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天气越来越冷,但我和袁姐的关系越来越火热,两颗心越贴越近。深夜聊天,我们不再是屈膝对坐,而是相互依偎,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我已记不得了,也不觉得重要,我的老婆远隔千里,袁姐又没有男人,在这室外天寒地冻、室内软体温香的女性房间里,就只有我们孤男寡女,想不生「故事」,都是万不可能的现在想想,那副职真冤,我和袁姐只是与他打了个「时间差」。
「袁姐,我想……就在你这里睡……今夜……好冷,我……不想回去……」在我的记忆里,是我这麽先说的。
「不行……我怕,……有人觉你……没回寝室……在我这里……」袁姐并没有拒绝与我h,只是怕有人还没睡,还在偷窥或监视。
「外面这麽冷,谁会这麽无聊哦……」我有些耍赖,边说边往她床上躺。在此之前,我还很少坐过她的床,现在不是坐,而是躺,自己那时真是「色胆包天」,「肆无忌惮」的吃定袁姐了。
她见我赖着不走,有些娇嗔地说:「你……是不是……?」边说边推了我几下,我只是看着她笑,非但不起身,还把床上叠成长条的被子拉来盖在身上。她最后终于心软下来,红着脸说,「你呀,真拿你……没办法……」袁姐调好一盆水,蹬在门后洗了下身那水是什麽药水,满屋都有淡淡的药香,然后端到外面去倒条件差,就泼在外面雪地里,顺便在寝室外看了看动静,回来就拴上了房门。当她回来时,我已只穿着内衣裤在被窝里等她上床了。我又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上不是老婆的女人的床!一想到再过一会,我就要进入袁姐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体时,我的似乎比我还激动,已经龟头高昂,不安分的蠢蠢欲动,马眼都湿了。
袁姐关了灯,缓缓来到床边,室外的月光被白雪反射着,撒落在窗前,虽然有窗帘遮挡,但寝室里依然明亮。袁姐背对着我,脱下衣物,又把它们折好,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条不紊是她的习惯。
「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上床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求求你……别说话……这墙不隔音……唔……」袁姐话音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把她说的「哦」字变成了「唔」的音。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当我用手扯下她内裤,去抚摸她下体时,她轻轻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不要……忘了叫你……洗了……脏,有细菌……」「我下午才洗的澡哈……」「我是说……你的手,才吃那麽多瓜子花生,手挺脏的嘛。」哎,可能医生都这样,洁癖一个!
不让动手,我就动口,亲吻她的双唇、吮吸她的乳房……我还是不敢去品尝她的下体——那是袁姐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怕她说,忘了叫我漱口。
我们躲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了一会,我就想进入了。袁姐没说话,就仰躺着,把双腿弯曲着张开,等待我进入,我飞快脱了内裤,可就在这时,我出现了状况,软了,我越想进入,它就越不争气。我结婚几年了,还从没这样过,与老婆性交做爱,每次都是顺利进入,并可持续做爱一个多小时虽然老婆很传统,姿势很简单,但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很满意我的「表现」。
袁姐显然知道我怎麽了,她妩媚的微笑着,轻轻对我说:「别急……慢慢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到我的胯下,把手指压在我会阴上,然后就顺着股间的「海绵体」向上捋,每捋一下,我的就有点胀胀的感觉,才捋几下,就恢复了雄风!
我惊喜若狂,没顾得说一句感激之类的话,就把硬棒棒的插进袁姐的下体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不是老婆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激动难以言表,我感觉不到袁姐下体有水了没有,我的早已被我自己的水弄得湿淋淋的,所以,插入似乎没费什麽劲。我的第一感觉,是她的阴道有点短,才进入,就顶住了她阴道顶端的肉球,我有些吃惊以前我有个误解,认爲女人阴道的长短与女人身高成正比。袁姐身段高挑,但阴道却短,大出我意外。
「你……慢点……哦,……有的是……时间……轻……轻点……寝室不……隔音,……要……小心……点啊……」袁姐的话,被我「抽顶」得断断续续、逗句难分。
那是一次很失败的性交。我不知道其他狼友第一次「出轨」,会不会早泄,总之,我早泄了,对老婆的愧疚感和紧张的兴奋感交织着,使我失控了。袁姐很敏感,察觉我要射精,她急忙说:「快、出去……不能……射在里面……」我知道射在里面的严重后果,很紧张地快抽出,将股股精液射在袁姐的小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