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强忍着眼泪鼻涕向经理请了假,只说自己感冒的很严重。在经理你怎么最近老感冒的质疑声中小雅飞快的拿了包包就跑出了公司大楼,站在楼下小雅掏出电话,说了些什么以后打了车就走。<br/><br/> 小雅坐在车里呵欠连天,好不容易熬到了火车站市场门口,小雅飞快的给钱下了车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当看到马保抽着烟瘫坐在一个修自行车的摊边时,小雅眼睛一亮,快步的走了过去。<br/><br/> 小雅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开始找注射器,找小铁勺,找打火机,在她焦急和烦躁的翻动里本来就乱的一塌糊涂的窝里杂物上下翻飞。越急躁小雅越是找不到剩余的那几支未开封的注射器,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渗了出来,小雅开始浑身颤抖,这个时候小雅再也顾不了什么的顺手拣起眼前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的注射器跑到了床头,抖着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半瓶水和小铁勺。<br/><br/> 小床上只穿了一条黑色小内裤的小雅昏睡着,乌黑的长发纷乱了,雪白的身躯细长匀称,赤裸裸的大腿内侧一支注射器插进在滑嫩白皙的皮肤里,无力的微微抖动着。<br/><br/> 慢慢的小雅发现自己在上班的时候身后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议论份份。终于有一天经理找来了小雅,表情严肃的通知了小雅,由于小雅的频繁请假和精神委靡,公司决定给小雅无期限放假,回家等待通知。<br/><br/> 小雅回到家里,卫生间里小雅看着镜子里自己开始枯萎着憔悴着的面容,苦涩的笑了笑把头埋进了放满水的洗脸池里久久没有擡起。<br/><br/> 胡同深处的一片阴影里,马保一手拄着拐,一手抱了身前雪白的屁股,单腿发力,拼命的往前顶动着,看着扶了墙内裤被褪在脚腕处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被自己奸淫着的女人,马保的嘴角扬起一丝淫笑。<br/><br/> 这样的场景是马保最喜欢的一幕,马保已经记不清已经有多少次了,当一开始趾高气昂了,向瘫坐了在地上的马保扔下一张张换取需要带着鄙夷的纸币的这些女人转身离去的时候,马保笑的意味深长。当慢慢讨好的笑容开始挂在这些女人的脸上时马保就已经开始伸手撸动阴茎。接下来,就是象今天这样,这个曾经高傲美丽的女人嚅喏着对马保说除了给钱怎么都行的时候,马保狂笑到眼泪都飙出来了,一边挣紮着拄了拐捞着自己的那条伤腿爬起,一边带了女人往胡同深处走的时候,马保喘息着擦了眼泪想这世界太他妈的有意思了。<br/><br/> 女人不想在这种地方,皱了眉头看着地上的狼藉和周围散发的不知名的臭味,马保却像是闻到兴奋剂般的开始解着皮带,当马保黑呼呼的已经勃起的阴茎暴露在女人眼前的时候,女人厌恶的表情再也没掩饰的挂在了脸上,颤抖着转过了身体。当女人被要求着爬好褪下撅起的时候女人转过头来要求马保戴套,而马保只是摇了摇头抖了抖手里的小包装袋,女人越发苍白了脸颤抖着转回头,低了下去,黑色的长发垂在脸旁,发丝上开始有一些晶莹慢慢的开始滑落。<br/><br/> 马保先是蹲了下来,把脸凑近了女人白皙的屁股,黑暗里女人的胯间被阴毛围绕的更加神秘,马保着了迷似的的用鼻子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和阴部独有的气息,马保很满意这种味道,这种味道导致马保对招待所和站街的那些流莺彻底失去了性趣,马保宁可憋着也不愿意再费力的爬上那些女人的身体,他觉得臭。女人淡雅的清香和体味让马保开始呼吸急促,看着女人开始不安局促的摆动屁股,马保嘿嘿一笑,站了起来,抱了女人的屁股,拿手扶了自己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摸索着抵在了女人的阴唇上。<br/><br/> 有点干燥,马保开始扶了阴茎在女人的阴唇上上下划动,龟头来回的拨开阴唇抵在阴道口开始试探着进入一点退出一点,如此这般几回女人开始微弱的呻吟,开始摇动屁股配合着马保顺利的进入,马保也感觉到龟头上开始湿淋淋了起来,顺着这些湿润马保阴茎用力一顶,尽根没入了女人的阴道里,女人头一仰啊的一声,双腿开始绷紧,屁股开始往后顶,阴道里开始蠕动和裹吸着,马保被女人阴道里的嫩滑和紧裹弄得开始倒吸着气,越发用力的开始耸动着阴茎往女人的阴道深处顶着搅着。<br/><br/> 随着马保的抽插女人的阴道里越发湿漉了起来,淫水开始随着阴茎的拔出插进慢慢的从两人的结合处缢了出来,顺着女人雪白的大腿开始往下流,随着女人被奸淫到情动,马保进进出出了阴道的阴茎上开始腻满了白色的黏液。马保从上往下看着自己阴茎变成这样越发的兴奋,身体用力的开始前后摆动,喉咙里嗬嗬做响,而女人被马保突然的发力顶到有点站立不稳,赶紧的调整了下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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