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二岁那年,从医学校毕业回来,应聘到一家医院上班。姐姐林琦生了小静。由于也没有哥哥,弟弟,所以我们姐妹关系特别好,我还没结婚,所以在姐姐生产前的一个月多里我几乎都天天住在姐姐家里,照顾她。
由于天天在一起住嘛,和姐夫志刚也慢慢熟络了。我其实心里早就蛮喜欢姐夫,高高的,壮壮的,说话不急不慌还老是笔呵呵的,还蛮英俊。有时想自己要能找个这样的老公也蛮好,替姐姐感觉幸福。只是以前不太敢和姐夫说话,毕竟是姐姐的老公哟,嘻嘻。随着慢慢的熟悉,渐渐地,我在姐姐也穿着随便起来,和姐夫话也多了,有时还开他个小玩笑。毕竟我年轻,性格又蛮开朗的。
那天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吃晚饭,吃着吃着我问道,「姐夫,问你一个问题,关于瞳孔的小笑话。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呵呵。我不知道。」「嘻嘻,别想歪了呀,是瞳孔嘛。」我笑着调侃他。
「呵呵。珂珂,你现在可不能逗他。」姐姐林琦在旁边边吃边说,「他现在不但是色狼,还是饿狼呢。」「怎么了?」我迷惑不解,色狼嘛,男人都好色,姐姐也许是调侃姐夫呢,饿狼为什么?
「我也讲个笑话」姐姐没有有接我的话,接着说:「两个男人在医生的诊室外面,一个问另外一个,『你怎么了?』另一个说,『我的肉棒上有一个圈,你呢?』,另一个说,『我的肉棒上有一个绿圈。』一会医生让两个人进去了,看了肉棒上红圈的说,『没事,我给你开点药,你拿了吃,你可以走了。』又看了有绿圈的说,『你的肉棒会慢慢烂掉,你会死的!』『什么?!你对那个有红圈的人说一点事也没有,跟我说却会死?』『哦,肉棒上有一圈口红,和一圈发霉可是两回事!!』」「姐姐,你讲黄色段子给我听听。人家可还小孩呢!」我笑着对姐姐撒娇,这个模样在姐夫眼里一定很可爱。
人家说两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不由自主就会争取这个男人对自己好感,两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也是如此。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也听懂了姐姐这个笑话的暗示,姐姐快要分娩了,这时当然不能给姐夫干小穴,恐怕姐夫的肉棒好久不用,已经发霉了。
姐夫听了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喝了一口啤酒说,「老婆,妳不想我死吧?呵呵。」「不想死也不成哟,我现在这么娇贵的身子,你可碰不得。」「姐,妳还说……」听他们这样说话,我有点害羞了。
「看你的小棉袄替你说话呢,你穿了你的小棉袄得了。」姐姐林琦继续笑着说道。
小姨子是姐夫的小棉袄,这话我当然听到过哟。有时姐夫的朋友也会偶而见我,听说我是什么人,有的也会暧昧的笑一笑,人家当然看的懂,谁让我长的这么漂亮呢,嘻嘻。所以,以前不熟悉的时候,我都不敢和姐夫说话。姐姐这么说什么意思嘛。我心跳也快了起来,脸也红了。
「姐!妳说的什么呀?」「要妳救救妳姐夫啊,死了他,我可没老公了,呵呵。」「去你的,坏死了,调戏妹妹……」我不能再装听不懂了。
我红着脸瞄了一眼,看着我们姐妹斗嘴的姐夫也插不上嘴,尴尬的喝着他的啤酒。
「我要是要了姐夫,妳还不得哭的上吊喽。」我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
在说笑中吃完晚饭,姐姐到沙发上休息去了,我和姐夫收拾餐具,在厨房里免不了两个人撞在一起,我又像以前那样不自然起来,觉得姐夫好像就是故意撞我一样,我的心跳的怦怦响。
洗涮之后,我早早就进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了床上,想起刚才的对话,下面的小穴竟然湿了,好想有个男人抱抱我,干小穴一下。可是,我现在回到这个城市连个男性朋友都没有呢,更别说男朋友了。我自己用手伸手内裤轻轻的抚慰着自己的小穴,却越摸越发痒起来。
这时听到房门响了,姐姐挺着肚子走了进来。我问道,「妳怎么还不睡?」「呵呵,妳睡的着吗?平时都没这么早上过床。」姐姐来到我的床前坐了下来,「我来问问妳想不想让妳姐夫穿穿小棉袄。」「姐,妳又来调戏人家。」我有点生气的的回答。
「呵呵。不进调戏了,是真的,妳听我说,我怀孕前几个月还可以让妳姐夫干一下,这两个月已经不行了,怕干流产了。等过几天我生下小孩子,又要一两个月的休息才行。」「那妳想让姐夫和我……?」我那时还说不出来这个干字。
「嗯。妳姐夫是正常的男人,不但正常而健壮,不健壮而欲望也强,万一这期间他要是忍耐不住,出去找个小姐得上什么病,可就完了。如果不找小姐,你姐夫那模样,要找个小三,更是不好哟?不说花钱给她,感情对姐姐可没那么专一了。」「那妳就准备牺牲妳妹妹我的肉体啊!?」我有点忿忿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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