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欲的闸门打开,所有的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么,社会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的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的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为妓女?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象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巩妻跪着哀求。
「贺总,什么贺总?」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你是那个巩的老婆?」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
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么也没法想。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爱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爱的爱情结晶……****
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
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后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
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月了。
看到男人这幅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象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象,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快他就站到了男人的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硬硬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
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后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
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
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于连续被重击,已肿胀的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
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仿佛抚慰着他的伤痛。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么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好啊!然后就有几个人从上来一顿暴打,然后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后骑着破车回家,然后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后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后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么?是自杀吗?如果是自杀,那么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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