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伦小说板块浏览的朋友或许对母亲都有一种另类的感情在里面,在80年代出生的朋友更为突出,我也不例外,但是我只是有这个想法,并没有机会和勇气去落实这个行动。我在一个正常的家庭成长,爸爸也健在,也不出差,也不是那种出去鬼混的男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把这种不能实现的另类情感隐藏了,也可以说是转移了。
在交友板块里,有许多的朋友都发贴,什么想认识成熟的女人呀,少妇呀,其实你们只是想在熟女身上寻找刺激,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需要。当然我所指的是大部分人群!
坐在电脑前,现在时间是零晨1:30分,我很迷茫,刚刚看了许多虚构的乱伦小说,身理我一点也不冲动,只是很向往那样的场景,但我深知那是不现实的,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那一份身体的接触,更多的那样一份特殊的情感和过程。
对于母亲我从来没有其它的奢望,也从来没有偷看过母亲洗澡,换衣什么的,我觉得那是一种罪恶,只是手淫的时候会幻想母亲的身体,完事以后又回到了现实,这样的生活持续到19岁,后来也许是交了女朋友,有了第一次的身体接触,我对母亲的那种情感渐渐的消失了,但是和女朋友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很厌倦这样的生活,我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可能我需要的是一个白天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晚上可以让我发泄,让我撒娇的女人,这可能吗?我又找不到方向了,陷入了沉思……正文
大学毕业以后,我独自到了广西北海,在那个旅游城市里面,我可以接触到来自不同地方朋友,在那里每天都玩得很开心,也不用去打工赚钱,没钱了打个电话回家,去广西的本意是发展事业,可后来就纯属游玩。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空虚的时候,会去叫叫小姐,到最后总是身理上的满足,压抑了接近5年的心灵始终没有得到释放。在广西的时间久了,就感觉到每天的生活单调、乏味,向机器一样,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我想回家了,但是用了家里近10万,我回去怎么交代,什么事情没做,唯一可以带回家的是几百张就近几个景点的照片,说真的,当时有想过自杀,觉得人生对于我真的没什么意义,可是这样的想法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要落实到行动,真的挺难的。生活所迫,当身上只有100元的时候,心理有点紧迫感了,再不好意思打电话了。通过以前常去的那家酒吧老板的介绍,我在一家旅行社找到了一个接客的工作,通俗的说,就是拉客,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以前一晚上的消费,这几个月的打工生活可以说是我22年人生的最低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过着非人的生活,当然只是和以前在家相比,可能比那些希望工程的孩子要好得多拉。
一个晴朗的早晨,接到上级的命令,说是我的老乡来了,要我去接待,说这样比较有亲切感,其实我也挺愿意去的,这么久没有听到家乡的声音了,心理挺高兴的。到了车站听到熟悉的老家方言,我上前笑脸相迎,没想到第一个下车的竟然是我邻居,在这里我就称呼她为王阿姨吧,其实这次王阿姨是参加单位的活动,到北海来旅游的,王阿姨平时和我们家关系挺好的,晚上没事的时候会邀约我妈几个打麻将。当时万万没想到会碰到熟人,心情极度的混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王阿姨还是很高兴的样子看着我,和我说话……当天晚上,她们一组人游玩回宾馆以后,王阿姨给我来了电话,叫我出去和她见一面,其实我心理早知道会接到这个电话了,因为我妈肯定和王阿姨说过我在这边,说不定我妈还托她过来了看看我现在的情况,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电话,怀着沉重的心情在一个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处一个茶楼和王阿姨见了面,当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拿了家里这么多钱,居然在这边打工,后来一五一十的向王阿姨说了这1年来我的生活,并请求她不要回去告诉我妈,不然我真的没脸回去,王阿姨也开导了我很多,给我说了很多道理,可能是做为长辈,她始终没有明确的答覆我要不要告诉我妈,在茶楼聊了许久,王阿姨说:你住哪里,我去看看吧;听到这话就反感,急忙说:不用了,住得挺好的,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出去玩,早点睡了吧;僵持了许久……没办法,我知道这次王阿姨肯定是要把情况汇报给我妈了,到了我租的房子以后,里面一片混乱,衣服基本上是和裤子绞在一起的,袜子的味道相当诱人,被子好像从来就没有叠整齐过,看到这一幕的王阿姨,彻底的没有语言了,她顺手帮我收拾起来,我也帮着收拾,这时我突然想到有几张A碟还在屋里,可能是衣服裹在一起的吧,刚刚想到,王阿姨就翻了出来,有些恍惚和尴尬的我,连忙向王阿姨解释这一切,当时的情况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大家可以想像一下。王阿姨没有说什么继续给我收拾着房间,把碟子顺手放在了电脑桌上。过了许久……房间焕然一新,王阿姨看了看时间,叫我先睡了,她坐在床边玩着电脑,或许是太晚了吧。想着凌乱的房间,色情光碟,和目前的处境,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扎头就睡。也不知道是零晨几点醒来,看着屏幕上放着色情光碟,王阿姨入神的欣赏着,我的醒来让气氛变的十分尴尬,王阿姨马上关掉电源小声的说:去,睡进去点,专进被窝两手抱着我就睡了,感觉上是在束缚我,又或许是受了刺激的一种释放吧,一个不眠的夜晚,似乎到了清晨我才刚刚有点睡意,王阿姨一直楼着我的身体,从一种被束缚的感觉转换到一种享受,不知睡了多久,开始是王阿姨的手机响了,因为我想继续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没有叫她,或许她也醒了吧,后来又是我的手机响了,我也没有去理会。昏昏的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王阿姨一直没有改变她的睡姿,我扭过头呆呆的的看着她,似乎这就是我以前幻想中的画面,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幸福又来得太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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