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天彻底的雨水终于在一个炎热的正午恩泽了这个位于中国北方的城市,连续多日的溽热在一阵阵的电闪雷鸣中烟消云散,让刚刚聚在餐桌前的人们终于有了一个好胃口。
「啊」
「啊」
「张叔,慢,慢点」
滂沱的雨水让仲夏的日光变得昏昏暗暗的,打在窗扇上的雨点曲曲扭扭的连成了一片,映得玻璃水汪汪,像是女孩多情的眼睛。
靠在窗边的木床吱吱呀呀的摇晃着,裹杂了野兽般的喘息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在空寂的的单元房里飘荡着。
床上的女孩扭动得像是一条溪水,一条刚刚流下山峦,就要被大河吞没的小溪。
女孩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像是正被雨水划过的玻璃窗。
女孩的心也是水汪汪的,却不是雨水,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潮水,而这潮水又让女孩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分得更开,让那绽放的小花蕊里也变得水汪汪的。
女孩身上的男人是汗津津的,即使是瓢泼大雨带来的凉爽也不能让他身上的汗水变得少一些,因为他的全身都在燃烧。他的心里有一团火,他的眼睛里也有一团火,他两腿间那支硕大的肉棒也像是带着一团火,彷佛只有插进女孩窄小的阴户里时才能得到短暂的清凉。
女孩的小穴已经被男人插得泛起了一片潮宝红,两片粉宝红色的阴唇湿漉漉的张着小嘴,努力地包裹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光溜溜的牡户边已经溢满了白色的泡泡,还有更多的汁水划过她菊花般的后庭,顺着又圆又可爱的小屁股,一点一点的溅落到床单上,就像是绽放开的雨滴。
男人肥硕的臀部在女孩白皙的两腿间快乐的动着,一前一后的舞蹈着,快乐得像是西班牙的斗牛士,一下又一下刺中了女孩的心。女孩蹬在床边的双脚越来越没有力气了,白生生的脚趾头因为用力过度变得粉宝红,便一下放弃了支撑,垂在了男人身后,一晃一晃的,就像是她眼睛里汪着的那两潭情水,温柔得让你心动。
女孩弯弯的浏海下的一双眼睛大大的、弯弯的,正迷离地望着屋顶的一处;肉
肉的小鼻尖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宝红宝红的薄薄的两片嘴唇被两颗可爱的虎牙顶得向外鼓起来,却彷佛总是要找人接吻的样子,勾搭着你的欲火,嘴角咬了一绺散落在脸颊边的发梢,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像是三月里怀春的小猫。
女孩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她十七岁的年龄,在男人魁梧身材的挤压下,娇小得犹如十三、四岁的样子,肉肉的、白白的,或者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可是,她胸脯上那对一晃一晃的乳房却又像是被上帝不小心给错了人,又或者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对奶子发育得着了急,圆圆的、大大的、软软的,两粒小巧乳头就像是嵌在白馍馍上的宝红枣,一跳一跳的勾引着你的嘴唇、你的牙齿。
「张叔,求你了……张叔……啊……啊……」
男人却不搭声,只是闷了头,一下一下的重复着那个让他疯狂的动作,只偶尔的俯下身,捉了女孩的乳头吃上两口,弄得她弓起身子,晃动了那对乳房,更大声的叫起来。
「叔,叔,不要。」
「宝红,叔爱你,爱你。」
「啊……」女孩的呻吟声细细的、柔柔的,就像是只钻在主人怀里的小猫。
男人忽然一下拔出了那支肉棒,又圆又大的龟头被女孩的蜜穴滋润得亮晶晶,宝红彤彤的,在一堆乱蓬蓬的毛发中骄傲的昂着头,显示着中年男人充沛的体力。
女孩的身子像是一下失去了支点,半睁着荡漾着情欲的双眼,扭动着腰身寻找着快乐的来源:「张叔,别,别……」
男人满足的看着床上的女孩,那迷离的眼睛、微张的双唇、丰满的乳房、幼弱丰满的身子、白皙光滑的双腿、半开半合的阴户和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每一样都让他朝思暮想,每一样都被他偷偷地窥视,甚至偷偷地摸过,现在,他终于可以尽情地占有她了,尽情地玩弄她了,他是幸福的。
一年前的春天,在朋友的撮合下,他走进了这个单亲家庭,一下子从一个独身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半老徐娘的丈夫和一个十七岁女孩的继父。说实话,当时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家庭,更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父亲,只是依着自己儒雅的个性和半知识分子的耐心,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呵护着。女孩也尊敬的称他「张叔」,从不给他找麻烦,懂事地承担着一些家务,甚至当他偷偷喝两口的时候还会替他打掩护,这让他开心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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