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六岁时就跟着大我两岁的姊姊到台北来了,台南老家只剩下妈妈和妹妹。现在十八岁了,碍于跟姊姊同住诸多不便,而自己搬到外面住,因为工作而不小心压断了左臂骨,现在躺在病床上静养,这几天下来真是睡不好,怪也只能怪这间医院的护士妹妹太漂亮了,算一算时间也应该要来巡房了。
念头还没闪过,护士长带着三名护士逐一查探病情,只听她们对对面两床的病患说几时可出院,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我心想:「那今晚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早就在期待他们的出院,要不,想做什么都没法作。
最后一个人出院时,姊姊送晚餐过来,那人直盯着姊姊看,姊姊视以为常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则对那病人报以愤怒的眼光,直到他走出门口才作罢。
转头面向姊姊,正好这时姊姊换过翘着的腿,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移向红色窄短裙的深处,隐约见到姊姊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白内裤,我的肉棒自然的因眼前的春光而勃起,虽然只一瞬间,在我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我还陶醉在刚才的景像之中,姊姊打开便当,说:「趁热吃吧。」我回过神来,用右手将饭一口一口的放入嘴里。姊姊侧坐在床沿,双手扶住放在我肚上的便当,问我:「有需要什么?我明天帮你带过来。」我想了一下,说:「帮我带几本书来好了。」姊姊微笑着说:「我帮你带几本小说来好了。」我点了点头,「嗯」的一声算是答应。
姊姊等我吃完收起了便当,开了一罐果汁给我喝,和我聊到近十点才离开,望着姊姊姚窕的背影,又想起刚才的「春景」,肉棒又勃起,只觉按捺不住,起身往浴厕走去,却发现姊姊的皮包挂在椅背上,也不管那么多了,走进浴厕将马桶盖盖上,裤子退到膝盖,右手握住涨大的肉棒套弄起来,脑海中一直想着姊姊的裙底风光,口中喃喃念道:「姊姊,姊姊……」只觉精门一松,一阵快意催逼着乳白色的精液狂射而出。
当我收拾好站起身来,只觉门缝中人影一闪,才惊觉原来刚才急忙中门没有关好,心中疑惑:「刚才是谁在门口?那刚才我做的事……」一想到这里就开始担心。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来,病房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却见椅背上的皮包不见了,心中猜想:「难道是姊姊?」又想:「如果是,她有没有看到刚才的事?」心底深处莫名的念头冒起,只觉希望她没有看见,可是又希望有看见。自己安慰自己:「不会是姊姊,只是错觉。」但是,椅背上的皮包呢?心中忐忑不安的睡觉。
睡到半夜,一阵尿意把我从睡梦中撑醒,只好挣扎起床,也没开灯,只借着月光走到厕所解放,门只随手推上,尿到一半,听见有人开门走进病房,并听见两个女生细微的嬉笑声,我好奇心起,躲在门缝偷看,只见两个护士亲密的相拥接吻,一个短发俏丽,一个长发微卷。
短发护士一直处于被动,半推半就,长发护士一边亲吻着,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短发护士的胸部,我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心想:「幸好尿急起床,不然就错过好戏了。」再看过去,只见短发护士推开长发护士的手,四下望一望,细声说:「还是不要在这里吧。」长发护士继续动作细声说:「你放心,这间病房的病人都出院了,没人会来的。」躲在浴厕的我听到这句话,心想:「那我算什么?」再看下去,只见长发护士伸手解开了短发护士的钮扣,短发护士不安的说:
「玲姊,我总觉得有人再偷窥我们。」玲姊安慰着说:「萍妹放心,没人的。刚才查过住院记录了。」边说边将萍妹的护士服脱下来。因为那个叫萍妹的背对着我,所以我只能看见她的背部,曲线玲珑,白色丝袜里秾纤合度的双腿,和那被白色花边内裤裹住的臀部是我注视的焦点。
对面的玲姊正对着我脱下身上的衣裤,裸体呈现的刹那令我口乾,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女生的裸体,但玲姊高挑的身材,完美的曲线比姊姊要好,(曾偷看姊姊洗澡,这篇偷窥的故事将再另一篇文章中叙述,也是我搬出来的原因。)虽然略瘦,但是乳房却不小,小腹下的黑森林也是茂密非常,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飘然若仙的姿态。等我回过神时,两人已经全裸相拥热吻在一起,萍妹也好像抛开顾虑迎合玲姊的挑逗。
四唇慢慢分开,玲姊将萍妹推倒在空病床上,萍妹自然的将双腿大分踩在床沿。我藉着月光看到萍妹的阴部微微发光,大阴唇中包着小阴唇,小阴唇中包着阴蒂,朦朦胧胧地似乎很深远,心中呐喊:「谁来开个灯吧。」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阴毛下部,不是看色情片就能够满足我现在的心态,心中的悸动是无可比拟的,我掏出我的肉棒轻轻套弄,看着玲姊就口去舔萍妹的阴蒂,萍妹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我右手的速度不知不觉的加快节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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