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正猛烈的往上窜,不料被倩儿一句话给活生生的浇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在赤条条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彼此熟悉了对方的裸体,才会想什么说什么。可在云雨的时候,想这样一个煞风景的问题,我只能无语。
「静远,我妈又在催我们结婚了,你聘金准备得怎么样了?」倩儿嫩滑的身体如一条妖艳的蛇,温柔的缠在我身上,玉手不停的抚弄我的小弟弟。可我的欲火却不可阻挡的在消退,小弟弟像只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耷在倩儿手里。任她使出浑身妖媚,我还是雄不起来。
这并不是阳痿,而是我想到了那些现实中的烦心事。
真的很烦,倩儿不经意的话,让我想起她那爱财如命的母亲,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与此同时,也让我想起了那一年,阿丽也是以这样的借口离我而去。
不同的两个女人,却有着相像的母亲。
也许,丈母娘爱财并不是一种错。错在我身为男人,为什么在成家立业之际还是两手空空。
清晰的记得那天,我浑浑噩噩把买好的礼物拿回宿舍,原本这些礼物应该出现在阿丽家。
耳边不停的响着阿丽的那句话:
「静远,你还是别来我家了,我爸妈不同意我和你交往。因为你是一个外地的,他们希望我找一个本地的结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外地人三个字,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和今天倩儿母亲的想法又是怎样的异曲同工。
「静远,你小弟弟怎么软了?」倩儿一副很好奇的样子,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这般的压力在心头,我还能硬得起来了吗?
「可能有点累的缘故吧,这个月公司要升一个主管,我想拼一拼。」不管倩儿是否装糊涂,我是不想把话说明。
有些话,说得太直白,一点意思也没有。
爱情,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总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和阿丽是这样,和倩儿也是这样。
我不懂,难道真的仅仅是她们母亲的原因?
还是,还是这个社会本就是如此?
轻轻推开缠绕在怀中的倩儿,浑身觉得很累,一种跟做爱截然不同的累。做爱后的累是一种畅汗淋漓的累,而现在,我却是一种疲惫到虚脱的累。
也许,我的心太累了。
「就知道忙公司的事,人家好久没要了。」见我穿上衣服,倩儿一脸的哀怨看着我。
如此妖娆的酮体我又何尝不想插入为快?
可是,可是,我想到了那未来丈母娘。
更想到了阿丽,想到了那个穿蓝色制服的阿丽,那个让我欲罢不能的阿丽。
她那么的远,却又是那么的近。
此刻的我,真真切切是一点肉欲都没有,尽管和倩儿好几天没有做了。
「你走吧,一谈到结婚的事,你就这样,没劲!」见我没有反应,倩儿还是穿上衣服了。
眼神中那股哀怨也变成赤裸裸的怨恨,突然间,我觉得很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
有时候,操女人也是表达爱情的一种方式,只是我今天没这个兴致。
相由心生,我小弟弟也很配合,一直在档下晃荡,压根没有硬的趋势,难道它也累了?
穿上衣服的倩儿,没阿丽来得婀娜多姿,是不是那身蓝色制服的缘故?按理说,倩儿的胸也不算小了。
回到出租屋,冷冷清清的。若不是有台电脑在桌上,我都怀疑进了鬼屋。
阿丽的扣扣头像一如往常,静静的待在那里。那死一般的灰色,让我痛心疾首。
阿丽,你是什么时候不喜欢在扣扣上与我聊天了?是那遥远的前天,还是近在眼前的昨天?能告诉我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开心的聊天了?为什么?
突然有点讨厌起现实来,为什么所有事情一扯到现实就会变成这样?
爱情,理想……
在现实面前总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晚上的故事太多,我已筋疲力尽。
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抱怨归抱怨,还是得努力工作,要不然想娶个老婆还真是遥遥无期。
走廊上碰到了徐姐,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我的女上司。
「静远,公司要给员工升级虚拟网。听说你有朋友在移动公司,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徐姐,我……」本能的想拒接,因为我不想再入那个伤心地,可徐姐理也不理的就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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