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整个房间被映成藏紫色,犹如霞光天降。宝宝赤裸的身体俯卧在床上,她的腹部垫着一个抱枕使小PP向上微翘着,这似乎还保持着我们昨夜做爱的最后姿态。我用手抚摸着那可人儿的小PP,无比光滑而富有弹性。宝宝的脸藏在秀发下面,显然她还在熟睡。
我轻轻拿下她压在我下身上的小腿,同样赤裸地站在紫色的空气中。每天清晨都会这样地站一会,看着宝宝的玉体,慢慢抚摸早已膨胀得已显光滑的阴茎。
宝宝是我的老婆,我爱她!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还记得初夜时床上的血迹和她颤抖的身体,为此我曾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呵护她,宠爱她,所以她是幸运的。但我唯不能做到的是她要求的那种「身体上的忠诚」。其实这是每个妻子都想要的,又是会使每个丈夫陷入极度矛盾的要求。夫妻之间因爱而做,所以叫做爱,做爱因为考虑对方的感受,所以双方都是幸福的。
但和宝宝做爱始终无法让男人感受到从身体里迸发出的那种原始的野性的快感,而这种野性的快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的。我也曾尝试着在宝宝身上寻找这样的快感,玩一些犹如强奸、捆绑游戏,但我对她还是下不去手,也正是因为性交与做爱的区别就是:性交是原始的单方的享受,做爱是双方的一种身体上的交流。后来也就只好作罢。
继续抚摸着阴茎,体内流过一丝快感。在这时,我总会幻想着床上正横七竖八地躺满女人,可以供我肆意淫虐……但现在床上的只有宝宝一个人,也只有她能让我发泄我那强盛的性欲。
看着她那圆润的PP和微张的小穴,我终于又忍不住这种视觉的诱惑,俯下身用我的阴茎对准了宝宝的小穴。
当……当……当……连续的敲门声,把我又扯回了现实世界。我先是一楞,看了看表:这才7点呀,会是谁呢?
宝宝也被这敲门声惊醒,迅速地拉过一个被单儿盖在身上,看我在她身后,正要挺入的姿势妩媚一笑,回身一手抓住我的小弟弟,娇声问:「是不是你弟弟又不老实了?」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我没理宝宝。
当……当……
「这里是东方先生家吗?」门外传来的声音很明显是在找我。
「是……您是……稍等。」我看了一眼宝宝,示意让她把身体盖好,急忙走到门前,先是通过门镜向外看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门外镜然站着三个军人,为首的是一个少尉,我回头看了一下卧室的宝宝,宝宝也在看我,通过我的表情她可能猜出了有些不对,小声问:「谁呀?」
「不知道,当兵的。」我同样小声说。
「啊?」宝宝也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用被把自己的身体裹紧。
我回到门前,又看了看外面,见他们还是站在哪,问道:「我是东方易,您是……」
「我们是卫戍区的,我们首长请您。」那个为首的少尉大声说。
「卫……卫戍区?您搞错了吧,我可是良民呀,让我想想……」我脑子在飞快地运转,努力回忆自己是否犯过法,惹过事。我在婚前是找过小姐的,还玩过3P、群奸群宿什么的,但结婚半年来我没再干过别的女人。也没去过那种特殊场所。再有就是偷税漏税了,我的公司效益一直不好,现在都快沦落成SOHO了,本来就没什么业务,哪还有钱交税呀。但偷税漏税,数额不大,就是有问题也不应该是陆军找我呀。
「您不用想了,您是东方易,地址也没错。您跟我们走就行了,我们首长是请您,您不要误会。」对方特意把「请」字加重了语气。
通过门镜看他们的制服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我在军队有什么朋友,还是首长,这能叫上首长的怎么也是个团座吧?
「您能告诉我您的那个首长是哪位吗?」我又问。
「不好意思,我也是新调过来的,我只是接到接您的命令,我只知道您的名字、地址和目的地。」
「这……您等一下。」
会是谁呢?即然说「请」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不然对会我这样一个小老百姓也不用这样客气。但军队的人来「请」,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这种事估计连报警都用,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呀。于是心一衡,对他们说:「那您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就和你们走。」
「啊!」
不知什么时候宝宝已走到我的身旁,我后退一步时,正好踩到她的小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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