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找后账
(上)
我一铁哥们住在省城临近的一个县城,名叫大志。年纪虽然只有二十多一点儿,在当地却已经是大哥级的人物了。
私彩玩了一段时间后,有了很多烂帐,他很贪玩,我必须时常督促他及时去收账。他总是和我夸口说,谁敢欠我的啊。我却想,等输得倾家荡产了,你杀了他也没用!
一到地方,他就把我领到事先安排好的饭店。我进屋一看,不出所料,又是小兄弟一大帮。对此我很反感,我是个喜欢静的人,或者静静地看着别人闹哄的人。尤其,我今天有事儿,正经事儿,我谈正经事儿的时候不喜欢喝酒。
但我又馋酒,见到酒就迈不动步。小兄弟们也得处,做人,不能太牛。所以正事儿只好搁下,和一大帮子熟悉的不熟悉的兄弟,撞着啤酒瓶子大喝起来,直喝到感觉昏天黑地。
喝完时,外面也是天昏地黑了。看看大志的状态,已经喝得光膀子了。和光膀子的人,谈啥都是白扯。
我心里不快,喝完后就急着找旅店住下。大志却神秘暧昧的对我笑,说要领我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操!除了嫖娼,还能干什么!大志知道我,歌厅的不去,不会唱,酒吧的不去,那种酒,不会喝,迪吧的不去,不会蹦,茶馆的不去,不会品。我的一生,只能在饭店和澡堂子度过。
原来没有几步远,大志带着我溜达了一会儿就到了。不是澡堂子,却是个炮房。也好,身子挺干净的,酒也喝了不少,脱衣服进澡堂子,太麻烦了,炮房的小屋,进门一躺,省事。
喝酒怕见风,本来很清醒的脑袋,到了炮房就迷迷糊糊的了。我随便找了个屋子躺下,大志却早已经和老板模样的女人胸上一把裤裆一把的闹了起来。
几分钟后,大志进屋,对我说:「今天好看的丫头还挺多,三哥你看来得破费了。」
到底是兄弟,就是了解我。我郁闷的时候,总到这类地方找丫头吹牛逼玩。
不是找一个,我一找一帮,有点儿像古代吃花酒的意思。我出门到杭州的时候,那里有很多在小饭店捧个破吉他用方言卖唱的女孩,十元三首,一次我吃饭时就叫了一个,后来的就等,共三个,我花了三十,但我身上没零钱,她们看见我手里拿的是五十元的,都不愿意找钱先走,我一看,叫三小妹合唱两首,然后她们分钱去,我就省事考虑留谁唱的问题了。
炮房的丫头,我也不管什么好看的、赖看的,反正我也不操她们,第一眼不烦,我就留下,等烦了,就撵走。人总是有很多没用的话,却又不能和熟识的人发泄。
「等啥呢?还不都给我进来!」大志嗷的一嗓子。
丫头们鱼贯而入。我相中了一个,手指了一下。其他丫头见了,转身就要出屋。我忙道:「别介,我还没点完呢!」
所以丫头停住脚,用各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她们在想,就我这身板,也不是能玩「多飞」的料啊!
女人怎懂我的心!嘿嘿!大志骂咧咧的说:「操,陪三哥坐会儿不行啊!」不用我点了,在大志的淫威之下,六个全留下了。我打发一个去买烧烤和啤酒,躺在床上我就不怕了,喝多了我一仰壳儿,直接睡觉。酒鬼如我者,世上不多。
边喝边看大志的色情表演秀,十分过瘾。大志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又抠那个,我老成持重,只能心底闷骚。其实也想出手,但放不下脸。
小静,就是我第一个留住的丫头,被大志推到我怀中,再将我手推入小静怀中。我客气了一下,还是就势握住一个弹性的圆乳。乳罩有点儿厚,手感不好,我手上移,从乳间有意无意的直接抚摸皮肉。
大志的手抠一丫头逼里,拿出来时湿湿地,用卫生纸擦了下,再抓起肉窜大嚼。本来我就没胃口,这光景,我更没了胃口。
「要是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容易饿死!」我冲着大志开玩笑。
大志一把拉下一个穿超短裙的丫头的内裤,把手上的油渍往丫头的屁股蛋子上抹。丫头嗷嗷叫着,却跑不掉。大志干瘦结实,天天练,前几年在北京,不到二十岁时就打出一条街,后来和别人争地盘,他挑了俩人的脚筋,才跑路回来。
那时,这边的兄弟对大志都很冷淡,我初识他就感到他很义气,如今混的,这样的已经快绝了,所以我想交他,对他特好,有朋友找我摆事儿平叉子的,我都给了他去做,很快他就出名了,处境也好了。但大志一直对我很好,虽然我不是混的,但在人前,他总是叫我哥,让我很有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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