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在想,人生真是一件奇妙的事物,茫茫人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被上苍安排的如此神奇。
我是一个在中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县城的公务员,那年,我被抽调到邻县作一次公务上的检查,需在那里住上十天半月的,这中间,我因一些私事,必须到省城去一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从那里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到省城也就四、五个小时吧,紧锣密鼓地办完事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想着尽量赶回去,于是来到长途汽车站,找到去邻县的车坐上去,开车还有一段时间,问了问,这车到达邻县要到夜里十一点多钟,反正在邻县**宾馆我们订着房间,所以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吧,这时,恍惚间,感觉车上又上来一个人,当时宾未在意,直到她坐在我傍边的座位上,我才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她,发觉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长相不算太漂亮,但属于那种很“媚”、很有味道的那种,穿着也算时髦,拎着一个小背包,一阵阵少妇特有的体95顿时让我消除了倦意,我坐正身子,想着怎样找些合适的话题同她攀谈攀谈,以打发这漫长的旅途,我对自己还是比较自信的,在单位我就有“大众情人”的美誉,只要开口,找一个异性话友宾不困难,谁知这时,少妇突然间主动向我问起了话:「这车几点发车啊?」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我有些受宠若惊地告诉了她这车发车及到达时间,说实在的,我是属于那种内向的人,那种心里想外表正经的人,几个知心的狐朋狗友总是说我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也纯粹是在小县城那种狭小的氛围中压抑形成的,其实我的内心在性的问题上始终是无比开放的,再加现在出门在外,突然间有了一种解放的、随心所欲的轻松,反正现在谁也不认识我,一切思想负担统统抛弃了,我有了一种想“泡她”的感觉,于是顺茬问起她到什么地方下车,没想到,她却向我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她自己,她告诉我,她叫蒋丽,是东北牡丹江人,刚同丈夫离婚,一个人出来想到**市找自己的一个姐们散散心,**市到我去的邻县也就十几公里元,我内心不禁一阵窃喜,同时也真正感觉到东北女人的开放豪爽,这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不扭捏做作,在随后的攀谈中,我对她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她说她原来在牡丹江一个市场雇摊经商,开过饭店,卖过衣服,她结婚早,结婚前被人强奸过,湖里糊涂嫁给现在的老公,原打算好好过日子,没想到女儿才六岁,丈夫又同他打工的一个公司的女老板好上了,让她堵在屋里,两人离了婚。
她像遇到知音般毫无顾忌地说着,这时车也开了,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也说了我的情况---当然大部分是我编造的,我说我是省城工商局的,正在**县检查工作,并说我还未结婚等等。
一路上我们又说了很多,我私下里也在盘算着怎样想法把她带到我住的宾馆,不知不觉车已驶近**市,这时也到夜里十点多钟了,我问她到**市后怎样找她的朋友,她说有对方手机号,我就说**市现在挺乱的,特别现在是夜里,找人不一定好找,同时我又装做很正经的样子说,如果信的过我,可以跟我到**县,我们在那里的宾馆订有房间,第二天一早就可坐车到**市,同时我又一再强调:她自己可以单住我的房间,我去与同事合住,本来我想她可能会拒绝,没想到她很快就轻声答应了,我一时有些心花怒放。
车绕过**市,在夜里十一点十分终于到达了**县,我和她下了车,宾馆很近,不一会就到了,我先喊服务员开开房间,然后轻轻把她喊进来,关上房门,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骚动,却又有些放不开,我装模做样地到隔壁同事屋里转了转,同事已经睡了,于是我又来到蒋丽的房间,门没锁,我推门进去,蒋丽正在开着门洗澡,见我进来,娇嗔地轻叫了一声,我说对不起,同事房间住满了,她说那你就在这睡吧,反正俩床呢,一会她洗完出来,用浴巾很随便地裹着身子,我也进去洗了洗,出来各躺在各人的床上,有一打没一打地说了些闲话,一会,她说睡吧,我心一横,说「我睡不着,让我到你床上睡吧」。
她温柔地撩了撩头发,轻声说「那你来吧」,我慌里慌张地钻进她掀起的被子里,一翻身趴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她也紧紧地抱住我,她的皮肤很白,滑若柔胰,软如棉团,一团团妇人的幽95弥漫在鼻息中,刺激得我燥热无比,我疯狂地吻着她,从那湿漉漉的头发,到那吐气如兰的嘴唇,滑过那丰腴的双乳,那微凸的腹部,最后停留在那肥厚、浓黑的桃园之地,她的阴蒂很美,状若蚕豆,艳若桃花,柔若凝乳,从那肥美的阴唇中坚挺出来,肆无忌惮地挑逗着我的神经,我急切地想要捌开那合拢的阴唇,这时,她却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柔柔地说:「你给我舔舔吧“,我伸出舌头,这时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阴蒂––妻子从不让我用嘴接触她的阴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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