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就像是来自北欧神话中的女神,有着及肩的金发,蔚蓝色的眼睛,饱满的朱唇,细腰丰臀、浑圆的双乳上挺而饱满,肌肤雪白,身材健美而妩媚。
我们都出身于家教严谨、谨守着教义的家庭,门当户对都有相当的社经地位,妮娜嫁给我时还维持甜蜜的处子之身。虽然我们在婚前交往时,也曾有缠绵的热吻及激情的爱抚,但那也只限于她让我伸手到胸罩下,轻揉她的丰乳、摸弄娇柔的蓓蕾;或是在短裙内,穿过小裤裤轻轻梳着她柔细的阴毛、点逗着硬突的阴蒂、在滑润的花唇间磨弄,然而就算是她早已欲火如焚、淫蜜横流、娇喘不已之际,总还是坚持着为圣母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要将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我还记得那个毕生难忘之夜,她那天的新娘子装扮,真像一位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公主,又像是玩具屋中放大的了芭比娃娃,十分的惹人怜爱,一身的白纱圣洁而美丽,一脸的微笑幸福又温柔。经过牧师及天主的见证下,我们终于结成了连理。
热闹而豪华的婚宴之后,我依据习俗,在蜜月新房前将她横抱起来,跨入了洞房,在她的柔唇上深深一吻之后,将她轻轻的放了下来,像是打开耶诞礼物般兴奋的心情,我开始打开上天赐与我最珍贵的礼物,首先为她松开盘在头发上的白纱,一头金色的秀发随之撒散开来,我低下头轻轻吻着低胸礼服所掩不住的一片丰满的雪白,松开礼服后的拉炼,白纱礼服渐渐向下滑落,解开胸罩后,弹跳出一对白花花的丰乳,上面顶着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我用嘴唇轻轻的各在上面扫过,然后将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嘴中,用舌尖细细品味微微的乳香,另外一手则轻轻的揉着另外一只乳房,同时用手指轻捻逐渐硬起的乳尖。
一向文静、端庄又柔顺的妮娜,两颊上已经涌起了玫瑰般的羞红,碧蓝的双眼迷蒙了起来,嘴中轻哼叹息着。我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向前跨出了摊在地毯上的白纱礼服,身体轻抖着,纯白的小裤裤上,透出了一丝的湿痕,我半跪下来,将她的内裤完全拉下,终于能够仔细的欣赏她全裸的娇躯了,白晳的肌肤与玲珑有致的凹凸身材,如同名家手下,希腊神话中维娜斯的诞生,她真的是一位纯金的金发美女,在明亮的灯光下,雪白修长双腿的交界,美美的生着一丛卷曲春草,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隐藏在这丛阴毛的下方,在白雪之间微微露出一丝粉腻的玫瑰色,就是她那圣洁的处女阴户入口。
我站起身来,在她的芳唇上再落下深情的一吻后,再度跪下向她那爱神的神龛顶礼膜拜,将我的爱吻,转到她那小毛缝的美味花唇上,先是轻轻的一吻,然后用舌尖轻舐已经好奇的露出粉红色头来的阴蒂,接着伸长舌头,贴在微张的两片花唇间舔弄。她逐渐加重了柳腰款摆、淫哼娇喘;我的鼻中闻到浓浓的处女春情的气息,口中尝着清甜微酸的淫蜜,使我慢慢的狂乱、迷失了,心中的欲火燃烧着、渴望着,唇舌对她嫩穴的搅动也更剧烈,而她也像忍受不住似的,以哀求的语气表示站不太住了。
我站了起来,衣饰四向纷飞,转眼间,我也拨光了身上的所有东西,和她赤裸裸的拥抱着,然后将全身轻颤的新娘抱起,带上了我们的新床。
将她轻轻的放置在床中央躺下,金色长发如折扇边散开,我则站在床边,继续以仰慕的眼神,扫视着她那完美圣洁的娇躯,她则是以幸福的眼神,看着我年轻又硕壮的体魄;而当她的视线转到了我那精神抖擞、坚硬如铁的阳具,眼见我那涨成紫红色的粗壮龟头,对着她频频点头致意,原本羞红的脸,更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而胸前起伏不已的两座雪白玉峰上,两朵粉嫩的嫣红蓓蕾,更因充血而耸立突起。
我将一块枕头垫在她那丰满、滑嫩的臀部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拍开,纵身上床后,再度面对被高高供奉着的爱神神龛前跪下,用手指拨开她股间粉红色的细缝,好让我可以仔细瞻仰里面皱皱折折的嫩肉与神圣贞洁的象征,一滴晶莹的淫蜜,像露珠般逐渐在花唇下变大,终于像珍珠般的滑落,经过会阴在菊穴上散开。
对着她的处女花冠,进行了告别的一吻,我抬起上身,将挺硬已久的长枪对准了她半开半合的圣洁花唇,用膨大的龟头沾濡着爱液,顺着花唇上下一阵研磨,不时轻顶上方的花蒂;矜持的妮娜感受到我的浓情蜜意,微张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俏生生的说:「我好爱你,葛雷,请怜惜我,保护我。」像是接受高贵公主亲口册封的骑士,心中一鼓热血奔腾,啊!我亲爱的公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柔、对我是那么的信任、那么的崇拜,血液里充斥着中世纪的骑士精神,誓死要保护柔弱的美丽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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