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站在厨房里,一边洗着菜,眼睛却透过窗户盯着楼下看,一条黄瓜已经拿在手里洗了三分多钟还茫然不觉,心酸得就像浸在整坛老陈醋里面一样,泡得都肿起来了。
“这个小冤家,在楼下跟那个小狐狸一样的女孩磨蹭半天了,到底有什么好讲的?看他脸上那副神情,简直都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烦死人了!”美惠咬着牙,心里不停地骂着。
“啪哒”,手里的黄瓜断为两截,美惠这才惊觉过来。她恨恨地将黄瓜扔到砧板上,拿起刀“当当当”地剁起来,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三十八岁的年龄已不再年轻,就像一枚熟透的果子,香软诱人,却又时日无多。想当初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娇嫩少女,要不是因为珠胎暗结没有办法了,也不可能早早的便嫁作人妇,二十一岁就当了妈妈。现在儿子已经十七岁了,老公却因为意外早亡,自己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其间的苦辣酸甜又有谁知道?想起那些年的辛劳,美惠终于忍不住簌簌地滚下泪来。
本来准备切片的黄瓜已经被剁成了碎丁,美惠忍着眼泪将砧板上的黄瓜丁全扔进了垃圾桶,又拿过两个西红柿切了起来。切着切着眼神又飘向了楼下,儿子已经不在了,那个狐狸一样的女孩也走得不见踪影了。
“他们去哪儿了?”美惠心里疑惑起来,“难道……?”她不敢细想,生怕会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唉!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儿子交了女朋友也不用这样啊!”美惠暗暗责怪自己,“难道他还能陪自己一辈子?”
想起自己跟儿子之间发生的事,美惠脸红了起来,刚才的伤心与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感到幸福的难以名状,又羞涩的只想躲进被窝里再也不出来。这种感觉即使是当年被儿子的父亲骗走初夜的时候,也没有体味过。那时只是懵懵懂懂地被压在了身下,只感到一些疼痛与紧张,就从此告别了青涩的童真。后来与老公结婚了,每一次夫妻间亲密的游戏,也仅仅只是肉体上感到欢悦,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一想起来就心如撞鹿的感觉。
美惠隐隐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老公死后无人陪伴,自己每晚独守空床,看着窗外洒进来清冷的月光,像水一样泼在床上,就会忍不住将手伸进了两腿之间,用柔嫩的手指挑起自己的欲望,然后在月光里翻滚、呻吟,有时床单都会被自己淋湿了,那种羞人的场景第二天一定会让她脸红不已。
就在一个月之前那个夜晚,美惠又一次抚慰着自己,却忘了将门关紧,她一向有点粗心,就当她忘情地欢呼着,即将把自己推上高潮的时候,她猛然发现站在床头的儿子。她一下呆住了,全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正在做着令人羞耻的事情。
那时她两腿大开,双脚撑在床上,屁股高悬挺在半空,手指还留在体内,却僵住了不能再挖扣。她这个样子足足停顿了十几秒钟,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后来她终于回过神来,腰一软,屁股重重地落在床上,但已惊惶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大了嘴,连呼吸都不会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的事情,儿子像老虎一样扑了上来,扑到她身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一根比铁还硬的棍子顶在了她的胯间,这时她才发觉儿子是全裸的。她本能的抵抗,使劲地推着,却怎么也推不动儿子壮硕的身躯。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好久,都哑了口不作声,全部的力气都用到侵略与抵抗上面了。后来,儿子占了上风,美惠在儿子的鸡巴进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终于放弃了抵抗,她只能软软地躺着,任由儿子疯狂地肆意自己。
儿子很快就在她的体内射精了,但那种狂野的冲力却使她迷乱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她的欲望就像一蓬枯草,被偶然飞来火星点燃,既而一发不可收拾,转眼间火焰就完全吞噬了她。后来儿子常常会以此调笑她,说刚开始是儿子强奸妈妈,可后来就是妈妈强奸儿子了,搞的美惠尴尬不已。
美惠一向都是个本分的人,除了自慰之外,从来不敢胡思乱想,情欲一直被压制着。可是,那一晚她就像被解放了,儿子的侵犯竟成为斩断枷锁的利剑。情欲一旦从牢笼里挣脱出来,就要疯狂的报复,一心要收复那些逝去的美好,那一晚她们母子俩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筋疲力尽地睡了。一想起这些,美惠就会脸红,自己真是太无耻了,同时又感到全身发热,温暖地像日光浴。那是儿子的初夜,竟是在自己身上完成的,这可是乱伦啊,真像一场梦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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