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不甘示弱地以激情飨我。这是与妻未曾有过的感觉。
(该死!我竟在此刻比较起她们起来。)
然后我俩像每个陷入情欲无以自拔的情侣,开始热切以肢体碰触探索彼此身上的神秘地带,这我梦中或曾偷偷想过的激情,于今夜,似幻成真。
一个偶然,接续着无数个必然,或说那起始的偶然原是必然命定的、刻意安排下的产物,或是说所有的意外原是意料中事。生命是无数个if- else的选择构成,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做的选择,却当作或推诿为命运的安排或无奈。
选了if,就不知道else会如何;选了else,对if只能想像。我们很贼地自以为自己作了betterselection,生命不能重来,无法验证比较,明天会更好,因为无法比较。就在我们自以为总是作了好选择后,在意外灾难痛苦失败面前,我们说这是天意。
今朝我们不讲情爱,不讲背叛,不讲应该,不讲必然。
我们只是找了间旅店,放任两条孤寂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希望从热切的拥抱中获得一丝丝温暖与……性爱。
露儿将我按在床上,好像期待许久似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立刻在我的内裤里轻柔抚摸着阳具。
我舒服得叹了口气,问她:" 还满意吗?" 露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痴痴地望着我反问:" 你说呢?" 欧式雕塑壁灯把一轮淡淡的光晕投在露儿的脸上,映着俏红的面颊,嫣红如初秋的苹果,娇美异常。
我心情一窒,双手已然抚上她的乳胸,薄薄的针织衫将她的身体勾勒得玲珑而饱满,即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乳房充满弹性。
露儿抬起头,迷离的眼神和娇柔的呻吟在告诉我她很满足,很幸福。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我半硬的阳具,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肉棒也随之涨大,在裤子里不安分地脉动。
我有些意乱情迷,随口说:" 替我把衣服脱了吧。" 露儿没有作声,只是细心地撩开我的衣服,让我的身体解脱层层包裹,感受自由的空间。
她若无其事的表情,就像妻子替丈夫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我几下!
露儿打开音响,选了一曲如梦似幻的民乐,就在屋子中央跳起了动人的舞蹈,不,是动人的脱衣舞。
她修长的身体在音乐中柔若无骨般做出种种曼妙无边而又极具诱惑的姿态,没有淫荡放浪的意蕴,每一个动作都合着音乐的节拍,纯熟而优美,象个坠入凡间的仙女般展示着天界的奥秘。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露儿的美妙舞姿,想不到简简单单的脱衣解带竟然可以以如此动人的方式进行。
黑色的针织衫和轻薄的A字裙都滑落在脚边了,白色的灯光洒在她耀眼的肌肤上,丰满的身体散发着媚人的气息和朦胧的清辉。
原来她为了营造这个狂野的邀约,刻意精心准备了性感的内衣。
火红的蕾丝胸罩,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着可爱的雏菊图案,乳峰高耸、乳沟狭深。
包围性感大腿的黑色丝袜,只到大腿根下数公分的位置,上面有两条红色的吊袜带相连,两腿之间是火红的蕾丝花边T裤,绣着美丽的花纹,巧妙地微掩高隆的小丘,在光影下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
那是我在内衣杂志或梦中才见过的景象,我发现自己在微微发抖,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 是……是吊袜式的?""不喜欢吗?""不……我太喜欢了……我和我老婆结婚十年,她从没穿给我看。""这么说我比你夫人更有品味啰?" 露儿有些得意地扭动她的娇躯。
她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我吻着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丝质胸罩,我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
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微抖中,纤细的玉手套弄着玉茎,间或拨弄阴曩、间或挤压龟头。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