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人已经够怪的了,每天在街上匆匆忙忙的,钱又赚不了多少,辛辛苦苦的也不知为了什么。哈!原来香港的天气更怪,已经是农历年十二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二十多度,穿外套有点热,不穿又觉有些寒意,一点冬天的感觉也没有。
街上都是些匆忙的人,就只有我这个傻 ,一个人傻呼呼的,还跑去信和中心买了几张「A碟」回家看。说起「老翻」(在街上卖翻版的家伙)就一肚子的气,现在的「老翻」,整天把些货不对版的东西放里面卖,尤其是旺角,豉油街天桥底,封面是最新的电影,放进VCD机里播出来,都不知道是些什么 来,有一次他妈个 ,还是空白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回到家换了件衣服,从冰箱拿了罐啤酒,躺在沙发上,把买回来的「A碟」播出来看,想不到剧情还蛮有意思的。说母女俩去参加朋友家里的一个小宴会,谁知这斑家伙不止干了母亲,连女儿都被这斑家伙干死了,后来这个做母亲的为女儿报仇,将这几个奸夫一个一个的杀死,以色情电影来说嘛还算是不错的啦,不光只是做爱。
当我看到那班家伙猥亵她女儿时,我鸡巴都硬了,就把它弄出来套弄,心里想着:假如我老婆在就好了,不用打手枪。套得正爽的时候,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我可爱的小骚 回来了,我拿着大鸡巴站在门后,等老婆一进门,就马上给她个熊抱,掀起她的裙狂 她的 。
我老婆非常漂亮,25岁,是做保险经纪,身裁有点像电影「卿本佳人」里的明星叶玉卿,嘴角边有颗美人痣,像她母亲一样又荡又骚。见客的时候,老搔首弄姿的娇声娇气,跟客人签合约一般都在「卡拉OK」或者酒店里,虽然和我结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但结了婚,就别太离谱了嘛。
「老公!你在干嘛呀?」进来的真是我老婆,我刚想有所行动,「姐夫,您好!晔!姐夫你……」原来她小妹雯雯也跟在她后面一起进来,这下可尴尬了,雯望着我突在裤子外面的大鸡巴,惊讶得瞪着眼睛。
「哦……哦……没……没有……我刚想去厕所。」我满脸通红的按着我的大,把它塞回裤子里面,一个转身把电视机关上,冲进厕所里。
「姐夫,怎么那么剌激呀,好捧喔!」我蛮不好意思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雯雯眼睛瞄着我胯间,笑着说。
「咳!咳!来了吗!」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心想:死丫头笑我?你姐夫我当然棒啦,迟早把你给操了。
「老公,小妹说想在我们家住几天呢!」老婆望着我说:「她想出来找工作做!」「怎么啦?没念书了吗?」我好奇地问。
没啦,去年已经出来帮老爸的忙啦!烦死了。」她翘起着嘴唇说:「他的活,又脏又臭。」老婆的小妹雯雯,今年23岁,大约5尺高,可能是承受了家族的遗传,胸前的乳房,望上去已经不小了,样子也长得不错,不过看起来有点像「 兰街」(注: 兰街可以算是香港一条红灯区吧,很多一间间的时钟别墅,里面提供各种妓女,现在大部份都是大陆拿双程证的女孩子,当然也有一些本地的女孩子,打一炮也就三、四百左右)跑私钟的那些女孩的感觉。邪邪的,身上穿着一件紧身T恤,披了件黑色皮外套,下面穿了条黑皮短裙及长皮靴,坐在沙发上,短裙子缩了上去,白色的小内裤包着那只肿胀的小鲍鱼,压出一条小缝,阴唇的轮廓全印了出来,看得我鸡巴都直竖了起来。
她们老家在长洲,长洲是香港的一个离岛,以前岛上的居民大部份都是以打渔为生,我岳父是长洲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自已家有几条渔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出海打鱼,没受过什么教育,土包子一个,打鱼的生活比较困难及辛苦,这几年来才转了做鱼贩,去东沙群岛一带买鱼回来卖。
我岳母四十多岁,也是在长洲长大,身裁长得很丰满,样子虽一般,但是很骚,胸前的一对大奶,就像塞了两个排球一样,有机会我一定把它拿出来乳交乳交。她们家里兄弟姊妹特多,可能水上人家嘛,在海里生活没什么其它娱乐,最爽而且免费的娱乐,就是打炮。
「你这么小就出来工作?现在找活干可不那么容易呢!」我望着雯雯说。
「找到合适的就做,找不到就算罗,顶多回去帮老爸卖鱼。」雯雯是个典范型的现代反叛青年,对于念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钱没赚到却满身的名牌,不过这也不知是谁的错,父母只是小学程度,没受过什么教育,子女多,生意又忙,一来没有时间,二来也不懂怎么去管教子女,只有靠她们自己。自爱的,可以读到大学,怎至去外国留学,反正家里也负担得起;不自爱的,就只有自生自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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