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正在播报从星期六下午六点开始的新闻节目,是关于一个宗教团体的犯罪,但也不算是大新闻。
坐在餐厅椅子上看电视的逸郎,眼光转向芳美。
芳美正在流理台清洗两个人晚餐用的餐具。
逸郎看着她的背影想:明年芳美就要三十岁了,不能永远让她这样做下去,而且…逸郎本身对让芳美来到家里感到不安。
逸郎在几年前,还是和儿子、媳妇一起生活,逸郎的妻子五年前死于癌症。想到他老后的问题,小俩口主动提议住在一起。
可是不久后,儿子在他喜欢潜水中因故身亡,享年三十二岁。
儿子本来在高中,芳美在国小担任老师,他们还没有孩子。
芳美二十七岁便成为寡妇,所以没有孩子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逸郎想让芳美获得自由,告诉她可以把户籍迁回娘家,或单独生活皆可。
芳美的回答是至少要等到週年忌后,可是又不能同住在一个房子里,芳美在儿子过了七七之后,离开逸郎的家,在距离两站远的小学附近租公寓。
从此以后,芳美每个星期天就去逸郎的家里打扫、做饭,一起吃完饭后才回去。从住在一起时就是这样,是难得的好媳妇。
到去年春天,逸郎从市公所退休,又在市政府的福利设施馆得到馆长的职务。
到儿子週年忌后,逸郎又提出迁户籍的事。
「如果该迁出户籍的时候,我会提出来。在那之前,就保持现状,不然我和爸爸就变成外人,不方便再来这里了。」芳美没有答应,还是每星期天来逸郎这里。
这时候,逸郎对芳美来家里的事感到痛苦。因为六十六岁的逸郎,还是很有精神,而且芳美是十分有魅力的女人。
逸郎不知不觉的不再把芳美视为媳妇,而是视为一个女人。在幻想中,对开始产生邪念。
逸郎对这种情形感到困惑,可是这种困惑和妄想越来越强烈。
如今,逸郎以火热的眼神看芳美的背影。
芳美穿灰色的毛衣,黑色的短裙,腰繫围裙,乌溜溜的长髮披在肩上,浑圆的屁股下露出修长的双腿。
撩起她的裙子,从后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花芯里抽插,芳美就会啜泣着舞动长髮,疯狂的回应。
又产生这样的妄想,感到阴茎开始膨胀,逸郎便急忙看电视。
「爸爸,洗澡吧,我给你洗背。」芳美回头说。
「好吧。」
逸郎站起来去浴室。以前住在一起还没有这样,自从搬出去后,逸郎洗澡时芳美帮他洗澡已成习惯。
在浴缸里泡过后出来洗身体时,听到芳美说:「爸爸,我可以来洗吗?」「嗯,麻烦妳了。」
和过去一样,在浴室外有脱裤袜的动作后,芳美进入浴室。
「每一次都麻烦妳了。」
「爸爸,这样说就太见外了。」
芳美笑着说完后,蹲在逸郎的背后,开始洗后背。
「不是我客气,觉得对妳不好意思…还没有可靠的男人吗?」「这…爸爸讨厌我来这里吗?」
「怎么会呢?像妳这样的人,马上会有男人追求的。我担心妳为了我而拒绝别人,延误了自己的青春。」「请不要这样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愿意这样照顾爸爸的。」「谢谢,我也是听妳这样说就忍不住依赖妳了…」「爸爸又说见外的话了。」
逸郎苦笑后,犹豫了一下说:「不过,我对妳来这里,逐渐的感到痛苦了。」「痛苦?这是什么意思呢?」
芳美在逸郎的后背的手不动了。
「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请说吧。」
芳美探出身体,看逸郎的脸。
逸郎感到紧张,因为探出身体,芳美的膝盖着地、短裙撩起,从逸郎面前的镜子,不但看到雪白的大腿,还有粉红色的三角裤。
逸郎不由得吞下口水,原来软绵绵垂在前面的阴茎立刻充血,就像被欲望的魔鬼附身,逸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抓住芳美的手,拉向胯下。
芳美太惊讶,不知所措,但没有抗拒。
逸郎乘几把一只手伸入短裙深处。
「爸爸!不要这样,不可以的!」
芳美拼命的想收回碰到阴茎的手。
「我说感到痛苦,是因为妳太有魅力了。我也是男人,所以深感痛苦。」逸郎一面说,一面把芳美的手压在阴茎上,同时手指从裤角侵入。
「不行!不能这样!」
遭遇芳美的抗拒,可是手指摸到神秘处的触感使逸郎的情绪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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