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蕾,是台航的一名空姐。说具体点是贵族航班的乘务员。其职责就是为坐此航班的富豪或者政府要人提供服务。前段时间,大陆爆出了一个高级政要让后飞机先飞的事件。我感觉很不可思议,因为,我们航班是专门有一个跑道进行飞行的,不会影响于其它航班。不知道这名政要怎么会爆出这个丑闻的。
题外话太多,我得说说正题了。我是自愿申请加入这个航班的,不为别的,因为这个航班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怎么说呢?在普通的航班上,有很多我所中意的类型的人(不仅仅是男性,还有女性)在坐飞机。每当这时,我就会感觉体内有股热流涌动。可是纪律上我们是不能和客户有着服务之外的交谈的,我也只能强压着这股欲望,等到回到居室,自我解决。
可是这很不够,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欲望还是在一点点的累积着。不过好在,很快,一次偶然的遭遇让我累积的欲望喷发了。
那天,我偶遇我的同学,确切点说,是我的初恋。虽然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可作为熟人还要打个招呼不是。我们俩在离家不远的酒店叙旧。不知不觉,就喝了近十个小时,到了晚上的十二点。我们叙完了旧,互相告辞。他本来想送我,可因为家就在附近的缘故,我谢绝了。
由于喝的有点多,腿有些吃不住劲。我决定抄近道回家。如果绕远,倒是一路光明,可是要走近半个小时,可抄近道呢?除了有一段漆黑漆黑的巷子,倒只要十分钟。
我刚进入这条巷子还没十米,就感觉有人强行的将我拖到里面。隐约还听到有人说:「老大,我早就想干这娘们了,每天露出两个半球,腿又这么嫩。」有人回答道:「瞧你急的。待会有你爽的!」我感觉这时候,我的屁股和两个奶子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骚穴已经湿了。
由于他们并没有遮挡我的眼睛,我张着双眼想看清楚他们。可是到现在,我突然进入黑暗的眼睛并没有适应,依旧是一片漆黑。不过,从声音上判断,他们应该有五六个人。且都很年轻。
拖行了没一会儿,我刚刚适应了黑暗,还没来得及看他们,就听那个老大说:「把她的眼睛蒙上。」顿时,我又进入了黑暗。可他们并没有缚住我的双手和双脚。
这时候,就听见那个老大对我说:「美女,哥几个好久没碰女人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自是知道这是个有个肯定答案的问话,为了自身的安全,加上本身我也需要解决,于是我说:「我已经是你们砧板上的鱼肉,能怎么办呢?我现在不同意,轻则残疾,重则死。我一不想残疾,更不想死,我只能同意。」那个老大嘿嘿一笑:「倒是挺明白。看你这么乖,我们宽大一点,给你个选择,是你自己脱掉衣服,还是我们帮你脱?注意,如果你选择我们帮你脱,那么不好意思,带回估计你只能光着身子回家了。」我还能怎么选择?光着身子回家虽是我经常想的,可真这么做我还真不敢,我只能说:「自己脱。」
「好选项。不过我提醒你,不要耍花招,试图弄掉遮眼布。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不对头的话,我就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刻上『我是骚B』几个字。呵呵,我们可不怕坐牢。几年之后又是好汉,怕什么?」
我不理他,直接起身脱掉了衣物。说句实话,在人群面前脱衣服已经不是几次了,但那些人都是女人,现在面前的都是刚刚成年的男孩子,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但让我的欲望又深了一层。同时,那些男孩子也在惊呼:「哇,好美!」这更让我有些难以自持。
不过也有人发现了异状:「老大,这娘们竟然没穿内衣!」我摸索着将衣服在旁边叠整齐后放好,说道:「我岂止没穿内衣,内裤也没穿。为免得麻烦,我裙子就不脱了。」说着我把短裙向上挽在了腰间。最后,我自觉地坐了下来。
那个老大笑道:「兄弟们,这娘们倒挺自觉。」正说着呢,我就感觉有人把肉棒塞到了我的右手。我感觉着这个肉棒的温度,下体一阵湿热。但很快的,我的左手也被塞入了一条湿热的肉棒,我有些兴奋。可没想到很快我就享受到了另一种性福。
有两个人分开我的双腿,捧起我的双脚,说道:「这娘们的叫可真好看。」说完就用嘴舔噬起来。那时间我体内的液体从我的骚穴喷涌而出,直飚了一米多高,大概二十多秒钟才停止。那个老大笑道:「这娘们竟然这样就高潮了,看来是个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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