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姐一妹:姬儿,24岁,高挑苗条,深褐眼珠,一把棕色秀发又长又直,有一对不大不小的尖挺美乳,乳头大而翘,腰背处及肚脐四周均有刺青。她或许不是海报女郎般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朋友一致认定她是这里最惹火的女郎。
他们说的大致不错。 姬儿是个聪明的女孩,正在念大学,和一个同学认真的交往。
珍娜,芳龄18,浅金短发,蓝眼珠,身躯娇小玲珑,圆滚滚的小乳房,一级棒的屁股。她是个美艳动人的小妞,爱去派对,总是惹麻烦。
我为何清楚知道她俩的身体特徵?读下去自有分晓……上个春天,我姐姬儿趁大学春节假期回到家里来。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个月。开头数天,我们三人常常一起参加派对;我刚满21岁,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饮酒。我俩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间酒吧喝到另一间,不到凌晨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还不够大,不能和我们一起四处去寻欢作乐。
我俩通常都会待到日出前最后一间酒吧也关门才归家,而我立刻就会不省人事。姬儿入了大学,豪饮的经验比我多了几年;我试要和她一较高下,可总是输得很惨经历过数个痛饮的漫长夜晚,一早醒来我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我试着回想昨晚的细节,希望找到解释。那种豪饮长夜的最后几个钟头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姬儿说过这叫不省人事,我压根儿记不起前晚喝醉前后发生的一切。她告诉我那是喝酒过量的徵状,并提醒过我要留神。「至少我没有驾驶,」我说,之后我们就没再多谈。 总而言之,事有跷蹊。我想不透为何会这样。我觉得老二有点儿痛;难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着见到姬儿时问上一问;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经射过精。
午饭过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甚么人难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烂醉如泥了!你不要喝得那么过火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累我担心。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女孩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 。
那一晚,我在深沉的梦乡中梦到了性交。严格来说,是口交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短裤前面那个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精液……我竭力回想,不错,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无论如何,我可从没试过梦遗……或许我睡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那个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们去了一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多少。我很早回到家,然后就回房睡觉快睡着时,有些东西弄醒了我。我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开眼晴,见到我想是我姐妹的其中一个站在门口,大厅透进来的亮光隐约勾勒出她的轮廓。当我要开口问她有什么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后又停在那里。 看来她尽力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古怪,我决定先别出声,看看她搞什么鬼。
她来到床边,非常缓慢地坐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她是我大姐姬儿。她专注地盯着我的脸,但是在黑暗中她显然不会看到我一只眼睛微开一线。我只能隐隐窥见到她除了长睡袍及短衬裤外就什么也没有穿了。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啊?
她抓住我毛毯顶端一角,悄没声息地慢慢拉低,让我大部份身体露出来,而我只穿着短裤。我小心地维持呼吸的节奏;我要她认为我睡过去了,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我姐姐接着伸出一双皓手到我的裤裆,灵巧地解开前面的纽扣。然后,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进我的裤中,轻巧地掏出我无精打采的鸡巴!
要制止自己对此作出反应,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过最难的事了。起初我为我姐会看到我的鸡巴感到尴尬不安;可接下来她已捧住我的鸡巴了!我一下子明白到这正是早上神秘感觉的由来。姬儿晚上溜进我的房间,趁我熟睡时玩弄我的鸡巴!她一定是以为我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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