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俩操逼吧!」
小哥第一次听到小妹操着稚嫩的童声向他提出这要求的时候,吓尿了。
那时候小哥裤裆里的还是只二、三厘米长的嫩白小小鸟。
那时候小妹胸脯上的还是对七、八毫米大的粉红小芝麻。
他们只是在每天晚上听到大人们或远或近的呼哧带喘声时,才渐渐意识到「操逼」是件神神秘秘,也可能很好玩儿的事。
那天两个人在山里跑上跑下,最后累得倒在草丛里休息,呼哧带喘。
于是聪明伶俐的小妹就触景生情想到了那个叫「操逼」的游戏。
小哥答应了。
两个人像比赛一样争先恐后地把湿透了的衣服仍在地上。
那天其实进行的并不是「操逼」,而是「摸屌」。
凸出来的小东西显然比紧紧闭合的一条缝更吸引人。
小妹玩得心满意足穿衣服叫小哥回家的时候,小哥产生了一个念头。
「操逼」啊,一点不好玩。
小哥和小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撒尿和泥、放屁崩坑一起在小村里长大的。
这个土得掉渣的北方小山村,却有个文雅出众的名字。
相传几百年前这里出了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被皇上选了去做妃子。妃子在宫里贤良淑德,不负皇上恩泽。于是皇上一高兴给妃子赐了四个字的封号,并找能工巧匠在东边村口的地方建了座富丽堂皇的牌坊,牌坊上刻着皇上亲笔的「端庄秀丽」四个大字。
地方官为了拍马屁,要把村名改为端庄秀丽村,老百姓嫌太长不好记,于是改为端秀二字。
后来连村西那座不高不低的山都改了这个名字。
他们每天手拉着手一起玩,村东头的老牌坊下,村西头的端秀山里,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两家的大人看着两个孩子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立刻就向全村人宣布他们将来要结婚的消息。
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岳家的小岳妹子是老邵家小邵哥的媳妇儿。
小妹比小哥早一点知道媳妇儿的意思,所以有一天小妹对小哥说:「哥,我们快点长大吧,到时候我就能做你媳妇儿了。」小哥不知道媳妇儿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小妹说的事一定是对的。
于是小哥说:「好!」
后来,他们真的就长大了。
「哥,咱俩肏屄吧!」
小哥第二次听到小妹操着柔媚的女声向他提出这要求的时候,硬了。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的下午,端秀山漫天遍野得开满了桃花。
他们两个放风筝放累了,就相互依靠着坐在桃树下休息。
头顶和脚下的桃花瓣映红了小妹玲珑精致的脸。
他直愣愣地看着小妹粉红色毛衣下面隆隆鼓起的两座小山包,感觉下身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的鸡巴像根被烤得通透灼热的铁棒一样勃起,隔着秋裤和长裤搭起高高的帐篷。
小妹把脑袋枕在小哥雄健的胸膛上,红着脸,害羞地试图闭上眼睛,却怎么样也不舍得把视线离开那座小帐篷。
他已经十八岁了,虽然还不知道「肏屄」两个字怎么写,但他已经知道「肏屄」和「操逼」的区别。
他粗鲁地把小妹软绵绵的身子放平在草地上,手忙脚乱地去扯她的毛衣。
「不要!」小妹伸出白葱葱的手拉住他的胳膊,对他使了个眼色,「到那里去……」他把目光转到那个方向,恍然大悟。
粉桃窟。
那是桃林深处的一个山洞,小的时候他们在里面偷吃从别人家果园摘的鸭梨,洞子五六米深,里面也不算太小,容得下几个成年人撒泼打滚。
真是个好地方。
他也忘了是怎么把小妹移到洞里的。
只记得洞里光线不太好,小妹身上的味道浓郁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无师自通地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盖,直到那团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一览无余。
他挺着鸡巴在小妹颤抖的的身上寻找入口,当龟头接触到一片沼泽时,小哥一泻千里。
不过这不是问题,只是一两分钟以后,小哥又一次来到那个神秘的桃源洞口。
他奋力冲刺,勇往直前。
「啊——哥,疼——」小妹在他身下呼哧带喘,咿咿呀呀。
他不管不顾,他觉得自己就是上帝,主宰一切,连带着主宰身下的女人。
「咝——」她吃痛地吸着气,抓紧小哥的双臂。
小哥争气地直捣黄龙,终于冲破处女的阻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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