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其他办法让他开口了吗?」
我点着一根骆驼香烟,看着审讯室里几个目光呆滞的打手,几个打手已经精疲力尽了,而吊在架子上的重庆地下党重要头目老许却依然没招供,我办公台上的记录上一片空白。
「长官,这家伙太硬了,我们48种刑具都用完了,再用刑他就没命了。」行刑组的组长老杨走过来,拿起烟也点了一支,无奈的长吸了一口。
「带下去吧!」我伸了个懒腰,摇摇头,今天一天又是无用功。
我,国军少校,本来是新一军的军官,抗战胜利后为了不去东北那个苦寒的地方打仗,托了老长官关系进入中统重庆站,被分配到某秘密看守所当副主任,主要工作就是打击重庆及西南地区的地下党组织,虽然由于地下党内部反水不断有各级地下党头目被成功抓捕,但他们坚强的意志和坚定的共产主义理想,让我的审问工作几乎陷于停顿,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情报,为此没少挨上司的训斥。
「长官!」老杨看我一脸无奈,凑过来:「我知道以前川西土匪有一种惩罚手下的办法,没人能扛的住,不知是否可以试试,但就是过于阴损了。」「哦?说来听听。」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老杨凑到我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我笑了:「这他妈的谁想出来的?不过你去准备,明天再审。」
审问又一次开始,老许被吊在架子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绑死,身体呈大字形挂在那里。
「姓名?」我开始发问。
沉默……
「职务?」
还是沉默……
我知道这样的问话是徒劳的,老许从被捕到现在,一直都没开口说一个字。
「老许,我们的48种刑具你都试过了,但你别以为我们对你就没办法,还是早点合作的好,免得呆会受苦。」
老许继续沉默,我能从他眼神里看到蔑视的目光。
我点上一只骆驼烟,向老杨招招手:「开始吧!」老杨一挥手,几个打手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老许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老许对此早就习惯了,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老杨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玻璃瓶子,瓶子上蒙着纱布,瓶子里面黑压压的全是黑色的东西,尽管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还是浑身发麻,那罐头瓶里全是山区抓来的大黑蚊子以及一些其他不知名的小咬。
老杨小心的把纱布揭开,然后便扣在了老许的老二上,老许一惊,低下头一看,当他明白了这是什么刑罚的时候,那些饿了一天的蚊子小咬已经爬满了他的老二,开始疯狂的吸血,与此同时,深入骨髓的奇痒也开始发作,老许开始拼命扭动着腰部,但他的腰部被皮带死死固定在柱子上,人的老二本来就是脆弱敏感之出,被无数蚊子小咬叮过后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更是强烈无比。
老许的脑门开始冒汗,额头上的青筋也爆了起来,终于他开始大骂:「狗特务!畜生!无耻……灭绝人性……啊……」似乎大声叫喊能够转移一点奇痒无比的感觉。
我笑了,老杨这损办法还真管用,至少老许开口了。
「许先生,您终于开了金口,还是合作吧,如果您合作,我马上给您涂点药膏,立刻就能止痒。」
老许依然在破口大骂,同时他的全身都在扭动,突然他紧绷到极限的身体一软,昏迷了过去。
「快快快,泼冰水!」
几个打手马上哗哗的几桶冰水泼了过去,但老许依然垂着头软绵绵的挂在那里。
我知道这是全身紧张到极点后心脏负荷受不了产生的休克,抓起电话:「医务室,马上带强心针来审讯室。」
今天又白忙了,我让老杨他们把老许带下去,并吩咐千万要绑住手脚,否则他会痒的自己把自己抓成太监。
*** *** *** ***
晚上老同学请客,重庆警备司令部。
我的老同学加老战友老崔,当年在缅甸战场上负了伤,被我背下火线,虽然保住了命,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但是也因祸得福,在重庆警备司令部做长官的副官,终日里纸醉金迷,花天酒地,过得倒也滋润,以前的满腔热血的联大青年学生,如今已是脑满肠肥的大胖子了。
酒足饭饱叙完旧,崔副官贼腻兮兮的说:「老同学,晚上带你去重庆的花花世界见识一下!」
「校官嫖娼是要军法从事的。」我一脸狐疑的说。
「嗨,什么年头了,现在将官都随便嫖,晚上跟我走……」这是一个重庆最大的妓院,我们一进门就被迎到了雅间,妈咪是个30多岁的风骚女人,老崔跟她嘀咕了几句后,她马上笑眯眯的说「吆,原来是崔副官的救命恩人啊,我马上给您挑最好的,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我被安排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一张大床格外的醒目,不一会一个年轻的妹子带着一个小姑娘敲门进来,低头鞠躬,轻声说:「老板好,我叫翠红,她叫小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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