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住处在这个城市五环边上一个新建的小区里,小区还没有完全建好,开发商已经把建好的几栋楼出售了。我住在一栋二十多层高的塔楼里,我的小家在第十六层。
因为小区还没有完全建好,位置也显得偏静了一些,入住的人并不多。建筑工人才离去不久,小区里有几处遗留下来的仓库和工人的临时住所。听说将有另一个建筑队来这里,所以这些遗留下来的临时建筑并没有被拆掉。
我将车子停在离我住处最远的一个仓库边上。这是我早就侦查好了的,从这里到我所住的塔楼只有一条施工时修的土路,路上坑坑洼洼,到处是土坑沙石和乱堆乱放的建筑材料,平时走在上面尚且要东倒西歪,若是穿着我现在脚上的这样一双高跟鞋行走,那该是怎样的一条炼狱之路啊?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景,我的心跳就快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黑暗,空旷的小区里没有任何活动的迹象,几栋高层塔楼里,只有寥寥几个窗口还亮着灯。在我要经过的路边上有一间孤零零的平房,住着一对看场子的老夫妻,我想他们早该进入梦乡了,只是那间平房前面的电线杆上挂了盏几百瓦的大灯泡,雪白的灯光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在我经过那里时,我将被照得无处藏身。
从这个仓库到我住的塔楼有三百多米,这条路我曾经穿着高跟鞋走过好几次——不亲身尝试过我怎么敢做这么疯狂的变装暴露计划?前几次我也是在深夜把车停在这里,然后换上高跟鞋走回家去。那几次我都没敢化成女妆,只是在里面穿上了连裤袜、乳罩、丁字裤,外面还是笔挺的西服衣裤,这样如果碰见人的话,我可以赶紧把高跟鞋脱下来,最起码我可以躲到一堆沙石后面或是草丛里去,只要别人看不见我脚上的高跟鞋就行。
几次穿着高跟鞋在露天行走我连半个人也没有遇见过,虽然每次我都是提心吊胆,尤其是进了我住的塔楼,当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楼时(塔楼的电梯早就停了),我简直分不清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还是我心跳的声音大。从一楼爬到第十六楼,这中间任何一层都可能有一扇门突然打开,而我却没有时间脱下高跟鞋,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我就这么又惊又怕的往楼上走着,任何一点微弱的声响都能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而当我爬到第十六楼走到我的家门口,我的神经终于从临近崩溃的顶点松弛下来,往往就在这时候我的小鸡鸡一泄如注……
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以及随巨大的惊恐之后而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心痒难耐乐此不疲,尝试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到了后来这样仅仅穿着高跟鞋的行走已难以满足我的欲望,我甚至盼望着在那过程中出现点意外……也就是因此,才有了今晚我这样疯狂的计划。
我再一次确定我的观察没有什么遗漏之后,稍稍舒了口气。我必需静下激动的心情来给我的身体装备那些剩下的刑具。
我给自已带上了乳夹链。乳夹链是两个带着锁紧锣母的金属圆环,中间有一根细细的金属链相连,把它们套在我的两个乳头上并锁紧锣母后,不管怎么使劲的拉扯都无法将它从我的乳头上扯落,除非连我的乳头一起扯下来。坚挺的乳头仿佛正等着被禁锢,就像是不屈的女英烈,傲然地面对着敌人的严刑……我幻想着是坏蛋抓住了我,对我施以各样的列罚,他们羞辱我,肆无忌弹地抓揉我的乳房,我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带上了乳头夹。痛疼很快由乳头传进了身体,然而「坏蛋」继续收紧着锣母,使乳夹成为我身体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我在乳夹链的中间再挂上那根细细的五米多长的铁链子,这根细细的铁链将成为对付我的最致命的武器,因为这个链子一旦被拉扯就会让我的乳头产生疼痛,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个三岁孩子的牵扯都会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乳头是很敏感的,它的疼痛会让人难以忍受。尽管我相信这根链子不会落到任何人的手中,但它却能给我带来无比的想像空间。我把那根肉骨头系在了链子的另一端。不知你们看过「猫和老鼠」没有,那里面狗对骨头的亲睐简直是宝贝一样,我想如果能有只野狗抢夺我系在链子上的肉骨头,那我会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到处跑,甚至不知会被拉到什么地方去……这样的情形想想就令我兴奋不已!当然这只不过是想象而已,我并不真的以为我会落到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其实长长的铁链子本身对我的乳头就是一个挑战,它的重量足够让我的乳头产生被虐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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