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雪晴,今年廿七岁了。
五年前从X市艺术学院毕业后,留校当了一名女教师。
我的主课是教舞蹈,但由於我有一米七八的傲人身材,所以有时我也在校内 校外参与一些模特工作。
虽然我不是专业模特,可经过多年的舞台艺术熏陶,我身上所具有的那种艺 术气质与自信,反而更令我在各种场合挥洒自如。
三年前我和本校的一位外语教师结了婚,至今尚未生育。
我先生姓张,叫张欣慕,他大我二岁。
艺术学院是个学术味道挺浓的地方,由於艺术的关系,校园里常有各种与常 人不同的思想与事件。
因此,我们在艺校里的生活和外面的人还是有些不同之处的。
但是,在这个观念日渐多元化的世界里,这点不同还是很正常的。
因此,我对自己的生活还算基本满意。
一夏日的一个周未下午,六点多钟的样子,我独自倦在家里的沙发上。
电视里的节目特无聊,让人索然无味。
这时,门铃响了。
我开门一看,原来是艺院后门那条街上开裁缝店的刘老四。
还有两个人,张铁杆和胡球球,都是刘老四的朋友。
我出於演出的需要,常到刘老四的裁缝店做衣服,所以和他们都很熟悉了。
尤其是刘老四,别看这个人长相一般而且有些邪乎,可裁衣服的手艺却绝对 是一流的。
我们艺院的女老师都喜欢去他那里做衣服。
我和他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了,以至每次我在他那里做衣服身体的时候,他 都敢有意无意碰碰我身上的某些部位,打打擦边球,吃块小豆腐,或者和张铁杆、 胡球球等人拿我说个下流笑话,意淫一下。
对此,我并不和他们作过多计较。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不开这些呢?而且我自有我的分寸,他们也不敢放肆。
更何况我们艺院去那里做衣服的年轻女教师几乎都得到过这种「待遇」。
不过今天还是刘老四等人第一次到我家来,我觉得挺奇怪的。
请他们进屋后,我问他们有什么事。
刘老四没有直接回答我,他扫了一眼我的客厅,又看了一眼我,然后说: 「林老师今天穿得可真够性感的啊!」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刚过肚脐的米黄色薄T恤,下身则穿 了一条白色紧身裤,也是非常薄,可以明显地看到里面的T字内裤。
这条内裤前方是深V型的,面积很小,后方则是一条系带,仅与裤头的交连 处有一块小小的三角。
内裤是浅灰色的,在外面看得挺清楚。
没想到这帮家夥一进来就发现了我的T字内裤。
但很快我就恢复了常态。
我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并不反对展现自己性感的一面,平时我就常以这样的 穿着出现於各种场合,刘老四他们也经常见过我的性感装扮,并没有什么。
我知道他们来这里是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我对他们说:「你们不会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说我性感的吧!不过你们可 别想来占我的便宜哦!」胡球球满脸堆笑地说:「哪里!哪里!我们怎么敢那样呢!只不过没事干想 来你家看看而已!」张铁杆接过话头说「你们家张老师不在家吗?」我笑了一下,说:「他出差了。我想其实你们早知道了?否则你们敢来我这 吗?侦察得还挺准的!哎,刘老四,今天你那么有空啊?」刘老四满脸讪笑:「今天活少,休息休息嘛,要不生活还有啥意思。」我给他们泡了茶,大家就在客厅里坐着聊天。
在我走动泡茶时,我清楚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小腹和臀部显露出 来的T字裤以及我的胸部。
由於我没打算出去,因此没有带文胸。
在一定的光线条件下,他他们一定可以透过薄薄的T恤看到里面挺立的乳房。
我没里会他们,他们也没有更过分下去。
我们聊了好些事情后,刘老四突然支支吾吾地向我问道:「林老师,听说你 们艺院的好多位女老师都拍了人体照片,你也拍了,是不是啊?」我回答说:「什么啊?你听谁说的?」
刘老四又讪笑了一下:「别不承认了,你不是说我们特会侦察吗?我早侦察 清楚了!谁和谁拍了我全知道!」接着他说了几个我们学校女老师的名字。
这帮家夥真厉害的,说得还一点不差!我对他们说:「拍了又怎么样?那是 艺术。不准你们往歪处想!」胡球球嘿嘿乾笑了几声,说:「林老师瞧您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我们知道 那是艺术,也没往歪处想。问问而已。还有,林老师,可以让我们看看你们的人 体艺术吗?」我又笑了:「去去去!你们知道什么艺术啊?明摆着想饱眼福!」「你就让我们看看嘛!你们的身体那么美,就应该多向别人展示。」见我不同意,他们三个居然死皮赖脸地求起了我来了,还一边不停地说一些 称赞我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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