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中学毕业到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是必须的。家里有一个远房叔叔在离城150公里的一个县当县委书记。我找到他。请他帮我安排到他管辖的这个县。他说这事得我父母跟他谈才行。《挑眼了。嫌我父母没亲自来求他》。只好回家汇报。父母也感觉有些欠礼。让司机班派一辆轿车。(父亲是副局级)。带上烟酒。来到县城。叔叔很热情。叫来了婶婶和县里的主要领导。
在县城最好的饭馆摆了两桌。席间叔叔向大家介绍了他这个在京城当局长的哥哥(露脸儿啊)和我这个要来插队的侄儿。让大家对我今后的事儿多加照顾。
我被县“知青办”分到一个相对比较富的村子。离县城较远。公社书记和村书记把我当小祖宗一样供着。(县委书记的亲戚谁惹的起)根本不让我干活。让我在大队院里值夜班白天瞎玩儿公社派出所的所长都经常带着酒菜来看我。当然我也给他们这些地头蛇花了不少钱……我托县劳动局长给村书记的二闺女搞到一个县里化工厂的招工指标{ 实际是家父帮助办的}.从此村书记这个地头蛇对我言听计从。我成了这个800多户村民的村的举足轻重的人物。
村书记是个恶霸。经常对村里的几户出身不好的人家大打出手。一天晚上。
他喝完了酒把一对定为富农出身姓郭的夫妇带到大队部。罚他们下跪。让他们想想最近都干过那些破坏革命生产的一切反动行为。明天向他汇报。说完自己回家睡觉了。夫妇俩一直在空屋跪着连头都不敢抬。三个女儿在队部院外掉眼泪。就是不敢进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们几个女儿叫进我的房间。让她们领父母先回家。有事儿我顶着。她们谁也不敢。说书记不说话她们不敢。我想了想说。
好吧。今晚就让他俩在我房间想问题。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他们的。她们走后我把夫妇俩叫到我房间。说你们不要跪了。就坐着想问题。明天向书记交代。俩夫妇千恩万谢。
第二天早上。来到书记家。为他们说情。说算了吧。他们家也挺可怜的。书记对我诡笑。说昨晚他几个丫头都去了吧。看着那个顺眼啊?我说都挺顺眼的。
{ 其实就是一般长相} 书记说好我放个面子。饶了他们。今晚让几个丫头好好谢谢你。
来到队部。俩夫妇见到书记已吓的面无人色。书记厉声说。今天知青(知识青年简称)为你们说情。放了你们。回去和逼丫头们说。今晚要好好谢谢人家。
怎样谢我就不说了。要是丫头们伺候不好就让你们家老娘们儿教教她们。滚吧。
农村人说话总是把鸡八呀。逼呀挂在嘴上。整天都是聊东家姑娘卖逼西家媳妇卖眼儿的事儿。每当我听到这些时体内都有一阵冲动。我当然明白他们说的谢谢是怎幺一回事。只是装蒜就是了。
夫妇俩走了。书记看着我说。侄儿。别不好意思。在农村这儿操娘们儿没什幺大不了的。公社的头头们谁没几个相好的。我要不是你大婶管的紧。还不是想操谁就操谁。操完了她们得乐的屁颠屁颠的。他们家成份不好。村里都回避他们。
我对这几家成份不好的户管制很严。这几个逼丫头没人敢碰。以后就归你了。我说……叔。就这样做了。事成以后咱得对她们家好一点儿。侄儿你放心。只要她们把你伺候舒服了。我就让她们全家都舒服。不然你看我制不死他们。
下午。书记到队部办事。见到我悄悄的说。晚上你大婶要你到家去吃饭。然后在成全你的那事儿。等你啊。说完走了。
想到今晚就要结束18年的处子生涯。幻想着今晚也不知和哪个丫头成全好事儿。又紧张。又兴奋。小弟弟起了落。落了起。一下午都没过好。
天刚黑。我从箱子里取出一条烟揣在怀里来到书记家。大婶把饭菜已经做好。
把烟递给书记。高兴的收下。三人开始吃饭。说实话当时我兴奋的根本吃不下去。
大婶笑笑说。你叔都跟我说了。就别不好意思了。不过不能给那几个逼丫头太大的脸。就是玩玩。别拿她们太当回事。
我和书记到了郭家。俩夫妇有递烟有倒水。三个闺女靠在墙边不敢说话。书记用手指了指大闺女说。明天你和你娘就不要出工干活了。我和栓子(生产队长)说一声就说知青病了。在你家养几天。你们帮助照顾照顾。工分照样记。你们早点休息吧。又叫过来郭某的媳妇指了指我对她说。看着他们点儿。别让他太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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