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风留是个医术高超的年轻中医,他在镇上开办了一所私人诊所。
这夜,他独自呆在诊所中看电视。
一个女人突然从外面推门而入...
她身披一件墨绿色的雨衣,看不清容貌。手里拎着一个针织兜子。甄风留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么晚了,我们不看病了。您请回吧。”甄风留觉得赚钱重要,但是自己的快乐更重要。该休息就得休息。管她是男还是女!
女人在门口跺了几下脚上的泥巴,摘下雨帽,露出一个亲切的笑脸。“俺不是来看病的。你没吃饭吧,俺给你炖了鸡汤,特地拿给你喝的。”
“呃……翠瓶嫂,你咋来了?”甄风留惊讶得很。自从上次给她看完病后便一直和她没啥接触。听说葛壮去外头打工去了。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主动来给自己送吃的。甄风留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呵呵,俺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地里的活没人干,俺天天晚上得给稻田放水,这不正好今天下雨,俺就来看看你。”翠瓶说着向里面张望着,似乎有点紧张。
“进来坐吧,谢谢嫂子啦。还给俺炖了鸡汤。俺最稀罕喝这个啦,自从俺娘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喝过。”甄风留接过饭盒高兴地说。
“那你多喝点。”翠瓶抿嘴笑着坐了下来。一面把沾满泥巴的双脚往里收了收,很怕弄脏诊所的瓷砖地面。
甄风留瞟了一眼,心下有些怜悯这个女人。谨小慎微,善解人意,和蔼可亲,像什么呢?有点像娘的感觉。只是那感觉好遥远啊!
“好喝吗?”翠瓶温柔地看着甄风留问道。
“嗯,真好喝,跟俺娘做的味道差不多。”
翠瓶腼腆地笑了,双手互搓着,打量着周围环境道:“你这屋子不错啊!真干净!平时都是谁帮你收拾卫生啊?”
“唉!都是我们自已动手,有时候护士收拾,我有空的时候也收拾。哎呀,对了。我正想雇一个打扫卫生的呢,翠瓶嫂,不知你愿不愿意干?”甄风留想到翠瓶家的情况很困难。她婆婆长年抱病,家里田地又少。底子薄。就算葛壮去外头打工,赚的钱也不够她娘医药费的。不如把这个机会给翠瓶吧,也算帮了她。
“好啊,那一个月能给多少钱?”翠瓶眼睛一亮。她是一个很贤惠勤快的女人,只是命不好。嫁了个穷人家。
“暂时八百,等以后诊所效益好了还跟着涨。”甄风留兹溜兹溜地喝着鸡汤道。
“那俺乐意干。”翠瓶干脆地说。很急切的样子。心里高兴极了。自己正愁着家里没钱,柱子该换身衣裳了,衣服裤子都小了,孩子穿着紧巴巴的。做娘的看了心疼。却没有办法,农村一年到头只有秋后才能拿到钱。平时都是没有钱进账的。自己卖鸡蛋攒点钱都给葛壮拿去做盘缠去了。
“那好,打明个儿起你就来吧,时间上你自由支配,你啥时候有时间就啥时候来打扫卫生。只要诊所里面干净了就成。”甄风留把最后一口鸡汤都倒进嘴里说。
“中。谢谢你啊,风留!”翠瓶高兴得手足无措。苍白的脸蛋因为兴奋显出几分绯红的颜色。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少-妇成熟的风-韵难掩。
“不用谢,我能帮你就帮你一把了,你也不容易!”甄风留体贴地说。双目盯着翠瓶的胸口愣住了。他发现翠瓶胸口的纽扣不知何时丢了,此刻被她的大胸给撑开一个大大的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白与嫩,饱又满的两座雪峰。两颗暗紫色的葡萄粒倔强的昂起了头。
甄风留的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而翠瓶却浑然不知,反而在此脱下了雨衣,在她动作的时候,两只玉兔几乎要破衣而出了。甄风留努力控制着自己,可还是起了反应。
一打眼忽然看见翠瓶的半拉身子都湿了。便问:“翠瓶嫂,你的衣裳咋湿了?”
翠瓶低头扫了一眼,脸唰地一下红了。低头拽拽掉了扣子的地方说:“雨衣破了,漏了雨水进来。”她似乎为自己的贫穷而倍感窘迫。
“这样会着凉的,万一你感冒了,你家那么多活谁来替你干。跟我上楼吧。我给你找高护士服先穿着。”
翠瓶低着头像犯错似的跟他上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甄风留打开立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崭新的护士服出来。“翠瓶嫂,你穿上吧。正好我多买了一套,这套就给你穿吧。”
“俺,那好吧。”翠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面露欣喜。轻轻地抚与摸着那护士服的料子。
“你换吧,我转过身去。”甄风留说着背过身去,脚步却像灌铅了似的挪不动。他真的很渴望能看到她的身子。不知为什么在这个雨夜,他感觉是那么的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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