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後,烈叔从身後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後,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棒棒糖:「之後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奸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裤一拉,重振雄风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近,最後根本是从背後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的股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麽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後不理」,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後来也是堂姐发现的,「恶~这什麽东西?……鼻涕?好臭喔!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後,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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