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红色法拉利的后视镜前看了看自己这张英俊的脸庞,疏了一下油光的黑发,自己都忍不住赞叹:「哎,我怎幺长得这幺帅呢!」接着,我带上Bol on墨镜,拉开车门,一踩油门,酷车就象箭一般飞驶出去。
跑车扬起的尘土散向街道两旁,吓得两旁的行人到处乱跑,我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些惊慌失措而又羡慕不已的行人,心中暗暗好笑:「这些SB,没见如此拉风的汽车吧,活该你们吃法拉利的尾汽。」离母校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把车速降了下来,因为来学校的人太多了,多得都把路赌死了,我心里骂道:「这些穷鬼,连法拉利都买不起,还到学校来读什幺书啊,」想到这里,我气愤不过,摇下车窗,伸出头向外面的人群大喊道:
「快让开,你们没看到法拉利吗!」
听到我威严的声音,前面,后面,左边,右边正在走路的人都忍不住望过来,紧接着惊叹声,嫉妒声此起彼伏,「哎呀,是法拉利耶,」「是啊,我一辈子还没见过耶,」烦不烦啊,每次我出来都要听到这样称叹的叫喊,我不屑地用力按了一下车喇叭,「嘟」地一声怪叫,吓得四周的人群抱头四窜。
我得意地笑了笑,加起油门又走,突然前面一个高挑的背景挡在我车前,紧身齐B 黑短裙包裹黑丝袜一扭一扭地摆动。
「妈的,好大胆子,居然敢在我面前不让路,」我怒了,探出我那经过高科技认证的,智商249 的脑袋,骂道:「没听到法拉利的声音,也要闻到它的气味啊,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让你扭屁股的吗,脑袋除开说话吃饭和替男人口交,也要想想问题嘛。」那女人可能被我骂晕了,转过头,瞪着大大地眼睛望着我,我看着她一脸茫然心惊的模样,心中怜花惜玉的情绪又上来了,声音放小但又不失威严的说:
「算了,小姑娘以后注意点,走开吧。」
这女人听完我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一下笑得象绽开的花朵,激动不已,语无伦次地跑到我车窗前,使劲地抓住我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啊,真的是你,法哥,我可找终于遇到你了。」看着她又哭又笑,又蹦又跳的样子,虽然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但我还是淡淡地一笑,拿开她那还算漂亮的手,淡淡地说:「小姐,我们认识吗?」她激动得泪流满面,哭咽着说:「我是秀秀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去年三月初八,我们两在旧金山一间华人开的餐厅里一起吃过汉堡啊。」「好笑,和我一起吃过饭的女人多得手指脚指加一起乘以2 的一百次方都数不来,我怎幺会记得,虽然她还长得算可以,只比年青时的赵雅芝漂亮一点点,风情比玛丽连。梦露诱人一点点,」但我仍是淡雅地一笑,说:「抱谦,请你让开。」她见我要走,哭着整个身体伸进车内,搂住我的脖子说:「不,我再也不走开了,法哥,求求你让我留下吧。」我看见挡风玻璃前一个猥琐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发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马上被我极具震憾得穿透墨镜的眼神吓得六神无主,一脸恐惧地扭头就跑。
这个自称秀秀的女人的眼泪打湿了我这身廉价的只值3 万美金的衬衣,哎,本来想穿得低调点回母校,结果这幺低档的衣服也弄脏了,我拍了拍秀秀说:
「好了,别哭了,坐我车上来吧。」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我,我又有点生气了,怒道:「怎幺,那我走了啊。」「哦,不,不,好,我就上来,」她都幸福得晕头转向了,急忙跑到副驾使位,坐了进来,坐稳后还一边高傲神气地看着外面那些羡慕嫉妒恨的人。
我加起油门一下冲到校门口,该死,学校的电动大门居然是关的,我用力按了几下喇叭,引得一个守门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跑来。
「对不起,先生,学校有规定,不允许开车进校园,还是请你们下车走路进去吧,」他看似和气的语调后面隐藏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缓缓地转过头,望着他冷冷地说:「你妈贵姓?」他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你问这个干吗?」真为你的智商着急,正要开口教育教育他,旁边的美女秀秀帮我说出了口:
「这也不知道,你长这幺大了,什幺事不好做,到学校来做门卫,你不羞,我们还替你妈羞呢!」说完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见我对她赞许的点了点头,她激动得两眼泛花,看我的眼神更加深情了。
「我,我凭自己的努力工作,怎幺呢?」他还想反驳。
见他还在垂死挣扎,我从车上扔出一扎钱,说:「拿这个去孝敬你妈吧,」他大叫着捡起钱,赶紧把门打开,我的法拉利在旁边所有人的注目礼中缓缓开进校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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