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吉 再深一点 进去一点 噢噢 」「再用力插进来 」我拚命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享受着正吉在我身上施用的魔法,龟头在肉壁上四处游走冲击,膨大勃挺的男根在秘肉内自由地出入,随着搓插的律动,我的身体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定。
被淫液濡湿的唇瓣,在粗茎的搓插中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二人密合的阴毛完全被湿润,白色的花衬裙像万家国旗般湿濡一片片。每当男茎搓弄我的阴穴时便有噗哧!噗哧的声音响起,几乎要把我溶化掉。
「小姐,不行了 我 我要出水了 哇啊 」???摆???「等一等!再冲刺五、六回吧! 好爽 好爽 」「不行了 」赤裸的男女,如跑完千里的选手们,汗流浃背大气「呼呼!」地喘息。
我痉峦似地阴膣不断收缩,夹紧在腔口内的肉棒急遽地抖动,呼吸愈来愈急喘,刺激的动作更加快速。正吉的脸痛苦地紧皱在一起,急喘声不绝。他抱住我的肩膀,突然猛地向上挺进,激荡的情火升起,我拚命地夹紧在正吉的腰部上盘鸟?「哇啊 我要泄精了 哇 唔 」「啊啊 我也是 我也要 」「唔 哇啊 」不知道是痛苦或喜悦的呻吟声不断上扬。我和正吉二人,同时在抵达绝顶时散出了爆发力。
到了後来我才知道,欧巴桑为了拿水果点心上来请我们,不经意发现了我们赤裸交欢令人脸红的状态,吓得从楼梯上摔下来。
而这次令人难忘的激情,却也为我和正吉留下了难以抹掉的回忆。
东京大空袭终於发生了。街上充满着混乱的局面,哭泣哀呜声不绝於耳,到处炮声隆隆,红光满天,终於战败日来到。
受到战事的连累,在横滨的家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烬;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不知从何找起。就连我住宿的地方也在祝融下烧毁,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千叶,投靠伯父家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来到东京,正式下海当舞女谋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学时代有教导过舞步,对於我的伴舞工作有很大的帮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快擅用个人迷人的风采与魅力,很快地,我成了当时红极一时的名舞女。
到战地投戎的林老师,一点消息也没有,正吉的生死音讯,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无音讯。
我仍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毕竟单凭我一个弱女子,要在这混乱不定的社会上立足,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家新兴公司的老板,长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肿,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不论是肉体上、精神上,他一点吸引人的魅力都没有,唯一可取之处是花钱四海很大方。我和他之间大概发生过不下九次的肉体关系吧!
安妮有好多次和外国人性交的经验,曾一度在介绍下,我也和外国佬有一手。那是个很巨大的男茎。或许 应该不能算是茎吧!如节节林立的棍棒,摸起来好硬的感觉,连我的手指几乎都快握不住;长约二十厘应有吧!当它们在我子宫内乱撞时,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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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情交是如此的冷淡,二十回合後兴趣也就索然了。外国佬很爱乾净,自己拔出男根後,很仔细地作擦拭清泻的工作。
「你的阴毛好多哦 真的好浓密哩。我们那边的女人也没有像你生长这麽多的 」等等略带指责的口吻,令我感到不悦极点。有朋友说:「单单和老外一次的性交,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奥妙,必须和四、五个不同男人性交後,才能真正体会出绝妙的快意!」我完全失去了信心与希望。每天只有放纵自己,在淫乱的杂交社会里过着昏暗没有天明的生活。
碰巧这天我到银座去逛逛,正巧在混杂拥挤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林老师,当然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林老师也兴奋异常。
「老师 」
「噢!服部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麽久的时间 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是 我也是 」我因为兴奋之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感动得老师频频「我也是一样啊!」猛回应。
我快乐得像小新娘般,请老师到住的地方来,匆匆忙忙中准备了色香俱全的卤味、香肠、小菜 加上一瓶香醇的浓酒。
五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逢。
「邦子 」
「老师 」
「好久了 好长的一段时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