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极度闷骚的人,总把一股淫荡的气息牢牢锁在心肺之间,直至酝酿出一股沸腾的欲火,烧得身体欲疯欲狂,最后无可奈何,寻找到一个爆发点,然后五指缠绕,上下撸动,将无法压抑的闷骚随同粘稠的白色液体射出体外。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来说,这样的爆发点随处可见,尤其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董妍卿。她是一个刚刚结婚的妇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董妍卿天生一副成熟蜜桃的样子,脸蛋儿丰盈,身子一前一后两处峰峦饱满挺翘,甚是惹人注目。
董妍卿的授课富于激情,她每每在黑板上写字,写到下面的位置时,总会毫无顾忌的把身子向后一挪,翘起被富于张力的黑色尼龙裤包裹的圆臀。圆臀总会被她书写时的动作牵连,在我的面前来回地晃动。
我坐在教室的最前一排,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感觉到她裤裆里的气息,炽热,风骚。这股气息扑面而来,无可抵挡。
此时,我的手会情不自禁地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在脑海中幻想出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伴随着晃动地圆臀,我颤抖着身体,紧紧地屏住呼吸,将混合着尿骚味的精液射出来。没错,是射在内裤上,因为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开始遇到这种情况,我会立刻回宿舍换一条崭新的内裤,但后来随着射精次数的越来越多,新内裤已然供不应求,于是我索性不再理会。
我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并不是因为语文课越来越多,而是因为我们班还有别的美女。她叫孙甜甜,我想,我是爱她的。我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看到她的眼睛我会感觉到莫名的快乐,跳动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氢气球,漂浮在云端。在路上偶遇她的背影,我的心就像突然被小狗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下,软软的,黏黏的。我时常会希望时间在我面对孙甜甜的时候停止,地球也可以再这一刻尽情的毁灭,因为我会快乐地死去,而不必面对以后的种种痛楚。
我对痛苦的预见性源于孙甜甜的骄傲,我清楚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的骄傲让我感到自卑,不知从何时起,我努力搜寻她的目光,却不敢正视其中的神采。渴望听到她的莺声燕语,却只是偷偷的站在她背后的角落里。在她背后的角落里,我看到了她精致的臀部,那是少女的臀部。她的臀部虽不似董妍卿那般丰满,但是纤丰合度,包裹在牛仔裤里,有力地向上翘着。每当我意淫着孙甜甜射精之后,我认为自己是分裂的,对于性与爱的分裂。
我能感觉到自己对于孙甜甜柏拉图式的爱恋,她是我人生的新大陆,我爱恋她的时候,是没有性的渴望的。但我已经说过,我是一个闷骚的人,每当欲火难捱之时,我的身体里只有欲望,没有爱念,精液会射得一塌糊涂,弥漫的腥臊的味道是我对每一个性感女人热烈地执念。
在林白成为我的敌人之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来自同一个村子,住在同一个宿舍,也有着相同的爱好,我们时常彻夜长谈,互相引为知己。
但是有一点他与我不同,他拥有女人喜欢的身材和脸蛋,衣着打扮也非常时髦。尽管他的父母在村子里起早摸黑,月收入只有几百块钱,但林白总是穿着一身名牌服装,光是一双耐克鞋就价值七百元。
林白买鞋的钱是向家里骗来的,声称是学校收取的资料费。林白的父亲是一个文盲,但为了儿子的学业却是不惜一切代价。当衣衫褴褛,状若乞丐的林白父亲来到学校时,林白将父亲推到了角落里,眼神冷漠地看向远方。
其实这里根本很少会有人,是林白跟父亲见面的固定地点,但林白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父亲。
但是这一切我却看在了眼里,因为林白在这件事上没有必要向我遮遮掩掩。看到林老伯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然后被林白干脆利落地拽了过去,我心里一沉,那一刹那对林白竟是说不出的讨厌。
但我们毕竟是朋友,而且我还欠他一个人情。因为如此,我把原本要说出口的指责他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星期前,林白趾高气昂地拿出了一张漂亮的信纸向我炫耀,我看过之后,眼前竟是突然一黑,差点晕倒过去,整个身体里似是灌满了铅,无比沉重,毫无气力。
那是孙甜甜向林白求爱的情书。我问林白如何打算时,虽然极力控制,但声音依旧是颤抖的。
林白笑着说孙甜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我对孙甜甜的暗恋,所以他会拒绝她。最后,林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加油!」从那时起,我发誓林白是我一生的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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