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跟小玲玩游戏被二姑发现,且跟二姑有了那一次的亲密接触以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跟小玲再也没有过「游戏」,二姑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我还是经常拿着二姑的丝袜打飞机。就这样平淡地生活着,转眼间,我已经初中毕业了。
这三年间我的身高增加了不少,已将近一米六五。中考的成绩也不错,顺利地考上了市二中。我妈还是原来那样,怕我受苦,于是我再次寄宿到了我二叔家。
二叔已经做到了林业局的副处长,很有些权利,家里也很富裕,屋子是三室一厅,加上厕所和厨房就显得相当大了。二婶是市第三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得不漂亮,但身材高挑,比我还高半个头呢,她爸原来是市林业局的局长,虽然退休了,但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所以二叔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他们有一个儿子,从小跟着他外公,很少回家。二婶对我们这些穷亲戚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她几回,对她的印象只存在于儿时她对我的那副冷脸,二叔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寄人篱下的感觉本不好受,在二叔家我更是忐忑。所以我便极力地讨好他们,有什么事情也绝不麻烦他们,平时我也抢着做饭和打扫卫生,终于,在二叔家住了一个月以后,二婶总算对我能露出笑容了。
在这一个月里我也发现了一些问题,二叔总说公务忙,每天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直接就是彻夜不归,二叔和二婶也经常吵架,还有,我每天都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但从来没有发现过他们有做爱过,我去他们房间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过做爱的痕迹。这种事情电视上放得多了,我一想就明白,二叔娶二婶肯定是为了想要攀上二婶她父亲那棵大树,二婶不能算丑却也不漂亮,二叔正值壮年又有权有钱,怎能甘心守着个「黄脸婆」?不过这也不干我什么事,在我看来,二婶远没有二姑有韵味多了,二婶虽然身材高挑,但胸不大、臀不翘的,显得有些瘦了。况且她可不像二姑那么温柔。
一个星期六,二叔出差去了,二婶和我在家。通常这种情况下都是我一个人干完所有家务活的,所以放假时二婶都会起得很晚。那天到十二点多,我都做好午饭了她还没起床,所以我只好去敲门了。我到房间门口,伸出手来正准备敲门时,门突然打开了,二婶穿着睡衣正站在门内,她的睡衣是黑色半透明的,依稀能看到她的黑色蕾丝胸罩和粉红色的小裤裤,白皙如藕的手臂和雪白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淫靡的气息,我只看过二姑的成熟裸体,但二姑毕竟是乡下人,远没有二婶新潮,且显然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二婶更为诱人,从来没有想到二婶还有这一面,我愣愣地望着二婶那动人的身体,立时呆了。
「看什么看,臭小子!」二婶嗔道,她显得不很高兴。
我豁然醒悟,一边暗怪自己的不淡定,一边低头哈腰,谄媚道:「二婶,饭菜都做好了,你看,是不是该吃饭了?」
「嗯,我先洗刷会儿。」二婶低沉地答道,说完,「砰」的一下把房间门关住了。我微笑,过了会儿,却不禁低骂一句:「婊子!」我不敢先吃,于是把碗筷备齐之后就拿了块抹布四处拾掇着,一会儿二婶出来了,我一看,顿时胡猿乱马起来,原来二婶还穿着刚才那样子,半透明的睡衣摇摆着,仿佛在向我招手!我可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于是边目不斜视地招呼着二婶,边帮二婶盛饭,一切弄好以后我才坐下,跟二婶一块用饭。二婶吃饭向来是不说话的,说是「食不语」,我和二婶对坐着,电视在我背后,我又不敢往前看二婶,于是只能低着头慢慢地吃饭,空气中只有夹菜和咀嚼的余音。我有些慌张,头越来越低,突然看到了二婶的小腿和脚。二婶高而瘦,所以她的小腿显得异常的细长,加上她保养得好,所以整个小腿就如玉般雪白美丽,她的脚显得很是清秀,也是细长的,宽度就和小玲的脚差不多,而又比二姑长上一小节,她的脚背是苍白的,细小的血管蔓延着在脚踝部汇合,有一种病态的美,脚趾很长,指甲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红、苍白、白、黑,配合在一起是一种突兀的美。突然,她的大脚趾动了动,是在我挑逗我吗?我猛然一惊,连忙扒饭,耳畔却传来了二婶的娇笑声……
转眼已到了傍晚,我又要做饭了。中午吃饭时看二婶的脚被发现了,被到她好一顿调笑。吃完饭后,她就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受不了了,跑到房间里,想着二婶的身体,打了两次飞机。之后就是看书,边看书边胡思乱想着,毫无头绪,整个下午就这样胡乱度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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