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初来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职位。我的家庭在广州,香港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里拜访。卓文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入息仅堪糊口。他的继室玉娇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
我眼底里所见的阿娇,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她本是一位鱼家姑娘,十八岁由长州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阿娇对我招待殷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余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阿娇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我不时借故儿给一些金钱予阿娇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九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
也许阿娇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起初我对阿娇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自己在香港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
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阿娇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阿娇同到新界游玩。
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一到郊外,阿娇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从阿娇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青年男女,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虽然我与阿娇的情苗滋长是不合理的,但是实际的环景却一直在助长这一孽缘的发展。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
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阿娇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过了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夕晚间到阿娇的家里,叫阿娇泡一服凉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阿娇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饮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阿娇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
阿娇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登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阿娇。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阿娇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阿娇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阿娇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阿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肉体好吗?」阿娇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卓文回来的时间也无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我央求道:「阿娇,我和你到酒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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