走去。
店里的装饰有点古中国风,方形的桌子整齐的摆放,高背木板凳有序的被排在桌子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井井有条,只有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布幅,让餐馆里有了一种与中国不合的意味。
在店门口的一位微笑着的大嫂的弯腰引领下,两人做到了靠近门口的一桌,今天的店里没几个人,很是安静,而且店里的布置,也无所谓好坏,一致都是那么干净整洁,坐到哪里,倒也无所谓。
梦洁的疑惑依然未曾消退,这点秦情很清楚的看了出来,解释道:「日本菜是次要,来这里吃饭,主要是这里的服务。对我们销售来说,客人的满意,就是这一次、下一次甚至下下次的销售成功。在国人的店里,你看到的都是随意的点菜,随意的上桌,除了引进来的时候稍微客气些,其他的时候都感觉很差。而这里,从刚才进来,到我们坐下,人家都是微笑着,表达着十足的恭敬,而且这里的桌椅都非常整洁,这些起码在我们公司,现在是没有做到的。」
正说着,一位大叔笑容可掬的端着他们点的菜,走到桌前,隔着10厘米远,将菜放到桌上,避免着自身上下与客人甚至是桌子的接触,微笑着退开两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才转身离开。
「刚才这个上菜你看到了?」秦情继续说道,「他这是为了避免一些尴尬,同时让客人明白,这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最后的那个手势,陈然是因为语言说不流利,更多的,可以让人感觉到一种尊重。」
梦洁两眼看着秦情,听着他的说道,右手拿起桌上的一串约莫三指粗细,黄橙橙,香喷喷的东西,轻张小嘴,将前端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在最顶端舔舐了一下,然后将舌头垫在食物下方,慢慢的张大嘴,头微微前伸,将那串食物含了进去。
在这一刻,秦情呆住了。他多希望,拿在她手里,含在她嘴里的不是什么食物啊。双眼盯着那张因为张大,而略显苍白的小嘴,那食物慢慢的被从右边塞入,一直顶到左边,在脸颊上顶起了一个小包似地鼓起,上下肌肉收缩,带动整个脸部一收一鼓,活像是抓着一根鸡巴,轻柔的舔弄。
秦情强自移开目光,意图用话语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只是效果明显不佳,不到2秒钟,那双平日对美女很是淡定的目光,竟自动跑了回去,盯着那一处蠕动。藏在桌子底下的鸡巴,慢慢的,坚定的,毫不迟疑的鼓了起来,在饭店中,隔着裤子,顶在了桌子底下。
「你要学的,就是这种服务,把它学会了,你的销售过程就会方便很多。」一段不被梦洁发觉,却仿若经历了上千日的抗争,终于在秦情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腿之后,胜利了,不过当他再次开口,梦洁发现他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沙哑的音调落入耳中,让梦洁诧异的抬头,知道确定面前的人还是刚才同车过来的秦情,才放下心来。
「先吃饭。」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秦情决定用饭遁。可心中,却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搞上床,单单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即便没有任何经验,只要稍加调教,肯定是个极品淫娃。
4。上钩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吃着极其类似鸡巴的食物时,相信每一个人男人都会在郁闷的近乎吐血的同时,大声埋怨上天为何如此的不公。
秦情此刻就是这样的心理。所以在有些狼狈的去了两趟洗手间,把裤子生生打湿了一大块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梦洁吃完了。不过中途这个小姑娘因为吃的有点过,把裙子给弄脏了,去了一趟厕所。谁知道出来的时候,竟换上了一件灰色的打底衫和牛仔短裤,紧身的衣物将胸乳与臀部的线条包裹的是那么明显,少了娇羞之意的女人更显青春跳脱,更让秦情好奇的,是这个女人的包里,到底装下了多少东西,会不会还有一套?
结账走出料理店,已经是天黑了。夜晚可以做什么?压马路是失恋那些人的专利,散步是中年的专利,逛街是白天的专利,年轻的单身男女,无非是唱歌跳舞泡吧蹦迪开车兜风上网看电视。而为了给梦洁上课,秦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蹦迪。选择这个,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此刻已经有些耐不住了,而且常去的那家,离这里很近。
迪吧的音乐很吵。震耳欲聋的声音,昏暗绚丽的灯光,不停摇摆,四处攒动的人头,让梦洁在踏进迪吧的那一刻,有些畏缩的往后移了移,如同一个小女生,躲在了秦情的背后。眼中的好奇再现,年轻的朝气和男女身上散发的各色味道,刺激着梦洁的神经,让她有些想跟着音乐的节奏,如同舞池中的那些人一般,扭动自己的身躯,展现自己的魅力,只是心中的那丝拘谨,终究没有做出来。
「秦哥,我们来这里干嘛?」巨大的喇叭让梦洁不得不放开了嗓门在秦情的耳边吼叫,只是音乐太大,她的声音也太好听,落入秦情的耳朵里,竟像是高潮的瞬间里,尖锐的呻吟。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的鸡巴再次挺立。
还好他挺清楚了说话的内容,附在梦洁耳边大声道:「你们现在就缺乏一种朝气,没有动感,无法带动客人的节奏。而且这里能教会你很多方式方法。」
梦洁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拉起秦情的手,窜进了人群,借着音乐的节奏,贴在秦情的身边,开始摇摆起她的身体,晃动着她的弧线,舞池里人群拥挤,免不得肢体接触,摆动间乳房和臀部不是的擦拭着秦情的身体,让他体内的火焰更甚,鸡巴是不是被梦洁丰满的大腿和臀部摩擦,轻柔的压迫触感让他尽极了意志没让自己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而借着灯光,却看不出梦洁有丝毫的异样。
终究还是秦情败下阵来,他实在是受不了细小空间内的无限诱惑,拉着她走出了舞池。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一双眼眯的厉害,似乎怕被这里闪烁的灯光灼伤,很花哨的礼服套在他稍显肥胖的身体上,肉嘟嘟得,只有眼神中偶尔闪过的厉芒,让人心寒。看到秦情,顿时眉开眼笑,快步迎上来,狠狠的给了秦情一个熊抱,大声笑道:「阿情啊,你可好些天没来了,哥哥想死你了。」
而后越过秦情的肩膀,看到后面被他牵着的梦洁,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小子哪弄的这么一货色?不会是幼童吧?」
也难怪这人会误会,梦洁的身周打扮,加上现在的高中生早已发育完全,丰满的曲线早已不亚于风韵熟妇,任谁看,梦洁都极似高中生。
秦情咧嘴苦笑一声,用力推开了这个胖男人,左手不经意的比划了一个手势,说道:「仙师,你就不能给兄弟留点德?兄弟是带同事来学习的,谁跟你一般鬼混?」
那个手势是他们的一种暗号,叫仙师的男人瞬间醒悟过来,打了个哈哈,笑道:「是是是,是哥哥嘴欠,既然如此,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话说这件迪吧的设计有些巧妙,明明刚才还在大厅舞池,让仙师给带着走了不过几步路,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一间练歌房中。紫红的顶棚,流金的底座,暗棕色的家具让这间屋子看起来古意十足。
将两人带进房间,仙师独自离开,不多时带进来几对男女,衣着鲜丽,曲线妖娆,行走间臀部摇摆,带动乳线上下跳动,天然的水波,近似层峦叠嶂般拍打向屋里的两人。秦情是轻车路熟,梦洁却让那一层层的波澜拍打的头晕目眩,突然间明白了,秦情的教导中,自己竟极度缺少这种妖娆。
「秦哥,今天玩点什么?」进来的几个人,似乎跟秦情很是熟稔,其中一个女人做到了秦情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一手勾住秦情的脖子,另一手搭向秦情的胸膛,整个乳房紧紧夹着秦情的手臂,磨蹭着,如梦幻间呢喃般得声音嗲声说着,就连梦洁,都感觉到从头到脚,一阵骨头酥麻。
「唱歌吧。」因为梦洁在场,秦情不得不摆出一副老实人模样,可惜和这些人的关系,怎么都是掩盖不住的。
「唱歌?有没搞错啊!怎么也得来个酒,行个令啊。」似乎唱歌是全世界最底下的娱乐方式,异常令人不齿,女人霍的站起,朝外面喊道:「来一打啤酒,两副牌。」
秦情自然不会阻止,这正是之前他给仙师那个手势的意思。但梦洁不知道,只以为秦情被逼,而自己是跟着来学东西的,自然得多挨着点。谁想当酒和牌来了之后,女人问明梦洁想行令,竟直接将秦情推开,死缠着梦洁吆喝了起来。
倒不是梦洁不想选牌,实在是她不会,况且想学的更多一些,自然任何可能跟销售有关的,或者是秦情可能参与的,她都想看看,是不是有关系。谁想秦情竟是不参与。
所以一顿混乱不堪的行酒令之后,梦洁足足喝了5瓶啤酒,胃里面翻江倒海,一阵恶心之下,慌不择路的冲出了房间,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扶着身边的墙就是一阵狂吐。
曾经有人说,吐啊吐啊的就会习惯了,估计是真的,反正梦洁感觉是真的,刚开始整个肠胃都像是要从口里被吐出来,吐着吐着,就觉得没什么了,胃里平静了,头也不那么难受了。被一阵清风吹过,梦洁打了一个寒颤,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河边。一排孪生兄弟般得水泥柱子,坚定的守在自己的岗位,选抱着这里的危险,远处的对岸,一排整齐的白色灯光照射过来,如果一条横隔在黑暗中的细线,将整个夜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像是在警告世人,下面的地方你们可以活动,上面是严禁之地。
江边的风带来的丝丝夜晚独有的凉意,让梦洁蹲下了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双臂,想着自己突然冲出来,秦情会不会担心自己?
担心是必然的。练歌房内的几人眼睁睁的看着梦洁破门而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待得他们醒悟,人已经不知踪影。秦情用幽怨带着杀人意味的眼神看着之前的女人,却得到女人的一个耸肩,小意说道:「我真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低的。」
秦情只能无奈,谁让人家本来就是帮自己,总不至于在这当口过河拆桥。瞪了女人一眼,起身说道:「告诉仙师,过两天我再来结账。」
5。收网
走出迪吧大门,秦情的脸上满是焦急。他已经在附近转了三圈了,依旧没有找到梦洁的身影。气恼之下垂头喃喃道:「这才一会儿,跑去哪了?总不至于掉河里了吧。」
猛然一跺脚,愤然道:「我怎么那么傻,这后面就是河边啊。」
跑到河边,正好看到水泥栏杆旁,宣传灯光下,蹲着的那个清秀的有些童稚的身影,赶紧走过去,扶起了蹲在地上的梦洁,轻声安抚道:「没事吧,我送你去休息。」
半醉的梦洁,没有注意到秦情用的是送去休息而不是送回家,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任由秦情扶着自己,在水泥大马路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这样扶着走路,揩油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何况早在下午上课之时,秦情就对这个女人有了想法,这时更是不放过。左手抓着梦洁的左臂,手指紧紧的贴在柔软的乳房上,时而挤压时而远离,右手从背后插过梦洁的腋窝,用力的托起,四指刚刚贴在乳房上,极其自然的按着,随着走路的姿势,上下滑动,不多时,就将怀里这个女人的胸罩,给生生推上了一半,乳罩下的钢丝勒着乳房,挤出两段大小不一的软肉,上面一段被紧紧的守着,下面却尽数落入秦情的掌控。
为了避免梦洁的醉意被嘈杂的音乐声惊醒,秦情特意绕了远路,走到车边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感叹,这对乳房该是有多大的升值空间,待会令手感舒服到这样?
轻轻从后备箱取出意见女人的T恤,趁着夜色,在车里为这个女人换上,把被酒液和食物弄脏的打底衫丢到了后面的袋子里,发动了车。
副驾驶座,梦洁穿着秦情时刻预备着的粉色吊带,斜斜的躺在那里,一双眼眸紧闭,恬静的睡着。换衣服的时候秦情并没有将她的乳罩取下,所以此刻看起来,乳房有些小,却异常温柔,一如她睡梦中的神情,安静祥和。
梦洁处在睡梦中,秦情自然是问不出她家住哪的。他也不想问,所以干脆将她带到了酒店,开了房。房间是商务套房,里间布置的很是温馨,很有种在家里的感觉,碎花的窗帘遮挡住窗户,让这件酒店套房多出了一丝小家之气。这是家里的家,并不是小气,所以秦情很放心的将自己的包和梦洁一直带着的包,放在了床边,去了外间洗澡,脱光了穿了一天,满是汗臭的衣服,秦情很轻松的擦拭着身体,特别是把鸡巴干干净净的洗了一遍,他很喜欢干净,特别是做爱的时候。
可是当他换了一件衣服,裸着下身,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出浴室,打算给梦洁擦拭下身子的时候,却发现梦洁,这个本该是在睡梦中的女人,竟不知不觉的换上了一套情趣女佣服,斜撑着身子,眯着那双酒意未退的眼,看着呆立在那的秦情。
「情哥嗝哥,你干嘛呢?」女人醉眼相当迷人,特别是穿着情趣衣服的女人,这样一个睡美人就在面前,秦情如何能够控制?所以很果断的,胯下那条因洗澡而有些软的鸡巴,瞬间就冲了天,连女人话语中的语病都没注意。
「情哥哥,好漂亮啊。」梦洁如同梦话一般,呢喃了一句,而后翘起屁股,缓缓的爬行,而后下地,如同一只母狗,四肢着地来到秦情的身前,抬起头,张开嘴,「嘶咯」一声,就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含掉了半根去。
整个过程中,秦情没有移动一步,他已经呆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玩的哪一出,「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秦情心底大吼,却没人给出答案。
「情哥哥,到床上好不好,梦洁累。」含着鸡巴的梦洁不知何时,将鸡巴吐了出来,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看着秦情,请求道。
秦情不会拒绝,也不知道拒绝,此刻的他完全如机械一般,被梦洁控制这心神,来到床上,仰面躺下,在脑袋下放了一个枕头,眼睁睁的看着梦洁那一头长发的遮挡下,一双粉厚的樱唇,紧紧的包裹住粗大的,青筋暴露的鸡巴,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里面那条此刻看不到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自己被包围的龟头,和部分阴茎,任由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快感。
电流终究是微弱的,但也是强劲的,不多时秦情就在「嘶噜嘶噜」的舔舐声中低吼一声,低沉而快速的说道:「停停,我要射了。」
女人赶紧吐出了鸡巴,斜卧在秦情大腿一侧,看着那条沾着自己口水的粗大肉棒,右手在秦情小腹部画着圈,偶尔抬头看上那么一眼,秦情清晰的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哪里有什么醉意?
女人终究是善伪的,特别是在对自己有所意图的男人施展时,绝对无往而不利。
秦情没有问女人之前为什么装醉,只是低声吼了一句:「躺下。」女人便听话的侧身斜躺,左手撩起了情趣衣服的下摆,张开大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摘之势。
经过休整的鸡巴,格外的坚挺。虽然女人的承受能力很强,但是在这条粗大的家伙捅进那处秘洞时,微湿而略有些干涩的阴道,刺激着鸡巴,同样刺激这女人的神经,让她仰头轻呼出一句:「啊」来。
情趣内衣的遮掩下,一对嫩白的奶子并没有露出真容,阴道内却着实湿淋淋的如同水潭。鸡巴的冲刺没有中止之时,却有停顿之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轻声的呻吟中极为清晰,臀部挺动的弧度带动床的摇晃,在房间里生出了不少动感。
女人的快感终究来了,一手死死抓住身下套花的床单,一手肆意摇摆,拍打着床,击打着秦情的手臂,搅动着空气,挥散着从两人的交合处,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
「亲哥哥,快一点,重一点」一个下午不到,从学生到朋友,从朋友发展到炮友,梦洁对秦情的称呼,竟遍历了他的所有经历,秦到情到亲,只有此刻,在床上,秦情的鸡巴死命的捅插着她的下身,那处要她命的洞穴,在她上气不接下去的喘息时,竟是一连串的称呼跑了出来:「秦哥哥情哥哥亲哥哥,这就是你说的我应该学的吧。」一边叫喊着,一边将原本张开的大腿,用力的加紧,随着这个动作,阴道内的肉壁,阴道口的括约肌,同一时间收紧,狠狠地挤压着进进出出的鸡巴,同时她的小腹一阵收缩,秦情就感觉她的子宫一上一下,跳动间竟似之前口交时的那条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点舔这马眼和龟头。
男人是坚持了不少时间,可终究还是要射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攻势之下,所以他在短暂的急速抽插之后,很干脆的僵住了身体,将整根鸡巴用力的狠狠顶入了那处因为收缩,而异常紧窄的阴道,随着一阵剧烈的舒爽感从鸡巴龟头传到脑域,再在脑域炸开,秦情很干脆的交出了自己的精液,交给了身下这个善伪,却又有些童稚的女人。射完精,她脱下了衣服,他才发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之雄伟,可惜,他已经累了,已经疲了,「噗」的一声,硕大沉重的头颅,狠狠的砸在那两团雄伟之间,激起阵阵浪花,沉沉睡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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