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走得晚了就在写字楼附近找地方吃饭,发现离这里不远有家新疆餐厅非常不错,吃晚饭的时候还有歌舞表演,表演到最后总是跳舞的女孩下来邀请吃饭的人与她们共舞,一般中国人比较拘谨,而老外就开放的多,常常是咧着大嘴群魔乱舞。
跳舞的女孩长得都不错,难得的是跳的时候她们还穿着高跟些,每当在这里演出结束她们就迅速钻进一辆金杯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拉走,估计是到别处赶场。
一天我在与几个朋友吃饭,喝了点酒,正在陶陶然的兴头上,女孩子居然来邀我同舞,在朋友们的起哄下我就下场与她共舞。我读书时去到新疆写生学跳过新疆舞,和着节拍居然也跳得像模像样,我的朋友们大呼小叫地叫好,与我对舞的新疆女孩也很开心,她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像个倒月牙,鼻子也纵起来,非常好看。
之后,每当我去吃饭赶上她们演出,我就对她举举杯子,她看见就会对我眨眨眼笑,从此我一般都要等她们演出结束后再走。一天,看过演出付了餐费,我来到外面停车场,正准备开车,看见那个曾经与我共舞的女孩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见她们的车走了急得直跺脚,正好看见我就跑过来,非常大方地问我能否送她,我说没问题,就栽着她按她指的路线去一家歌舞厅,路上听她汉语讲得还可以,问她名字她说了一串我也记不清,只记得有古丽两个发音,就说:"我就叫你古丽吧。"她开心地说:"好,古丽。好好。"到了地方她连忙跑了进去。
离我住得不远有家比较出名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我开车经常路过,这天我看见古丽正好从里面出来,就摇开车窗叫了声:"古丽"她看见我很高兴地跑过来,拉开车门就上来,我们在车上闲聊,我说:"怎幺上午没事?"她说:"演出在晚上,上午睡觉,今天买些衣服。"从侧面看古丽的轮廓很漂亮,很有异域风情,我就说:"找个地方,我给你拍些照片吧。"她听了很愉快,于是我掉头出了城区,路上聊天知道她是新疆一个市里幼儿园的老师,暑假有人组织出来演出挣钱,我们来到一个小水库旁,拿出相机她就摆出各种姿势让我拍,拍完在相机上看,古丽很是喜欢,我说等我洗出来送她,她说不要让她的姐妹们看见我给她照片,我说那就由她来取,她把手机号给了我。
我把她的照片经过电脑简单处理修改一下就印出来,还放在一个相册里,又挑了几张放大到24寸,就给她电话,她听了很兴奋有点急不可耐了,我就约她上午在批发市场门口见。
第二天我按时去,看见她已经在四处张望了,看见我立刻上来,我拉她去我的私人工作室。
我毕业时赶上最后一批国家统一分配,分在一家出版社作美术编辑,出版社还分了我一套房子,当然是那种上世纪50年代盖的苏联式的老房子,两室没有厅,但房间很大,分到房子后我就不上班了,给人干私活,后来社里找我谈话说要不就辞职要不就开除我,我选了辞职。
这种老的机关大院住的全是些老人,要不就是把房出租了,看上去很陈旧,但楼房间距大,车位不是问题,所以我一直保留,并改造成我的私人工作室。
古丽随我上了黑黢黢脏兮兮的楼道有些犹豫,我在前面她离我几步跟着,当我打开门,她站在门口"哇"地叫了一声,我的大房间有近30平米,地上铺了加龙骨的木地板,一个联体工作台上面是两台电脑,一台是IBM用来收发文件和做文字处理,另一台是苹果专业机做图像处理,连着两个打印机,一把椅子,就再没有家具了,四面墙上挂着古丽的照片,她兴奋地亲了我一口,脱了鞋跑了进来。
这种老房卫生间很小,没有地漏无法洗澡,可是厨房很大,在烧煤的年代还有个存煤的煤池,我把厨房改造成个桑那浴房,只留出一小块地方可以做饭,冰箱放在过道里。卧室也有20多平米,我用黑色的仿石料的地砖铺成,上面是块羊皮做的地毯,墙和天花是黑胡桃原木,整体像个山洞,全套音响影院设备,书架和写字台也是一样的风格。
古丽说出一串我听不懂的话,见我看她就又说了声:"这里,太漂亮了。"我说:"是你太漂亮了。"她又转过身亲我,这次我顺势搂住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没再挣扎,我与她面对面,双手搂着她,她的双手自然地搂住我脖子,我的一只手像抚摸丝绸一般向上抚摸她的背,同时另一只手搂紧她一些让她的耻骨靠近我,感觉到我下面的隆起,手从后背再向下,慢慢滑过腰间,到臀部,轻轻抚摸,再滑向大腿,古丽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一扇一扇的,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小声说:"和我上床。"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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