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海无数打工者的一员,我的生活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每天的日程安排就像是生产线开工流水,早上起床,吃饭,上班,中午一个小时的休息,下班,到家打开电脑上网,睡觉,明天早上接着上班,偶尔有个周末可以过去看看老朋友,谈谈心的,到处转转,这也就是我们这些草根加蚁族最平常的生活了。
最可悲的是本人长相和气质都是倒数的一流,个子矮,身子粗,衣服也要买最小号的,容貌丑的一般,把面团和水捏润然后往地上一甩就是我的脸,这样的话找女朋友可就省了不少心了,因为压根就没有找到的概率。天天盯着发工资的日子,总么感觉从口袋里拿钱的速度要比往口袋里装钱的速度快。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可能还会这样过去。
可是她出现了。
那是一个孤独又安静的早晨,地点在我租的房窝内,房子不是我的(废话),房子里住的也不是我一个,我只是占房客中的1/4,另外几个我也不知道是谁。
这天是星期天,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昨天晚上魔兽推到3点,末了突然性致大发,把C。D。E。F。G盘中的经典爱情动作片又重新温习了一遍,感觉受益匪浅,基本再次加深了对两性之间结合的过程和诸子百家的阴阳交合学说,更能体会到大自然精华之奥秘,普天下人的本意。本人坚持着锻炼身体与观摩动作片同时进行的原则,看片的同时右手大力的摞着勃起的老二,也怪我太执着,尽然整整让我摞了两个小时才一命呜呼。正是拜昨晚太过用功,第二天太阳老高也爬不起来。
一阵敲门声。我仔细听听,好像又没动静了。本人在这里不认识谁,也不会有那个朋友来看我,只有房东,不过房租的钱上个星期就给过了。是我听错了,接着倒头栽睡。又是一阵敲门声,我惊起,仔细的在反复的听听,的确没错,好像是有人在敲我的门。
「谁?」确认一下门外的情况。
「有人吗?我是隔壁的。」声音很柔细,女孩子的,看来找我有事。
「等等……」我立马穿衣,在把床铺简单的整理一下,拨拉一下头发,把门缓缓打开。
门口站着一位黄色外套的女孩,个头比我高一点,但不是高很多,意外的是她戴着一副粉红色镶边的眼睛,总之给人一个词,很漂亮。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解的问她。那女孩见我开门,明显的外后一退,难道是我的容貌吓着她了?
「哦,我是隔壁的,昨天才搬来,我想问一下这里上网怎么弄的。」现在我明显有些不爽了,干嘛看到我这个态度,我很丑吗?我很让你害怕吗?
妈的,小骚货。我用淫荡荡的眼神看着她,仔仔细细的在把她周身玩味个遍,这下看的更详细了。个头的确比我高,头发是卷曲的一顺到肩膀,很有云的感觉,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胯部贴别的圆,想来屁股也很翘。有胸,而且还不小,目前辩不明是什么杯,因为我是近视眼。
我跟她解释了一下无线网络的基本运行原理,管她懂没懂,看来她是没听懂,另外把密码告诉她,然后送客。我又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可是那女孩大大刺激了我,准确的说是刺激了我的鸡巴,我好想干她,不过那是不可能,我没有追女孩子的资本,而且现在女孩子的势利眼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想干她,在臆想中干她。我握住了我的鸡巴,它早就大了,使劲的摞着,想着刚才那女孩子的头发,想着他牛仔裤紧紧包着的美臀,还有那粉红色的眼镜。这次我有了十足的快感,我快要高潮了,不行我要去拿张纸,可是太刺激了,我只想这么摞着,哪里都不想动。哇,不行了,要打到被子上了,哇,管不了呢,我操,小骚货,来吧,我干死你,喔,喔,喔,我要射啦,天啦,要洗被子吗?
咚咚。
「对不起,再打扰你一下。」敲门声。什么。
「谁?」我大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是我,刚才来问你的那个,隔壁的……」有人试过箭在弦上而要得不发的那种滋味吗,或者是尿洒到一半却要止住的感觉?我现在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死去了一半。
但还是止不住。射了,彻底的射了,怎么也控制不住了,那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们,那汹涌澎湃的海水浪潮们,哗的一下,脑子都白了。
昏过去一秒。
在颤抖中醒过来的我意识到门口还站着个人,可是下身现在是一片糊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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