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村四面环山,夏天是满眼的郁郁苍苍,冬天又是满眼的白雪皑皑,处在如此的精致中,犹如托在掌心的明珠般。唯一令人不喜的是进出山只有一条小道,而且处在群山中,每年可能也就走过那么有限的几个人,更多的是满山的飞鸟了吧。
我出生在季家村,听我爹说,我家之所以会在这,是因为我爷爷的爷爷的(再加好多个爷爷)爷爷因为躲避党争而携家带眷搬来的,本来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后来我那老祖宗注入了大量金钱,才吸引了很多人家来这里落户,渐渐形成了现在这般,因为我家的贡献,原来不知名的村落就变成了现在的「季家村」。
其实我爹一直幻想着老祖宗当年是不是身居高位,因为他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所以他硬是帮我请了位老夫子,指望我能光宗耀祖,考个状元,再把季家村带出这深山里。
我出生在秋天,我爹为了给我起名,特地亲自上门拜访了那位老夫子,老夫子说了句「富裕而显贵」,于是我就成了季富贵。传说,我出生那天,漫天霞光,万狗齐鸣,为了这事,我爹还给村里养狗的人家包了红包,后来养狗也成了季家村的习俗。至于所谓的什么漫天霞光,连我自己都不信,因为在这里除了阴雨天,好像每天傍晚都能看见霞光。
季家村里不知日月,我在蹦蹦跳跳,满山飞奔中长大,却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其实整个季家村也就有限的人到过外面。到我六岁的时候,我爹就把村里唯一的夫子请进了家门,让我拜了老师,跟着这个长着几根山羊胡的瘦弱老头作学问。可是外面传言我爹并不是为了让我作学问,而是他看上了老夫子的那位风韵犹存的妻子。老夫子原来并不是季家村的,是从山外来避祸的,当时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位美貌的妻子,「长得跟仙女似的」,这是整个季家村都在传的,因为不事生产,老夫子一家全靠我爹接济的,有传言,那个「仙女」再就是爹的人了。
我在村里没有朋友,有的就是几个跟班,那也是因为他们的爹是我的跟班,所以他们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跟班,我家在村里的地位是超然的,我的地位也就跟着超然了,村里的孩子看我的眼神是敬畏的,其中也有着一丝怨恨。我一直不知道这恨是从何而来,直到我的跟班之一阿三告诉我,恨我是因为我爹睡过他们的娘,他们全家都恨我。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开始偷偷打量起整个季家村,我眼里的季家村变了。老夫子的妻子果然每天都进入我家,且是每天的半夜,而且都是直接进的一个我爹明文规定不许我进去的小黑屋;有些美貌的寡妇会每个月来我家几天,即使平时什么都不做,生活也会过得不错,因为管家会每月送去各种生活所需;老爹也有时会去别人家串门,只因为那家有个美貌的少妇,更因为那天只有少妇一人在家……
我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我爹是睡了那些女人,直到有一天晚上,被我缠了很久的阿三带着我去偷看了一回他爹他娘的「睡觉」,阿三他爹趴在他娘身上不停地耸动着,阿三他娘嘴里不停发着似笑似泣的声音,时而柔媚,时而尖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我一脸疑惑地转头看着阿三,却见这臭小子睁大着眼看着,一脸陶醉,小脑袋还一摆一摆的,跟喝醉了似的。
事后阿三告诉我,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觉」,我爹就是这样「睡」了那些村里的女人。从此,阿三成了我跟班里最亲密的,我们不停转战于黑夜中的季家村,每家窗头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我家的窗户上都有我们弄破的痕迹,我们今天看这家的小媳妇「睡觉」,明天看那家的大闺女「洗澡」。渐渐的,关于我俩地谣言也飞满了季家村的天空,其实最主要是关于我,什么我是季家村新的祸害,什么我以后会比我爹更坏……
但是在这其中,我爹却保持了沉默,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叮嘱我好好学习,我娘倒是不断地拧我耳朵,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我娘也就不管我了,整个季家村也顺应了我的存在,有时那些人家「睡觉」也不关严窗户了,我更是乐此不疲地进东家串西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此,可能是那晚阿三那陶醉的表情感动了我吧。
慢慢地,我也开始了解了一些事,那是在我强扒了我房里的丫头小桃的衣服后了解的,我看到了一些以前看不真确的细节,那高高隆起的大包,那没有棒子的下身,那一张肥厚的「嘴」,在小桃红彤彤的脸蛋映照下,我摸了几下大包,揉了几下小嘴,「啊」,随着一身高亢的尖叫,小桃瘫软在我的床上,一脸娇羞,小嘴里缓缓流出一股黏黏的液体。那一天,我贼有成就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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